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北海神木
我和条子两个人来回翻找,却并没有翻到什么看起来特别值钱的东西,成堆的金块和玉片,光是看起来都觉得腻了,而此时孙海通却走到了女尸身旁,弯腰伸手一拔,便摘下一根木质的簪子。
然而我和条子只在意棺材里的东西,并没有在意女尸,孙海通仔细看了看簪子,又把簪子放在鼻子前闻了闻,之后缓缓说道。
“这簪子的确是个好东西。”
“如果我没看错,这簪子通体幽蓝,附有异香,像是我们孙家老一辈人经常提起的北海神木。”
我心想,这北海什么神木,干什么玩意的?就算这簪子是好东西,我能让你捞到好处?
但是我觉得抢这种行为,非常的有失身份,这东西既然是他发现的,我直接抢也不占理,更何况没看到只能怪我眼瞎,没精神头。
就在这时,孙海通把簪子向我扔了过来我伸手一接,就把玩了起来。
条子伸手就把女尸的衣服裤子都扒了,然后检查了女尸的阴x、肛门、腋下、鼻孔、耳洞等地方,凡是能塞进东西的地方他都看了个遍,再看看这地上的女尸,真是惨不忍睹。
最后只剩下嘴没有扒开了,条子把女尸的嘴捂住,把下嘴唇一拔。
突然女尸口中射出一支细短的铁箭,条子躲闪不及,铁箭直接插进了条子的手里。
霎时,条子左手一片鲜红,他忍着痛用力一拔,把箭活生生拔了下来,幸好这支箭没有毒。
给条子处理伤口后,我仔细看了看这簪子,簪子上雕刻着一朵朵梅花,看起来这女人生前的生活还是比较清淡的。
身为官员的妻妾,能这么朴素的女子,恐怕在古代也为数不多。
我把簪子放在鼻子前轻轻嗅了嗅,一股清凉之气直入大脑,突然我想起爷爷的枕头也是这股味道,一模一样的味道!
小时候,晚饭后爷爷经常把我叫到他的院子里,给我讲故事,每到月亮高高升起的时候,银色的月光就会铺满大地,树叶伴着微风窸窣作响,爷爷坐在太师椅上,我坐在爷爷的怀里。
记得小时候爷爷给我讲过很多鬼神之事,每次都是吓得我睡不着觉,然而每次我睡不着觉,爷爷都会搂着我睡,还会在一旁给我拿着扇子扇风。
爷爷房间里的古玩很多,他唯独喜欢自己床上的木枕头,每次家里的佣人整理爷爷卧室的时候,爷爷都会把枕头拿走。
每次在爷爷那里睡,都会觉得特别安逸,因为爷爷的枕头有一股清凉的香味,闻着闻着就会觉得浑身轻松,看来爷爷的枕头也是这北海神木,怪不得爷爷将那枕头视为珍宝。
“北海神木,据说能定神明目疏通血液,还可以镇宅祛邪。”,孙海通指着簪子说到。
我一脸的不服气,果然是有钱人家的孩子,见多识广啊,不像我,就是一苦逼学生狗。
条子看了眼簪子,对我道:“德民,我能感受到这簪子的气息,的确是灵气十足。”
孙海通笑着看了看我,又从衣服兜里扔出一支玉笔,我稳稳的接住了玉笔,玉的质量看起来很不错“德民小兄弟,这簪子和玉笔就作为我们的见面礼,如何?”
卧槽,果真是大户人家的孩子,这么贵重的东西随便送人,看来以后我只要抱他的大腿就能富裕一辈子了。
就在我想着怎么巴结孙大佬的时候,他已经和条子把女尸抬进了棺材里。
条子贴了几张符,做了个简单的法事,孙海通站在一旁双手合十弯腰鞠躬以示歉意。
我把簪子和玉笔揣进兜里,学着孙海通的样子,嘴里不停的念叨着。
“姐姐莫怪罪,小弟来此只为求财。”
条子用衣服擦了擦手,走到我面前笑眯眯的看着我:“你不求财难道是来求色么?”
我瞪着眼睛张口骂道:“放你娘的重庆酸辣屁!老子再缺爱也不至于对一个女粽子产生什么不好的念想吧!”
就在此时,我扫了一眼条子身旁的孙海通,转眼间他就不见了!
“条子,你看到孙海通了没?!”
“刚才光顾着埋汰你了,没注意他。”
这小子不会趁着我俩斗嘴,自己去找地方跑了吧?
这时,不远处的墙边传来孙海通的声音,他手里拿着手电,拿着棍枪在墙边不停的敲击。
“条子兄弟,德民兄弟,这墙后面有水流声,或许墙外面就是湖。”
他从哪里翻出来的手电?装备包不是在我和条子的身上吗?
走近一看,我才发现是我错了,世间还有如此心灵手巧的人?
原来条子把一根棍枪的枪头拧了下来,一束白光从棍枪里射出来,这棍枪拆下来还能当做手电筒,真是卧槽了个dj了。
条子也敲了敲这堵墙,耳朵靠着墙上听着墙外的声音。
“的确,外面八成就是湖了。”
孙海通示意我和条子,墙打通后立刻趴出去,一定要把吃奶德力气用出来,因为水流会把我们向后推,如有不慎便会被突如其来的水流呛死。
我和条子点头示意没有问题,孙海通举起枪棍在墙上用力的插了一个又一个的眼子,然后用力一撞,他整个人顺势爬了出去,水透过洞口直接灌了进来,一大股水流喷涌而出。
我也直接窜了出去,但是由于用力不当的问题,差点被水流冲了回来,幸好条子在后面推了我一把。
随后条子也爬了出来,我们两人不停的向水面上游,眼见还有三四米的距离就能游到湖面上,我实在是憋不住气,呛了几口凉水,在水里不停的翻腾。
一旁的条子见我溺水了,急忙游了过来,此时我已神志不清,双眼一闭便晕了过去。
等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我们来的时候乘船的那个岸边,条子和孙海通两人生火在烤衣服,然而我仔细一看,里面竟然还有我的衣服!
我下意识的看了眼下身,还好还好,这两个人没那么牲口,还给我留了条裤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