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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三)回眸一笑百媚生

作者:绛绿 | 发布时间 | 2016-09-25 | 字数:7573

“主上,这个人要如何处置?”魏连笙见沈君瑜紧紧抱着花想容,半天都没有动静,不说话,也不放开花想容,他抓起壮汉扔到地上,踩在壮汉的身上向沈君瑜恭敬地问道。

“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告诉你们,我可是将军!”那壮汉挣扎着大喊道。

“哦?你叫什么名字?”沈君瑜听到壮汉的话终于有了反应,扭头好笑地看向他。

“哼!你们小子挺好了,我乃是四品中坚将军杨威,我哥哥是三品安北将军杨肃,怎么样,怕了吧,哼,怕了还不赶紧给大爷我松绑!”杨威看着沈君瑜和魏连笙都不说话了,一脸得意,嚣张地说道。

旁边围观的人听了都大吃一惊。

“这个人竟然是个将军,怪不得长得那么魁梧呢!”

“我看啊那两位公子今天算是交代在这里了,人家是个四品大将军,哥哥还是三品大将军,这两个一看就是什么都不懂就想英雄救美的公子哥儿,哎呀,要是换了我啊,赶紧给将军松了绑,磕两个头,求将军饶恕啊。”

“咳,容姑娘也是倒霉,招惹谁不好,偏偏招惹了个将军,也难怪被打死了,”一个人摇头叹息地说道。

“婊子就是婊子,惹谁不好,偏惹个将军,把自己的小命陪在里面不算,还要连累两个俊俏的公子陪她一起,真是不要脸,”一个看热闹的妇女不屑地说道。

话一出口立马惹起旁边人的不满,“我看啊你就是嫉妒,最毒妇人心,你就是嫉妒人家长得美,有本事你也叫两个公子哥来救你啊,只怕乞丐还不来呢。”

这话引起旁边一圈人大笑,那妇女脸上挂不住,悻悻的闭口了。

“你们住口!主要血口喷人,容姑娘岂是你们可以议论的,”魏连笙听到他们羞辱花想容,怒不可竭,上前就要和他们理论,沈君瑜一把拉住了魏连笙,魏连笙只能气愤地站在原地怒瞪着他们。

“不过是个青楼女子,千人上万人骑的贱货,有什么不能议论的,”一名女子不屑地开口。

沈君瑜拉着魏连笙地手立马攥紧,连带着身边的气温都降了好几度,魏连笙紧张地看了沈君瑜一眼,急忙指着那女子开口:“这位姑娘,无凭无据可不要乱说,据在下所闻,容姑娘可是卖艺不卖身的,况且如今人死为安,姑娘还是基点阴德的好!”

“这位公子可真是好笑,这青楼女子是干什么大家众所周知,为何别人都说得独她说不得,莫非公子和她也有过一段露水情缘不成,”女子一边说,眼神一边不住地瞟向沈君瑜,其实她对花想容并不在意,只是她刚才一眼看见沈君瑜就芳心暗许,她一直对着沈君瑜抛媚眼,无奈沈君瑜搭理都不搭理她,还那么亲密地抱着花想容,一个死人有什么好抱的女子一气之下才说出那话的,只是她发现他们竟然听到了她的话,并且魏连笙还搭理了她,这让她欣喜不已,期盼着沈君瑜也能回头看她一眼。

“这位姑娘生得如此高贵,一定是经过良好的教养,不知姑娘是哪家的小姐?”沈君瑜扭回头看着那名女子轻笑一声说道。

那名女子见沈君瑜终于关注到自己,心里十分雀跃,她按耐住自己欣喜的心情,故作扭捏地道:“公子就这样直接问一个女子的家世吗?”

“是君瑜唐突了,姑娘如此也是应该的,君瑜再此向姑娘赔不是了,”沈君瑜抱歉地开口。

“公子所言甚是,不过看公子仪表堂堂也不似登徒子,公子若真想知道,小女子便信公子一回,告诉公子了,小女子名为孔玲,家父是礼部尚书孔辰真,公子可还有其他要说的,”孔玲悄悄抬头瞥了沈君瑜一眼娇羞地开口。

“公子!”魏连笙见孔玲如此污蔑花想容本就没有好印象,如今却见沈君瑜非但不生气,还和孔玲说说笑笑,立马就眉头紧锁,看着沈君瑜焦急的开口。

“呵,孔辰真,不错!”沈君瑜没有搭理魏连笙,看着孔玲似笑非笑地说道。

“公子?不知公子姓甚名谁,玲儿以后见到公子也好称呼啊,”孔玲看着沈君瑜疑惑地问道。

“只怕没有以后了,”沈君瑜冷冷地开口。

“公子此话何意?”孔玲看着沈君瑜原本温柔的眼神瞬间变冷,口气也淡淡的,孔玲心中突然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

“来人呐!”沈君瑜背回手冷冷地开口。

看热闹的百姓对眼前的情况正一头雾水,突然一群侍卫从外面闯进来,一个领头的侍卫在沈君瑜面前一把跪下:“参见皇上!”

“参见皇上!”身后一众侍卫包括魏连笙都跟着跪下请安。

沈君瑜附身而立,看着杨威冷冷地开口:“杨威!你可知罪!”

杨威的额头上沾满了冷汗,颤颤巍巍地跪在地上,哆哆嗦嗦地开口:“你……你是皇上?”

“你不仅擅离职守,还草菅人命,朕今日就为民除害,把杨威给朕抓起来,关进大牢,听候发落!”沈君瑜瞪着杨威冷冷的开口。

“不要!皇上饶命啊!饶命啊!”杨威挣扎着求饶,沈君瑜背回身看都不看杨威,一群侍卫很快就把杨威拉下去了。

看着沈君瑜高傲地抬头,以及一众侍卫对着他毕恭毕敬的样子,众人一片哗然,纷纷跪下,“皇上万岁,万万岁!”

孔玲也跟着颤颤巍巍地跪下低着头,看着她面前突然出现了一双鞋,孔玲惊恐地抬起头,眼中泪光闪烁,“你……你真是……皇上?”

“其实你没有犯错,不需要要如此怕朕,”沈君瑜捏起孔玲的下巴仔细端详着开口。

“皇上……,”孔玲听闻沈君瑜的话,眼中重新燃起一份希望,欣喜地看着沈君瑜。

“可你千不该万不该骂她,你可知她与朕而言,有多珍贵!”沈君瑜靠近孔玲的耳朵悄悄地开口,随后狠狠甩开了孔玲的脸,不屑地起身。

孔玲眼中重新燃起的希望磨灭了,她的心一片死灰,呆呆地趴在地上,眼泪终于落了下来。

沈君瑜回身走到花想容身边,缓缓的蹲下身抱起花想容,嘴角露出一抹温柔的微笑:“悦儿,君瑜哥哥带你回家。”

沈君瑜看着花想容苍白地脸庞,怜惜地低头轻轻吻了吻花想容的额头,抱着她起身向外走去。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众人在身后不停地跪安。

沈君瑜抱着花想容径直走向了门外,魏连笙急忙追出去,“皇上,这么晚了,您还是早些回宫吧,容姑娘就交给属下,属下送容姑娘去医治。”

“朕要带她回宫!”沈君瑜看着花想容坚定地开口。

“可是皇后那边不好交代啊,皇上还是交给微臣吧,”魏连笙说着就要上前从沈君瑜手中接过花想容。

“朕要带谁回宫谁敢阻拦!”沈君瑜躲过了魏连笙,狠狠瞪着魏连笙冷冷地开口。

就在沈君瑜和魏连笙争执的时候,花想容躺在沈君瑜怀中突然剧烈咳嗽了起来,看着花想容嘴里大口大口地吐出鲜血,

沈君瑜大吃一惊,惊慌失措地抱紧花想容,“容儿,你坚持住,君瑜哥哥马上带你去医治。”

“这里你处理好,今天的事情,朕不想让任何人泄露出去!”沈君瑜对着魏连笙吩咐道,他看了一眼怀中的花想容,起身向外飞去。

“皇上……,”魏连笙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沈君瑜抱着花想容消失在了眼前。

乾清宫

“来人呐!宣御医!把所有的御医都给朕宣进宫!”沈君瑜抱着花想容一把踢开乾清宫的门。

“哎呀,皇上,您受伤了吗,怎么浑身是血?”太监总管李全福见沈君瑜一身是血急忙问道。

“不是朕的血,”沈君瑜一边抱着花想容走进寝宫一边头也不回地说道。

“这这这……这是何人?”李全福见沈君瑜怀里还抱了一个人急忙问道。

“快宣御医!”沈君瑜抱着花想容走进寝宫,温柔地把花想容放在自己的龙塌上,怜惜地看着花想容惨白的小脸和没有一丝血色的唇,急忙对着李全福开口。

“这皇上……把这来历不明的女子放在您的床上不合规矩啊!”李全福赶进来一看,见沈君瑜把花想容放到了自己的龙塌上大吃一惊,急忙劝阻道。

“什么狗屁合不合规矩,朕现在要宣御医进宫,今天她若是有一点闪失,朕要你们通通陪葬!”沈君瑜上前踢了李全福一脚怒吼道。

“是!”李全福急忙领命下去。

“悦儿,你一定不会有事的,君瑜哥哥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沈君瑜上前紧紧拉着花想容的手坚定地开口,悦儿,这一次,朕一定不会再放你离开!

凤祥宫

“娘娘,奴婢有事禀报,”一个宫女在一个女子身后低着头急急忙忙地开口。

只见那女子里穿乳白搀杂粉红色的缎裙,上面锈着水纹无名花色许多金银线条,腰间一跟彩链其上或串或镶或嵌着许多珍宝奇物华美耀眼之及,外罩紫黑镶金边略搀杂乳白色线条锦袍将里裙之华掩盖,纤腰不足盈盈一握,上系一斓彩锦缎中嵌精美翡翠,玉手十指甲上皆曛染着淡紫色风信子花色,左中指带一戒指不知何物所制非奢华却十分耐看,皓腕佩一单只精美嵌金边刻祥云紫瑞,右腕上带着覆背手涟系于无名指上,双足穿着淡蓝浅白色牡丹锈花鞋,回转俏颜,玉面化有淡妆彩影清丽撩人不觉倾其所有亦必得,大大的琉璃眼睛闪闪发亮由如黑耀石般的眸开阂间瞬逝殊璃,樱桃小口朱红不点而艳诱人犯罪,双耳环佩玎玲做响如帘般闪发荧荧润芒,一头秀发轻挽斜坠着的潋铧发稽,其上斜插着一支精巧垂束华簪,中部皆别有蝴蝶琉璃等珠宝手饰,其下一排精致巧妙的细致华美垂帘,另整人举止间闪现动态奢华的妩媚之美,因容颜清丽二者孑然之美更添独特韵味,恍若倾国倾城,似是飘然如仙。

“炫铃,你跟着本宫这么久了,做事还是这么慌慌张张,”那女子抬起芊芊玉手,仔细观赏着自己的精美丹蔻,良久才气定神闲地开口。

“是奴婢的错,惊扰了娘娘,真是罪该万死,”炫铃急忙跪下请罪。

“算了,下不为例,说吧,你为何事如此慌张?”

“娘娘,听闻昨晚皇上从宫外带回了一名女子,”炫铃看着眼前美艳的女子小心翼翼地开口。

“呵,这后宫三千佳丽,哪个不是女子,这有什么好稀奇的,”美艳女子不为所动地笑了笑说道。

“娘娘有所不知,这次的女子和寻常妃子不一样。”

“哦?有何不同?”

“奴婢听闻,那女子似乎受了重伤,昨晚皇上亲自抱着那女子回来的,直接带回了乾清宫,听乾清宫的宫女说,看那女子的服侍,似乎是名青楼女子,”炫铃毕恭毕敬地回答道。

“青楼女子?皇上平日里素不喜那些烟花女子,你可知是何人陪同皇上出宫的?”女子眉头紧锁问道。

“奴婢听闻,皇上是和魏将军一同出宫的,”炫铃恭顺地答道。

“魏连笙?他回宫了?”美艳女子诧异地开口,“除了魏连笙回宫,还有什么其他的情况?”

“听乾清宫的张公公说起,皇上昨夜连夜宣了太医院的所有御医进宫诊治,那女子想来伤的极重,御医诊治了一晚上,皇上……连夜都在照顾那名女子,天亮了才去上早朝,”炫铃低着头恭顺地答道。

女子眉头紧锁地听着,炫铃偷偷看了眼女子的反应才小心翼翼接着开口:“皇上……似乎极为珍视此女子,还派了专门的侍卫军镇守,不允许任何人打扰,娘娘,现在后宫都乱成一团了。”

“哦,本宫倒是要看看,是谁有这么大的魅力,竟然为了一名青楼女子如此大费周章!”那女子眯着眼睛冷笑着说道。

乾清宫

“参见皇后娘娘,”李全福一直守在乾清宫门外,见了来人急忙上前请安。

“平身,李公公,皇上人呢?”之前的那名女子,也就是皇后看了李全福一眼随意开口,眼神却不断地往乾清宫里瞟。

“回娘娘,皇上早朝还没有回来,您要是找皇上有事,还是晚些再来吧,”李全福挡在皇后面前,正好挡住她的视线笑眯眯地开口。

“哦?李公公,本宫听闻皇上昨夜带回了一名女子,就安置在了这乾清宫,不知是否有此事,也不知是何等人许,本宫也想见见,还请李公公不要阻拦,”皇后说着就要往乾清宫闯。

“娘娘,娘娘还是请回吧,皇上有令,不准任何人打扰容姑娘休息,”李全福急忙上前拦住皇后说道。

“容姑娘?看来是真的有此人了,本宫倒是想瞧上一瞧,是哪个天仙的人儿,能得皇上如此垂青,”皇后说着就要进殿。

“娘娘,还请娘娘不要为难奴才,实在是皇上有令在先,娘娘还请改日再来吧,”李全福弯着腰毕恭毕敬地答道。

“李公公,凡事还是留三分情面的好,也算给自己留一份退路,要知道这皇宫虽好,可都是今日福泽满天,明天就不知何处是芳华了,李公公只要顾好自身就好,”皇后一把推开了李全福一群人浩浩荡荡地走进了乾清宫。

“娘娘不可啊娘娘!”李全福急得一拍腿,急忙上前阻拦。

皇后率领众人直接闯进了皇上的乾清宫,她一进了屋内就愣住了,一个身穿一袭龙袍的男子负手而立。

“皇后可不要告诉朕,这满屋子的侍卫是要向朕来问安,”沈君瑜冷冷地开口。

“皇上赎罪,是臣妾冒犯了皇上。还请皇上降罪,”皇后一见沈君瑜心中大惊,急忙跪下请罪。

“哦?果真如此吗?”沈君瑜语气平淡地开口反问。

“皇上赎罪,臣妾身为皇后,统帅后宫三千佳丽,本该以身作则,今日之事是臣妾失责,还请皇上责罚,”皇后摸不透沈君瑜此时的心情,心中忐忑不安,跪在地上低着头虔诚地开口。

“语儿此举言重了,语儿身为一国之母,统领后宫,平日里是朕忽略了你,这后宫的安宁还需要你的管理,朕怎么舍得轻易处罚你,”沈君瑜笑着转身,轻轻扶起皇后的手语气温柔地开口。

“皇上,臣妾只是担心皇上安危,今日这事确实是臣妾思虑不周,臣妾以后一定尽心尽力管理后宫,皇上大可放心,”皇后泪光闪烁痴迷地看着沈君瑜温柔地脸庞。

“好了,地上凉,到时候着了凉朕可要心疼了,”沈君瑜一把拉起了皇后揽入怀中。

“皇上……,”皇后痴迷地看着沈君瑜,这样一个温柔的男子,谁能想到他温柔的背后,实则是暗藏杀心,都说最是凉薄帝王心,可当日那惊鸿一瞥,真心便似流水一去不复返,一入宫门深似海,这注定是一条不归路。

“既如此,臣妾便不打扰皇上歇息了,臣妾派人炖了燕窝粥,燕窝暖胃,皇上记得多少喝一些,”皇后说完不舍得地看了沈君瑜一眼,沈君瑜背回手笑盈盈地看着她,她浅浅一笑转回了身,眼泪却稍纵即逝。

“皇上,就这么放皇后走了,她们会不会再来?”李全福来到沈君瑜身后悄悄说道。

“不会的!她是个聪明人,知道怎样是最正确的选择,这宫中最不缺的就是明哲保身的人,”沈君瑜看着皇后一群人浩浩荡荡走去的身影开口。

“皇上神明,”李全福恭敬地答道。

“今日早上朕不在,除了皇后还有谁来探望过?”沈君瑜一边往里走一边问道。

“回皇上,除了皇后,各宫的娘娘们也都派人来探望过了,奴才已经全部回绝了。”

“呵!她们倒是消息来得灵通,别的本事没有,都用在这些歪把戏上了,”沈君瑜冷笑一声开口。

“皇上说得是,只是今日来探望容姑娘的,除了各宫娘娘,魏将军一下早朝也来探望过了,”李全福小心翼翼地开口。

“魏连笙?”沈君瑜的眉头紧紧皱起。

“记住!以后一律闲杂人等都不许靠近乾清宫,”沈君瑜回头慎重地对李全福开口。

“是!奴才谨遵皇上谕旨,”李全福弯着腰恭敬地答道。

“这样容易着凉,”沈君瑜一回到寝宫就看到花想容穿着单薄的衣服倚窗而立,柔顺的一头青丝随意披散着,正望着窗外出神,沈君瑜轻轻地在她肩上披上了一件外套。

“谢皇上,民女承受不起,”花想容侧身躲过了沈君瑜的外套,外套就这样滑落在了地上,沈君瑜的手尴尬地立在半空。

“悦儿,你还是没有原谅朕吗?”沈君瑜努力压抑着自己,可眼神中还是透露出无限的忧伤。

“皇上是九五至尊,花想容只是一名青楼女子,皇上如此,未免降低了皇上的身份,”花想容低着头卑微地答道。

“悦儿,纵然朕现在是皇上,可朕还是你的君瑜哥哥啊,”沈君瑜上前一步迫不及待地开口。

“不!你不是!曾经的君瑜哥哥可以和悦儿一同弹琴吟诗,可以毫无忌惮地和悦儿在皇宫一同奔跑,他曾说只愿得一人心,曾经的君瑜哥哥,悦儿一眼就能看得懂,他只向往闲云野鹤般的生活,虽不喜挣权夺势,可悦儿很钦佩他洒脱豪迈的气势,而如今的皇上,手握天下大权,杀伐果断,雷厉风行,虽深受百姓爱戴,可生死却都掌握在你一念之间,坐拥后宫三千佳丽,宫中红颜易逝,都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一人败落满门抄斩,又有谁能断言可以盛宠不断,这样的皇上,是个好君王,却不会是个好丈夫,好知己,”花想容紧紧盯着沈君瑜一字一顿地开口,眼泪顺着脸颊猝不及防地滑落。

“现在朕依旧可以和你一起弹琴吟诗,还有这皇宫,只要你想,朕随时都可以陪你一共奔跑嬉戏,至于后宫佳丽,你若不喜她们,朕给你安排一个安静的宫殿,朕保证,以后都不会让她们来扰乱你,”沈君瑜急切地开口。

“皇上这样做算什么?金屋藏娇?花想容自知不如陈阿娇,”花想容冷冷地开口。

“悦儿,你明知朕不是那个意思,朕只是……想把你留在朕身边,”沈君瑜迟疑地开口。

“够了!你已经有个貌美若天仙的皇后了,还有那么多出众的妃子,只要皇上想要,还会有更多的人前仆后继,皇上为何还要苦苦抓住以前不放,实话不瞒皇上,花想容早已是他人之妻,民女与皇上……已是再无可能了,”花想容背过身对着沈君瑜开口。

“你说什么?你已经嫁人了,你怎么可能嫁人,悦儿,你是骗朕的是不是,你回答朕,朕告诉你,这可是欺君之罪!”沈君瑜一把拽回花想容难以置信地开口。

“民女确实已是他人之妻了,皇上是要判民女的罪吗?”花想容淡然一笑开口说道。

“不!为什么?悦儿,你明明没有死,为什么不等朕,你不是说喜欢朕吗?难道你之前说得都是骗人的,可朕去救你的时候,你不是说见到朕真好,你是不是为了躲朕,才故意怎么说的?”

花想容看着沈君瑜双眼充满期待地看着她,她心里突然一片悲凉,君瑜哥哥,悦儿没有想过此生还能再见到你,若是早知会有今日,当日悦儿必定不会选择回京。

花想容低下头掩盖了自己眼眶中的泪花,故作冷漠地开口:“皇上是想多了吧,民女以前确实是说过一些话,导致皇上有所误会,那只不过是年少不懂事罢了,现在民女自知配不上皇上,自然不敢妄想,皇上自当作民女已死,一切都过去了,不是很好吗?”

“你在说谎!”沈君瑜紧紧盯着花想容开口。

“差点就被你骗过了,时隔这么多年,悦儿真是越发调皮了,连君瑜哥哥也差点都骗过了,”沈君瑜宠溺地摸了摸花想容的头,一本笃定地开口,背在身后的手却牢牢攥紧,他在赌,赌她心里还有没有他的位置,若有,她必定不会再拒绝自己,那样自然皆大欢喜,至于她说得嫁作他人,他自会派人去查,若真有此人,他也不介意让那人消失,毕竟,他决不允许他的东西被别人玷污!

沈君瑜眼中的杀气一闪而过,然后熟若无事地继续看着花想容笑得一脸温柔。

“不,我是真的已经嫁人了,皇上不信大可派人去查,五年前,民女便已是他人之妻,”花想容急切的解释。

“哦?既然如此,那他人呢?难道他就任由五年来自己的妻子在青楼被人侮辱谩骂,甚至险些遇害,到现在被朕带回宫,这从头到脚连个面都不肯露,悦儿还如此在乎此人,朕倒是好奇,是何人能得你如此青睐,朕现在便去立个告示,倘若真有此人,只要他向朕开口来要你,朕便放你出宫,从此以后,朕只当没有见过你,从此这世间再无璃悦,悦儿认为此法可好?”沈君瑜认真地盯着花想容开口,不放过她的任何一个表情。

“皇上不必大费周章了,既然皇上想要民女留下,那民女留下就是,花想容任凭皇上安排,”花想容低下头垂下眼睑淡淡地开口。

“悦儿,朕也是为了你好,若你遇到一个真心对你好的,朕自然也为你祝福,只是这样一个男子不值得你托付终身,”沈君瑜抬起花想容的下巴轻轻擦拭着她脸颊地眼泪,语气怜惜地开口。

“民女累了,这晚上更深露重,皇上还请早点回去歇息吧,”花想容躲开了沈君瑜的手,低下头恭敬地开口。

“那好,你早点歇息吧,这乾清宫你且暂时安心住着,朕会多派些人看守,不会让人来打扰你,今天的事,以后不会再出现了,朕保证,”沈君瑜不在意地笑了笑,收回了尴尬地立在半空的手,宠溺地对花想容开口。

“总有一天你会知道,只有朕,对你才是最好的,”沈君瑜看着花想容的背影缓缓的开口,随后转身踏出了乾清宫。

“皇上,您今晚要去哪个宫殿歇息?”沈君瑜出了乾清宫就站在门口抬头望着天上的一轮明月,李全福上前恭敬地问道。

“去书房,”沈君瑜不舍得望了一眼乾清宫的窗口,起身走开。

沈君瑜走后,花想容才从窗口后出来,望着天上的明月叹了口气,情之一字最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