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褶是个善变的人
辰露勾上轩辕褶的脖子,小手摸着他的发丝,长长的,像女孩子的一般,轻笑说:“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了?”
男人只会对自己喜欢的女人温柔,而他,对自己好像特别的温柔,虽然偶尔会凶一点,但是,目前为止,好像没有怎么罚过自己。
轩辕褶没有回答,只是静静的看着她,似乎在找什么东西,他的眸里满满都是她,她的眼睛里面也是满满的他。
林间鹅软石上,一黄色纱衣女子正死死的盯着这里,一个瞬间便消失全无。
许久后,漆黑的眸子忽然亮了起来,性感的薄唇微微张开:“你觉得本王会爱上你吗?一个妓女,身份低下的妓女!”
他,这是怎么了?
“以后我会派人好好看着你!”说完,大步朝前走去,不再回头。
辰露呆呆的站在原地,他这是怎么了?变脸变的真快!
寻摸着路,辰露慢慢的找寻着自己的房间的小路。
“该死的,这王府怎么这么大?”辰露气的急跺脚,自己走了多久了?还是没有找到,这路也不多啊,这里两条,那里三条,怎么就认不出来了呢?
见前面的府邸处有两侍卫在前面守着,辰露提了提裙角,快步朝那走去。
还没靠近,辰露便已经停下了脚步,屋内又是一阵娇喘声,轩辕褶是个种马么?
算了!转身,独自寻找。
不到片刻,府内竟是灯火通明,侍卫们纷纷来回波动着,如同蚂蚁在热锅上,到处都是人。
辰露没好气的看着这些人,自己迷路的时候怎么就没有一个人?
“静妃娘娘病重了,快请王爷出来。”屋外,一太监不怕死的打扰道。
静妃娘娘?是他妈妈么?
只见轩辕褶衣裳不整的从里面走出来,边走边整理衣服,脸上焦急的神情显示出他有多担心,于是,就连一旁的辰露都没有注意到。
追着出来的还有一女子,也是衣裳不整,但是……已经好了很多了,快步追上轩辕褶,然后,挽着他的手臂一起快步朝府外走去。
看着那女子,辰露心里一阵空虚,她好漂亮啊!漂亮的她无地自容!
望着天上的圆月,辰露不禁想起了现代,都说睹月思乡,自己还真应了这句话了。
不自觉的抚摸上了自己的唇瓣,他的唇是那么的性感,却像是罂粟花,美丽而危险,自己一定要克制住,不要沉沦下去了,自己最恨背叛了不是吗?
一个三妻四妾的人怎么能和自己在一起?
我要的,这个朝代能给吗?一生一世一双人!
自己来到这里,究竟是对是错,明明在床上睡觉的,却意外的穿越到了这里,碰上个王爷说自己是妓女,有空的时候还真得去问问这个蝶殃是什么样的一个人。
夜风习习,胧月当空,深蓝色幕布上满是星星,一阵微风吹来带着阵阵花香。
看着脚下的朵朵小花,竟是那紫色,紫色的花少之又少,难道会是薰衣草吗?
微微弯腰,纤细莹润的手指摘下了一朵,放在鼻端,竟会是那么的香。
身后似乎有股熟悉的眼眸在盯着自己,说是熟悉倒不如说是阴冷吧。
暮然回头,只见一高贵女子正抬着投死盯着自己,“公主殿下……”辰露侧了侧腰唤道。
据说,自己的身份是个妓女呢,一个青楼的妓女而已。
慕容蝶得意的看着她说:“想不到你还活着……”
此话一出,瞬间将辰露愣在原地,什么叫自己还活着,在她眼里,自己必须是死了的么?
朦胧的月光自窗外洒了进来,映着一室的烛光。
“地方简陋,还请公主上坐。”辰露指了指上面的红木椅子,唯一的一把椅子。
慕容蝶厌恶的看了看四周,果真是简陋非凡,除了那床鹅绒被。
“我来只是想请你帮我除掉香妃。”慕容蝶一屁股坐在了鹅绒床上,那生硬的椅子,她的金贵玉体可是承受不起的。
辰露立在一旁俯身倾听着,除掉香妃?这个女人的嫉妒心还真是强,但是这种事情她自己做不就行了?
“王爷他不喜欢你,这件事我是知道的,你也别多想了,事情办成后我会给你十万两。”
淡淡的几句,却关系着一条人命。
见她没有动心,慕容蝶添油加醋道:“你可知在你的床上,香妃曾与王爷共度欢好?”
辰露听了确实是大吃一惊,原来那味道竟是轩辕褶和香妃的,看来,香妃十分受宠,所以慕容蝶才处心积虑的想要除掉她。
可能,下一个就会是自己了吧,好在轩辕褶一直没有对自己做出什么行动,否则,自己也是这个下场吧!
辰露故作一副嫉恨的样子说:“公主吩咐便可,奴婢一定照办。”
果然,慕容蝶听了以后得意的笑了,将嘴巴凑到辰露耳边轻声说:“……”。
听完后,辰露却是大吃了一惊,她居然这么狠毒?穿越剧里也没有她这么狠毒啊!一石二鸟,趁机会还除去了那个所谓的云妃。
走到门口的慕容蝶忽然停了下来背对着她说:“王爷不会喜欢上你的,所以你也别爱上王爷!”
她似乎对王爷很有信心?他是一定不会爱上我的?她就那么肯定,这倒是激起了我的占有欲呢,越是难得到的,得到了反而会越开心不是吗?太容易得到的反而没意思,就像志豪,太容易得到的男人,终究是不行的。
夜色下,辰露紧缩着身子睡在柔软的棉床上,原本一层被子明显的被加了一层,是他害怕自己会冷吩咐下人加的吗?想到这,辰露的鼻子不禁一酸,这张床上,还有她们交合相好的味道。
朦胧的月色中,轩辕褶推门而入,见到床上紧缩的身子,不禁想起了小猫,这个妖精会不会就是小猫变的呢?
嘴角勾起一抹浅笑,轻轻的将门关上,居然没有锁,是在等待着他的到来吗?大手一推,将门闸合上。
脱下了外袍和靴子,蹑手蹑脚的上了床,担心将她惊醒,却把自己弄的像个贼,在自己的府宅里,自己是这里的主人,如今,却像是一个意外潜入的贼。
轻轻的将她搂紧自己怀里,大手抚着她的发丝,鼻端闻着她的发香,深深的,饱饱的吸了一口。
怀里的人儿不安分的噌了噌,却自然的将手揽上他茁壮的腰身,窝在他的腋下,睡的极为香甜。
轩辕褶满意的笑了笑,嘴角弯起的弧度不禁让上帝都为之嫉妒,轻轻的将她拥入怀中,心里踏实而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