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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 任性
“喂,老板吗?我是彪子,事办好了,人在霓虹酒吧那条街。”脸带刀疤的驾驶员一边阴笑着一边打着电话。“好,我会准时把钱打你卡里,干的漂亮。”电话那头一阵妖媚的声音……
不过五分钟,街头开来了一辆白色轿面包车,把昏迷的叶非桦抬上去了……
豪华的欧式浴室中,雾气环绕,从玻璃门上可以看到一个女人曼妙的身躯,在明亮的灯光下更显得模糊,暧昧。
路初摸了一把脸上的水,关掉花洒的水龙头,拿过一旁的浴袍穿上。
走出浴室,是很温馨的一个房间,在柔软的大床上,余娜双腿交叉抱着平板在刷微博,看到路初出来了,有些嫌弃的从床头柜里拿出吹风机,交给她。
“快点把头发吹干,别弄脏了我的床。”
路初白了余娜一眼,接过吹风机,就坐在床头柜上,插上插头,温暖的热风才从吹风机的风口出来。
湿漉漉的头发在热风的抚摸下很快就半干,过肩的长发偶尔调皮的跑到路初的脸上,有点痒,路初低下头,露出白净的脖子,吹风机从头顶慢慢由发梢又上往下吹。
房间很安静,只能听到吹风机嗡嗡的声音。
余娜放下平板,刷了半个小时的微博,手都酸了,甩甩手,今天有点精神不太好,也没去酒吧,就在家里看看电视,浏览网页。一个人很久了,房子很大,大的冷清,直到一个小时前,路初推着行李箱,走近这个屋子,才有点人气。
看到路初孤身一人来找她,余娜就可以猜她到一定是和叶非桦闹了矛盾,才会来找她的,要不然那么腻歪的两个人怎么会分开,感情上的事情余娜自己都处理不好,也没什么资格去说什么,只是作为朋友,余娜希望路初能够把握现在的幸福,不要失去了才知道后悔。
路初测过头,继续把右边的头发吹干,看到余娜看着她发呆,会心一笑,明媚的唇慢慢绽开笑颜,露出洁白的牙齿,在散乱的头发中美的梦幻。
“我来帮你。”
余娜拿过吹风机,小心的捧着软软的头发放在手心里,把吹风机转换成中档的风,温柔的帮路初吹着细发。
路初舒服的闭上眼,仰着头,靠在墙头上,由着余娜“伺候。”路初一眼看上去不是特别美,她是属于耐看的脸,温婉,是江南女子的柔情似水。
头发吹干了,路初飞快的爬上床,躺在柔软的大床上舒服的叹了口气。余娜是个对生活很享受的人,这张床是她从德国让人给运过来的,中间的托运其难度可以想象。被子是洁白的天鹅绒,躺在上面普通在云端上,在这张床上睡一晚就简直了。
“过去点,别挨着我。”
余娜挥开身上的八爪鱼,往旁边的位置移过去。
“娜娜,你不爱我了吗?”
“要撒娇找你的叶非桦去。”
路初沉默了,一双眼睛暗淡下来。
“路初,你和叶非桦到底怎么了?”
还是忍不住问出来,路初这副样子让她于心不忍,像个迷路的孩子,需要让人引导。
“没怎么,是我太任性了,想要出来冷静一下。”
路初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是怎么了,看到叶非桦在电视上香槟红酒,美女环绕,好不潇洒,她就有一种无名之火从内心涌现出来。两个人的家庭背景悬殊太大,叶非桦太优秀了,总有女人女人前仆后继,让她防不胜防。
现在比任何人都要在乎他,只想让叶非桦只属于自己,她没什么比得上其他的女人的地方,只有他的爱。
路初知道这样走掉,叶非桦一定会很急的,可是只有今天,她就想任性一下,远离是非,远离嫉妒。
非桦,原谅我。
一滴泪从路初眼角划过,留进脖子里,冰凉冰凉的,就像现在她的心里一样难受。
余娜叹了口气,伸出手臂抱住路初纤细的腰。
“路初,虽然我不知道你和叶非桦发生了什么,但是,我必须要告诉你,你要珍惜你现在拥有的一切,灰姑娘嫁给王子那只是童话,和豪门的爱情不容易呀。”
“我知道。”
路初抓住腰上的手,抱住她,就让自己任性一次,一次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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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街这边的高级公寓里,沈燕挂断电话,看向床上的叶非桦,嘴角扬起了一抹难以捉摸的笑意。
叶非桦呀叶非桦,你终于落到我的手里了,也没枉我设计了这么久。
没错,这次车祸就是沈燕设计的,她特地找了职业赛车手,为的就是保证不会让叶非桦受重伤。
摸着叶非桦帅气的脸庞,沈燕一阵得意,你再怎么厉害,还不是落到我的手里了,这次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我也要得到你。
床边的小桌子上摆放着一根针管,里面流淌着绿色的液体,神秘又灵异。
摸准叶非桦手臂上的青筋,沈燕毫不犹豫就将针管刺了进去。
叶非桦不要怪我,为了能让你在我身边老老实实的呆着,我必须要让你浑身无力,只能在床上躺着。
手臂上传来冰凉的刺痛,叶非桦悠悠转醒,刚睁开眼睛,脑袋就一阵晕眩,眼前模模糊糊出现了一个女人的身影。
“阿初,你回来了。”
听闻,沈燕冷笑一声,俯身,在叶非桦冰凉的唇上亲了一口。
不是路初,即使不能看出是谁,叶非桦知道这个女人不是路初,在她碰到自己的唇时,内心只有反感,厌恶。扬起手臂,想要推开她,却发现身体没有力气。
我这是怎么了?叶非桦心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像是狂风暴雨般的转来。
等眼前恢复了视力,叶非桦惊疑的发现这个女人是沈燕?这是怎么回事?
“非桦,你醒了呀,感觉怎么样?疼不疼?”
沈燕很贴心的把叶非桦扶起来,在他背后塞了个枕头,靠在床头上。
叶非桦没有理她,忍着身体的剧痛,皱着眉头打量起这个房间,很陌生,他确定自己没有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