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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动会结束后,就放了七天长假。这几天,我没闲着,先是约了白秋练,后是李莲英,再然后参加了班里的同学聚会,大家都打扮的很好看。
在聚会上,所有人玩的都很快乐,文兄在何张璐讲话,看起来不亦乐乎。施恩更是一脸喜庆,因为他的小说写完了。
月白兄也到了。
陈浸和何晓曼两个人在沙发上不知看什么,笑的格外美,我过去一看,似乎是我以前被白秋练约来时看的杂志。
那件事,我和她都没再提过。
大家开始唱歌,歌完后,大家便散了。人走饮料凉。
上学后,老师组织了换位,我那可爱的同桌被换走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只知道学习的家伙。这便是中国人的悲哀,不聪明的学习好变成废人,聪明的学习好都考上清华北大,然后约七成的人都去建设美利坚去了。
至于小说,我写的差不多了,陈浸笑我,一本小说写了一个月的事,只剩下最后一章,看你怎么写。我说,办法很多啊,可以直接来一个时间打跨度,比如时光如流水,一学期就这么四平八稳的过去了呗。
时光如流水,一学期就这么四平八稳的过去了。
2011年,3月1日,我18岁了。这也表示我为了等这个时间跨度而没有往下再写。
来到阔别一个寒假的学校,大家都没什么变化,纷纷交谈着。施恩和文兄走到我旁边说:“哎,你过的怎么样啊?”
我一笑,说:“长个了。”
文兄说:“是的,哦,这样啊,不错,俺也长了点。”
我这才发现,文兄几乎一点都没变。我说:“你这个暑假有什么收获么?”
文兄说:“把你给俺的《管锥篇》给看了,还和张璐处了一段时间。”
我一愣,说:“怎么样啊?”
文兄说:“拜金主义。”
我问施恩:“你小说怎么样了?”
施恩“嗖”的飞回座位,拿个一本书,给了我。我一看,只见是他的《愤怒的多丸》,封面上印着一个龇着牙的大双棒红萝卜,我惊喜说:“呦,都出版了啊,这是甘拜下风。”
施恩说:“这也多亏你那位姓肖的朋友的指教,他是个鬼才,就是挺淫荡的,老跟我讲那方面的事。”
我刚说正常,政治范就到班了,大家马上各就各位,保持安静。政治范变化不大,就是胡子多了些,他拍了下黑板,说:“大家过的好么,过年收不少压腰钱吧。”
大家异口同声:“老师过年好!”
政治范说:“行了,开学就应有个新气象,大家就更应该严格自己了,好,我先点一下名字,然后开新学期班会。”
2分钟后点完了名字,政治范说:“谁没点到?”
一个短发女生站起来,说:“老师,陈浸没来。”我一看,才发现是何晓曼,变化真大。
政治范说:“哦,我知道,她跟她妈去日本了,5月份才能回来。”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声音,“该不会去当AV女优了吧。”
我吼了一声:“旺!”
政治范严厉的说:“你干什么,一个假期过的开始不干人事了!”
政治范又说:“看样子,除了陈浸同学打家都到齐了。那咱们开始。”接着,在黑板上写下“新的开始,新的起点。”八个字,随后,一番繁文缛节的话就开始了……
中午放学,我没回家,我去了趟医院,上次去时,李莲英已经判若二人了,见解独上,不知这次又会怎么样。到了后,我敲门而入,他还记得我的脸,迎面走来。此时,我观察到他的头顶已从微秃变成全秃了。我先开口说:“你最近怎么样啊,怎么把头发都弄没了。”
李莲英一笑,回身整理了一下桌子上散落的纸,说:“你以为我想啊,这不整理资料么,快齐活了。你过的怎么样?”
我说:“还行吧。”
李莲英说:“你现在和那个我见过的那个漂亮女生发展怎么样了?”
我说:“也就那么回事吧。”
门外传来叩门声,李莲英喊道:“请进。”一个穿黄衣服的男子走了进来,面色焦躁的说:“大夫,我下面……”他看了我一眼。
我识趣的对李莲英说:“那我先告辞了,你的书完成了告我一声啊,行,我走了。”
李莲英忙说:“好,我这有病人,就不送了,掰掰。”
掰掰之后,我发现又到了该上学的时间,疾飞而去。不要以为我这学期什么也没干,收获是和很多的,好比Superatomicbombwhirlingwindwalk已经被我提升为SuperatomicHbombwhirlingwindwalk(超级无敌氢弹扑朔迷离疾风步),可以达到身体5倍的强度,但负作用也加大了,和陈浸的关系也更紧了,但怎么也和她好了这么久了,她却连手不让我碰,还不让我和别的女生接触,还不让我和别的女生接触。我问她为什么,她说,这是为你好,怕你整天只想着我,就不学习了。我说,就你呀。陈浸说,就是我。
说来也惭愧,我连她手机号都没有,只有她妈的。她的解释是,你还有什么私密话题跟我说么,没有吧,那你找我时就拨这个号码,找到我妈也就找到我了。
开学几日,我把剩下的两个“兄”也看了月白兄和秋连兄。月白兄他爸给他买了一辆桑塔纳2000,他几乎天天载着那天那个女生。而白秋练遭遇到了侵权危机,这也表示他更出名了,而他的解释是,我终于可以写自己的小说了。
TODAY,不知道何种缘故,我突然很想陈浸,便在放学时给她妈打了个电话。几声滴后,一个柔和而又略带细腻的女声接了电话:“もしもし。”
我一听,立刻说道:“canyouspeakChinese?”
对方说:“你是哪位?”
我说:“你是哪位?”
对方说:“我是中国人何滟滪。”
我说:“聂谥清。”
对方笑了一声,说:“是聂谥清同学啊,找陈浸的吧?”
我明白了这是她妈,脑中立刻浮现出那美丽的脸孔,忙说道:“姐姐,不,阿姨您好,打扰了,那个,我可以和陈浸聊几句么?”
对方说:“你想她了呀?”
我一愣,说:“你到底是谁?”心想,山口组?
对方说:“问我是谁?你还说喜欢我,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啊?”
我惊讶道:“陈浸?你的声音怎么都变了,在日本喝清酒喝的?”
陈浸说:“去你的,你最近过的怎么样?”
我滔滔不绝道:“真是终日辗转反侧,度日如纪,思念飘过大洋彼岸。渺渺兮予怀,望美人兮天一方。你呢,想我了么?”
陈浸说:“我都快把你给忘了。”
……我说:“你现在在什么地方?”
陈浸说:“茨城,挺偏僻的,但环境好,你有什么想要的么,我可以帮你带回来。”
我灵台有持的说:“我只想要你。”
陈浸所:“那……呀!……”对面突然一阵轰响,紧接着电话就挂断了。
我心想,没事,也就是个小地震,把手机震掉了,在日本很正常,一年有2000多次呢。
由于施恩成功的关系,我回到班里就开始写“躲在灯火阑珊处”。当然刚才那一段我也加了进去,或许是最后一章,速度飞快无比,仅用一节课借写完了。我欣慰的翻着它,看着一页页的字心里分外畅快,只要花个几天时间我就可以把它打印出来传给出版社了,等陈浸回来时顺利的话就应该能出书了,到时她就能对我刮目相看了。
晚自习后,我一脸灿烂的往回赶,走到家门后时看见一群大妈不知在谈论什么,好像很焦急,也很喜悦。
到家后,我习惯性的打开电视,正好是CCTV13新闻直播间。我去解决了一下生理问题后,回到房间。只见正在讲朝鲜核问题的女主持人突然说道:
“现在插播一条新闻。
当地时间4月11日下午17时,位于日本东北部的福岛和茨城附近发生里氏7.0级强烈大地震,并致使当地核电站4号机组泄露……”
不知为什么,脑中浮出一句话:头发还没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