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书网 勤书网
登录 | 注册

正在阅读> 双生闻花落> 章节目录> (二十八) 红袖添香倚红妆

选择阅读主题:

(二十八) 红袖添香倚红妆

作者:绛绿 | 发布时间 | 2016-09-25 | 字数:6495

“是谁惹了容儿,让你发这么大的脾气?”聂绯衣低沉魅惑的声音传来。

“参见公子,”秀儿赶紧低下头福了福身请安。

“你先下去吧,”聂绯衣对秀儿摆了摆手说道。

“你……,你怎么有空来了?”花想容没想到聂绯衣会突然来,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到她刚才说的话,花想容有些心虚地问道。

“我来看看我的娘子,怎么这也需要理由吗?”聂绯衣坐下倒了杯茶,闻了闻赞赏地说道:“哎呀,还是容儿这里的茶最香了。”

聂绯衣正准备一饮而尽的时候,茶杯突然被人夺走了,聂绯衣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很快就舒展开了,略带戏谑地扭头看着花想容。

花想容拿起茶杯一饮而尽,重重地把茶杯放到桌子上,一只脚踩在椅子上,眼睛狠狠地瞪着聂绯衣。

花想容一直狠狠地瞪着聂绯衣,在她强烈的注视下,聂绯衣略不自在的拽紧了自己的衣襟,花想容邪笑地靠近聂绯衣,一把抓住了聂绯衣的衣领,聂绯衣惊恐地看着她一直摇头,嘴里还喊着:“女侠饶命,女侠饶命啊!”

花想容看着聂绯衣这幅样子仰天大笑,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啊。

聂绯衣眉头微皱地看着花想容站在原地哈哈大笑,摇了摇头倒了一杯茶闻了闻,眼睛略带赞赏,瞥了花想容一眼,“容儿的茶真是甚合为夫心意啊。”

花想容被聂绯衣一叫突然回神了,她看了一圈,发现自己还站在原地,花想容突然看见了聂绯衣捧着茶杯正准备喝,花想容赶紧上前一把夺过了聂绯衣的茶杯。

就在花想容快要碰到茶杯的时候,聂绯衣起身一把搂住了花想容的腰转了一个圈,聂绯衣用嘴叼起了茶杯一饮而尽,然后扔到了茶杯对着花想容的嘴吻了下去。

聂绯衣停了下来,花想容半天才回过神来,举起手手就要打聂绯衣,聂绯衣一把抓住了花想容的手,紧紧拽着花想容手,“怎么,是刚才没有吻够,想再来一次吗?”

“你!我真是恨死你了,”花想容看着聂绯衣那副痞痞的样子,厌恶的看了聂绯衣一眼,甩开了聂绯衣的手,用力的擦着自己的嘴对聂绯衣开口,随后扭过身不再看他。

聂绯衣听到花想容的话,眼中突然震惊了一下,一直以来花想容虽然也会气愤,也会发脾气,可却从来没有露出过如此厌恶的表情,聂绯衣眼角流露出一丝落寞,强扯出一副笑容说道:“你就这么不想见到我吗?”

“当然了,我恨不得你赶紧离我远远的,”花想容想也不想地说道。

聂绯衣听了花想容的不经思索的话,最后的一丝期望也磨灭了,聂绯衣缓缓地开口:“过了今晚我就要走了,以后你也不会再见到我了,所以,就现在,就一会儿就好,让我抱抱你,”聂绯衣从身后轻轻地抱住了花想容。

花想容本来有些气愤,但听到聂绯衣的话,不知怎么,气一下子就全消了,听见他就要走了,她本来是该高兴的,可不知怎么的,她心里却突然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感觉心里很不是滋味,花想容正想抓住聂绯衣的手时,聂绯衣好像有预兆一般,突然放开了她。

花想容赶紧扭回身看着他,对着聂绯衣伸出手说道:“我的意思不是……,”聂绯衣突然打断了花想容的话,背对着她冷冷地开口:“你好好休息吧,今晚就要比赛了,会很累的,我就不打扰你了,”聂绯衣背对着花想容说道,说完还故意停顿了一会儿。

其实聂绯衣心里还是有一丝期待的,期望她会留下他,期待,她对他还有一丝不舍,可他等了很久,花想容始终没有一丝挽留,聂绯衣自嘲地笑了一声,大步踏出了花想容的屋子。

花想容看见聂绯衣停顿的那一刻,她多想叫住他,告诉他,不要走,可她突然想到,她有什么资格挽留他,就凭他们那些可笑的接触吗?花想容苦笑了一声收回了手,紧紧咬着嘴唇,她就眼睁睁地看着聂绯衣毫不犹豫地踏出了屋子。

花想容仰天长叹一声,想要笑一声,眼泪却不知不觉的滑落了下来,一直以为自己已经无坚不摧了,没想到还是这么脆弱呢,这么软弱无力的样子真的很讨厌呢,花想容拼命地忍着眼泪,眼泪却还是溃不可击,花想容索性捂着嘴在屋内哭成一团。

聂绯衣就背靠在门外抬头望着天,听着花想容在屋内极力隐忍的哭声,聂绯衣的心里也皱成一团,容儿,我保证,今晚过后,你一定会在京城名声大噪,到时候你就可以活得不必那么累,那么压抑了,你放心,只要是你要走的路,我都会替你铺好,聂绯衣不舍得看了屋内一眼,狠心转身离开了。

“怡香馆第三届花魁大赛马上就要开始了,请各位客官做好,尽情欣赏,”怡香馆的刘妈妈一扭一扭的走上擂台对着众人说道,末了还对着众人抛了个媚眼,引起观众们一顿唏嘘。

“各位客官好,奴家是怡香馆的莲儿,相信各位客官也都见过莲儿,今天莲儿带给各位客官的是一段舞蹈,”莲儿长着一对极其妩媚的杏眼,滴溜溜一转便能勾人魂魄,且身材极其丰满,只是个子有些矮,平日里那些定力不足的男人只要一看莲儿的眼睛,就不自觉得被她吸引,上次花想容打张潘安救得那名女子正是莲儿,当日场面混乱,花想容没能仔细看莲儿,今日一看,果然是个美人坯子。

“好!”

“好!再来一个!”

“再来一个!”

莲儿一段热舞下来,现场的气氛都活跃起来了,下台的观众都叫喊着要莲儿再来一段,花想容在后台看着连连摇头,男人果然都是一群靠下体思考的生物,就是这时不知道为什么,花想容的脑海里突然蹦出了聂绯衣的影子,想着聂绯衣的样子,花想容怎么也没办法把他和台下的这些人联系到一起,总觉得像他那样的人,应该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可花想容又想到,这么一个妖孽般的男子,悄悄对自己百般无赖,花想容敲了敲自己的头,甩了甩头,怎么又想到他了。

花想容想起聂绯衣,不知怎么了,花想容越想把聂绯衣从自己脑中清楚,聂绯衣的样子就在她的脑中越清晰,花想容干脆放弃了,任由他在自己脑中随意嚣张,想起聂绯衣,花想容就想起,自今天早上后她就再也没有见到聂绯衣,想起聂绯衣今天的话,花想容的心还是紧紧揪起,她在场外环视了一圈,都没有看到聂绯衣的影子,他不会真的走了吧?不是说要等到花魁大赛以后吗?当初还说什么花魁大赛的冠军最后要由他定夺呢,这个骗子,就会欺负她,花想容气愤地使劲拽着手中的手帕,眼中带泪哽咽地说道:“骗子!”

“你是在说我吗?”聂绯衣突然出现在花想容身边,头靠在她肩上说道。

“呀!”花想容被突然出现的聂绯衣吓了一跳,手中的手帕也掉了,花想容整个人也向后倒去。

聂绯衣急忙搂住花想容的腰,捡起了花想容的手帕,拿在鼻子下深深吸了一口气,随后紧紧攥在手里,眼睛复杂地盯着花想容,“既然都已经决定让我走了,现在又为什么不舍?”

花想容呆呆地望着突然出现的聂绯衣,忘记了问他为什么会突然出现,也没有问他这一天都去哪里了,她狠狠地掐了自己的脸一把,疼的花想容大叫一声。

“你干嘛?疯了吗?”聂绯衣被花想容疯狂的举动吓了一跳,急忙放下她的手,轻轻捧起她脸,心疼地看着她被掐红的小脸蛋。

花想容眼圈突然红了,她抬起头狠狠地吻上了聂绯衣,聂绯衣被吓了一跳,手还尴尬地举在半空,感受到了花想容冰凉的眼泪,聂绯衣心里大受震撼,他用力地抱住了花想容回吻了回去,两人吻了很久,直到花想容快喘不过气两人才不舍得分开。

花想容紧紧地抱住了聂绯衣,声音哽咽地说道:“我还以为你走了,再也不要我了。”

聂绯衣本来已经做好被花想容质问的打算,甚至已经做好了花想容会像他发脾气,他要怎么哄她,告诉她,他今天其实是有事被突然叫回去了,可晚上是她的比赛,所以他把事情全撂下又风尘仆仆地赶回来了,他想着她可能会生气,会骂他,甚至会打他,他都可以忍受,只要她可以消气,让他做什么都可以,可他没有想到,她竟然会哭。

一句质问都没有,聂绯衣听着花想容委屈满满的话,只感觉心里一阵揪疼,他紧紧地抱住了花想容,眼中闪烁着眼泪,笑着说道:“怎么会,我怎么舍得丢下你一个人。”

“那你还会走吗?”花想容闻言抬起朦胧的双眼,可怜兮兮地问道,“我今天不是故意要赶你走的,你可不可以不要走?”

聂绯衣看着花想容哭得梨花带雨,再看着她紧紧拽着他的衣袖,聂绯衣突然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暖,他的心软的一塌糊涂,他努力忍住自己,伸出手轻轻地擦了擦花想容的眼泪,心疼地说道:“我不走了,哪儿都不去了。”

“真的吗?”花想容惊喜地问道。

“真的,”聂绯衣看着花想容愉悦的样子也跟着开心了起来,跟在聂绯衣身后的凌瑶听见聂绯衣的话眉头紧锁,“公子……。”

聂绯衣伸手制止了凌瑶,“我心里自由分寸,”随后又笑着摸了摸花想容鼻子。

凌瑶还想说什么,可看着聂绯衣一副坚定的表情,凌瑶也只能叹了一口气,摔袖拂去。

花想容看了一眼凌瑶离开的方向,对不起,我知道他不可能属于我,只是,我只想让他陪在我身边一晚,至少现在,他只属于我一个人,其他的,他想走,我不会阻止他。

“想什么呢?”聂绯衣看着花想容愣神的样子摸了摸她的鼻子宠溺地问道。

“没什么,再想等会儿比赛要穿什么衣服好,”花想容对聂绯衣笑了笑,不甚在意地答道。

“穿什么都好,你穿什么都是最美的,”聂绯衣笑着对花想容说道。

“你就会哄我,我不理你了,”花想容背过身对着聂绯衣跺脚说道,嘴角却抑制不住的向上扬起。

“好啦,我不逗你了,你好好比赛,”聂绯衣抱住花想容抵着她的额头说道。

“恩,”花想容乖巧的点了点头。

聂绯衣在花想容的额头落下一枚吻,对着花想容笑了笑,就转身离开了。

花想容一直呆呆地望着聂绯衣离开的方向,不知为什么,就算他跟自己保证不会离开,花想容心里还是有一种莫名的不安。

“容姑娘,这是公子吩咐给您送来的衣服,”秀儿恭敬地给花想容呈上来一件衣服。

花想容拿起衣服一看,是一件红色的衣裙,衣服上面绣着精美的花纹,衣服的触感十分细腻,很贴合皮肤,花想容把衣服一展开,流光的色彩披散开来,花想容爱不释手地触摸着这件衣服,脑海中浮现出聂绯衣那张比女子还美的妖孽脸孔。

“这衣服真好看,姑娘快换上衣服吧,外面的比赛也快轮到姑娘了,”秀儿笑盈盈地对着花想容说道。

“哦?我在第几名比赛?还有我前面的是谁?”花想容一边拿起衣服,一边疑惑地问道。

“姑娘是最后一名比赛的,是公子特意安排的,在姑娘前面的是凌瑶姐姐,”秀儿天真的说道。

“最近怎么都没见凌姑娘,莫不是凌姑娘故意躲避我?”花想容半开玩笑半试探地说道。

“姑娘想多了,凌瑶姐姐人很好的,对我们更是当自家姐妹来照顾,只是近来因为公子,凌瑶姐姐才……,”秀儿说道一半突然想捂住了嘴。

“因为公子,凌姑娘怎么了?”花想容紧紧盯着秀儿问道。

“没什么,就是公子来了凌瑶姐姐最近又操劳过度了,所以才没时间看姑娘的,。姑娘尽管放开心,时间也不早了,姑娘赶紧换衣服吧,”秀儿急忙改口说道。

“好,”花想容见秀儿眼神闪躲,说话明显心虚,可她既然不想说,想来自己也问不出什么问题,花想容想了想拿起衣服向里面走去,走之前悄悄回头看了秀儿一眼,看见秀儿懊恼地锤头,花想容知道凌瑶和聂绯衣之间一定有什么不能为外人知道的关系,虽然知道凌瑶认识聂绯衣比自己早很多年,可一想起凌瑶和他之间以前也可能和自己和聂绯衣关系一样,花想容的心里就特别不舒服,她感觉自己的胸口闷闷的,都快透不过气开了。

“姑娘真是太漂亮了,到时一定会让他们大吃一惊,”秀儿看着花想容换上衣服的样子赞叹道。

“只是……,奴婢怎么觉得这衣服的图案看起来这么眼熟,好想在哪里看过一样,想不起来了,”秀儿挠了挠头疑惑的说道。

“啊,奴婢想起来了,这件衣服上的图案和公子身上的衣服一样,”秀儿拍了一下头大喊着说道。

花想容闻言急忙转向镜子,镜子里的人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面似芙蓉,眉如柳,比桃花还要媚的眼睛十分勾人心弦,肌肤如雪,身穿一袭红色的丝绸衣裙,袍内露出银色镂空木槿花的镶边,三千青丝披散在肩上。

花想容轻轻摸着衣服上的花纹,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刚才秀儿不说,她也没有发现,他竟然送给她一件和他一样的衣服,花想容爱不释手地摸着衣服。

“姑娘,让奴婢来给您梳妆挽发吧,”秀儿笑着对花想容说道。

“我来,”花想容正想答应的时候,门外传来一道男声。

花想容扭回头去看,随着房门的打开,阳光也投射下来,映照在那人的脸上,让花想容看不清他的脸,只能看见红色的衣摆和黑色的长靴,随着那人的走近,花想容的心跳也逐渐加快,嘴角也不自觉得露出了笑容。

“容儿可好满意为夫送你的衣服?”那人走近,花想容才看清是是聂绯衣,聂绯衣弯腰与花想容对视笑着问道。

“我还没有问你呢,为何要送我一身和你一样花纹的衣服,”花想容嘴上虽然抑制不住的笑着,可却故意扭回身背对着聂绯衣说道。

“哦?那,娘子是不满意为夫的衣服还是不满意我送你一样的衣服?”聂绯衣拿起一把扇子挑起花想容的下巴暧昧地眨了眨眼睛说道。

看着聂绯衣的绯瞳,花想容仿佛陷入其中不可自拔,两人含情脉脉地注视着,秀儿识相地关上门出去了。

“你……你不是有可能吗?怎么又回来了,”花想容红着脸结结巴巴地问道。

“因为想你啊,”聂绯衣眼角弯起注视着花想容说道。

“让我来帮你束发吧,”聂绯衣对着花想容说道。

花想容已经被聂绯衣迷得晕天转地了,想也不想的就点了点头,聂绯衣笑着扶着花想容坐在镜子前,认真地挽起发。

等花想容回神的时候,聂绯衣正认真地给她束发,花想容看着聂绯衣给她认真的样子,心里甜的一塌糊涂,她感觉到了久违的幸福。

“好了,”聂绯衣笑着拍了拍手,花想容正想拿起镜子看的时候,聂绯衣突然拦住了她,“等一下。”

花想容疑惑地看向聂绯衣,“怎么了?”

“还差一项,”聂绯衣说着笑着拿起画笔在花想容脸上画了起来。

“好了,”良久,聂绯衣扔了画笔,看着花想容的脸满意地说道,轻轻在花想容额头上落下一吻。

花想容拿起镜子一看,镜子里的女子一头锦缎般的长发用一支红玉珊瑚簪子挽成了坠月簪在发箕下插着一排挂坠琉璃帘,更显妩媚雍容,雅致的玉颜上画着清淡的梅花妆,眉心也有一朵怒放的红梅,原本殊璃清丽的脸蛋上因成了女人而褪怯了那稚嫩的青涩显现出了丝丝妩媚,勾魂慑魄。

花想容惊讶地看着镜子里的人,不敢置信地摸上她的脸,“天呐,这还是我吗?”

“怎么样,为夫画得娘子可还满意?”聂绯衣笑着倚在花想容的脖子上对着镜子里的人说道。

花想容看着镜子里的一对佳人,同样的一身红衣,同样的妖媚,同样的红梅,不同的是,男子的一对绯瞳让他多了几分妖孽气质,而女子虽同样妩媚,相比于男子更接近世人,就如同画中仙,看着镜子中地两人,竟让花想容心中升起一种莫名的感觉。

“公子,马上就到凌瑶姐姐表演了,请公子就位吧,”秀儿在门外说道?

“我先走了,”聂绯衣摸着花想容的脸温柔地说道。

“恩,”花想容对着聂绯衣乖巧地点了点头,不舍得拽着聂绯衣的衣领,聂绯衣笑着吻了吻花想容的额头就走了。

花想容一把拉住了聂绯衣的手,踮起脚尖吻上了聂绯衣。

聂绯衣被花想容的举动吓了一跳,但感觉到花想容的身体还是微微颤抖,聂绯衣轻笑了一声,搂住了花想容,化被动为主动,强势地回吻花想容。

“公子,时间不早了,还请公子早点就位,”秀儿等了半天没有动静,疑惑地在外面催促道。

聂绯衣和花想容两人在屋里正热吻得激烈,完全无视了秀儿的催促,聂绯衣的手沿着花想容的背一直往下延伸,花想容只感觉自己整个人的腿都软了,整个人瘫在聂绯衣怀里。

“公子,”秀儿在门外等了半天没有动静,小心地打开了房门,秀儿刚推开一个缝儿的时候,门突然被一阵大力关上了,伴随的还有聂绯衣的怒呵声:“滚!”

秀儿被吓了一跳,急忙离开了。

聂绯衣两人在屋内被打断,聂绯衣一挥衣袖关上了门,看了看花想容被自己吻得有些红肿的嘴,满意地笑了笑,聂绯衣斜倚在柱子上,不怀好意地看着花想容正忙着整理自己的衣着。

“你还笑,都怪你,我这样怎么出去见人啊?”花想容瞪了聂绯衣一眼没好气地说道。

“为夫冤枉啊,明明是娘子你先挑逗为夫的,”聂绯衣两手一摊装无辜地说道。

“其实娘子无需担心,你这样更美,美到为夫都不舍得你出去见人了,”聂绯衣帮花想容理了理头发,摸着花想容的脸认真地说道。

花想容脸上刚刚退下的余温又升了起来,聂绯衣把花想容搂在怀里笑着开口:“等我,”然后亲了亲花想容的手背就离开了。

花想容看着镜子中的女子,眼中波光潋滟,媚眼如丝,比起之前确实更胜一筹。

凌瑶一直在后台等着,手紧张地攥在一起,眼睛不断地瞥向二楼的高台,凌瑶在乎的并不是花魁大赛,其实当不当花魁凌瑶早就无所谓了,从始至终,凌瑶在乎的只有一个,就是那个人,凌瑶眼睛一动不动地望着二楼的高台,其实他不来,凌瑶也知道他此时此刻正在哪里,看秀儿回来时慌乱的表情,凌瑶就知道了一切,她只是不甘心,自己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难道真的连一点点位置都没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