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真相大白迎圣母

“什么…”疯婆婆好似说话没了底气。

“玉镯主人！她的母亲！”

“啊。”疯婆婆快要崩溃了，脚下一个不稳当摔到了地上，疯婆婆老泪纵横。

“哈哈哈，婆婆，你果真是量帝门掌门人！”

“不，不，我不是。掌门人已经死了…死了！”疯婆婆瘫倒在地结结巴巴地说道。

“别再狡辩了，你若不是掌门人，如何识得这玉镯？”

“不不不，我不是。”疯婆婆依旧狡辩到。

“疯婆婆，你可认识王氏？”

“啊，王氏？王氏。”疯婆婆老泪纵横，。“她还活着？”

“掌门人，她还活着。”凌志眼眶湿润了，面前邋遢疯傻的婆婆是自己大娘的母亲，这也就是自己的亲人，这一切都怪铁山…

“活着便好。活着便好。”婆婆略显安慰。“没错，我就是当年量帝门的掌门人，这玉镯就是掌门传位之物。”

听到疯婆婆亲口承认，四人都围了上来。凌志上前一步，半跪着扶起婆婆。阿三重新点燃火堆，凌志扶着婆婆围火堆坐下，其余三人依次坐下。

“王氏，王氏她可还好？”疯婆婆紧紧地握着凌志的双手。

“大娘一切都好，他只是担心婆婆您！”

“我在这里都好，只是…唔？大娘？难不成她已经嫁人？你是她的儿子？”婆婆问道。

凌志略显尴尬：“算是吧！”

“这又如何说？”

“大娘当年嫁给我爹，多年不曾生育。大娘是这世界上最善解人意的女人，便劝我爹再纳一房小妾，于是我爹便娶了我娘。大娘对我很好，一直待我如亲生儿子…”

“我倒是以为我又多了个外孙呢，哎，真是可惜了。她也是个苦命的孩子。”

“大娘就相当于我亲娘，我自然是婆婆的外孙呀！”两人的手握的更紧了。

“好，外孙！你们怎么会到这里来？”

“凌志志存高远，非要到江湖上闯荡一番，这才出了我们帽儿村。”慕云插嘴道。

“临行之前，大娘把所有的事都告诉了我，并将这个玉镯交给我，让我找机会杀掉铁山，替婆婆和量帝门死去的兄弟姐妹报仇。”

“姑娘真是傻啊，她让你一个孩子来报仇。她难道不知道铁山在量帝门经过这么多年的经营，实力已经非同小可，现在就凭你们四个？哎。”婆婆长叹一口气。

“对了，婆婆，您怎么会在这里呀？”慕容筱筱问道。

“哎，说来话长。那年铁山叛乱，杀尽我的心腹，我也身负重伤，所幸的是整个量帝门只有我一人知道后山有条小道，我就是从那里逃下了山。只是我一人单枪匹马，始终是躲不过铁山的追杀，他们一路追到这大漠边缘，我索性躲进了这寡妇庙，铁山的人以为我逃进了沙漠，认定我必死无疑，也就没有再追赶，所以此后，我就一直在这寡妇庙住了下来，改装易容，避免被人发现。”说着，婆婆转头看向神殿上的寡妇像，满眼的感激。

“那婆婆今后有什么打算呢？”凌志问道。

“打算，还能有什么打算？黄土都埋到脖子的人了，还能打算什么？”

“婆婆难道不想杀了铁山，夺回量帝门？”

“哈哈哈，一切都是空，权利、欲望，都是空的。”

“不，我一定要杀了铁山，为大娘和婆婆报仇，为江湖除害。”凌志攥紧了拳头。

“孩子，放弃吧，回你的帽儿村，去过平静的生活吧。”婆婆大笑着走向墙角，缓缓地躺下进入梦乡，全然不顾剩余四人。

“看来婆婆是铁了心不和我们去量帝门了。”慕云说道。

“这么多年过去，或许她早已看透了这世间的一切，也许她只想在这里过着自己的生活，不想再插手江湖。”凌志缓缓起身，向门口走去。大漠里的夜空星星斑斓，好是美丽。

天亮了，庙外的枯树上鸟儿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停，吵醒了正在熟睡中的婆婆。婆婆起身，凌志四人却已不在庙中，今日的阳光格外刺眼，定是个好天气。可是这四个孩子去哪里了？突然，婆婆看到昨夜睡觉的地方有书信一份，不愿意的看到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这四个小家伙肯定是去量帝门找铁山了。

“婆婆，凌志等四人此去量帝门，定要杀了铁山，为大娘和婆婆报仇雪恨，为江湖除害。还望婆婆不要阻拦，在这里等我们回来。——凌志笔。”原来昨夜，四人猜测婆婆这次是绝不会再和他们回量帝门，便只好趁她熟睡之时，悄悄离开。

婆婆手里攥着凌志的亲笔信，走到门前，静静地看着庙外枯树上叽叽喳喳飞来飞去的几只小鸟。

……

经过几日的跋涉，凌志等四人终于来到传说中的量帝门山下。“看这量帝门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啊，和其他普通的山一模一样。”慕云说道。

“不不不，量帝门山看似普通，实则暗藏玄机。相传九千年前天帝与刑天大战，天帝手下有一员大将军，在大战中英勇无敌，不幸的是最终还是死在了战争中，天帝获胜后，为感激大将军，便赐予大将军遗孀荣华富贵，可将军夫人只想带着将军遗骨会到人界家乡…”阿三讲述到。

“难不成这量帝门山就是将军的家乡吗？”凌志问道。

“对，九千年前这量帝门山就是将军的家乡。”

四人回头看去，顿时惊呆，说这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寡妇庙疯婆婆、量帝门前掌门人。

“婆婆，您怎么来了？”慕容筱筱蹦蹦跳跳过去，挽着婆婆胳膊说道。

“你们这几个小兔崽子，说都不说一声就来这儿，铁山是那么好容易对付的？让我怎么能放心？”

“婆婆，你来了就好，这样我们就能有很大的胜算呢。”凌志说道。

“是啊是啊，有婆婆在，何愁铁山不灭。对了，三哥，刚才讲到哪儿了，接着讲呗。”慕云说道。

“有婆婆在，我也不敢再卖弄了，接下来还是请婆婆讲吧！”阿三道。

婆婆看了这一眼量帝门山，当年的场景仿佛就在眼前：“没错，这量帝门山就是当年大将军的家乡。山上至今还有将军冢，将军夫人谢绝了天帝的荣华富贵，执意要带将军遗骨回到这里，天帝也奈何不得，只好随她去，但临行之前送给她一件宝物，这宝物不仅可保量帝门百年兴盛，还可以在将军的家乡量帝门山形成一道屏障，保将军坟冢和故乡不被外地所侵。”

“这是何宝物？这个传说江湖上人人得知，但是却没人知道是什么东西有这么强大的能力。”阿三问道。

“正是凌志腕上的玉镯。”婆婆话音刚落，众人一惊，纷纷向凌志手腕上看去。“当年铁山追杀我，也就是想得到这只玉镯，所幸的是我早早就交给了女儿，这才没有被铁山发现。”

量帝门山别人是轻易进不去的，看来当年爹爹能和大娘一块儿上山，全凭的是大娘身上的玉镯。可能大娘是因为怕我上不了量帝门山，这才把玉镯交给我，可见这玉镯便是开启量帝山门的钥匙。凌志心想道。

“那玉镯这么多年不在量帝门，量帝山的屏障岂不是如同虚设，那量帝门不是变成了纸老虎。”慕云说道。

“非也，量帝门这十几年来虽然没有玉镯，但是量帝门自开山以来，经过历代掌门人的打拼，在江湖上早已变成数一数二的大派，再加上量帝门山的屏障依然存在，所以还没有那个门派敢来送死。哎，只是这十几年来，铁山当了掌门，量帝门一日不如一日，江湖威望大不如以前，前途堪忧啊。”婆婆叹息道。

“那照婆婆这么说，量帝门的屏障我们岂不是也打破不了了？”慕容筱筱没底气地问道。

“非也，玉镯既能形成屏障，自然也能破了屏障，这玉镯就是通往量帝门的钥匙。”凌志说道。

“聪明。没错，这玉镯就是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