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章 ,各怀鬼胎
“之前倒是小瞧了你。”黑衣人翻身向后退去。道。
树妖听了此话,略微得意摆了摆头“哼,这还用你说,我的功力那自是极好的。你害人不浅,小心自食恶果。”
“你…”黑衣人气结,瞪着树妖。
“少说废话。要么放我们走,要么,我打到你走。”树妖潇洒的木棍一横,说道。
“我拭目以待。”黑衣人说完,璎枪就如同粘了灵气似的直直向树妖飞来,树妖退后几步,飞身而起。黑衣人紧跟其后,一掌直对着树妖的背部,眼见树妖躲闪不及,只听“彭”的一声,一道重金属落地的声音,扬起一片尘土,然后树妖双手抱胸,双脚蜷缩,整个人呈球状,然后向左倾斜,挡过了这一掌。地上的金属余声未停,树妖和黑衣人已过了数十招。渐渐的,两个人打斗进入了白热化,同行的几个黑衣人不忘命令的朝轩辕泽飞去,停在轩辕泽前面,一只手扶树。双双把轩辕泽围了起来。他们面露惊疑的看着气定神闲的轩辕泽,一时间竟不敢出手。“怎么,我可是一点武功都没有的。到底是谁对我们如此厚爱,不惜连番多次派杀手来杀我和阿御,让我猜猜?是皇兄还是皇叔或者……是西门芈?”轩辕泽可是一点都不怕,先且不说有树妖的结界和脖子上的树叶,他的王牌,可还没出呢。“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得罪了。”一个黑衣人说着就左手运功拍向轩辕泽,可他惊异的看到轩辕泽不躲不慌,反而淡笑着看着他们,然后黑衣人就看到他用了九成功力挥出去的一掌就好像打在了棉花上一样,轩辕泽不仅没有任何不适还挑衅的打了个哈欠。“哎呀。不是我挑拨你和你雇主的关系,刚刚在你们来的前半盏茶的功夫,们刚结束一场硬战,也是杀手,你说你们的雇主是有多不信任你们。居然分别派了几路杀手,我和啊泽的命有那么值钱么?不过他们可比你们逊色多了。不过几招而已。就定在那了。我看你们虽然比他们要好一些,可是呢,还是不行,对了,你们杀手也是有名字的吧?叫什么名字啊?”几个黑衣人互视一眼,不知如何是好。而那边,树妖和黑衣人也打的难解难分。正待轩辕泽内心着急和其他几个黑衣人不知所措的时候,不知何处传来清脆悦耳的笛声。没等轩辕泽静下心来听笛曲不去担心树妖的时候。围着他的黑衣人却匆匆散去,淹没在郁郁葱葱的树林里。而正和树妖对打的黑衣人听到笛声略微不满的皱了一下眉,然后猛的一掌,树妖转身躲过,再一回头,已不见黑衣人的身影,树妖不解,这个时候,还有人在吹笛子,一点都不好听,看吧,都把黑衣人吓走了。
树妖看了一会,确定黑衣人不会再回来而且没有人追来的时候,才飞身上树,解了轩辕泽的结界,带着他慢慢落在地上。“恩人,你刚刚听见笛子声音了么?真难听?把人都吓走了。。你会吹笛子么?会的话你教我吧,这样以后我要是不想跟人打架就可以吹笛子吓他们了。还有啊。你们凡人可真讨厌。这种奇怪的功夫都有人愿意学。恩人恩人,你别不理我啊。你等等……”树妖自看到轩辕泽无事就一直絮絮叨叨的,让轩辕泽原本打算问她的问题都被憋回了肚中,大步向前走去,不理会树妖。
“恩人,恩人,我问你话呢,别不理我啊。。慢点。”
……
树林深处。
“少主。现东方御不知在何处,而且,轩辕泽身边有一个武功不俗的小丫头。”那个和树妖对打的黑衣人抱拳恭敬的冲站在树上,或明或暗的阳光细细撒在他的脸色,看不真切那一袭蓝衣的少年。
“我都看到了。你不是她的对手。你们先下去吧,我已经让玲珑跟踪他们了你们先回堂里受罚,然后辅助玲珑,他们两个的命,我要定了。”
“是。少主。”
“若没事,你们就回去吧。我跟上去看看那丫头到底是谁。”蓝衣少年飞身而下,直略过几个黑衣人的面部,然后不见踪影,唯一有印象的除了一袭蓝衣以外就是他脸上那白银面具。半遮半掩,给他凭添了一抹刚毅。
“少主,属下听轩辕泽说他不止委托了我们暗杀轩辕泽和东方御。”一个黑衣人说道。浑然忘记那个他们口中的少主早已飞身不见。远远的林间传来一声模糊却戾气的声音“这种事情还要告诉我么?”
此话一出,几个黑衣人冷汗就下来了。这…少主的功力又精进不少。他们互相使了个眼色,然后共同点头,四下散开,消失不见。而那几个早些刺杀轩辕泽等人被树妖定住防止又来追杀他们的黑衣人,只觉得眼前光芒一闪,还没看到什么就双双倒地。没了气息。
……
集市
“恩人,不是我不想救你,而是…你体内有股强大的封印,看年头,给你封印的人,啊不是,是妖或者仙他至少要比我大五千岁。所以,恩人,你的前前前前前前世一定太厉害威胁到他了或者就是你有负于他或者你就是一十恶不赦的坏人而且特别厉害的那种,所以他杀了你又怕你轮回继续害人,就把你学武的技能给收回去了。。只要找到他,告诉他你是好人,就行了。”因忍不了树妖一直叽叽喳喳的古怪问题,轩辕泽不得不想办法让树妖闭嘴,索性他临危想到树妖叫他恩人,他就拿报恩这一话题死死扣住树妖,让她安静一会,才腆着脸问树妖可不可以让他学武,打通他的任督二脉。树妖就是很委屈的看着轩辕泽,听他的话给他打通任督二脉…然后……。您都知道了。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乱想好不好?真不知道每天鱼儿都在跟你说些什么?你都没有当初那股子纯真了。整个就叽叽喳喳…”轩辕泽一听自己学武没戏,语气也就有些不好。
“哦…”树妖委屈的对着手指,点着头。
轩辕泽一看这反应也有些不是滋味,只好摸了摸她的头。以示安慰。
“恩人恩人,我们难道就这么走…到猎妖大会?”树妖问着轩辕泽。
“不然呢?你以为?”轩辕泽白眼一翻,没好气的说
“我可以带你飞过去啊。这样多快啊。一眨眼,“啾”到了,吓东方御和落雪一跳,怎么样?”树妖献宝似的出了个主意。
轩辕泽皱眉,她就这么想见东方御?一刻都不想和他在一起。想到这里,轩辕泽语出讥讽“那你还不如直接用原型跑过去更快些。这样不更好些么?”
“额…你见过树自己跑?我有根啊你见过树拖着根一直跑…我会脱水的啊。”树妖跟看着怪物似的看着轩辕泽,不屑道。
“知道就好。还不快走,我们去看看哪里有卖马匹的。买匹马再走。”轩辕泽好笑的弹一下树妖的头。率先走了。
“哎,你等我一下啊。我跑不快的。”树妖揉着脑袋跟了上去。
轩辕泽在前面回头看着可怜兮兮的树妖,轻笑着站在那里,看着树妖跑过来,亲昵的揉揉她的头,两人对视一笑,然后并肩向前走去。
身后一个身影看着他们刚刚甜蜜温暖的一幕,冷笑一声,随即消失在人流中。
……
“阿御,你慢点,你受伤了。这么急着赶路,伤口会裂开的。阿御。”这边,被落雪带走的东方御因为第一批杀手不慎割到胸口,如果不是落雪及时把他带走他极有可能就死在那里了。只是东方御在被落雪带走因为凡人承受不了法术的冲力晕了一天,落雪衣不懈怠的照顾他,还给他治伤。可东方御一醒来看也未看落雪起身就走,回到他们刚才分散的地方。看到被一刀子摸脖而死的那些黑衣人,两个人都愣住了。而东方御直接面若冷霜转身就走,一路都没停下,伤口还都是每次落雪忍无可忍的施法让东方御昏睡给他上药。落雪承认她嫉妒树妖。她知道,每次东方御看着树妖的眼神都不一样,他不曾给她一个温柔的眼神,几千年了。她一直在找他,希望他会爱上她。她也见过,东方御前几世都是孤独终老。他不曾娶妻。也不曾爱过哪个女子,可,他爱上了树妖。从他回来带着树妖,牵她的手,喂她吃甜点,每晚会在她门外看她。而且,那天,他在她房门说他喜欢她。她都知道,她看见了。只不过万幸的是当时树妖不在房内,树妖不知道东方御喜欢她,她心思单纯。不懂感情,而且,她没有说树妖没有情心。情心是一个妖从出生就存在的爱情心脏。有些妖一生只会爱上一个妖。死心塌地之后,妖就会互换情心然后就不会在对其他妖动心。。如此说来,树妖已经有了喜欢的妖,他们还互换了情心只不过不知为什么树妖体内没有其他妖的情心。不过她不感兴趣,她现在感兴趣的只是树妖有没有可能喜欢东方御。思绪转过来,她看着盲目赶路的东方御,担心他的伤口,语气有些重“你这样有什么用?你这么急着去猎妖大会别庄又能怎么样?你能保证树妖和阿泽也会向你这样赶路么?你喜欢树妖。对不对。”
东方御身形一僵,没有言语,只是停下了脚步,站在原地,落雪跟了上去,揽住他的胳膊“你的伤还没……”话未说完就被东方御甩开了手“落雪。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落雪一时语塞,低着头不说话。“你说话,我想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东方御有些着急,语气着急,可能因为动气加上动作幅度有些大,他皱着眉捂着胸口,仍是不死心的盯着落雪。落雪被他盯的受不了。开了口。“那天,你去找树妖,和她的谈话,我和阿泽都看见了。”
“那天……哪天?”东方御问道。
“就是那天鱼儿湿着头发从树妖房里出来的那天,你和树妖说的话我和阿泽都听到了。”落雪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你是说那天…”东方御好像想起了什么,勾起了唇角。看的落雪有些嫉妒。
她壮起胆子说着“我们慢慢赶路吧,你的伤要慢慢疗养的。好么?”
东方御看着眼眶泛红却依然努力对他微笑的落雪,心里不知道为什么颤抖了一下。他低眸略微思索。却对上了落雪期待的眼神。他妥协一笑。“嗯,好。”
落雪开心一笑。跟着他一起往前走。
似乎,今天的阳光别样的好。唯一不好的……
“恩人,你为什么要和我一起睡啊。我听鱼儿说,男女授受不亲。你和我一起不和规矩有违常理。”树妖白眼一翻,没想到这么好的天气却跟着如此讨人厌的恩人。恩人居然要和他同床共寝。这……鱼儿说这样不好。
“那有什么,你都能和阿御一起睡马车就不能和我一起睡啊?”轩辕泽躺在树妖的床上,无赖道。
“你……你比东方御还讨厌”树妖气冲冲的说道。
“能不能不要老是提东方御。”轩辕泽一个出其不意把树妖推倒在床上,说道。
“你…我没有老是提他啊。……我只是……你……额…”树妖看着眼神突然转变的轩辕泽,心跳和呼吸都有些乱。她慌乱的看着轩辕泽,声音有些弱。
“现在…知道有反应了?”轩辕泽调情似的勾起树妖下巴。魅笑道。
“我…我有些…不舒服……”树妖眼神左闪右闪,就是不敢去看轩辕泽。
“哪里不舒服?说出来给我听听。”轩辕泽继续调情,眼角眉梢都是树妖没看过的邪魅勾人。她一时看迷了。没有说话。
轩辕泽对此很满意,低下头,对着树妖的唇,吻了过去。
“客官。您要的……对不起…我什么也没看到。您继续您继续……”推门而入端着饭菜的店小二看到屋里这一情景,楞了一下。赶紧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