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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三章 通事理
遁地鼠看见五香和尚此时正站在院子里,便走过去给五香和尚行了个李,他知道五香和尚怕自己破坏微安寺的清誉,但是遁地鼠也是一个懂事理的人,如果没有特别的缘由,他是不会轻举妄动的。
五香和尚早就料到了遁地鼠不会轻举妄动,便走上前对遁地鼠说道,“遁地鼠,你还是回去吧,这里现在不需要你了,再说你现在已经是三清观的人了。”遁地鼠看了一眼五香和尚,知道五香和尚要哄自己,便扭头走了。
送走了遁地鼠,五香和尚一个人站在院子里,陷入了沉思,他不明白自己这么对待遁地鼠,到底是对还是不对,因为遁地鼠好歹也是他的表弟啊。
遁地鼠回到三清观以后,故意编了一些话说给赵半仙听,可是赵半仙听了以后,竟然全都相信了,他觉着遁地鼠说的可能都是真的。
赵半仙的一个徒弟海思对赵半仙说,希望赵半仙不要完全相信遁地鼠。可是赵半仙就像是着了什么魔,遁地鼠说的什么话,他都相信。
遁地鼠从微安寺回来以后,就一个人回房间睡觉了,他知道自己这趟去微安寺的目的。赵半仙其实并不是想让遁地鼠去监视五香和尚,只不过是想让遁地鼠去吓唬一下五香和尚。遁地鼠做到了,赵半仙自然也就没有说什么了。
裘十五这一天这在裘府里边呆着没有事做,突然从外面走进来一个脸上有疤的人,脸上有疤的人对裘十五说,她和方鹤立的事情是不会成的。裘十五便问脸上有疤的人为什么成不了,脸上有疤的人却什么都没说就走了。裘十五觉着这个人肯定是脑子有病,要不然也不会没事去别人家里胡说八道。
可是脸上有疤的人走了以后,又来了一个白胡子老人,这个白胡子老人缠着裘镇远半天,都没有离去,最后裘镇远给了这个白胡子老人一锭银子,这个老人才走。白胡子老人走了以后,裘夫人裴甄却对裘镇远说,“你以后可不能这么做了,这么做的话那个白胡子老人就回有事没事就来裘府要钱。”裘镇远一想,觉着裘夫人裴甄说的也有道理,自己这么做真的是太欠考虑了,下回可不能这么做了,毕竟这些人都是燕京城里的一些无业游民。
裘十五看到这一切,却觉着自己的父亲裘镇远做的没有错误,他觉着自己的父亲只不过是因为太过善良罢了,并没有特别的用心。
徐元昌自从上次被方鹤立揍了以后,可能是因为受到过度惊吓的缘故,徐元昌总是经常的生病,这让裘除夕非常的难过,她觉着徐元昌一定是被什么吓到了。徐元昌却觉着自己一点事都没有,因为他从来都不感觉自己是得病了,每次都是裘十五看他脸色不好,才带他去看郎中。
正好这次方鹤立又来了裘府,裘除夕想要捉弄一下方鹤立,便趁没有人的时候,在方鹤立的茶碗里下了泻药。方鹤立不知道自己的茶碗里有泻药,将茶全都喝了,最后方鹤立感觉到自己的肚子非常的不舒服,在裘府的半天,跑了八趟厕所,他觉着自己真是这个世界最不幸的人,竟然不明不白的就开始拉肚子了。
这回裘除夕在做这件事情的时候,谁也没有告诉,所以裘府中也就没有人知道这件事情是裘除夕做的。倒是看到方鹤立拉肚子的裘十五觉着这里边肯定是有问题,她觉着方鹤立平常身体是非常好的,怎么会平白无故的拉肚子呢,裘十五想要调查一下,因为她觉着这件事情是裘除夕搞的鬼,可是裘十五没有证据,也不好乱说。
方鹤立的腹泻症状实在是太厉害了,没有办法方鹤立只好先回了忆雨阁,回到忆雨阁以后方鹤立直接瘫在了床上,书童吴圩去给方鹤立请了郎中,郎中给方鹤立把了脉以后,知道方鹤立是吃了泻药的缘故,便给了方鹤立解药,方鹤立吃了解药以后就好了。方鹤立怎么也想不通自己是怎么中的泻毒,他觉着一定是有什么人要害自己,不然自己也不会这样的。
晚上,祁晋来找方鹤立一起去花红院,方鹤立第一次拒绝了祁晋,他觉着害自己的人一定是天山一娘的追求者,他觉着自己以后不能跟天山一娘走的太近了。
方鹤立不去,祁晋只好自己一个人去了花红院。晚上的花红院人声鼎沸,是一个灯火辉煌的地方。祁晋总是觉着,花红院是自己晚上的一个好去处,因为这里的老板天山一娘总是能够勾起祁晋对于女性的无限遐想。可能是因为天山一娘身上总有着其他女性身上所没有的人性的光辉,祁晋总是希望在某个无人的夜晚,能够牵着天山一娘的手走进了一个无人的房间,开始那个隐秘的仪式。
亥时已经过了,花红院里现在便开始高朋满座了,老板娘天山一娘开始忙的不亦乐乎。她知道自己需要什么样的男人,什么样的男人才肯在花红院多花钱,什么样的男人是一文不拔的,天山一娘都了如指掌。
祁晋在一边喝着酒,他望着天山一娘的背影发呆,曾几何时,也是这样的一个背影,在祁晋的心里有着不可磨灭的地位。还在祁晋十岁的时候,他就喜欢上了一个姑娘,这个姑娘是祁府里的一个丫鬟,祁老爷正要将这个丫鬟赶出祁府,因为这个丫鬟勾引了祁府的一个长工。祁晋那个时候还是什么都不懂的,他觉着那个丫鬟的背影跟天山一娘的背影好像啊。
这个时候祁晋的心里说不出来的一阵酸涩,他觉着自己应该得到一个像天山一娘一样的女人,只有女人才能在祁晋心里有这不可磨灭的地位。
天山一娘在忙完自己的事情以后,看到了坐在角落中一个人喝酒的祁晋。她走过来,坐到了祁晋的旁边,‘‘今天方鹤立怎么没有和你一起来。‘‘
‘‘你说方鹤立啊,他今天特别早就睡觉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他今天去过裘府,可能是太累了吧。‘‘说完,祁晋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祁晋觉着天山一娘竟然跟自己打听方鹤立,不难看出方鹤立在天上一娘心中的地位,可是自己呢,估计天山一娘从来就没有问过吧。
天山一娘似乎是看出了祁晋心中的愁闷,她换了个语气对祁晋说道,‘‘祁晋,你以后要是闷了,就多来花红院坐坐,记着天山一娘会永远在这里陪你的。‘‘输完天山一娘冲祁晋暧昧的一笑,这笑容里面似乎是蕴含了很多的意思,只不过祁晋根本就不可能读明白吧。
天山一娘依旧是摇摆着婀娜的身姿离开了祁晋,祁晋觉着自己如果能够永远的看着天山一娘婀娜的身姿该有多好。想到这里,祁晋又喝了一口酒。
燕京城里的人都知道微安寺的五香和尚现在有了新的相好的了,这件事情天山一娘也是知道的,只不过天山一娘的心里不敢承认罢了。女人都是这样,总是不愿意承认自己已经年老色衰了。
其实五香和尚新的相好就是燕京城北水月庵的泰安师太,泰安师太和天山一娘不同,天山一娘是风月场的角色,而泰安师太以前却是某个书香门第的小姐,由于家里遭到了弹劾而不得不出家。
五香和尚从很久以前就看上了泰安师太,他觉着泰安师太比天山一娘更要有女人的韵味。泰安师太是属于知书达理的那一类女人,天山一娘当然是比不了的。五香和尚虽然是喜欢泰安师太,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不能赢得泰安师太的芳心,可能是出家人的缘故,泰安师太比较守清规戒律,不管是什么人,泰安师太都不会理的,她平常只是在水月庵内一门心思的念佛罢了。
五香和尚虽然是喜欢泰安师太,但是他不敢将这件事情告诉任何人,更不敢让天山一娘知道,因为天山一娘如果知道的话,就回去水月庵闹,真到那个时候就不好了,所以五香和尚一直小心翼翼的隐藏着自己的内心。
天山一娘的花红院每天人来人往,只不过在有些日子里她是无法再花红院里看到五香和尚的。因为这个时候五香和尚一般都是去水月庵了,哪怕水月庵的泰安师太不理五香和尚,五香和尚也是喜欢往水月庵跑,因为在那里,五香和尚总是觉着能够找到自己的过去。
天山一娘料理花红院的时候,总是希望五香和尚能够在旁边帮助自己,可惜五香和尚总是借口自己要忙于微安寺内的事务。所以花红院每次都只要天山一娘一个人管理。
在这一天下午的时候,天山一娘本来是想早早的关好花红院的大门,然后上床去休息,但是花红院里却来了一个人,让天山一娘不得不继续支撑着疲倦的身体劳累着,来的这个人就是白羊书肆的宝利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