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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五) 闻凤鸣兮携佳人

作者:绛绿 | 发布时间 | 2016-10-24 | 字数:6591

赵香玲举起匕首就狠狠地朝花想容刺入,就在电光火石之间,顾允儿飞去的筷子刺中了赵香玲的手,赵香玲手吃痛向外一偏,恰巧刺中了花想容的胳膊,云逸飞到花想容身边抱住她,一脚踹飞了赵香玲。

云逸见赵香玲的匕首刺中了花想容,浑身都是冷汗,他急忙扶住花想容,颤抖地开口:“容儿,你没事吧?”

“御医!快宣御医!”

云逸手颤抖地扶着花想容,眼中泪光闪烁,方才那一瞬间,他的心都要停跳了,就在云逸手足无措的时候,一只小手握紧了云逸的手,云逸抬头一看,花想容对着他宽慰的笑了笑。

“我没事,还好筷子刺中了她的手,匕首只是刺中了我的胳膊。”

云逸一把抱住了花想容,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唇,只有感觉到她的呼吸,他才能肯定,她还在!

两人深情吻了许久,直到花想容快喘不上气了,云逸才放开了她,花想容静静地靠在云逸的怀中。

“你没事吧?”

顾允儿见云逸救下了花想容,急忙跑过来询问。

“我没事,筷子是你射出的吧?多谢顾小姐出手相助,不然我可能就没命了,”花想容笑着看向顾允儿。

“可还是射偏了一分,你还是受伤了,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是我连累了你。”

“太子殿下,御医来了!”

云逸紧紧地握了握花想容的手,向她点了点头,花想容这才放心地放开云逸,御医急忙来给花想容医治。

“顾小姐不必自责,顾小姐在战场上英勇杀敌,就算是我等男子也自愧不如,对于这种女子之间的嫉妒,顾小姐自然不敌,今日小姐对容儿的救命之恩,云逸自当铭记于心!”

云逸起身向顾允儿鞠躬道谢,态度诚恳,若是没有顾允儿射出的筷子导致赵香玲的手刺偏,容儿定然逃不过此劫,云逸的手现在还不停地颤抖,他差点就要失去她了,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女人!

云逸狠狠地瞪向赵香玲,赵香玲已经被侍卫抓起来了,云逸居高临下地看着赵香玲,冷酷地开口:“给我一个不杀你的理由!”

赵香玲跪在地上瑟瑟发抖,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听着云逸冷酷无情的话,赵香玲不停地磕头求饶:“太子殿下,求求你,饶了我吧,太子殿下,是那个贱女人先打我的,我只是想吓吓她。”

“你可知你嘴中的贱女人是谁?她就是本王的太子妃,本王都不舍得动她一分,你竟然胆敢刺伤她,如今你还想求本王饶恕,那本王就如你所愿,去地狱忏悔吧。”

云逸在赵香玲耳边说了几句话,毫不犹豫地把剑刺向了赵香玲的腹部,随后干脆地起身,冷酷地对着众人开口:“该女子以下犯上,刺杀太子妃,导致太子妃负伤,本王好意劝说,谁知她仍不知悔改,本王已经当场处决了。”

云逸走后,赵香玲笔直地向下倒去,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到死都不明不白,她不知道,花想容竟然就是太子妃,而她……只是当了一个替死鬼!

云澈皱着眉头看着跪在面前的云逸,“父皇,赵香玲胆敢刺杀太子妃,儿臣请父皇下旨把赵氏一族抓起处决,以儆效尤!”

云澈叹了口气,“罢了,你已经把赵香玲当场处决了,就不要过分追究了,太子妃如今状况如何啊?”

“回父皇,只是刺伤了手臂,已经让御医来看过了。”

“没事就好,朕体谅你新婚,如今太子妃被刺自然心情不好,这赵香玲的事朕就不追究了,只是赵氏一族牵扯甚广,不能仅凭这件事就受处罚,你且带太子妃回府好好修养几日,传令下去赐太子妃上好的药材,这件事朕自有定夺,下去吧。”

“儿臣告退!”

云逸的拳头紧紧攥紧,总有一天,他会让他们付出应有的代价!

“好啦,我的伤已经没有大碍了,你就不要绷着个脸了,笑一笑。”

花想容笑着戳了戳云逸的笑,看着云逸面无表情的脸,她的心里也不好受。

“今后没有我的命令,不许你再把自己置身于危险中!”

云逸摸着花想容的脸霸道地开口。

“好!都听你的。”

花想容听着云逸的话,这话虽然霸道,可话语里却浓浓的都是对她的关心,花想容只是笑着,却不点破。

“今天与你结识的顾允儿,你可还有印象?”

“记得啊,怎么了,这个顾允儿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还记得出门之前我跟你说的,要多注意那些女眷,说不定哪个就对我们以后有帮助,这个顾允儿身居二品将军,她的父亲顾大将军是朝中一品大将军,他们父女麾下掌握着十万大军的军权,所以顾允儿是你必须而且一定要按结交的第一人!”

花想容闻言大惊,“那你怎么没有早些告诉我,若是我今日没有去结识她,岂不是错过了良机。”

云逸笑着揽过花想容,轻轻开口说道:“这个顾允儿虽然在战场上战功赫赫,可在生活中也不过是一位可怜的女子,因为自身的选择而成为了别人眼中的异类,各种被排挤,我早料到你还会主动结识她的,毕竟她虽然不似寻常女子那般温柔体贴,可却像男子一样爽朗大方,所以你一定会喜欢她的。”

“你就这么肯定,若是我也喜欢那些温柔可人的女子,或者我对于那些外面艳丽的女子都不感兴趣,你怎么如此笃定,我一定会喜欢她,去和她做朋友呢?”

“只要你足够了解一个人,你就会自然而然的了解她的选择,而我赌赢了,不是吗?”

云逸眼中带笑地看着花想容,两人之间的气氛变得越来越暧昧,花想容躺在云逸怀里,看着他深情的眼神,她的脸不自觉地又红润了起来,云逸越来越靠近花想容,花想容的心跳越来越快,就在两人气氛嚣张跋扈的时候,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太子,已经到府上了。”

车夫的声音突然响起,云逸皱了皱眉,好好的气氛又破坏掉了,云逸对着花想容耳边悄悄说道:“下次你肯定跑不掉了,”说完还轻轻咬了花想容的耳朵一下作为惩戒。

花想容一把推开云逸,急匆匆地跳下马车,一溜烟就跑回了府上。

云逸优雅地从马车中出来,站在原地笑着看花想容一路横冲直撞的冲回府上,脸上笑得异常灿烂。

花想容一路上跑的飞快,谁都没有搭理,跑回房间后就急忙把门关上,她的心怦怦怦的剧烈跳动着,想着云逸刚才的举动,花想容的脸就止不住的发烫。

这个该死的云逸,总是做一些大胆的举动,花想容坐到镜子面前,看着镜子里的女子突然吓了一跳,这……这还是她吗?花想容捂住脸,不敢置信地看着镜子中的女子白里透红,媚眼如丝,红唇鲜艳欲滴。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开始习惯了云逸这副样子,她不再好奇面具下是怎样一张脸,也习惯了云逸对她的小霸道和他专属的调侃和戏弄,她突然发现,在她心里,已经渐渐接受了云逸,不!或许比那还重,云逸已经成了她生命中或不可缺的人。

花想容轻轻地抚上心口,这里,或许已经有了更重要的人,花想容笑着嘴角就浮上了一抹甜蜜的微笑,这样或许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呢。

自那次宴会后,云逸就再也没有带花想容出府,花想容也乐得轻松自在,每天就待在府内养伤。

白天云逸去上朝,花想容就待在府内浇浇花,写写诗,作作画,晚上云逸会陪花想容一起吃饭,两个人喝喝酒,吟诗作对一番,每次云逸都把花想容弄得面红耳赤,也不知两人是不是真的单纯的吟诗作对,晚上云逸还是在书房中过夜,顾允儿也经常来府内探望花想容,轻松悠闲的日子过得异常惬意。

可这样单纯惬意的日子过了两个月都没有一点变化,花想容终于忍不住了,于是在某个云逸上早朝后,她的小宇宙终于爆发了。

“啊……!我快要被憋疯了,我想学做饭,你说太危险,不许做!我想洗衣服,你说太累了,不许做!我想出去做新衣服,你说太子府有专门的裁缝,不许去!现在我想去逛个街,买些脂粉,你也说不允许!我只能待在这个狭小的太子府,这和坐牢有什么区别,你干脆把我抓去坐牢吧!”

花想容在绿衣身前双手一伸,悲壮地开口,一脸生无可恋地表情。

绿衣哭笑不得的看着花想容,“太子妃,姑奶奶,我都叫您姑奶奶了,我说您就不能消停会儿吗?奴婢的耳朵都要起茧子了,您说您三天爬一回树,五天放一把火,您就不能安安稳稳地待在府内绣绣花、吟诗作画,非要爬树放火,专门做一些男子才做的事,让奴婢怎么放心让您出去啊?”

“这还不是因为你这不许我做,那不许我做,我待的无聊,自然要找点事儿做了。”

花想容心虚地看着绿衣要吃人的眼光,声音也不自觉地低了下去。

“姑奶奶,咱们太子府可是除了皇宫以外最大的府邸了,您还嫌小,再说了,这些都是太子的命令,您要是不满,大可找太子抗议,奴婢只是奉命行事,奴婢……奴婢心里苦啊。”

绿衣说着拿起袖子装模作样地抹起了眼泪,一边装哭一边偷偷看花想容的反应,连花想容一脸鄙夷地看着她,绿衣哭得更大声了。

“行了行了,我怕了你还不行吗?我不出门了!”

花想容说着重重地坐下喝了口茶,看着绿衣一副小人得志的表情,花想容恨得牙齿咯咯响,绿衣看着花想容恨不得吃人的表情,偷偷咽了口口水。

“太子妃,既然您没什么事了,奴婢还有事就先下去了,您好好休息啊,不要太劳累!”

绿衣说完一溜烟就跑了,剩下花想容一个人生闷气。

“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须取少年时。”

“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花想容正在屋内感慨时光流逝,身后突然响起了一道声音,花想容吃惊地扭回头。

“你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最近朝内事物繁忙,今日偷得一清闲,父皇体恤我,命我早些回去歇息,我想着你自认为在府内无聊,就早早赶回来陪你。”

“哦,”花想容淡淡应了一声,完全提不起来兴趣。

云逸见花想容无精打采的样子,笑了笑,故作神秘地开口:“我原本想着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的,但看娘子的意愿,并不在意为夫说得话,为夫甚是伤心啊。”

云逸坐下倒了杯茶,边叹气边喝茶。

花想容一听眼神放光地看着云逸,“什么好消息啊?”

“唉,我可是听说有人嫌我这太子府太小,想要另觅良处啊?”谁知云逸只是瞥了她一眼,并没理睬她的话。

花想容看着云逸唉声叹气的样子,心里会意,她起身走到云逸身边一边帮他捏肩,一边温柔地开口:“哎呀,相公,那只是戏言,不能当真的,您是宰相肚里能撑船,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小女子吧。”

云逸仍是没有反应,端起茶杯喝了口茶,嘴角却偏偏向上扬起。

花想容急忙接过了云逸手中的茶杯,殷勤地帮他倒了一杯茶,“相公请喝茶。”

云逸满意地接过了茶杯优雅地品尝着,花想容眼睛紧紧盯着云逸喝了茶,眼中划过一抹狡猾。

“既然喝了我倒得茶,就证明你已经原谅我了,哎呀,云逸!你就快点告诉我吧。”

云逸见火候已经差不多了,再不说估计她就真的要把这太子府给点了,云逸从怀中掏出了一封信递给花想容。

“这是什么啊?”

花想容一把夺过信封迫不及待地打开,花想容看着信上的内容,嘴角不停地向上扬起,看着花想容笑得异常灿烂,云逸也不自觉地带上了笑容。

“闻凤鸣兮杳杳,携佳人以同游。”

听着云逸温柔的话语,花想容心里激起一层甜蜜。

念上次宴会太子妃遇刺受伤,朕心中甚感歉意,特批太子携带太子妃一同参与春日狩猎,钦此!

信上是皇上亲自写得邀请花想容一同参与狩猎的圣旨,信上还盖了玉玺。

花想容感激地看着云逸,她心里知道,上次的事她也有错在先,皇上不怪罪已经够宽恕了,定然不会为了这件小事如此记挂,这背后肯定是云逸的功劳。

花想容心里十分感动,能得夫婿如此,夫妇何求啊!

“我知道你很感动,可也不至于说不出话来了吧?我可还等着你的谢礼呢……。”

云逸话还没有说完,花想容就突然吻上了云逸,云逸的眼睛瞪大,不敢置信地看着她,云逸的眼神突然一暗,按住花想容的头逐步加深了这个吻。

花想容不停地回应着云逸,两人从椅子上一直滚到了地上,云逸一把抱起花想容躺到了床上,正当两个人吻得热烈的时候,云逸突然止住了,他拿起被子盖住了花想容,抽身离开了。

“怎么了?”

花想容脸色潮红,媚眼如丝,她抬起朦胧的双眼疑惑地看向云逸。

云逸背对着花想容不停地喘着粗气,努力克制着自己,声音低沉的开口:“我不会碰你的。”

“为什么?”

“现在还不行,我要等到你心甘情愿的那一天,而不是为了感动,”云逸说完就起身离开了。

花想容呆呆地望着云逸离开的方向,心里流过一阵暖流,其实她刚才已经做好了准备把自己献给他,并不是一时的感动,她早就认清了自己的内心,只是他还一直不敢面对她,不敢面对这份感情。

没关系,她可以等他,他们还有很长很长的时间可以在一起,她相信,总有一天,他会认清自己的内心,到那时,就算是天涯海角,也没法把他们分开!她坚信那一天已经不远了。

次日

“你确定皇上是特批了我去狩猎吗,为什么还有这么多的女眷?”

花想容看着狩猎场内形形色色的人,回过头不敢置信地望向云逸。

“那封信确实是皇上亲手写给你的,千真万确,有玉玺为证,但谁说特批就是只允许你一人参加了?”

云逸笑着敲了花想容头上一下就匆匆离开了,离开时脸上还笑得一脸狡猾。

“云逸!你又骗我!”

花想容气得在原地大叫,完全不理会旁人向她投来的异样眼光。

然而云逸此刻早已躲得远远的了,他可不想成为这个女人盛怒下的残余,生命如此美好,他还想好好享受呢,听着远处传来的怒吼声,云逸宠溺地笑了笑。

其实皇上确实下旨命花想容随行狩猎了,只是爱你没有写那封信,那封信是云逸与皇上打赌换来的,北方今日旱灾严重,地方官员多次请求支援,皇上下令支出二十万两白银救济灾情,可还是没有缓解,云逸亲自请命十日之内解决此事,只要云逸十日之内解决了此事,就算云逸赢,反之就是皇上赢,云逸最近废寝忘食正是为了解决此事,结果云逸果然在十日之内解决了此事,赌注就是要求皇上亲手为花想容写一封邀请信,信上还要盖上玉玺。

虽然为了解决旱情云逸已经接连好几次没有好好休息了,为了不让她担心,他每天来返两地,努力保证在晚饭前回来,在花想容睡着后他又连夜赶回去,因而花想容总抱怨每次她醒来都见不到云逸,虽然十分劳累,可云逸每次还是面对花想容的时候,还是努力保持着微笑。

看着她拿到信时脸上灿烂的笑容,云逸瞬间觉得,这一切都不算什么,只要她开心就好,他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她在他心里的位置已经如此重要了。

云逸看着远处气得直跺脚的花想容露出了一抹笑容,突然胸口一紧,云逸剧烈地咳嗽了起来,近日事物繁忙,本来就没怎么休息,昨夜被花想容一挑逗,云逸又翻来覆去地失眠了一夜,现在他还强撑着来参加狩猎,身子自然有些吃不消了。

“太子殿下,皇上宣您面见呢。”

正当云逸发愣的时候,皇上身边的李公公突然上来通报。

“多谢李公公,本王稍后就去。”

“好,殿下请便。”

李公公通报完就下去了,云逸站在原地不舍得看了花想容一眼,转身向皇上的营帐走去。

花想容远远地看见云逸看了她一眼,她高兴地正想对云逸说话,谁知云逸突然走了,花想容心里一阵失落,她发现,现在她已经离不开他了,只要一会儿看不见他,她的心里就空落落的,好像丢了什么最重要的东西,而且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特别快,她还没有感觉到时间的流逝,就又到了分别的时候。

花想容呆呆地望着广袤的树林,想着云逸宠溺的笑容和他温柔的语气,花想容脸上又不自觉地带上了笑容,管他什么矜持不矜持呢,她已经想好了,等到狩猎结束,回府后她就要告诉云逸,她花想容喜欢云逸,不!是很爱很爱他,如果他也喜欢她的话,那他们两个就好好地在一起过日子,不论是粗茶淡饭还是山珍海味,她花想容都跟定他了!

花想容想着脸上就溢满了幸福的笑容,花想容只顾着自己高兴,完全没有意识到有一个人正悄悄地接近她。

“不许动!把身上的武器都交出来!”

花想容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她的手悄悄地摸在了腰间,她的腰间别了一把锋利的匕首,那匕首还是云逸送她的,自从她上次在宫中遇刺后,云逸就派人专门打造了这把匕首让她随身携带。

那人腰间看见花想容的手抽出了匕首,一把挑开了花想容的匕首,谁知花想容手中突然撒出了一包白粉,那人被突如其来的白粉迷了眼睛。

花想容见状急忙捡起匕首就要向那人刺去,那人朦胧中看见花想容向自己刺来,急忙开口:“容儿,是我,快住手!”

花想容本来见那人迷了眼睛,正是好时机,正想一把刺过去,谁知那人突然开口了,而且还是一道女声,花想容仔细一听,这声音十分熟悉,她停下来一看,赫然发现,这人竟是顾允儿!

花想容赫然刹住,收回了匕首,吃惊地看向顾允儿:“允儿,怎么是你?”

顾允儿等白粉散了,才灰头土脸的看向花想容。

“皇上狩猎,我和父亲是负责保护皇上安危的,我本来看你一人带着无聊,就想吓一吓你,谁知你反应这么大。”

顾允儿摸了摸脸上的白粉,现在她已经从一个威风凛凛的女将军变成了一只大花猫。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是哪个歹徒呢,还好你开口了,不然我肯定不会手下留情的。”

花想容急忙上前帮顾允儿清理,顾允儿抬起脸面对着花想容,花想容仔细看着顾允儿的脸,虽然她极力忍着,可还是忍不住喷笑了出来,看着花想容乐开怀的样子,顾允儿也跟着笑了起来。

“好啦,我现在要回去换身衣服了,等会儿还要去面见皇上呢,你自己一个人小心一点,不要乱走,乖乖待在营帐里。”

顾允儿不放心地叮嘱了花想容很久,看着花想容不停地点头附和,一本正经的保证,顾允儿这才恋恋不舍的离开,对于这个唯一的朋友,顾允儿十分爱惜。

顾允儿走后,花想容自己一人待的无聊,就回到了营帐里,安心地等着云逸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