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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意外发现

作者:添莫 | 发布时间 | 2016-12-07 | 字数:8047

这游缴闻言虽然心里明白嬴政的话是真的,但是为了履行自己的职责,便是点了点头,说道:“恩,那你就脱下裤子给我看看吧,待确认之后我便放你离开。”

嬴政此时也没有扭捏,随即便是把裤子往下拉了拉,露出了那一小块的胎记,说道:“这位游缴,这下相信我说的话都是真的了吧?”

这游缴见状则是伸出手,摸了摸这块胎记,在确认这块确实是胎记后,便是开口问道:“王城之人,跑到此地作甚?”

嬴政此时则是拉起裤子,待穿好后,回道:“外出游历,顺便采些药草。”说罢,嬴政便是举起了手中的药草,在那游缴眼前晃了晃。

“恩……到此不要多事,不然……”说罢,这游缴便是没有再注意嬴政,而是带着手下的一众兵丁朝着那树林中走去了。

而这时,那少年却也是出于好奇,便从那人群之中挤了出来,见嬴政的个子与昨夜追了自己一夜的鬼魂有些相似,也是不禁的又抖了抖身子,显得有些后怕,但是他自己也不确定嬴政与那鬼物有什么联系,于是就想到了昨夜那鬼物好似说过话,便是试探的问道:“在下见你似曾相识,可是在什么地方见过?”

嬴政见他问起,也是庆幸起了自己昨夜有所准备,改变了自己的声音,便是暗自舒了一口气,随即又是装出了一副十分疑惑的样子,反问道:“不知仁兄在何处见过嬴某?”

“仁兄?”这少年显然是没有闹明白这是两个字的意思,不过,在听到嬴政的声音之后,却是发现自己是认错了人了,便带着些许的歉意,开口道:“呵呵,还望勿怪,是在下认错了,恩……那树林之中昨夜闹鬼,独自一人外出可要小心些,赶紧回去吧!”说罢,这少年便是朝着那一众兵丁跑去了。

而嬴政此时则是看了看他离去的背影,摇了摇头,笑道:“看来我是欺负了一个虽然胆小但是善良的好孩子啊!”

接着,嬴政便也不再理会他们,独自一人便是朝着文昌县走去。

在到了文昌县之后,嬴政怀中的六六却又是醒了过来,此时正不停的挠着嬴政。

嬴政见状便是从包裹内摘下了几片猫薄荷递进了怀中,看着怀中的六六吃着猫薄荷也是显得十分温暖的笑了笑。

待嬴政在这街道上转悠了些许时间后,却是发觉这文昌县内的百姓大部分都是非常的贫苦,于是就把手中的药草分给了一些小孩子,并偷偷的递给了他们一个装有百十枚半钱的小袋子,不是嬴政不愿意多给,而是怕他们被别有用心的人惦记上,反而因此害了他们一家人,当然,也是自己这副模样实在是容易让人怀疑。

就在嬴政布施的时候,却是被那个少年给看到了,他见嬴政居然把自己采集的药草分给那些小孩,便是有些疑惑的走了过去,问道:“这位……额……在下钱家嫡长子,钱吴勇,不知阁下如何称呼?”

而嬴政在看到这少年走了过来后,则是瞥了他一眼,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话,而是显得有些不耐的问道:“嗯?!怎么又是你?”

这钱吴勇见嬴政这么不待见自己,也是显得有些尴尬,便是连忙解释道:“额……呵呵……这……”就这样结结巴巴的说了几句,也不知道该如何来解释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一切了。

嬴政见他这般支支吾吾的,便是直接开口问道:“怎么?这么快就抓到鬼了?”

钱吴勇听到后,连忙摆摆手,讪讪的笑道:“呵呵……抓什么鬼……我们到了那林子中后,什么也没有发现,估计是那鬼怕看到太阳吧……”

嬴政见状便是走到钱吴勇身边,坏笑了一下,说道:“吴勇兄,若是这鬼怕太阳,那现在倒也不必担心什么,你大可可以晚上再去会会它”

钱吴勇见嬴政这么一说,便是立即缩了缩脑袋,显得有些慌乱的说道:“不不不……呵呵……我晚上还有事……我晚上还有事……”

“哈哈哈哈,吴勇兄还真是个趣人,不去就不去吧……”嬴政见他被自己吓得不轻,便是大笑了几声。

说到这时,嬴政的肚子却是不自觉的叫了几下,钱吴勇见状也是笑道:“呵呵,说来我与你也算有缘,便请你去我家中吃一顿吧!”

嬴政见这钱吴勇人还算不错,也没有与他客套,便是直接说道:“那就多谢吴勇兄了。”

在走了一会儿后,嬴政便是看到了一块刻着钱府的门匾,随即又看了看那钱吴勇,暗道:“钱府?呵呵,还以为他只是与钱县令同姓,没想到是他的儿子……”

“听说赢兄你是从王城来的?”钱吴勇此时显得有些好奇的问道。

嬴政闻言点点头,回答道:“恩,嬴某家中贫寒,父母也是年迈行走不便,故由嬴某外出闯荡顺便采些草药,以此以物易物,也可让二老服用。”

钱吴勇在听到嬴政的话后,却是显得更加地疑惑了,于是便开口问道:“那赢兄刚才为何……?”

嬴政见他没完没了的问着自己,便是显得十分冷淡的说道:“只是感同身受罢了。”

就这样,嬴政与钱吴勇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待到了府中的一处小花园后,钱吴勇便是叫来了府中的下人,吩咐道:“阿福,去把烧烤之物给我取来。”

“是,少爷!”那阿福闻言,便是立即朝着一处小矮房走去。

待烤了一会儿之后,钱吴勇便是非常客气的说道:“来,尝尝我的手艺!”说罢,钱吴勇便是递给了嬴政一串烤肉。

待嬴政接过后,却见钱吴勇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说道:“呵呵,赢兄,之前却是让你见笑了。”

嬴政闻言摆摆手,装作有些好奇的问道:“还恕嬴某冒昧地问一句,这鬼物嬴某也曾听闻,不过却是未曾听说有人在这鬼物的追赶之下逃生的,不知你是否有什么特别之处,还是因为其他的什么……”

钱吴勇见嬴政问起,则是有些后怕的回忆起了夜晚之事,而后开口解释道:“说来也真够背的,昨夜我本想独自一人到各地游历,就好似赢兄一般,只是怎料到刚走到那钱世林,便是遇到了一个与你这般身材的鬼物,所以一开始我才会问你,我们是否见过面,在当时……”

说着说着,钱吴勇便是想起了当夜自己尿裤子的事情,脸不由得也是一红,随即看了看嬴政,见他没有发觉,便是继续说道:“当时吓得我两只脚都软了,哪里想得到它最后竟然开始追起了我,而且还发出了一阵……”

说到这时,六六却是耐不住寂寞的‘喵’了一声,只不过这‘喵’的声音比之昨夜要温柔许多。

那钱吴勇在听到六六的叫声后,就好似发现了一个大宝藏一般,显得非常兴奋的说道:“对,就是这声音,只不过当夜的那句叫声比这叫声要凄惨了许多,也是更加的吓人”

说完后,钱吴勇便是不停的抚摸着自己的胸口,好似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一般。

嬴政在听到六六叫了之后,也是十分的紧张,不过见这钱吴勇神经这么大条,便是问道:“然后呢?”

钱吴勇见嬴政问自己,便是接着说道:“然后……然后也不知道这鬼物是什么心情,每当我非常累的时候,他便是放慢了追赶的速度,等到我刚好休息的差不多了以后,便又是开始追赶起来了,就这样跑跑停停的大概有二十次左右,一直追到……我也不知道他追到了何处便是消失了……”

嬴政见他这样都没有发现有古怪,便是拼命的忍住了笑意,问道:“哦?那这鬼物为何仅仅只是追赶与你呢?按道理说它早就可以吃掉你了,难道是你携带了什么东西么?”

钱吴勇闻言,则是显得有些委屈的说道:“我也不知道啊!那鬼物就一直这样追赶我,我也来不及思考,因为每次休息我都要防着它突然冒出来……”

嬴政见他这副模样,也是憋得十分的辛苦,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便是问道:“恩……当天夜里你带了什么东西么?”

钱吴勇闻言想了想,说道:“我就带了些盘缠……难道那鬼物怕这个东西?!”

嬴政见他还不愿说出自己尿裤子的事实,便又是引导道:“呵呵,吴勇兄,嬴某倒是不认为那鬼物会怕这盘缠,恩……你可有定亲?”

“没有啊!这关定亲什么事情?”钱吴勇见嬴政这样问自己,便是有些困惑的说道。

嬴政见他不明白,便是解释道:“有传言说,没有进行过房事的少年的尿液可以驱鬼,不知道你可有行过房事?”

“哦?还有这么一个传言?!”钱吴勇在听到此番解释后显得有些震惊,因为他又是想起了自己当夜尿过裤子,于是暗道:“难道果真如赢兄所说的这般?不过,这也可以解释那鬼物为什么不吃我了……”

只是,钱吴勇显然还是不好意思把这件丢人的事情告诉嬴政,便是矢口否认道:“谁说我尿裤子了!我没有尿裤子!那鬼物肯定是怕我包裹之内的盘缠,肯定是!”说罢,也不顾嬴政那震惊的眼神,便是自顾自的走向了烤架,开始烤起鱼来了。

嬴政闻言便是像看傻子一般的看向钱吴勇,也被他这强悍的解释给打败了。只不过,嬴政此时也不想气氛太过尴尬,便是附和道:“额……这……呵呵,嬴某也觉得是吴勇兄你的盘缠吓住了它,以后出门记得多带些盘缠……”

“以后?赢兄希望我以后还会遇见它?!”钱吴勇闻言立即大叫道。

嬴政见他这副胆小的模样,便是打着哈哈道:“算了,既然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再讨论它说不定还会来找你。”

钱吴勇闻言正拿着烤鱼的手一抖,带着些颤音的说道:“可别这么说啊,万一这鬼物真的来找我了,我可没处说理去啊!”

嬴政见状白了他一眼,开解道:“你不是有盘缠么?怕这鬼物作甚……要是这鬼物再来找你,你直接用盘缠砸它就可以了!”

“诶,还真是哎!哈哈哈哈哈哈!我才不怕那鬼物!”说罢,钱吴勇便是把手中的这条烤鱼递给了嬴政,不过,他显然没有这样的打算。

嬴政在接过烤鱼后,自己先是咬了一口,见此时的钱吴勇正背对着自己,便是把靠骨头的比较嫩的鱼肉递到了六六的嘴里。

待吃完这条鱼后,嬴政问道:“吴勇兄,你们这文昌县可有什么比较有名气的地方?”

“有名气的地方?”钱吴勇闻言想了想,说道:“有倒是有一处,不过现在非常冷清了。”

“有名?冷清?发生了什么事么?”嬴政见他如此说,便是询问道。

钱吴勇此时则是深点了几下头,显得十分凝重的说道:“不错,此处原为五斗米道观的分观,但是就在前三年,此处的众人却是突然消失不见,只留下了一地的血迹,还有杂乱不堪的屋子。”

嬴政见他说到‘突然’这两个字,便是知道他们并没有追查到什么线索,于是问道:“哦?那想必你们直到现在也是没有任何的头绪吧?”

“恩,如此神秘之事我等怎么可能会有头绪呢,虽然县尉说是仇杀,但是附近百姓并没有听到观内有什么厮杀或者呼救的声音,而且那日清晨还有人进入观中烧香,待晌午才发现如此情况,而仇杀显然也不会选择在大白天进行报复。”钱吴勇此时翻了翻手中的肉块,回答道。

嬴政闻言却是瞬间就提起了兴趣,询问道:“呵呵,还真是有趣,那待吴勇兄有时间可否为嬴某引路?”

钱吴勇见嬴政居然要自己为他带路,去那个十分诡异的地方,也是显得有些畏缩的犹豫了会儿,随后便是带着些歉意的说道:“额……这……这不太好吧?恩……我今日下午正好有些事情,便让一仆役带赢兄前去吧,不知赢兄意下如何?”

嬴政此时也知道钱吴勇胆小,而本来的意思也是想让他派一个仆役来为自己引路,这正好也称了自己的心意,毕竟若是暴露了自己的身份,也好杀人灭口,便开口说道:“呵呵,没事,只要有人引路即可,那嬴某现在便前去看看吧。”

钱吴勇见嬴政如此迫不及待,便是立即招来了一个下人,吩咐道:“阿贵,你现在带赢兄前去五斗米道观看看”

随后,钱吴勇又是递给了阿贵一大吊半钱,说道:“赢兄,那五斗米道观在本县的五斗乡附近,路途有些遥远,若是路上需要买什么东西也不需要客气,直接找阿福便可~”

嬴政见他难得的想的这么周全,便是显得有些感激的说道:“那就多谢吴勇兄了!”

说罢,那阿贵便是带着嬴政走向了五斗米道观,在走了将近一个时辰后,嬴政问道:“阿贵,这附近的乡民们都搬走了?”

阿贵闻言点了点头,回答道:“这位少爷,自打五斗米道观众人神秘消失后,这些乡民都怕沾染上不祥之物,当天就全部搬走了。”

“呵呵”嬴政闻言一笑,却是走到了一颗大树下看了看,则是发现这树干之上有好几道被利器割伤的痕迹,而从那些痕迹来看,显然是已经有些年头了。

阿贵见嬴政在观察这割痕,便是立即解释道:“这位少爷,以前这五斗米乡并不是此名而是叫桐乡,听闻这桐乡曾被一只巨兽袭击,而那时正好有一位五斗米道观的修道之人经过,便是用剑杀死了这巨兽,保得了这一乡民众的性命,于是经过请示便是把这铜乡改为了五斗米乡,以此来感谢五斗米道观。而这附近,便是那修道之人与那巨兽交战的地方了。”

嬴政闻言却发现并没有表面这么简单,因为有几道割痕已经到了接近地面的程度,而和巨兽交战显然不会攻击到此处。

随后,嬴政又在这林中转了转,不过因为这是三年前发生的事,很多痕迹都被时间给洗刷干净了,所以嬴政只是发现了好几处与那颗大树一般的情况。

待感觉没有什么遗漏的时候,嬴政便是走出了这片树林,随即问道:“这五斗米乡可曾发生过大规模的械斗?”

阿贵闻言仔细的想了想,回答道:“至少在我来这文昌县的五年内,并没有听说过有械斗的发生。”

“没有么?那这就有的玩了……”嬴政说罢,便是在草地上取了几株猫薄荷,又摘下了几片递到了怀中。

阿贵见嬴政说话古怪,便是问道:“这位少爷,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嬴政闻言摇了摇头,说道:“你留些半钱给我,便一个人回去吧,接下来可能就会要了你的性命了。”

阿贵见嬴政说的这么恐怖,心里一时间也是慌了,只是由于钱吴勇的吩咐,他还不敢独自离去,便是有些结结巴巴的说道:“这位少爷,你……我家少爷可是……”

嬴政见阿贵此时犹豫,瞬间便是明白了他心中的想法,说道: “呵呵,你就这样跟他说,恩……就说我去寻药草去了,如果明天有机会,便会再次登门拜访以示歉意。”

阿贵这时也是感觉到了嬴政的决心已定,便只好拿出了那一吊半钱,说道:“这位公子,这些半钱是我家公子怕你不愿意接才给我的,现在我便物归原主,还望公子莫要拒绝。”

而嬴政此时也没有闲心与他闲扯,便是点了点头,在接过那吊半钱后,取出了二十几枚,剩余的便是装进了袋子里,一抛,便是抛到了阿贵的手上,也不待阿贵开口说话,便是朝着隐约可见的五斗米道观跑去。

阿贵见嬴政如此,想要追赶,但是由于嬴政的速度太快还没一分钟便是不见了人影,便只好收好这袋半钱,迈步向来时的方向走去。

待嬴政摆脱阿贵的纠缠后,便是又绕回了先前发现割痕的地方,在看到自己留下的标记后,便是鞠了几个躬,随后就是开始徒手刨起了这块草地。

在刨了大概十分钟后,嬴政便是停了下来,了然的点了点头,因为他此时看到了一堆的人骨,从人头来算的话,应该有二十五六个人,而为什么说是二十五六个呢?因为这些头骨都不同程度的收了损伤,导致这数目也是有些变化。

随即,嬴政便是翻了翻这堆人骨,在把这堆人骨翻开后,嬴政便是更加的确认了这二十来人的身份,因为嬴政此时看到了一些道袍的残片。

待确认后,嬴政又是把这堆人骨给掩埋了起来,在掩埋好后,嬴政则是显得十分不解的喃喃道:“这可真是奇怪,照理说那些行凶之人把这些遗体搬至此处,肯定会有人看到啊,但是从阿贵口中可以得知这次五斗米道观遇袭并没有乡民的死伤,而这就说明当时乡民们都不在现场,只是这大白天的乡民们都去了什么地方呢?”

随即,嬴政看了看四周,沉声道:“那就只有利用某些东西来吸引这些乡民,待这些乡民离开后,再去袭击此处的五斗米道观了,而且从这些遗骨来看,显然都是受过重伤的,也就是说,他们肯定是交战了,而交战不可能只有五斗米道观的人被杀……若我是那袭击者,必定也会在附近掩埋己方手下的尸体。或许,我可以在这些尸骨上发现什么也说不定!”

说罢,嬴政便又是在附近寻找起了袭击者的尸体,在寻找了有四个小时后,嬴政终于是发现了一处与先前埋葬五斗米道观众人一样的地方,便又是徒手刨开了这块草地。

果不其然,这里面确实是埋葬了人骨,而且比之之前那处要多了大概一倍之数,只是,嬴政却是没有在这坑洞之中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在埋上这个坑洞后,嬴政便是拍了拍手,说道:“没想到这行凶之人竟然如此的谨慎,居然连他们随身携带之物都收走了。看来,他们也是有些反侦察的手段啊!”

就此,这一条线索显然是已经断了,而嬴政却并没有灰心,而是转身直接朝着五斗米道观的分观走去。

待走到五斗米道观的时候,嬴政便是看到道观的大门上已是贴上了封条,而这道观内则是时不时的传出一些小动物的叫声,显然里面已经成为了这些小动物的安居之所了。

嬴政见状便是朝着大门旁的院墙走去,待翻过院墙后,嬴政却是被里面的一幕给震惊了,因为这院子里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坑洞,一眼向下看去居然看不到底。

随后,嬴政便是绕过了这个坑洞朝着院内的一处房间走去,推了推房门,却是没有推动,便只好用蛮力把这房门打开,而里面却是藏有一些挖掘的工具。

就在这时,院外却是传来了十几个人的脚步声,嬴政见状便是左右看了看,躲进了一个大竹篓里。

而院外此时也是响起了一个人的声音,只听得他如此说道:“队长,我们在此都挖了三年了,怎么还没有成功啊!”

“别着急,待成功了有你们的好处,现在赶紧干活,早一天干完就多一天潇洒!”那队长闻言,便是借此鼓励道。

这时,其中一人发出了一声淫笑,显得十分猥琐的说道:“嘿嘿,队长说的是,刚才那几个小妞~哎呦呦,把我的骨头的搞酥了,太踏马爽了!”

那队长闻言,显得有些不悦地“恩?”了一声。

那人见状则是立即明白自己是说了不该说的话了,便是立即打了自己几个重重的耳光,显得十分惶恐地说道:“啊!!队长,小的该死小的该死!”

那队长见此人还算识相,便是开口叮嘱道:“哼!都给我记住,我们刚才出去是探探风声,不是那什么什么,知道了么?!”

“是!队长!我们都知晓了!”那十几个人异口同声道。

说完,这十几人便也是一个个都翻入了院中,朝着嬴政躲藏的那个房间走去。

在走到房门口时,那队长便是发现了这房门被人动过,连忙一挥手,自己也是拔出了腰间的匕首,随即,便是用力一脚踢开房门,而他身后的众人便是一股脑儿的冲了进去。

待全部冲进去后,这十几个人却是挤做了一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压根就没有发现有什么可疑的。

而后,一人说道:“队长,是不是什么小动物顶开的门啊,以前也不是没有发生过……”

那队长闻言又是仔细的看了看这房间四处,见确实没有什么异样后,便是收起了手中的匕首,沉声道:“就算是有也要保持警惕,不然发生了什么意外可不是我等可以承受的了地!”

另外那些人虽然觉得这队长是神经过敏、小题大做,但也不敢忤逆于他,便是一个劲儿的点起了头来,而其中一人也是拍马屁道:“队长如此尽心尽责,可是我们这些人的福分啊!”

那队长闻言也是显得十分的受用,便是用手拍了拍那人的肩膀,大笑道:“哈哈哈哈,你这马屁拍的可真顺溜,不错不错,我喜欢!以后你便做我的副手吧!”

说罢,便是打开了嬴政躲藏于其中的竹篓的盖子,把房间内的一众挖掘工具都是一股脑儿的丢了进去,而后,便是指着其中一人说道:“今天便由你来背这竹篓了!”

那人闻言,却是显得有些不愿的说道:“啊?队长,这竹篓我可是背了大半个月了啊,之前都说好每人轮一天的!”

那队长见他居然敢质疑自己,便是一巴掌直接扇了过去,不爽道:“我叫你背你就得背,少来这么多废话!”

这人见自己被打,则是怒目瞪着这队长,正想冲上前去却是被身边的几个同伴给拉住了,随后便是朝他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冲动。

而那队长见状却是嘲讽似得看了看他,显得十分不屑的说道:“我想你应该知道为什么我这个队总是换人的原因,若是你与之前的那些人一般不识时务,我不介意找个借口让你消失!还不快给我滚?!”说罢,这队长便是一脚踢向了这人。

这人显然也是意识到了自己若是再反抗便是逃不过一死,便也只好忍气吞声的走到竹篓前,背起了这个竹篓。

那队长见状,便是轻蔑一笑,随即又是向旁边吐了口唾沫道:“还以为是个硬骨头,没想到却是个软蛋!害我白忙活这么久!”

这人闻言也没有表露出什么不满的表情,仅仅只是淡淡的看了那队长一眼,便是抬腿向那巨坑走去。

而那队长见这人没有被自己激怒,便是无趣的看了看旁边那十几人一眼,说道:“走,差不多该换班了!”

待这人背着竹篓顺着坑洞内的绳索滑下之时,嬴政便也是顺着竹篓的缝隙朝洞内看了看,也是明白了正是因为此地的秘密,才使得这五斗米道观的众人惨招杀身之祸。

在下滑了大概一分钟后,只听得这背篓之人突然开口说道:“躲在竹篓内的兄弟,你不惜犯险到此有什么目的?”

嬴政在听到他说的这句话后,便是楞了一下,还以为他是在诈自己,便是没有开口回话。

这人见嬴政没有说话,也明白他是想让自己解释,便是直接开口解释道:“这位兄弟,我背这竹篓已经背了大半个月了,所以这竹篓的重量我也是非常的熟悉,今日那门突然打开,再加上这竹篓突然变重了许多,我便是知晓了有人躲在了其中,你也不必害怕,若是我对你有敌意的话,早在出门之前便是已经告发你了,而刚刚发生的事想必你也看到听到,我也就不跟你解释这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