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倾城之色花想容

“下面有请怡香馆之前的花魁，凌瑶小姐上台，”刘妈妈谄媚地说道，还对着众人抛了个媚眼，众人听到凌瑶要上台了，欢呼雀跃，可刘妈妈喊了好几声凌瑶都没有上台，下面的观众都等急了，开始抱怨。

“怎么回事，到底还来不来，老子今天可是专门来看凌瑶的。”

“就是，台上的赶紧下去，我们要看凌瑶。”

“下去！下去！”

“下去！”

台下的观众开始起哄让刘妈妈下去，刘妈妈尴尬地站在舞台上，刘妈妈不得已下了舞台，刘妈妈一下舞台就掐着秀儿问道：“怎么回事，不是让你去叫凌瑶上台了吗？”

“奴婢叫了，可凌瑶姐姐说要等公子来了再上台，这公子不来，奴婢也没有办法啊，”秀儿捂着被掐疼的地方委屈地说道。

“这点小事都干不好，看我回头怎么收拾你，”刘妈妈瞪了秀儿一眼，狠狠掐了秀儿一下。

就在刘妈妈正掐秀儿的时候，一只手阻止了刘妈妈，刘妈妈不耐烦地回头一看，发现此人正是凌瑶。

“哎呀，瑶儿，你可算是来了，这观众们都等不及了，该你上台表演了，”刘妈妈一见凌瑶眼睛顿时就亮了，谄媚地对着凌瑶说道。

“妈妈，不是凌瑶为难您，只是您也知道，公子不来，凌瑶是绝不会上台的，”凌瑶坚决的说道。

“瑶儿啊，你看这公子他已经着人去请了，你就先上台，哪怕是站着也好啊，你要是再不上台，这台下的观众都快把怡香馆拆了，”刘妈妈着急地说道。

“妈妈，凌瑶……，”凌瑶正想拒绝的时候，眼角突然瞥到了一抹红，凌瑶止住了话，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二楼的人，刘妈妈和秀儿见状也望向了二楼，整个观众席也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呆呆地看向二楼。

聂绯衣嘴角噙着一抹笑，一撩红袍随意斜倚在二楼的椅子上，举起一杯白玉酒樽一饮而尽，众人看着他樱红的唇和白玉酒樽相触碰的一瞬间，红酒顺着他洁白修长的脖颈顺流而下，红酒浸泡过的红唇似沾染了血液般，聂绯衣整个人都透露出一股似妖似仙的气质，惹得众人移不开目光。

台下一人呆呆地看着聂绯衣，突然咽了一口口水，眼神呆滞地说道：“妖孽！妖孽！”

凌瑶听见了那人的话，眉头紧锁，眼神冷冷地看向那人，手中捏起了一枚针，正准备射出的时候，聂绯衣突然仰天大笑，“哈哈哈，对，没错，本公子就喜欢做个无拘无束，无所不能的妖孽，一个可以呼风唤雨的妖孽”聂绯衣一把打开了扇子扇了两下，半遮住了脸只留下了那双魅惑的绯瞳一字一顿地说道。

台下的人都眼神痴迷地望着聂绯衣，那人感觉自己鼻子下面湿湿的，一摸发现，他竟然流鼻血了，“你……你……到底是男是女，”那人手指颤颤抖抖地指着聂绯衣说道。

聂绯衣站起身，眯起眼冷冷地瞪着那人，一甩手那人就趴到了地上，聂绯衣高傲地抬起头，不屑地开口：“你，不配知道。”

台下的观众被突如其来的变化吓到了，都对着聂绯衣议论纷纷，聂绯衣毫不在意，又重新随意地坐到了椅子上。

凌瑶紧紧盯着二楼的聂绯衣，她看了一眼众人的反应眉头紧锁，笑着提起衣裙走向舞台。

“各位，感谢各位客官百忙之中能来参见怡香馆的花魁大赛，想来在座的各位也都知道我是上届的花魁凌瑶，今天又是一年一度的花魁大赛了，凌瑶不敢自诩今年的花魁还是不是凌瑶，但凌瑶也绝不会自负，也请各位期待凌瑶接下来的表演，”凌瑶悄悄运起内功，轻柔的声音瞬间传遍了整个怡香馆的大厅。

众人听到这段轻柔的声音，回头一看舞台上站着一位绝色美女，虽然论姿色不及楼上的聂绯衣美，但凌瑶可是货真价实的女子，所以众人的注意力都被凌瑶吸引了过去。

“哎，凌姑娘此话可太过谦虚了，凌姑娘的才艺这京城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台下一男子听完凌瑶的话摇了摇头说道。

“就是，凌姑娘就不要客气了，赶紧开始吧，咱们大家伙可是专门为看凌姑娘而来的。”

“凌姑娘，我们可是为了你专门从他国千里迢迢赶来只为见凌姑娘一面的。”

“快跳吧。”

“就是，快跳吧。”

台下的人一片起哄，凌瑶见众人的吸引力都被她吸引过来了，聂绯衣也饶有兴趣地看着凌瑶，凌瑶看见聂绯衣的眼神，心里顿时有些紧张，就像有把小鼓在敲响着。

凌瑶略带害羞地低下头轻笑了一声，众人目不转睛地看着凌瑶的笑容，更有甚者当场流鼻血。

“既如此，那凌瑶就献丑了，”凌瑶期待地看了聂绯衣一眼回头对众人说道。

众人见凌瑶开始表演了，一片欢呼。

凌瑶长袖一挥，一个优雅的翻身，眼神自带妩媚，华丽的裙摆随着凌瑶的旋转带出一道美丽的色彩，凌瑶向上踢出了一脚，身子自然而然地向后扬起，眼神柔媚地看向聂绯衣，凌瑶一抖长袖，彩色的丝绸铺出一道彩虹，凌瑶透过彩虹妩媚地看向聂绯衣，聂绯衣笑着对凌瑶举了举杯，凌瑶笑着翻回身，嘴角却不停地笑着，凌瑶举起双袖不停地旋转着。

凌瑶似一团团的花簇，又似翩飞的蝴蝶，整个舞台到处都是凌瑶的倩影，众人痴迷地看着凌瑶的表演，完全被凌瑶精湛的舞技折服了。

“小心，”凌瑶的脚踩到了衣摆，突然向舞台下仰去，就在众人惊呼的时候，聂绯衣从二楼飞身而下一把搂住了凌瑶，带着凌瑶转了一圈又回到了舞台上。

凌瑶本来闭上了眼睛，可突然一只手搂住了凌瑶，凌瑶闻到了熟悉的味道，睁开眼睛一看，果然看到了那张熟悉的妖孽的脸庞，凌瑶眼中泪影闪闪，脸红扑扑的，娇羞地开口：“公子。”

“好！”

“好！在一起！”

舞台下的观众看着舞台上的一对碧人纷纷互相喝彩。

“小心一点，”聂绯衣把凌瑶扶好，笑着摸了摸凌瑶的头温柔地说道。

“是，凌瑶遵命，”凌瑶笑盈盈地看着聂绯衣说道，观众们看着两人含情脉脉也只能暗自伤心，但也对两人充满了祝福。

聂绯衣正准备回去的时候，凌瑶突然伸出手抓住了聂绯衣的手，小心翼翼地开口：“公子，可否陪凌瑶把最后一段舞跳完，只最后一段？”

聂绯衣笑着摇了摇头，凌瑶失望地低下了头，虽然极力隐忍着，可眼圈还是微微泛红，凌瑶努力笑着对聂绯衣开口：“是凌瑶妄想了，公子莫要见怪。”

聂绯衣本来打算回去了，可看着凌瑶极力隐忍的难过，聂绯衣心中突然生出一丝不忍，就在凌瑶不舍得放开了聂绯衣的时候，聂绯衣突然重新握住了凌瑶的手，“好，我陪你。”

凌瑶不敢置信地抬起头看着聂绯衣，惊讶地说不出话来，聂绯衣邪魅一笑：“怎么，不愿意？”

“愿意！愿意！”凌瑶生怕聂绯衣反悔，急忙拼命地点头说道。

聂绯衣笑着牵起了凌瑶的手，两人在舞台上翩翩起舞，恰似一对佳人，羡煞旁人。

“好！”众人都痴迷地望着两人，突然一个人回过神来鼓掌喝到，其余人听到也都回了神，纷纷鼓掌。

“好！”

“太好了！”

“再来一个！”

“凌瑶，凌瑶，再来一个。”

两人跳完后笑着对视了一眼，聂绯衣笑着问了问凌瑶的额头，凌瑶笑靥如花，众人一致起哄，聂绯衣对凌瑶悄悄说了一句话又回到了二楼，凌瑶不舍得望了聂绯衣一眼，而后又看向了众人。

凌瑶笑着对众人开口：“谢谢各位的厚爱，各位客官要是喜欢凌瑶的表演，觉得凌瑶的舞蹈还看得过眼，欢迎各位来怡香馆看凌瑶表演，但今天是怡香馆的花魁大赛，凌瑶也不能破坏规矩，还请各位客官谅解，凌瑶再此谢过各位客官了，”凌瑶说着对众人福了福身。

“凌瑶姑娘有难处，我们也不能为难姑娘，姑娘放心，我们一定会支持你的，”台下一位客官看着凌瑶说道。

众人纷纷附和道：“是啊，凌瑶姑娘放心。”

“如此，凌瑶就多谢各位了，接下来，凌瑶也想向各位介绍一下，我们怡香馆新进的一位姑娘，不是凌瑶自谦，这位姑娘的容貌才艺绝不在凌瑶之下，”凌瑶故作神秘地对着众人说道。

“是什么人啊？这京城什么时候还能有女子能比得过凌瑶姑娘？”

“是啊，凌姑娘，别买关子了，快让我们见识见识吧。”

“各位不要着急，马上就轮到她上台了，下面就有请我们最后一位选手，”凌瑶神秘一笑，不理会众人的疑惑就下台了，

花想容一直蹲在舞台后面悄悄看着外面的场景，她看见了凌瑶在舞台上令人惊艳的表演，也看见了众人对凌瑶的赞叹，这些都不足以让花想容动容，直到她看见聂绯衣出场。

她看见了聂绯衣对着凌瑶宠溺地笑，还有那种赞叹和明显惊艳的眼神。

最让花想容难以置信的是，她看见了凌瑶望向聂绯衣的眼神中满满的都是柔情和爱恋，起初花想容也不相信，以为是自己看错了，可当凌瑶跳舞的时候，眼神总是有意无意地看向聂绯衣，尤其是开始那含羞带笑的眼神，明显的是对着聂绯衣。

花想容大吃一惊，他们不是主仆关系吗？为什么？她今天看见的绝对可以判断，凌瑶喜欢聂绯衣，不！应该说，凌瑶深爱聂绯衣！

而这种感情绝不是一日，应该是日积月累，凌瑶对聂绯衣的爱已经深入骨髓了，只会比起她只多不少，得到这个结论的花想容只感觉到了满满的心灰意冷，原来他们不只是单纯的主仆关系。

花想容紧紧捂着自己的嘴巴蹲下，不对，凌瑶喜欢聂绯衣不只是凌瑶自己知道，花想容突然想到了今天秀儿的反应和话语，原来他们之间的事别人早就知道了，只有她一个人这么傻。

花想容突然很想笑，想要声嘶力竭的笑，花想容伸手触摸了自己冰凉的脸庞，她一个人蹲下身缩成一团，她突然感觉到了心好像皱成了一团，疼得她喘不过气来，她拼命地捂住耳朵，不想去想，也不敢，刚才他们在舞台上含情脉脉地对视不是已经说明了一切。

聂绯衣在台前和佳人卿卿我我，羡煞旁人，而花想容却躲在台后黑暗的角落里默默哭泣，她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个跳梁小丑，被人耍得团团转。

“下面有请最后一位参赛者参加，”凌瑶落落大方地在舞台上说道。

凌瑶说了半天都没有动静，众人在台下议论纷纷，凌瑶有些尴尬地站在舞台上，就在凌瑶嘴角的笑容都僵硬了，正准备开口解说的时候，众人纷纷看向了凌瑶身后，传来了一阵倒抽气声。

凌瑶疑惑地回头一看，只见花想容踏着莲布缓缓走来，那一颦一笑，竟叫人转移不开目光。

花想容缓缓走向台前，这时众人才看清花想容的长相，肤白如雪，眉目如画，唇不点而红，嘴角一抹似笑非笑的媚人笑容，漫步显得红艳欲滴就如那头上身上的红梅，最吸引人的是眉心竟也有一朵怒放的红梅！更让人惊讶的是，她竟然只穿了一件简单的红色罗裙，没有花纹，也没有外衫，倒更像是一件红色亵衣。

众人惊讶地看着花想容，花想容落落大方地站在台前看着众人，凌瑶看见花想容的衣服也颦眉，凌瑶抬头看向二楼，发现聂绯衣的视线竟然紧紧盯着花想容的衣服，聂绯衣的手紧紧攥紧茶杯，茶杯“碰”的一声碎了，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声音的来源。

聂绯衣狠狠地盯着花想容，目光都快把花想容的脸刺破了，他恨不得上前抓住她去质问她，可花想容毫不畏惧地迎上了聂绯衣的目光，嘴角带着嘲讽的看着聂绯衣。

观众们疑惑地看看花想容，又扭回头看看聂绯衣，一脸茫然。

花想容率先移开了视线，对着众人笑盈盈地开口：“各位客官，小女子名为花想容，容儿没有什么经验，若有不周之处还请各位见谅，”花想容说着对众人福了福身。

“容姑娘大可放心，咱们都是明眼人，只是容姑娘不要让咱们失望才行啊。”

“就是啊，容姑娘，这凌姑娘可是对你赞不绝口啊，这如今人我们也见了，美是美，可就是不知道有没有什么才艺啊，要知道，咱们凌姑娘也是天仙般的人儿啊。”

“就是啊，别废话了，快表演吧。”

“容姑娘放心，要是表演失败了，可以来找大爷我，大爷我会好好疼爱疼爱你的，”一个肥头大耳的人看着花想容色眯眯地说道。

“你就算了吧，就你那身肥肉，容姑娘怎么可能看得上你，还是跟着大爷我吃香的喝辣的吧，”另一个个子矮小身材瘦小的人不屑地瞥了肥头大耳的人一眼，回头搓着手色眯眯地对花想容说道。

“我胖怎么了？总比你好，就你们家那点破钱，还不知道怎么来得呢，都不够给容姑娘提鞋的呢。”

“哎，我说李大胖，你说我们家的钱是破钱，你们家的钱的就干净了，”瘦的那人插着腰理直气壮地说道。

众人一听那人的名字笑成一团。

“你……，你个王二狗，你别以为自己很高尚，”李大胖听见王二狗把自己的名字当众说出来了，气得手直哆嗦。

“你！李大胖！你听好了，本大爷叫王珥泉，什么王二狗，”王珥泉气急败坏地说道。

“狗就狗呗，还整个犬，别以为家里有两个钱整成个犬就有文化了，真是笑死个人了，大家说是不是？”李大胖摸着肚子笑着指着王珥泉说道。

“是！”众人笑着齐齐回应。

“你！你！粗俗！”王珥泉气得脸都红了，手指不住地哆嗦。

花想容只是笑了笑，并没有理会众人的调侃，花想容随意展开了衣袖，在舞台上翻了个身，嘴唇微启，清脆悦耳的歌声渐渐响起，刚才还在闹得不可分离的众人渐渐都安静了下来，众人的目光都看向了舞台上翩翩起舞的女子。

没有喧嚣的杂乱声，没有优美的乐器声，只有花想容清脆的歌喉和柔美的身段，红衣如火，媚眼如丝，轻盈的脚步在舞台上一点一起，红袖在舞台一卷一放。

同样的旋转，踢腿，花想容给人的感觉和凌瑶却完全不同，凌瑶的舞美虽美矣，却没有灵魂，而花想容整个人如同精灵般，自带芬芳和灵魂，犹如为舞台而生一般，轻盈柔美。

整个怡香馆都静悄悄的，只能听到花想容的歌声，人们仿佛置身于一片花海，而花想容就是花海中最美的那束红花，又恰似一只炫舞的蝶，让人眼花缭乱。

随着她轻盈优美、飘忽若仙的舞姿，宽阔的广袖开合遮掩，更衬托出她仪态万千的绝美姿容，众人如痴如醉的看着她曼妙舞姿，几乎忘却了呼吸。

那女子美目流盼，在场每一位均心跳不已，不约而同想到她正在瞧着自己。

最后花想容双袖用力向上抛起，随后整个人一下跳起，随着红衣静静地伏在地上一动不动，众人也屏息地看着她，见花想容久久没有动静，众人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

突然红菱向四周散开，再收回，围成一个花簇绕着中心旋转，花想容从红菱中破出，整个人向后扬起旋转，漫天的花瓣撒下来，花想容高高跳起，在空中展开红菱，整个人就顺势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众人看着花想容向下摔去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惊呼，聂绯衣见状立刻站起身想要去接住她，突然一只手拦住了他，凌瑶眼中含泪地紧紧抓住聂绯衣，拼命地对聂绯衣摇头，聂绯衣眉头紧锁地看了花想容一眼，甩开了凌瑶的手，“放开。”

凌瑶突然一把抱住了聂绯衣，“就这一次好不好，为了我，”凌瑶泪眼朦胧地看着聂绯衣，手中紧紧抓着聂绯衣的衣角。

聂绯衣不自主地紧紧攥紧了拳头，眼神担忧地望向花想容，狠心地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掰开了凌瑶的手，无奈的说道：“我想你可能是误会了，我对你，只有兄妹之情，别无其他。”

凌瑶看着聂绯衣掰开她的手一直摇头，可聂绯衣还是一把推开了她，凌瑶回过头看着聂绯衣径直飞向了花想容，眼中只看到了两个红点渐渐靠近，最后汇成了一个红点，凌瑶笑着流下了眼泪，我输了，彻彻底底。

花想容在地上匐了许久，良久才缓慢起身，刚才在她落下去的时候，没有人看到，一滴晶莹的眼泪随着她的滑落一同落下，如果能现在就结束这一切，多好，可是人生没有那么多如果。

花想容艰难地站起身，对着众人鞠了一躬，“花想容献丑了，”花想容低着头久久不起身，眼泪旋即落在了地上又消失不见。

台下的观众久久不能回神，突然一个掌声响起，随后雷声般的掌声响起，人们眼中热泪盈眶，拼命鼓掌。

“好！”

“容姑娘，我们支持你！”

“对！我们支持容姑娘当选花魁。

“容姑娘才是京城第一美女！””

台下对花想容的赞赏声不绝入耳，花想容只是淡淡地笑了笑，不骄不躁。

“好，现在我们就来进行花魁的选举，”刘妈妈上台说道。

“花想容！”

“花想容！”

“我们支持花想容！”

台下的观众一致选举花想容，刘妈妈笑着挥着手绢开口：“好！我们今日的花魁得主就是，花想容！”

台下观众听闻一阵欢呼，花想容也只是平淡地接受，楼上的凌瑶苦笑了一声，花魁是谁她已经不在乎了，连她最爱的人她都留不住，是不是花魁又有什么关系呢？凌瑶失魂落魄地走下了楼梯，至始至终她都没有回头再看聂绯衣一眼，她不想看见她爱的人眼里满满的都是另一个人。

聂绯衣尴尬地站在台下看着众人不断地称赞花想容，花想容只是淡淡地笑着站在台上，聂绯衣想上前抱抱花想容，他们之间虽有一步之遥，可却像隔了万丈远，聂绯衣突然发现，眼前的花想容竟疏远地好似自己从未相识，聂绯衣紧紧地攥紧了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