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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我不回去了
酒吧有多乱,路初就有多危险。被好几个客人差点拖走,余娜还没来,周围的人仅仅只是看着,天策也是其中一员。
路初从调酒师那儿抢了一把匕首用作自保,抵在手腕划出一道血痕,周围人不敢近她一步,直到天策不耐烦的上前打晕她,解围到第一次不懂事,而不是她只是个弹奏者,带着她离开。
余娜处理完事情回到酒吧时,听到消息匆匆赶到休息室,看到的只是天策一脸不悦的严肃说道:余娜,以后别招这种人,来酒吧还能指望单纯的弹奏?还打算着贞节牌坊?太天真了。
天策冷笑的面容和床上路初因失血而面色苍白的路初形成鲜明对比,余娜也不知道为什么,为了这个来了一两个星期的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冲上去扇了天策一巴掌。她冷声道:天策,那你呢?你拒绝被女人看上,你只要自己看上的又是为什么?你还不是一样,你没资格说这话。
天策有些恼怒,看着余娜满是不可置信:你被她灌迷魂药了?!
余娜看着天策眼神却是异常的复杂:天策,你初来时,我是怎么对待你的,又是怎么护着你的,你心里没数?你被那帮谣传的人洗脑了,我没法救你。
路初醒过来时,只看到余娜担心的神色,像对待孩子一样轻轻摸着她的头,认真告诉她只要自己在就千万别怕。
路初哭了,扑在这个给她安全感的女人怀里哭的昏天暗地。
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般,路初依旧弹着钢琴,钢琴的精彩天赋完美的展现出来,引得不少人感叹。
只不过,那时的路初,学会了察言观色,和看上去对盘的人处好关系。学会了戴面具,她不再以真面目示人,总会戴上遮住半边脸的面具,只露出那小巧的唇和尖尖的下巴。
应这个名字有一段时间在这个圈子里名声有些大。至少,那段时间消息稍微广泛些的人都知道,all酒吧里面有个很厉害的钢琴师应,永远在台上带着那半边的蝴蝶面具,白色的连衣裙,像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天使,让人叹而观止。
那时,余娜的地位没有那么巩固,面临着摇摇欲坠的危险。
天策帮不了她,她也帮不了她,包括郁郁雨尔一类人。余娜需要舆论和理据来推翻内讧的人,或者说,是竞争者。
路初作为应已经小有名气,为她慕名而来的人不少,但说的直白一些,想和她上床的人更多。
余娜的竞争者,在路初的饮品里下了药,路初喝的不多,意识却也已经模糊,被那个收了不少钱的人送上了顾客的床。
昏睡前,路初看到了禹支,那个她打好关系的朋友。禹支看到了,没有告诉余娜。直至郁郁找不到路初时,她才吞吞吐吐的和天策说了,天策之前对路初的反感她是看在眼中,本以为天策会支持,却不想天策紧抿着唇,略一斟酌后还是选择告诉余娜。
那时候,在大部分人看来,路初好像还不是那么重要。
余娜皱着眉喝下一杯酒,二话不说站起身,流氓气十足的冲着跟着她的一帮人,开口说道:“兄弟们,抄家伙,砸场子去。”
她从来就不是什么端庄淑女的好女人,她甚至可以说是野生生的男人了,但她却从来没那么疯过。
那一次,留下不去的人和一起跟随余娜前去的人,余娜心里记得一清二楚。
一方面找到那个竞争者逼问,一方面赶紧赶忙找到路初,抢在顾客下手前救回路初。
路初事后回忆起来,少不得笑话余娜,砸自己的场子,这估计也就只有余娜才能做到。
那次事件让人的势力站点变得清晰起来,余娜的狠戾强势逼走了对手,。但all这个苦心经营的酒吧也摇摇欲坠。路初还有路一和路母,看着余娜,想到她救下自己时对顾客傲慢的开口——她是我的人。她留下了,面对着在她意识模糊中一个个看她羊入虎口的所谓好朋友,听着他们的理由——应你如果出事了,余娜就有理由光明正大的比过那个竞争者,最后得到all。所以,她是个饵?路初轻笑,选择陪余娜渡过难关,毅然退出了。
这个时间的险恶,也许还不是那么简单,但光光是这些,她就觉得很累了。
那一段时间是她最消极的时光,浑浑噩噩跟着余娜两个月。
看着余娜重新撑起一片天,她选择离开。她和余娜好好说了,天策却出乎意料的不肯。路初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喜欢上的自己,但很可惜,她不喜欢。
烟雾缭乱中,她隐隐看见余娜的脸,余娜认真问着她:“非走不可吗?”
路初没有回答,认真看着她的眼瞳。
余娜将烟掐灭,扔在烟灰缸里,唇角微微吐露出一缕烟。
两个人静默了许久,久到路初以为不会再有任何声响。
余娜低低的应了一声:“嗯。”
“以后少喝点酒,酒量再好也不能这么天天灌。”路初抿抿唇开始嘱咐着,“也少抽点烟,说过有很多害处了。”
“行了,别念念叨叨的,以后小心嫁不出去。”余娜嘴角扯出浅浅的笑。
一如现在面前的笑。
“这里也算是安全一点了。”余娜拿起酒杯想喝,似乎突然想到什么,顿了顿,轻轻将酒杯放下去。
唤回路初神游在外的思绪,路初笑了笑,毫无心蒂的回到:“那以后的人是要多好,能遇到余姐啊。”
“行了,别拍马屁了,我还能不知道吗!”余娜笑着下意识拿起一根烟,却又不动声色的放回去,像是无意中碰到那般。
“冒昧问下,余姐你和她?”叶非桦端着酒杯,平静的看着酒杯中倒影的自己。
“好歹认识也一年多了,算老朋友了。”余娜当然知道他想问什么,缓缓开口道:“人啊,谁没个成长经历,认识的人各路的也不奇怪。”
“我知道。”叶非桦应道,便安静的看着路初。
“应,你真的,不回来吗?”天策低低的问道。
余娜微微皱眉,伸手按按太阳穴,那小子,真是的,不听到明显的回答就不死心啊。
路初浅浅的笑着,看着天策一字一句似坚决不容改变的道:“我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