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狂熊死了
短暂的寂静,莫紫露看着满身酒气的段云,“怎么喝这么多!”小小抱怨下,随后进入浴室放了盆温水拿着毛巾端了出来。
将水盆放在一旁,看着段云有些犹豫,随后一咬牙伸手去脱他的衣服。
就在段云的衣服要被撩起脱衣时,他身躯一翻手掐莫紫露脖子将其控制,手中不知从那摸出的银灰手枪,枪很像是沙漠之鹰,枪身一侧刻印着S英文,闪烁着阵阵银光,身体爆发一股慑人的气势,眼眸幽红盯视莫紫露。
莫紫露被突如袭来的事弄蒙了,她的脖子被紧紧掐着,隔离了氧气,感受段云恐怖气势和幽红眼眸,顿时脸色惨白,四肢无力反抗,就以为她要死时。
段云似乎没有感受到莫紫露的杀意和恶意,身子一软倒在沙发上继续呼呼大睡,手中的枪吧嗒滑落在地。
莫紫露感觉脖子一松,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中的氧,她从未觉得原来空气是这么清新。
“咳咳~”轻咳着站起来,莫紫露神色还没缓过劲来,脸色依旧惨白,身上的晚礼服不知不觉已经被汗打湿,令人着迷的身姿若隐若现,看着段云一阵发呆。
莫紫露弯腰缓缓拿起地上的枪,她害怕段云又突然“袭击”,那她的心脏不知道还受不受得了。拿到枪见段云没有反应,顿时松了口气,看着手中沉重的枪,一阵疑惑,怎么会有枪?
晃晃脑袋,将枪放在桌子上,一咬牙再次伸手脱段云衣服,“呼~”重重的吐了口气,看来他不会再袭击自己了,于是将他衣服脱掉,然后又一阵发呆。
莫紫露看着段云赤裸的上身,一道道刺眼的狰狞伤疤出现在眼幕,伸出芊芊玉手微震轻轻触摸,她不知道段云经历过什么,可是凭借这身伤疤,她可以肯定段云是一个很有故事的人。
伤疤对于人来说代表丑陋,可是对于军人来说,身上的伤疤代表着荣耀,是军人的勋章。一名军人若是身上没有一块伤疤,都不好意说自己的军人。
莫紫露红着脸用温湿毛巾擦拭段云的身体,她还是第一除了老爸这么亲密接触一个男人,温柔仔细的擦拭着,这次近距离看着段云的脸,突然觉得这个不算帅气的大男孩,有些一股特殊的吸引力,尤其现在睡着了都扬起一抹笑意。
擦完上身看着段云下身,莫紫露再次犹豫,最后还是动手了,将他裤子鞋子脱了。
莫紫露满脸通红,甚至雪白的皮肤都染上了层红霞,拿起泡在温水中的毛巾拧干,然后温柔擦拭,犹如一个贤妻一般。
擦拭完后将段云挂在自己身上,艰难的搭拖他走,莫紫露感觉与自己紧紧贴身段云传来一阵阵炙热的体温,男性的气味钻入她的鼻子,令她有一些着迷,耗费九牛二虎之力将段云弄进自己的房间,将他扔在床上,替他盖好被子。
莫紫露微微笑了笑看着熟睡的段云,转身出了房间。
莫紫露将段云的衣服裤子拿去洗了,顺便洗个澡,在浴室内脱下早已湿透的衣服,解开文胸,两只调皮的大白兔跳出,脱下小内内,神秘三角地带出现,满意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转身打开花洒冲洗掉一天的疲劳。
洗完澡拿出洗衣机里的衣服挂起,然后伸个懒腰,今天是她最累的一天,也是她最充实的一天,随后走到沙发躺上。
现在是热天,睡在沙发上也不会觉得冷,很快在舒心的清风中坠入梦乡。
天有些亮,段云迷迷糊糊中醒来,猛地坐起,甩甩疼痛的脑袋,看着粉红墙漆,大大的Hello Kitty放在床头,一看就是女生房间,“这是哪?”
段云掀开被子下床,低头一看自己就剩裤衩了,扫视一圈都没发现自己的衣服,无奈只好开门出去。
一出门就看到一个美丽的尤物曲卷抱膝缩成一团沉睡,就像一位沉睡的公主。
“原来这是紫露姐家啊!她怎么带我回来了?”段云拍拍发疼的脑袋,摇头晃脑的寻找自己的衣服。
最后在阳台找到自己的衣物,穿上还有微湿的衣服裤子,在沙发边穿上陆战军靴,随后看到桌子上的枪一愣,“幽灵枪怎么出来了?”说着拿起枪,有感情的轻轻擦拭着。
也不见段云有什么动作幽灵枪消失不见,就像从未出现过。
歪头看着莫紫露,露出一抹迷人的微笑,转身进入拿出被子轻轻盖在她身上,再拿起桌子上的纸和笔,写下谢谢收留、照顾,然后用杯子压着。
段云悄无声息的离开,走在刚被照亮的大街上,伸伸懒腰,找了个早餐摊坐下,点了一斤油条和一大碗粥。
吃得正当爽的时候,一阵急促刺耳的铃声响起,段云叼着一根油条,掏出那部破烂诺基亚,看了眼来电显示眉头一皱,按下接听键,听筒转来黑子的声音,“段少,狂熊死了!”
段云平静说道:“见面说,我赶去你那。”说完啪挂了电话,口中快速咀嚼,端起碗咕咕喝完,将钱放在桌上,拿起最后一根油条起身走人。
大清早本以为很难拦到出租车,可是没想到一出街口就碰到一辆出租车,上车后发现居然是昨晚送他们去醉思念的师傅。
“小兄弟,我们还真有缘啊,今天去那?”
段云看了眼出租司机职业牌,王泉山,年龄四十一,车龄二十五,老司机一枚,笑着说道:“王师傅,这么早就出来拉客啊,去华龙新区银湖别墅区外面。”
王泉山熟练开车,苦笑:“还是昨天的问题。我知道官还有许多好的,可是又有谁站出来呢?里面的道道我不太懂,可是还是知道,若是有人出来处理,那就是断了某人财路,官和命都会受到威胁,你说这种情况下,那些好官敢出来吗?”
段云一阵沉思,这些道理他都知道,没有一个强势斩根的人出现,那些官权人员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段云眼眸幽红血光一闪而过,既然没人当除草人,那就由我来握死神之镰除草。
“王师傅,那些官不是不站出来,而是等待时机,将这种混乱一顿整治,不然春风吹又生,那不等于没弄,所以等抓住关键点,连根拔起以绝后患,要相信政府,要对政府有信心。”
王泉山觉得是这么一个道理,对政府又开始有些信任了。
百姓要求不多,只要吃好穿暖就行,若是有人破坏着他们,他们便向政府部门请求,可是换来的是一次次冰冷对待。
百姓开始不信任政府,等特殊节点爆发,那就是一场造反的灾难,所以政府不能让百姓失去信任。
政府的权力,国家的权力,都是百姓给的,他们是相信国家能带领他们走向繁华富裕,而不是给予的特权蛀食百姓的骨髓,不然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二十分钟车子停在银湖别墅区外,段云付钱下了车,站在大马路一边看着对面大门,可同时进五辆大卡车的控制移动门,三米高的围墙,一个百来平方的保安室,透过大门可以看到冰山一角的别墅。
“啧啧啧…”段云啧啧有声说道:“还真是有钱人住的地方。”说着掏出手机打给黑子:“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