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激斗
看着牙子已做好准备，竹莫将匕首收起，将刀慢慢解下，拿在手中。
屋子已经很破旧，但是打扫的却很干净。
推开门，一张画轴出现在屋子的中间。
画上是个很小的少年，大约有5.6岁的样子，一张满是稚气的脸上有着对生活的无限向往。
少年背后是一个身穿旗袍的少妇，少妇很漂亮，鹅蛋脸上有着深深的笑意，一脸满足的样子。
画的背景是一个大院，院子里花红柳绿，姹紫嫣红。
纸张已泛黄，似乎已经有很多的年头。
“这是民国的画册，只有那时的纸张才会在画上留下这样的标记。”
牙子指着画册的右下角说道。
竹莫点点头，将目光看向屋里唯一的摆设。
一张立在墙角的立柜。
柜子也有些年头了，外面的雕刻已看不出具体雕的什么，只是看起来似乎是个雄鹰的样子。
打开柜子，一个素色镂空雕花的小匣子出现在两人眼前。
看了一眼牙子，竹莫将手中的刀收回腰间，双手慢慢将小匣子捧了下来。
匣子很轻，里面似乎没有什么东西。
竹莫看了一眼匣子上的锁，示意牙子来开锁。
牙子摇摇头，示意自己也打不开。
“这是民国的满绿老翡翠双旗九如锁，你看那绿色的都是上等的翡翠，就连里面的锁芯都是一样的翡翠，这种锁早已绝迹，我也只是听说过。”
“我觉得这个东西必须要拿到钥匙才能打开，否则恐怕我们无法在不损坏它里面的东西下打开它！”
牙子推测道。
将匣子慢慢放在背囊里，竹莫将目光看向柜子的角落。
“这是本书？”
他将角落里的一个绿色的东西拿出。
这似乎算是本书，只是它的页面不是纸张而是一种灰色的植物的叶子。
叶子触手很温暖，似乎本身还带着一种淡淡的温度。
字迹很清秀，方正的小楷显示出书写者有着很好的书法功底。
“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
书的第一页，一行小字镌刻其上。
这似乎是一个女子的字迹。
竹莫暗自思量。
字迹很秀气，有着大家闺秀的雍容和大方。
字里行间似乎诉说着一个苦苦痴心等待丈夫归来的女子心事。
将书慢慢合上，竹莫眼中似乎出现一个场景；一个身穿旗袍的美丽女子在窗前凝立，风吹起一头青丝夹杂的白发，轻轻扑在女子满是泪痕的脸上。
柔和的月光穿过窗棂落在孩子熟睡的脸上，显得很是温暖。
“我们走吧，不要破坏这里的东西！”
竹莫叮嘱牙子。
“快闪！”
牙子的声音传来时，竹莫刚从回忆中惊醒，只见一张血盆大口已迎面咬来。
来不及闪躲的竹莫急忙下蹲低头，急速的朝着前方滚去。
离开原地的他一头冷汗，就在刚才，就在那一刹那，竹莫感觉一股腥风紧贴着他的头皮飞了过去。
攻击的一只绿色的巨蟒，只见它大约有10丈左右，头上的肉冠高高突起，似乎已有百年的样子。
绿蟒袭击失败后，迅速将身子盘起，开始和两人对峙。
竹莫示意牙子退后，将蟒蛇的正面留给他。
牙子开始慢慢后退，直到退到了一个适合他出箭的地方。
对峙很快结束，蟒蛇蛇尾一摆，大口已再次朝竹莫咬来。
竹莫急忙侧身躲过，同时腰间的飞刀亦击向蟒蛇的眼睛。
蟒蛇很是灵活，全身微缩躲开飞刀后迅速展开身子再次向竹莫咬来。
看着飞刀无功而返，竹莫再次后退躲过蟒蛇的攻击。
哧！
一支箭射向大蛇。
看到飞来的箭大蛇毫不在乎，身形闪动间直接朝着牙子咬来。
看到蟒蛇咬向牙子，竹莫再次射出飞刀，只是这次目标是蟒蛇的尾巴。
看到自己的箭没有丝毫建树，牙子身形急退，一个滚翻躲过蟒蛇的攻击。
“走！”
竹莫对着牙子大喊！
牙子点了下头，身形闪动间已朝着来路飞奔而去。
看着牙子的背影，竹莫快速从背包里取出一瓶液体朝着蟒蛇扔去。
蟒蛇似乎毫不害怕，仰头将其咬破后直直咬向后退的竹莫。
瓶子破裂，浓重的硫酸爆发出一种令人作呕的味道。
再次躲过蟒蛇的一击，竹莫转身迅速朝着山谷外面跑去。
蟒蛇似乎被气味惊到，一时没有追赶。
迅速逃离的竹莫看到牙子正在远处朝他招手。
两人迅速汇合，一同朝着来时的路上跑去。
“我们回到上面去，这蟒蛇要是追来我们肯定玩完了！”
牙子难得的选择逃避。
竹莫点点头，迅速的朝着来时的通道跑去。
通道里已经没有蛇蜂，他们得以顺利的回到祭坛。
祭坛大殿依然安静，老人依旧蜷缩在祭坛下面。
“你的箭上淬毒了么？”竹莫问。
牙子摇摇头！
“祖上有令，不得无故杀生！”
“你是猎人，无故杀生？这不是笑话么？”竹莫看着牙子。
牙子似乎有些消沉，慢慢沉默下来。
“这不是杀生，你不是见过那条大蛇了么？还有那些尸首，我怀疑村里的人都被它拖了进来当做花肥了？”
对于这个事实竹莫也很诧异。
据他对这类生物的了解，它应该不会知道蓄养这种事情，那么报复这些人就成为唯一理由。
“你觉得它为什么咬死这些人？还把他们拖回去当做花肥！”
牙子似乎和他想的相同。
“难道是报恩，报仇？还是它的智慧已经到了极深的地步，学会了蓄养人类？”
牙子问竹莫。
后者摇摇头，否定了这些推断。
“你说是不是它的什么东西被偷走了，所以它才报复人类？可是那巨鼎又怎么解释？”
牙子提出一堆难解的问题。
竹莫摇摇头，放弃了推断。
将腰上的飞刀解下，竹莫从背包里拿出一瓶药剂开始给刀淬毒。
牙子犹豫很久，最终还是要了一瓶，涂在了自己的箭羽之上。
夜色昏暗，在吃了几口干粮之后，竹莫忽然想到了从山谷里得到的那本书。
植物依旧温暖，字迹依旧娟秀。
就在两人逐页翻阅时，那老人忽然走了过来，目光紧紧的盯着那本书，眼中似乎有些激动还有些迷茫。
竹莫将书递给有些激动地老人，开始细细观察他的反应。
他一定是认识这本书的！
竹莫看着老人逐渐颤抖的双手。
牙子点点头，同意了他的说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