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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红衣绯瞳意阑珊

作者:绛绿 | 发布时间 | 2016-09-21 | 字数:6170

“姑娘当真是好名字,”从屋外走进来一人拍着手对着花想容说道。

花想容抬头看向来人,只见那人高挑秀雅的身材,衣服是大红的上好丝绸,绣着雅致竹叶花纹的雪白滚边和他头上的羊脂玉发簪交相辉映,巧妙的烘托出一位艳丽贵公子的非凡身影,那笑容颇有点风流少年的佻达,下巴微微抬起,杏子形状的眼睛中间,星河灿烂的璀璨,他穿着红色的缎子衣袍,袍内露出银色镂空木槿花的镶边,腰系玉带,手持象牙的折扇,栏外的花园里,芙蓉月下妖娆,浅红色的新蕊,明媚的像要召唤回春天,额头上赫然画着一株红梅,竟让人一时分不出男女,最最奇妙的是,那人的瞳孔竟是绯色红瞳。

花想容呆呆地看着那人,世间竟有如此长相的男子,竟像是妖孽般,让人移不开视线,花想容捂着自己的心口,莫名的,随着他越有越近,她的心跳也越来越快。

那男子笑着走近看着花想容,花想容急忙低下头,不敢再看一眼。

“参见绯衣公子,”凌瑶见了来人急忙跪下说道。

“起来吧,”一声低沉魅惑地声音从聂绯衣嘴中说出。

“你就是花想容,”聂绯衣挑起花想容的下巴低下头靠近她说道。

花想容只感觉自己的心怦怦怦的跳的特别快,离得这么近,她甚至都能感觉到他说话的气息喷到她的脸上,花想容感觉自己的脸微微发烫,她侧过了头答道:“是。”

聂绯衣看着花想容侧过了头,微微笑了笑,放开了她的下巴,重新站好,对花想容说道:“看来你还不知道我是谁,凌瑶没有告诉你吗?这次的花魁大赛,我是最后的评定人,”聂绯衣紧紧盯着花想容说道。

花想容闻言猛的抬头看向聂绯衣,见聂绯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花想容又看向凌瑶,凌瑶笑着对花想容点了点头。

“都是属下的错,属下还未来得及告诉璃,哦,不对,是花想容姑娘,”凌瑶单膝跪下对聂绯衣说道。

“哦?无妨,现在告诉还来得及,”聂绯衣闻言笑着看向花想容,暧昧地说道。

“花想容不知是绯衣公子驾到,真是罪该万死,”花想容硬着头皮对聂绯衣跪下说道,不知道为什么,一面对聂绯衣,花想容就觉得自己浑身都不对劲,她只能默默期待这个绯衣公子可以离她远一点。

“你就这么想让我离你远一点啊,可是怎么办呢?你越想让我离你远一点,我越想离你更近,”聂绯衣略带苦恼地说道,脸一下子就凑到了花想容面前。

“怎……怎么会,属下怎么会有如此想法,”花想容听到聂绯衣的话大吃一惊,他怎么知道她心里想什么,莫不是他会读心术。

“我可不会什么读心术呢,只是,你想什么,我都知道,休想逃出我的掌心,”聂绯衣笑着挑起花想容的脸慢慢凑近,然后闭上眼睛在璃悦的嘴边轻轻一吻,在花想容耳边说道:“记住!我叫聂绯衣!”随后就起身离开了。

“我的房间在哪里?”聂绯衣起身对着凌瑶说道。

“房间早已给公子备好了,因为不知道公子何时来,公子若是还有什么需求尽管吩咐,”凌瑶急忙答道。

“好!我也累了,去,打一桶热水,本公子要洗浴休息了,”聂绯衣对着凌瑶吩咐道,走之前微微侧头看了花想容一眼,见她还楞在原地,轻笑了一声就离开了。

花想容见聂绯衣和凌瑶走了还楞在原地,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唇,想着刚才聂绯衣离自己那么近,自己甚至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兰花香,花想容使劲晃了晃头,想把聂绯衣从她脑中赶走,这真是个可怕的妖孽,她以后一定要离他远一点,想着花想容就逃一样的离开了。

“公子,热水已经备好了,”凌瑶看着聂绯衣的背影恭敬地答道。

“恩,知道了,”聂绯衣答道。

“要不要属下帮公子宽衣?”

“不用了,”聂绯衣回头对着凌瑶妖孽一笑,“让那个新来的来帮本公子宽衣吧。”

“新来的?公子说的可是花想容?公子,万万不可啊!”凌瑶急忙阻止道。

聂绯衣看见凌瑶的反应,眉头紧皱冷冷地瞪着凌瑶。

凌瑶浑身都是冷汗,战战兢兢地答道:“这个花想容来这里没多久,很多事都不懂,让她来服侍公子,毛手毛脚的,多有不便,还是凌瑶来服侍公子吧。”

凌瑶跪下请求道,聂绯衣只是冷冷看了凌瑶一眼说道:“她本公子心中自有数,用不着你来提醒,还有,本公子不喜欢别人忤逆我的决定,若再有下次,别怪我没有提醒过你,”聂绯衣冷冷地说完也不再看凌瑶一眼就起身离开了,“对了,他已经离开了,我想你应该知道吧?”

聂绯衣走之前侧过头对凌瑶说道。

“是,属下知道,”凌瑶跪下恭敬地说道。

“恩,下去吧,”聂绯衣背对着凌瑶说道。

“是,”凌瑶起身准备离开,走之前眼神悲伤地看了聂绯衣一眼,为什么?我一直努力做到最好,可你眼中始终看不到我?凌瑶失魂落魄的离开了。

花想容,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啊,聂绯衣负手站着,看着窗外一株梅花,嘴角露出一丝笑容。

“什么?让我去服侍他更衣?”花想容一口茶水全喷了出来,不可置信地说道。

“有什么疑问吗?”凌瑶冷冷说道。

“不是,这……,只是没有一点预兆,就突然让我给一个陌生男人宽衣,我有些惊讶,”花想容看着凌瑶脸色不好,小心翼翼地说道。

“既然没什么问题,就赶快去吧,别让公子等急了,”凌瑶面无表情地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哦,对了,还有一件事,千夜已经离开了,这段时间估计都不会回来,”凌瑶背对着花想容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等一……下,”花想容还没有说完话,凌瑶就径直离开了,花想容有些郁闷地坐下喝了一大口茶,大家这都是怎么了?

“公子,花想容求见,”花想容有些忐忑地敲了敲聂绯衣的房门。

“进来,”一声低沉沙哑的声音传来,

花想容深呼吸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打开了房门,屋里一片热气腾腾,花想容有些拘束地站在门口。

“进来,”聂绯衣在屏风后说道。

“是,”花想容心里七上八下,慢慢地走进屏风。

“呵呵,怎么,怕了?”聂绯衣低低嗤笑一声说道。

“怎……怎么会,”花想容低着头眼睛东看西看,就是不敢看聂绯衣,结结巴巴地说道。

“哦?既然不怕那就给本公子搓搓背吧,”聂绯衣半眯着眼睛两手随意放在木桶上看着璃悦说道。

“是,”花想容突然觉得自己嗓子有些干,忐忑地拿起毛巾闭着眼睛走向聂绯衣的一只胳膊轻轻的擦拭着。

聂绯衣就靠在木桶上一只手支着头狭眯地看着花想容局促地样子,水蒸气使花想容长长的睫毛上也粘上了一层水雾,聂绯衣看着花想容粉嫩地脸蛋,突然越靠越近。

花想容觉得脸前有东西猛一下睁开眼睛,赫然看见聂绯衣的脸就近在咫尺,花想容吓得一把推开了聂绯衣。

“啊,”聂绯衣被花想容推倒在了木桶里,聂绯衣手子抓拉着花想容两人齐齐摔进了木桶里。

花想容闭着眼睛被聂绯衣紧紧搂在了怀里,花想容的衣服也湿透了,露出了玲珑有致的身体,花想容的手就扶在聂绯衣光洁的胸膛上,花想容脸上一片绯红,眨着眼睛不敢看聂绯衣。

“都是属下的错,弄脏了公子的水,属下这就去重新给公子换一桶水,”花想容说着就要起身,可木桶太滑花想容起不来,一下子又摔在了聂绯衣身上,聂绯衣只穿了一件亵裤,上身完全赤裸,花想容的手恰好摸在了聂绯衣的腰上,不得不说聂绯衣的身材是真好,小腹平坦没有一丝赘肉,平常看起来弱不禁风的样子,没想到身上都是肌肉,而且这家伙的皮肤白嫩细腻,再加上那妖孽的脸蛋,连花想容也自愧不如,花想容暗自腹诽道,这家伙真是个妖孽。

花想容见自己摸在了聂绯衣腰上,只感觉自己的手火烫,花想容脸上一红,急忙想起身,聂绯衣一下子抓住花想容的手声音沙哑的说道:“不要动。”

花想容住在怡香馆,看着来来往往的客人,再加上近日跟在凌瑶身边学习,这些事多多少少也知道一些,花想容有些尴尬地靠在聂绯衣怀里不动,脸上红得发烫。

花想容在聂绯衣怀里躺了好久,就在她以为自己的胳膊就要酸死了,聂绯衣放开了花想容,花想容吐了一口气,急忙从聂绯衣怀里起身,花想容一起身水花四处飞溅,花瓣撒满房间,聂绯衣就呆呆看着花想容在花瓣中美得倾国倾城。

“公子,水已经凉了,你也快出来穿上件衣服吧,不然等会儿要着凉了,”花想容出来后整了整自己的衣衫,看了眼两手一摊靠在水桶中的聂绯衣,觉得有些过意不去,讪讪地说道。

聂绯衣瞥了花想容的手,花想容赶紧讪笑着对聂绯衣伸出手,聂绯衣拉着花想容的手一使劲花想容又进了木桶中,聂绯衣一闪站到了外面,得意的笑着看着花想容。

“混蛋!你……,”花想容整个人又湿透了,擦了下脸上的水指着聂绯衣骂道。

“恩?”花想容正向破口大骂的时候,聂绯衣看着花想容冷冷地一哼。

花想容整个人一激灵,急忙回神了,对着聂绯衣傻笑,聂绯衣瞥了她一眼,没再理会她,就起身走出屏风,聂绯衣走后,花想容深呼吸了一口气,拍了拍胸口,还好还好,没有骂出来,不然今天就死定了,花想容抬起袖子看了看自己浑身都湿透了,叹了口气,认命地从木桶中爬出来。

花想容拧了拧衣服上的水,走出屏风,这时聂绯衣穿了一件红色外衣,胸口随意袒露着,一头乌黑顺滑的长发随意披散着,聂绯衣一手支着头半倚在卧铺上,半眯着眼睛看着花想容。

花想容浑身狼狈地出来,看着聂绯衣说道:“公子,属下先告退了。”

“不急,”聂绯衣听到花想容的话,起身走到花想容身边抬起她的下巴暧昧地说道。

“公子觉得这样很好吗?”花想容眉头紧皱地说道。

“哦?有何不好?”聂绯衣绕着花想容转了一圈说道,“你以为,踏上这条路,你还有退路吗?”

聂绯衣突然深深抓住花想容的下巴说道。

“呵,花想容不敢,不过公子若是喜欢这幅皮囊,花想容也乐意服侍公子,能够服侍公子,是花想容几世修来的福气,”花想容冷笑一声,抬手开始解开衣服的扣子,脱下了外衣扔在地上,把肩膀裸露在空气中。

聂绯衣指尖轻轻划过花想容的颈部,“你是自愿的吗?”

“能够服侍公子,是花想容的福气,”花想容的身体接触到了空气,寒冬的天,花想容的皮肤微微颤抖着,聂绯衣的指尖划过她的颈部,花想容的眼睛颤了颤,花想容一下子扑进聂绯衣怀里抬起头可怜兮兮地说道:“公子,属下冷。”

聂绯衣紧盯着花想容的眼睛,看着她琉璃般的双眸,“你想好了吗?本公子不喜欢强人所难,”花想容闭上了眼睛,搂着聂绯衣的腰紧了紧,聂绯衣突然一把抱起了花想容走向了床上。

“我给过你机会,现在你已经没有退路了,”聂绯衣把花想容一下子扔到床上,接着就压在花想容身上,热吻接连落在花想容身上,花想容的眼角悄悄滑下了一滴泪,紧紧搂住了聂绯衣的头。

就在两人在房间中打的火热的时候,屋外一个人悄悄落下了泪,凌瑶看着屋内的两人紧咬着唇,连唇上渗出了点点血迹也不在乎。

公子,你最终还是选择了她,凌瑶一直以为,只要自己努力,就一定会有接近你的一天,我以为这一天已经快到了,可没想到,却输给了一个出现不到一年的家伙,凌瑶陪了你十年,还比不过这个女人出现的几个月,公子,凌瑶不甘心啊。

“呵,我最终还是输了,输得一塌糊涂,”凌瑶看了屋内两人一眼,抬头看着明月苦笑了一声,失魂落魄地转身离开了。

聂绯衣正情难自禁的时候,突然看到了花想容脸上的泪痕,聂绯衣艰难的停了下来,强忍着说道:“你哭了!”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聂绯衣一下子起身背对着花想容,“我说过,不喜欢强人所难,既然你不是自愿的,就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

“不,属下是自愿的,”花想容见聂绯衣突然起身了,突然感觉身上有一丝冷意,听了聂绯衣的话,花想容摸了摸自己的脸,果然一片冰凉,花想容起身从身后紧紧抱住聂绯衣说道。

“你可想好了,这样你就没有退路了,”聂绯衣侧过头对着花想容说道。

“是!属下已经想得很明白了,”花想容决绝地说道。

聂绯衣叹了一口气,转回身抱住花想容,抬起花想容的脸擦干了她的眼泪,轻轻吻住了花想容的唇,花想容的睫毛颤了颤,聂绯衣感觉到了花想容的颤动,紧紧抱住了她,狠狠地吻住了花想容,两人抱着又滚到了床上,聂绯衣看着花想容闭着眼睛笑了一下,一掌劈到了花想容的脖子上,花想容一下子昏了过去。

聂绯衣看着花想容的睫毛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珠,吻了吻花想容的额头,紧紧抱住了花想容,容儿,我不想你以后后悔。

聂绯衣紧紧抱住了花想容两人相依相偎地就这样睡了一晚上。

“啊,脖子好痛啊,”第二天花想容迷迷糊糊地醒来,就感觉自己浑身酸疼,她扶着床准备起身,抬头一看,花想容急忙掀起被子看到了床上的一摊血迹,她突然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花想容呆坐在床上,睫毛轻轻颤动着。

“容儿,你醒啦?”屋外突然传进一道声音,花想容急忙拿被子盖住床铺,自己又重新回到了床上躺好。

聂绯衣掀起帘子,看着花想容正坐在床上发呆,背着一只手笑着走进来,“嘿,想什么呢?”聂绯衣伸出手在花想容眼前晃了晃说道。

“没什么,”花想容强扯了一个笑容,装作不在意地说道。

“没事就好,”聂绯衣吻了吻花想容的额头说道。

“看,喜欢吗?”聂绯衣从身后伸出手递给花想容一束兰花说道。

花想容惊讶地看着聂绯衣,看着聂绯衣愉悦地笑着,花想容慢慢伸出手接过了那束兰花,拿到鼻子下闻了闻,她想起,刚见聂绯衣的时候,他身上就是兰花的香味。

“你很喜欢兰花吗?”花想容看着聂绯衣疑惑地问道。

“兰花,是我娘亲生前最喜欢的花,”聂绯衣略带伤感地说道。

“对不起,”花想容从身后抱住聂绯衣靠在他身上说道。

“没事啦,都过去那么久了,你饿了吗?我从厨房带了些吃得来,吃着早点好吗?”聂绯衣回过身抱着花想容笑了笑,轻轻摸了摸花想容的鼻子,宠溺地笑着说道。

花想容呆呆地看着聂绯衣,感觉有些不真实,这个聂绯衣是真的吗,会不会是人假冒的?不过能这样近距离看,花想容才发现,这个妖孽的皮肤好好滑啊,好想捏捏他的脸,他的睫毛也好长好翘啊,还有他的嘴……,花想容紧紧盯着聂绯衣的嘴,不自觉的咽了口口水。

“口水都掉到地上了,”聂绯衣看着花想容一副痴迷地样子看着自己,有些调戏地笑道。

花想容急忙扭回头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发现并没有口水,花想容白了聂绯衣一眼,转身就要离开了。

聂绯衣一把抓住花想容的手,把她拽回了自己怀里,聂绯衣挑起花想容的脸,慢慢靠近她,戏谑地说道:“既然那么想捏本公子的脸,还没到手呢,怎么有的那么快,是不是昨天晚上没有看够啊?要不要本公子再实践一次?”

聂绯衣说着,没等花想容同意,就吻上了花想容的唇,淡淡的兰花香味萦绕在花想容的鼻腔,她只感觉自己好像身处在一个充满兰花的世界,聂绯衣搂着花想容的腰倒在了床上,就在聂绯衣伸手准备解开她的衣服,花想容抓住了聂绯衣的手,“不要。”

花想容猛的一下子坐起,她摸了摸自己额头上的冷汗,深呼吸了一口气,她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又四处巡视了一圈,才发现她还好好地待在自己的屋里,花想容拍了拍胸口,一定是自己最近太累了,不然怎么会梦到……那种梦,还是和那个妖孽,花想容摸了摸红扑扑的小脸,起身下床倒了一杯茶,准备压压惊。

就在花想容正安心品茶的时候,屋外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容姑娘,你醒了吗?我是秀儿,”秀儿敲了敲花想容的房门说道。

“是秀儿啊,进来吧,”花想容看了看房门说道。

“姑娘,是凌瑶姐让我来的,花魁大赛马上就要开始了,凌瑶姐让我来告诉姑娘一声,让姑娘早做准备,”秀儿笑着对花想容说道。

“花魁大赛是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这事?”花想容惊讶地问道。

“今天晚上就是花魁大赛了,凌瑶姐两天前就说了,”秀儿恭敬地说道。

“两天前……,那我睡了多久?”花想容嘴角抽搐了一下,轻声问道。

“姑娘……已经睡了两天两夜了,”秀儿唯唯诺诺地说道。

“两天两夜!我是猪吗!”花想容一听,手中的茶杯都洒了,不敢置信地说道。

“我睡了这么久,为什么没有人叫醒我?”花想容急忙问道。

“回姑娘,是绯衣公子送您回来的,公子走之前还专门吩咐过,让奴婢们不要来打扰姑娘,公子还说……说……。”

“他还说什么了?”花想容紧紧抓着秀儿急忙问道。

“公子说……没什么事不要来打扰姑娘,姑娘劳累过度,需要休息,”秀儿低着头脸红彤彤地说道。

“这个死妖孽,怎么能到处乱说,看我下次见到他不扒了他的皮,”花想容又羞又恼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