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开始赚钱
花灯节过后,街上还保留着节日的喜悦气息。温暖的阳光照进一个古色古香的房间,静琴待着房间里静静的思考。她想,自己来到京城有些时日了,该开始为自己未来的生活谋划一下,首先最需要的就是解决钱的问题。在这世上,有钱能使鬼推磨,有了钱,想做什么都可以。她想了想,决定去找上官木,跟他谈一下合作,顺便取回自己托他制造的精密暗器。
一辆马车在金钰楼门前停下,人们纷纷驻足探望,只瞧见一只雪白的手伸出,撩起了帘子,然后先探出上半个身子,看了一眼金钰楼的招牌,随后便下了马车。
正是静琴,她身穿着淡绿色的衣袍,在人群中显得格外的亮眼,如同一朵清丽的荷花在绿叶中被衬托的更加美丽。
她迈开了步子走了进去。进去之后,她没有观赏那些首饰,而是开门见山的向店中掌柜的问道:“上官公子可在?”
那掌柜听见一道清丽的声音传过来,抬头望去,看见一个气质不凡的女子,掌柜的记性很好,他发现正是上次被上官公子请到雅间的女子,能让少爷这样对待的人,他也不敢怠慢,于是他走上前去,恭敬的对静琴说:“这位小姐,我家少爷今日没来金钰楼,去了我家另一个首饰铺巡视,我派人去找他,小姐你先在这等着他。”说完,他转身吩咐另一个人带着静琴去了上次她和上官木交谈去的那个雅间。
静琴在那待了一会,感觉无聊的很,于是想着出去看一下金钰楼中卖的首饰,便走了出去。
她发现,金钰楼中的首饰相比上次又多了一些兴时的首饰,设计的很是靓丽引来许多小姐们的购买,人也都多了不少。
“呀,你个不长眼的东西,踩到我的裙摆了!”一个女子这样吼着,她身上穿着精美的丝绸,头上带着不少首饰,有金首饰,还有一些宝石所致,一看便知不是普通的官家小姐。
所有人都停住了动作,朝着那个女子看去,静琴也随着他们看去,静琴了然,除了嚣张跋扈的幕哆拉公主,还有谁能够如此嚣张呢。
幕雪公主怒气冲冲的看向那个女子,那个女子气质淡然,并没有如同幕雪公主想象的那样诚惶诚恐的朝着自己下跪,她顿时怒气中生,吩咐站在外面的侍从进来,想让他们抓住那个女子。
却不想,被另一伙人拦在门外。与此同时,走进来一个中年男子,那个男子脸庞棱角分明,一看便是只有经历了许多年的沧桑才有的成熟之感。
“幕雪公主,我家小姐只不过是踩到了你的裙摆而已,如此的大惊小怪,岂不是失了皇家的风度?不如就此算罢,都退让一步。”他微微直着身子,并没有谦卑的表情与动作。
静琴很好奇,这女子是什么身份,竟然不怕幕哆拉公主,又或者说,不怕皇室中人。
静琴听到众人也都在讨论,但是并没有人能解答她的疑惑。但是眼名的她发现,那个男子的手腕上刻着一个图案,是一个虎的图形,在挥舞着什么。
静琴对京城不是很了解,并猜不出来女子的身份。
“你是什么东西,也敢这样同我说话?还敢拦住我的人,既然知道我是公主,还不赶快滚开。来人,把那个女子给我抓起来,丈打三十大板。”幕雪公主不听那个中年男子的建议,偏要动手。
这时,店中的掌柜出面,对着他们说:“一点小事而已,还请幕雪公主跟这位小姐退一步,不要闹事。”
幕哆拉公主静下来,心想自己怎么忘记了,怎么敢在金钰楼闹事?
于是她故作大度的姿态,对着那个女子说:“算了算了,本公主不与你们这些低贱的平民计较,这个裙子以后扔了不穿就是。走吧,翠儿,去哥哥的王府转转。”
“那就多谢幕雪公主体谅了。”那个掌柜的拱手对幕哆拉行了一礼。便去忙别的事了。
女子在那挑完顺眼的首饰,朝着静琴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便离去了。
静琴心想,这是什么意思?不待静琴深思,她发现,幕雪公主看见那个女子离开后,朝自己手下递了个眼色,跟了上去。静琴心想,这幕哆拉公主真是嚣张啊,难道看不出来对方的势力可能比皇室还强吗?
她都不需要去想,就能知道幕雪公主派去的那些人的下场。
果然,那幕雪公主等了许久没有动静,便派了一个人去打探,过了一会儿。派去打探的人回来附在幕哆拉公主的耳朵上说着什么,便看见幕哆拉公主一脸气急败坏的样子带着人离开了。
不一会儿,上官木就来了,他行色匆匆的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个精美的木头盒子看见静琴还在,他松了一口气。他听到金钰楼的伙计来说静琴在金钰楼等他,他便放下了手中的事迅速赶了过来,他怕晚了以后静琴会离开。还好,她没走。
“上官木,你还真是忙啊。”静琴调侃到。
“你可别调侃我了,随我来吧,东西我做好后一直带着呢。”上官木轻喘着粗气,带着静琴来到了之前静琴坐过的雅间。
上官木将木盒放在桌子上,解开了木盒上面的锁,示意静琴打开。
静琴伸出双手,缓缓的将木盒打开,映入眼中的是一个精美的戒指,刻着圆滑的纹路,隐隐的泛着黑色的光,静琴好奇,感觉这个材料有点熟悉,却不敢肯定,在这华空皇朝中还能有这个东西。
“我看这戒指的材料不是一般金属,不知是什么所制?”静琴看向上官木,带着殷切的眼神问道。
“这种材料是我家族在迷雾森林里发现的一个小矿,起初,我家族中人用这种材料制了一把匕首,发现它有着削铁如泥的特性。便圈为我上官家的矿产,继续开垦,里面全都是这种材料。”上官木看着静琴眼中的殷切,不禁的将自己家族中的秘密说了出来。他感觉,静琴是不会出卖他的。
静琴眼中一亮,又继续询问了上官木那种材料的特性。她便肯定,上官木家所发现的矿,正是稀有金属的矿!要知道,静琴就算身为21世纪正义组织的女王,所见到的稀有金属也不过一丈见方,而那儿竟然有一座矿!这更坚定了静琴跟上官木合作的心思了。
“那这戒指,以及戒指中的针……”静琴问到。
“正是,连那些针,也是用那种材料做的。对了,这还有一些备用的针,你收起来吧。”上官木温柔的笑笑,看着静琴。从袖口中掏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盒子。
静琴双手接过,打开了盒子,发现里面装着满满的细如牛毫的针。
她很是震惊,没想到上官木能给她那么多,显然是没把她当成外人。这份恩情,她会百倍还之。
“对了,我这次来,除了拿你帮我制造的暗器,还有一件事。你看一下这些纸中的内容。”静琴说着,递给上官木一些纸。
上官木接过,仔细看了内容。内容如下:
静琴给上官木家的一些酒馆,首饰店铺,青楼,服饰店铺出谋划策,让那些店铺的生意更加红火,而后,静琴从利润中分红。
上官木看着看着不由得弯了唇角,静琴的心思,竟然如此缜密,她所写的这些内容,对她,对自己都有好处。不过,她有好大的自信能给现在的上官家的店铺带来更大的利润。
“静琴,你既然都拟好了,就按照你说的办。”上官木发现,静琴有一种魔力,能让人无缘无故的相信她的能力。他相信,与静琴为伍,对自己,对上官家都有好处。
“那就好,签字吧。”
两人达成了协定,静琴让上官木吩咐人准备笔墨纸砚,当场写了一些建议,上官木看后,不由得佩服起静琴来。
两人又在雅间谈论了许久,静琴看着时间也不早了,自己便要起身离去,上官木非要送静琴到容园,静琴之好让他护送。
掌柜的看见自己家少爷对静琴与众不同的态度,心想,那位静琴姑娘很自己家少爷倒也是般配,希望少爷能牢牢把握住机会。
傍晚,夕阳落到了地平面,金辉色的光芒照进了一个院子。上官大人正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听着下人的禀报,他心想,自己的儿子从来没有对一个女人那么关心过,看来,这个女人不普通啊,竟然能蛊惑住自己儿子的心。一定要调查一下这个女人是个什么来路。
夜,悄悄地降临到大地上,安静的院子不时传来几声小动物的叫声。
一个黑影窜进了容园,在屋子里的静琴一瞬间就发觉了,她不动声色继续坐在桌子旁写一些东西。
她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在一瞬间将手中的笔甩了出去,黑影闻声一闪,笔射在了黑影刚待的位置。
“别打,是我。”黑影立马走了出来,摘下脸上蒙的黑色面纱。
静琴抬眸望去,是幕萧。这么晚了,幕萧来做什么?
“你来做什么?不走大门翻墙进我的院子?”静琴皱了皱眉头,朝幕萧道。
“自然是有事相商,咱们的合作,你总得做些什么,不能总待在院子里呀。”
“呵呵,你感觉我什么都没做吗?”静琴冷笑道,这个幕萧,性子不行,太急躁了。
“那要不然呢……”
“现在只是时机没到而已,你急什么?”静琴仍然不紧不慢的说着,并未抬头看幕萧一眼。“以后再来我的院子,要么走正门,要么不进。至于有什么措施,你只管处理好朝中之事就好。要么不做,要做,就做好,也不要表现得太过明显。我想,你应该懂我说的意思。”静琴写完手中的东西,便停笔放下,抬眸看向幕萧。
幕萧待在原地思考着静琴说的话。
“倘若你来只是说这个事情,没有别的事,你就可以回去了。”静琴开始开口赶人了。
“行,本王回去,倘若有什么事,来王府找本王就好。”幕萧说完,随后转身,又从窗口里翻了出去,原路返回了。
静琴心想,终于安静了,只不过没有一会儿,又从窗口里翻出一个人。静琴刚想质问幕萧怎么又回来了,抬头望去,竟是蓝翌。他身穿着暗紫色的长袍,头发都束起盘在一个玉冠中,用一枚玉簪固定起来。静琴心想,他们一个个的今天怎么那么闲,都过来找自己。
“你有什么事吗?”静琴问着。
“几日没见了,过来看看。”蓝翌淡然的理了理身上的衣袍,随后走到桌子旁,自己倒了一杯水饮下。
“……”几日没见?那就不能挑白天吗?非要在晚上翻窗进来?
“哦?那先皇爷可真是有闲情逸致。”
“刚刚幕萧是不是来过了?”蓝翌不与静琴耍嘴皮子了,开门见山的说到,他紧紧的盯着静琴的眼睛。当他听到风说幕萧晚上去容园找静琴,他就在王府待不住,一路跟了过来,又怕引起静琴的注意,便没有靠近,也不知道静琴和幕萧谈了些什么。
“怎么,先皇爷都闲到这种地步了?来关心我与什么人来往?”
“……”
“行了,不与你闹了,说吧,有什么事让你半夜来找我?”静琴收起玩笑的心思,认真的对着她说。
“你要和幕萧合作吗?”蓝翌问道,他想要知道静琴要做什么。
“正是。与其处于被动的状态,不如主动出击,把握住事情的主动权。”静琴淡淡的吐出这一句话。她静琴,从来不是那种将自己的命运交到别人手中的人。这世间,除了自己,也没有人能够握住自己的命运。
蓝翌看着静琴,静琴眼中透露出坚定的光,同时,她的身上也散发着令人着迷的色彩。
“有什么事儿,就提出来。我会帮你。”
蓝翌的这句话,无疑是告诉静琴自己和她绑在了一条战线上。
“还记得我带你刚来京城的时候吗,幕文在民间纳了两个妃子,现在每天都痴迷于美色以至于误了国事。”蓝翌看着静琴,提到了很久以前的事。
“我知道你的意思,多谢了。”静琴看着蓝翌,微微笑着说到,“倘若无事,天色不早了,你走吧。”
“行,有什么事我会再和你说的。”
随后,蓝翌又如刚来时的方式,翻窗窜了出去。
次日清晨,静琴刚洗漱过,便有一队人马在容园中停下,从马车中下来了一个太监,正是幕文身边的刘公公,他是来宣旨的。
刘公公走进了容园,等静琴出来后,他打开明黄色的圣旨,言:“静琴接旨。”却不见静琴跪下。
他心想,野丫头就是野丫头,如此不懂规矩。“静琴,你可知这圣旨,是要跪下接的?”
“知道”静琴微微低着头看着刘公公,一点没有畏惧的样子。
“那你还不快跪下,小心我向皇上告你一个大不敬之罪。”
“静琴之知跪父母,不曾跪过他人,也不会跪他人,还望公公见谅!”
“大胆!当真是不知好歹……”刘公公恼怒的看着静琴,转瞬又想,皇上说无论如何都要让静琴参加那个宴会。于是,他又低下了姿态。“静琴姑娘,皇上大人大量,会宽恕你的罪名,站着接旨也罢。”
静琴静静地听完了刘公公宣读的圣旨,送走了刘公公以后,她想着皇帝的用意。
圣旨的内容是:皇帝最宠爱的梅妃,将于三日后举办一个宴会,全京城的官家小姐都要去。而静琴她也在被邀请的行列中。静琴想不明白这是皇帝的阴谋还是梅妃,又或者其他人的阴谋。
无论是谁的阴谋,她静琴都会接着,并且让他们知道,她静琴也不是好惹得。
第二天早晨,上官云带着丫鬟来到了容园,她要找静琴。上官云从父亲口中得知静琴要参加皇宫中的宴会,她来看看静琴有没有准备。
“静琴姐姐,听说你要参加皇宫中的宴会啊,不知道你都准备好了吗?”上官云还未踏进门槛,就大声的朝静琴喊到,一点也没有大家闺秀的样子,被外面倾慕上官云的公子王孙看见,不知道要吓到什么样子呢。
“只不过是皇宫中的宴会,有什么需要准备的呢?你看看你,是不是一下了马车又是跑着过来的?”静琴笑了笑,这上官云还是和小孩子一样。
“姐姐,皇宫中的女子众多,你要打扮的漂亮一点才能不被别人笑话呀。而且,我这不是着急见你吗,所以才会跑着进来呀。”上官云吐了吐舌头,朝静琴做了一个鬼脸,然后走到桌子旁坐下了。
“对了,姐姐,参加宴会需要准备一些新的衣服,还有一些首饰,等一会儿你随我去金钰楼挑几件吧。”上官云微微理了一下头发,随后又说到,“对了,姐姐你还不知道宫廷里的礼仪吧,我带来一个丫鬟,她是我小时候父亲请来教导我宫廷礼仪的。我就把她借给你两天,你跟着她学习吧。”
静琴心想,这上官云还真是替自己考虑的周全啊,正好,自己顺便把给上官木的管理建议带过去。
“好啊,不过你要等我一会儿,我带着一样东西过去。”静琴用手摸了摸上官云的头发,宠溺的笑了笑。
“好的,姐姐,去吧,我在这等你哦。”上官云吃着桌子上的糕点回道。
等静琴收拾好要带的东西后,与上官云一起坐着马车去了金钰楼。
两个人刚踏进金钰楼的门槛,静琴就看见顾芊芊正在那挑选首饰。
上官云热情的朝着顾芊芊打招呼,顾芊芊转过身来看见是静琴和上官云,她眼中露出一丝的狠毒的目光转瞬即逝,但还是让静琴察觉到了。想出什么幺蛾子,她静琴奉陪到底。
“咦,云儿妹妹,你今天怎么有空出来呀?”顾芊芊故作姿态的柔和的对上官云说。
“顾姐姐,我是陪静琴姐姐来挑选一些首饰的。”
“哦,原来是静琴妹妹啊,我刚看到呢。”顾芊芊故意装作刚看见静琴的样子,表面上装作对静琴的热情,实则在讽刺静琴不起眼。
“我可当不起顾大小姐的这一声妹妹,怕折了寿,你还是自己留着吧。”静琴懒得与她计较,一句话将顾芊芊堵了回去。
“其实……都一样,静琴你别生气,我不叫就是了。”顾芊芊继续装作无辜可怜的样子,让一旁的人看了忍不住露出怜惜之情,纷纷在指责静琴太过分了。
“顾姐姐,静琴姐姐,你们俩都是我的好朋友,所以你们俩也是好朋友哦。”上官云看见静琴和顾芊芊之间起了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连忙上前说到。
两个人都朝着上官云笑了笑。精品的笑是把上官云当成小孩子那样的宠。而顾芊芊,则是恼于上官云傻的都不帮自己,还降低了自己的身份,谁想和那个贱女人交朋友!
随后,上官云挽着静琴的胳膊,跟顾芊芊说了一声,便到了另一边去挑首饰去了。
顾芊芊站在原地,看着静琴与上官云挑选首饰,妒火中生,朝着身边的丫鬟使了一个眼色,那丫鬟走上前,耳朵靠在顾芊芊的嘴边,静静的听着她说什么。
随后,便见那个丫鬟趁着掌柜的不注意顺手将什么东西塞进了衣袖,然后走到静琴的身旁,故作不在意的样子撞了一下静琴。
静琴转身看着那个丫鬟,那个丫鬟弯下身子和静琴道了歉,说不是故意的。
静琴感觉到了那个丫鬟的小动作,不动声色的去扶了一下那个丫鬟,随后便继续和上官云逛,嘴角露出了一丝的冷笑,竟然敢对我动手,先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资格吧。
顾芊芊挑了挑首饰,随口说到:“这些首饰我都看不中,你再找一些款式来。”
店中的伙计听了以后,便开始收拾柜子上的收拾。
突然间,那个伙计叫了起来:“这里面的一个九尾狐冠项链怎么没了?”
一时之间楼里的人都安静了下来,逗纷纷朝着伙计看去,那个伙计脸上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因为在这里挑首饰的人都是官家小姐,非富即贵,不会做出这种事的。
“是放在这里那个项链吗?上面镶嵌着几颗宝石?”顾芊芊关心的走到伙计的面前。
“顾小姐,正是,就是那条你挑过的项链。”
“那条项链我挑了挑,想买的,可是我又发现那个宝石的颜色不适合我,所以又放下了。”
“这可怎么办呢,到底是丢了还是被谁偷走了……”伙计难为的站在原地,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一时之间金钰楼里的官家小姐们纷纷议论着这件事。
忽然,顾芊芊说了一句话,打破了这个局面。
“我记得我看完那个首饰以后,静琴姑娘好像拿过去看了,这之后就找不到了……静琴姑娘,你看见了吗?”顾芊芊柔和的对静琴说。
“顾小姐,我不曾见过你说的那个项链啊,也不知道它长得什么样子。”静琴一脸无辜的样子看向顾芊芊。心想,你若不来招惹我,我会放过你,这可是你不知天高地厚。
“静琴小姐,顾姐姐可是国公府的大小姐,她有什么理由来污蔑你,如果你见过那个项链,说出来就是了,莫非……”站在顾芊芊一旁的周小姐走上前来质问静琴。
金钰楼里的小姐们又纷纷议论了起来。
“静琴小姐她是从荒郊野岭中走出来的,倘若真是因为喜欢就拿走了项链,咱也别笑话她。如果不是,咱们别冤枉了她。”这时,顾芊芊又在合适的时机走出来说到。她的言外之意就是静琴是从荒郊野岭走出来的女子,没见过世面,看到那么耀眼的宝石,偷走了,也是因为没有人教养她,不能责备她。
“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这样说话?”静琴的目光像利刃一样刺在顾芊芊身上。
“我也是为了大家好呀,你怎么能这样指责我……”顾芊芊一副被静琴欺负的眼泪都要流下来的样子,竟然又用手帕擦了擦眼角。
“静琴小姐,你拿了项链,就不要再狡辩了,又怎么能来指责顾姐姐呢?果真是没见过世面,连一串项链都偷,有人生没人教养的女人。”周小姐还记着上次的仇,借机落井下石,便朝静琴说着,将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他了。
其他的官家小姐纷纷指责静琴。
“闭嘴!你有什么证据呢?”
“可以搜一下你身上,如果从你身上搜出来了,你就要把项链还给店家,同时还要向顾姐姐和我们大家道歉。”周小姐义正言辞的说着。
“那如果不在我身上,在其他人身上呢?比如顾芊芊,又或者你,又或者其他人呢?”静琴淡然的看着周小姐。
“倘若在其他人身上搜出来,那就让她给你,给大家道歉。”
“这是不是太简单了点,偷盗可不是一件小事。”静琴继续诱敌深入。
“那就把那个人送去官府,按照我朝的律法依法处置。”周小姐果真上当,被静琴引了出来。
“可以,不过,搜身的事,让上官云来。她也是这金钰楼的当家人,心思单纯,不会偏帮任何人。”静琴将上官云抬到台面,冲着众人说到。
“可以。”周小姐答应到。
然后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上官云的身上,上官云自己还没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只知道丢了东西,之后众人就让她出来搜身。
她转身看着静琴,想问怎么办。
静琴就对她说:“不要紧张,你只需要搜一下在场的所有人的身上有没有一个项链就好了。”
上官云应到,然后从静琴开始,一个一个的搜身了,包括顾芊芊,还有周小姐,其他人也都被搜了身。
结果什么都没有。顾芊芊露出了狐疑的目光,看向身旁的丫鬟,那个丫鬟一脸疑惑的样子摇了摇头,她明明放在静琴的身上了呀,怎么会没有呢。
“这里的人都被搜身了,只有一个人,没被搜身。”静琴说到,众人将目光都集中在静琴的身上,听她继续向下说。
“就是她!顾小姐身边的那个丫鬟。”静琴淡淡的吐出着几个字,然后伸手指向了顾芊芊身边的丫鬟。
“不可能,绿萝从小就跟在我身边,不可能是她。她有什么动机偷那条项链?”顾芊芊讽刺的看向静琴,却也疑惑,为什么将矛头指向自己的丫鬟?
“倘若是呢?”
“如果是她,那就依然按照之前说的做,让她向你自己大家道歉,并将她送入官府依法处置。”
“好,云儿,你去搜一下那个丫鬟,看她身上有没有藏着那个项链。”静琴不露声色的叫上官云去搜查。
上官云朝那个丫鬟走去,伸手去搜那个丫鬟的身。那个丫鬟猛然察觉到了什么,想要抗拒,结果,上官云伸手按住她,从她的身上掏出了一条镶嵌着美丽宝石的项链。
顿时,那个丫鬟眼中露出了绝望的神色。众人都盯着顾芊芊,心想是她家的丫鬟偷了东西还想嫁祸到别人身上,真是丢了国公府的脸面啊,竟然教导出这样鸡鸣狗盗的丫鬟。
“绿萝,你这是为什么?缺了什么东西可以找我来要啊,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事呢?”顾芊芊猛然知道了静琴的笃定从何而来,自己不小心中了套。
“小姐……”绿萝想要求情,被静琴打断。
“堂堂国公府的顾大小姐不会说话不算数吧?”静琴补了一句。
“这……绿萝,做错了事情就要收到惩罚,你还是认罪了吧。”顾芊芊不能因为一个丫鬟就不能丢了国公府的颜面。
金钰楼的掌柜的吩咐一些人将那个丫鬟押起来送到官府去了。
这个风波总算是平息了,顾芊芊装作弱不禁风的样子走到静琴身旁,拉住静琴的手说:“静琴你别生气,是我没有管教好丫鬟,才差点冤枉了你,希望你不要介意,我们还可以做好朋友。”
“顾小姐,还是算了吧,我怕再不知什么时候被你冤枉了去,还好今日是你家丫鬟偷了东西,虽然嫁祸到我身上,但是被逮住了。万一没有证据,我可是怎么办呢。”静琴抽出了自己的手,用手帕擦了擦,看见顾芊芊那被伤到了的表情,她就开心。
她拿着挑好的首饰,带着上官云去了之前去过的雅间,在那等上官木得到来。不一会儿,上官木就到了,静琴将手中写着建议的纸递给他,和他讲解了几句,便离去了。
一个穿着风衣的男子走进了一个院子,向男人禀报了一些事,那个男人正是蓝翌。
他听雷说了今日发生的事,不由得对静琴露出了佩服的表情。她让顾芊芊偷鸡不成反蚀把米,让顾芊芊被人笑话。要知道,顾芊芊最看中的就是自己的面子了。
对了,幕文给静琴下了圣旨邀她进宫,应该还未准备衣服吧……
静琴回到了容园中,梦辰走上前来,额头上还带着些许的汗珠,看来是刚训练完呢。她脸上露出了柔和的笑,摸了摸梦辰的头,用手帕替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对他说到:“好些日子不见好像长高了不少,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吗?”
“姐姐,你给我的两本武功秘籍里有一个招式我练了好几遍练不好,你练一遍给我看看吧。”梦辰扑闪着大眼睛朝静琴说到。
“可以。”随后,梦辰拿出秘籍,翻到其中一页,递给静琴。
静琴扫了一眼,便接过梦辰一旁的剑,练了起来。
只见静琴出剑,收剑,一招一式带着风,仿佛要划破空气,利落的招式没有任何花哨,一招一式都是能够杀敌的狠招。
站在一旁的梦辰睁大了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静琴的招式。一边佩服静琴的武功之强,一边记住静琴的一招一式。
静琴收了剑,缓了缓气息。
“啪啪啪……”一旁传来了一阵掌声,静琴和梦辰望去,是蓝翌。
梦辰年纪虽小,但也懂得一些事,借口还有事便离开了。
“武功不错,来试一下吧,我看看强到了哪种地步。”随后,他主动朝着静琴攻去,静琴伸手接招,与蓝翌打了起来。只见两人一来一往之间不分胜负,蓝翌一掌朝静琴挥去,静琴伸手一转,卸去了蓝翌掌中的力道,她用的正是太极中的原理。想当初,她在21世纪的世界组织中,可是学习了各种各种各样的武功,有散打,拳击,跆拳道,太极等等许多,将它们没有冲突的糅合在一起才创了一套功法,而自己,则是练到了最高峰的功法。随着比试的进行。两个人对接了一掌以后分开了。
蓝翌微微喘着呼吸,一脸自然的对着静琴,一边右手却在袖子中微微颤抖。静琴比他的武功,只上不下,就连自己在她刚做了一番运动后都有输的架势,她的武功,深不可测。
“我的武功,如何?”静琴笑着看向蓝翌,她知道自己的武功,也知道蓝翌的武功,他的手臂……
“厉害,在下佩服。”蓝翌装作江湖好汉的样子拱手朝静琴一拜。
“你来找我不会就是为了比试武功的吧,先皇爷何时那么悠闲了?”静琴好笑的看着蓝翌。
蓝翌伸手从一旁的树后拿出一个包裹,丢给静琴。
静琴一手接住,蓝翌对静琴说:“进屋吧,进屋打开,在这不方便。”
静琴心想,里面装了什么东西,还不方便在外面拿出来。
静琴走到床边,打开了包裹,只见是一件紫色的锦绣衣袍,中间是一条镶嵌着黄绿色的宝石的玉带,用金丝镶边。衣袍上绣着一些百合花的图案,大气,优雅。
静琴转身看向蓝翌,由于背着光,她好像看见蓝翌的脸有点发红,不只是比武热的,还是……
“幕文招你进宫参加宴会,你应该还没准备衣服吧,这是我让锦绣轩为你缝制的衣服,我想尺寸应该合适,你可以先试一下,倘若不合适,我再拿去修改一下。”蓝翌咳了咳嗓子,对静琴说。
“你怎么知道我要进宫……对,你是先皇爷,什么事不知道。”随后,静琴拿起了那件衣袍,抬头看向蓝翌。
“怎么,站在这不走,是想看我换衣服吗?”静琴调笑到。
蓝翌顿时红了脸,快步走了出去,将门关上。
等了好久,静琴将门打开,蓝翌闻声抬头望去。本以为静琴会换上那身衣服出来,却不想,她试过之后又换上了自己的衣服,不由得心里有点失落落的样子。
“衣服我试过了,尺寸正好,谢谢了。看来,先皇爷很有经验吗,眼光那么准。”
“这……我也是第一次给女人订衣服……”蓝翌生平第一次觉得不好意思了,脸透露着微微的红色,加上那绝美的容颜,落在静琴的眼中,静琴不由得看的愣住了。
随后,静琴轻咳了一声,从这尴尬的气氛中抽身而出。
“衣服……谢谢你了。”
“不用谢,朋友之间何必说这些。对了,幕文这次竟然邀请你去皇宫赴宴,他不会无缘无故的就邀请你,你有没有猜到他的用意呢?”蓝翌将话题靠到正点上。
静琴也打起了精神,将蓝翌带到屋里,对他说:“我从未与幕文见过面,唯一一次打过交道就是通缉令那次,所以我想,这一次进宫,是祸,不是福。不过,不管他有什么花招要出,我静琴都会接着,这世上,还不曾有人能伤到我分毫。”
此刻的静琴身上仿佛散发着耀眼的光芒,精致的脸上露出了坚毅的神情。
“很好,女中豪杰,我蓝翌佩服。宫中的宴会我也会去参加,倘若遇到了什么事解决不了,就和我说,我会帮你的。”蓝翌看着静琴,她身上仿佛有一种魔力,总是在不经意的时刻就吸引住自己,让自己移不了目光。
“对了,还有一事,你随我来京城是不是带了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