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练神功
刘欣奇去看了一担柴,路上回来的时候阿黄汪汪汪一直叫,刘欣奇抬头一看一个獐子,刘欣奇扔下柴,抄起斧子一丢,砸中了獐子,阿黄窜上去咬住獐子,刘欣奇跑过去捡起斧子,一斧子砍死了獐子。
刘欣奇回去收拾好了獐子,道‘老伯伯吃饭了!’
谢烟客闻到獐子肉的香气,用筷子夹起一块,这獐子肉十分鲜美,比自己所烹饪好了不止十倍,没想到着小娃娃居然还有这手功夫,日后自己口福不浅,又是苦恼,他会做饭不求我怎么办。
摩天崖上有了刘欣奇热闹了不少,每日里都是刘欣奇的欢声笑语,谢烟客心情着实好了不少,以前都是一个人,练功累了休息休息,现在多了一个小娃娃,不时的陪自己说说话,给自己锤锤肩,这让他怎么好意思为难他,唉....
谢烟客‘小娃娃,你做饭的手艺为何如此好?’
刘欣奇‘这是我妈妈教的,平日里我妈妈不喜欢做饭,都是我做的,诺是烹调的好了,我妈妈自然喜欢吃,若是不好了我妈妈便打骂我,在一旁指点我,所以我做饭很好吃!’。
谢烟客心里不由的可怜起刘欣奇来,‘唉,这小娃娃也不容易,想来他母亲对他不好,这孩子的父亲也不负责任...’。
刘欣奇这几天没事就在谢烟客面前玩那些泥人,刘欣奇当然知道那泥人上面是神功,可是刘欣奇对武学之道一无所知,并不是刘欣奇不去学,而是刘欣奇保持自己对武学的一无所知,这一切都是为了练此神功。
这阴阳神功需要心思纯正没有杂念,若是自己懂了武学,再练此神功的时候难念心思杂乱,到时候一个不好就是走火入魔,小命不保。
这日午后,谢烟客富手在林间散步,心里捉摸着怎么让他求自己,忽然间看见刘欣奇在一块石头上玩泥人,一会吧泥人排成排,一会让他们大家,玩的不亦乐乎。
谢烟客心道‘当年大悲老人跟我一战,输了我一招,此人武功不下我,能让这老家伙当成至宝的定然不俗’。
谢烟客大步走过去,随手拿起一个泥人,之间泥人上绘着涌泉、然谷、照海、太溪、水泉等穴道,心想‘这是一门正途内功心法,想来是大悲老人走外路功夫依然走到极致,想到修习内功心法,这门内功心法是少林的高深功夫,大悲老人也是成名人物,让他去求人指点,断然是不可能的,唉,这大悲老人实在有些凄凉啊’。
准眼见谢烟客心念一动,‘我若把这武功教给这个小娃娃,然后在引他走火入魔,内里相冲而死!我当年曾发誓说,不加害于一指于此人,他自己练功岔气了可算是我杀的!’
谢烟客行事想来只凭自己喜好,随言出必行,‘信’之一字看的极重,但是什么仁义道德,在他眼中狗屁不是,当下拿起一个泥人。
谢烟客道‘小娃娃你可认得这是什么?’
刘欣奇‘这不就是泥人吗,我自己经常玩的!’
谢烟客‘不,这是一门武功,你看!’
谢烟客伸手抓住一只小雀,摊开手心,那只小雀被他以内力吸在手中,刘欣奇看了拍手叫好,谢烟客把小雀给了刘欣奇,刘欣奇一伸手小雀飞了,看得谢烟客哈哈大笑,刘欣奇也跟着笑。
谢烟客‘你若是求我,我便教你这一门功夫,你学会了之后可好玩了!’谢烟客一脸期待的看着刘欣奇,就差说出来‘快求求我’几个字。
刘欣奇怎能不知道谢烟客的心思,但是还是不能求他,刘欣奇是想求谢烟客,但是他还没有想好求他什么,他才刚刚开始人生,以后说不定会遇到些什么事,所以不到万不得已,刘欣奇是绝对不会开口的。
刘欣奇道‘我若开口求你,你便要打我,我不求你!’
谢烟客道‘你求我好了,我说过决不打你,你跟着我这么久,我可打过你?’
刘欣奇‘没有,正是因为我没有求你,你才没有打我,我若是求了你,你便会打我!’
谢烟客脸上青气一闪,心道‘若你刚才开口求我,完了我的心愿,我自会教你一身傲视武林的武功,你不求我自寻死路可怪不得我!’
道‘好。你不求我,我也教你!’
拿起那个泥人,将泥人上的穴位和在人身上的方位详加细说,刘欣奇听的认真,一个讲的认真,你一个学的认真,刘欣奇本来就是一个成年人思想健全,自是什么都能举一反三,不明之处便提出询问,谢烟客也不藏私,用内力教他运行之法。
过的大半年,刘欣奇已经练得内息能循‘足少阴肾经’经脉而行。
谢烟客在一旁见他进展甚快,心道‘瞧不出你这狗杂种,倒是个大好的练武坯子,可是你练的越快死的越快’。跟着教他‘手少阴心经’的穴道经脉,如此将泥人上的功法一个一个练下去,过得两年有余,刘欣奇已经‘足阙阴肝经’、‘手阙阴心经’、‘少太阴肺经’、‘足太阴脾经’、六阴经脉尽数炼成,便跟着‘阴维’和‘阴跤’两脉。
这些日子中,刘欣奇每日里除了一日三餐,剩下的时间勤练武功,丝毫没有懈怠,只是这武功越练越感觉全身寒冷。
着练武功都是水火相济,练了‘手少阴心经’,便要练那‘手少阳心经’,可谢烟客只是一味的叫他修习少阴、太阴,等经脉,少阳、太阳等经脉一概不授。如此一来刘欣奇体内的阴气胜过阳气,阴寒积蓄,依然凶险万分,只要内息稍有走岔,立时毙命。
谢烟客见他身受阴气侵袭,竟然尚未毙命,诧异之余,稍加思索变明了,这狗杂种浑浑噩噩,对武功一道全然不知,练功心无杂念,这才没有踏入走火入魔之途,若是换作旁人,稍加懂些功夫的人,便早已死去多时了。
这谢烟客想到‘我再教他练九阳经脉,不叫他阴阳调息之法,待他内息中阴阳不调相冲突是,非送命不可!’
当下传他少阳、大阳、阳明等经脉等。
这数年之中每当摩天崖油盐酱醋茶没有了,谢烟客便带刘欣奇下山采购,他只怕别人等他不在是,让人携了去。两人每年下摩天崖初次,每次都是在小镇上采购完毕立时回去,从不逗留。刘欣奇日渐长大.....
这一次谢烟客清晨起来,见刘欣奇坐在大石上练功,头顶白气腾腾,正是内力已到火候之像,不由的点头,道‘你一直脚已经踏入鬼门关了,老夫也快解脱了,唉,这小子若是死了,老夫便又是一个人了,那些平日了的美味只怕也吃不到了,唉...’
谢烟客心中想着刘欣奇快点死了好了结自己的心事,嘴上却是舍不得。
谢烟客不去理会刘欣奇,自管自的走进松树林里,,左掌向前一探,右手猛然怕出,身随掌行,在十余株大松树中间穿插,越来越快,双掌不停的往松树上拍打,松树上的松针扑扑的往下落。
他施展掌法将松针反击上天,心随意动,越来越快,渐渐有凝聚之意。
这谢烟客练完本门武功以后,有自己创立了一门掌法,唤作‘碧针清掌’便是由这一片松树林得名而来。
在做刘欣奇原本自己体内寒冷交加,谢烟客又教了自己一些法门,练了之后身上生出一丝暖意,越到后面暖意越来越强,先下已不再感觉身上寒冷了,刘欣奇心道‘我这阴阳神功已经快练成了,只差练到阴阳相冲了,只等到时候让长乐帮的人把我带走,等那叮叮当当那玄冰碧火酒来给我喝’。
刘欣奇拿了一些吃的在松树林边上看谢烟客练功,谢烟客也知道刘欣奇在边上看着,自是不管不顾。
这些年来谢烟客的武功刘欣奇看的不少,刘欣奇知道这些武功不能练,更是不能想,如果自己敢连上那么一下,自己便立刻毙命,自己已到了凶险万分的状态了,刘欣奇只是看招式,记得住就及,记不住的也不去管他。
谢烟客练的兴致盎然,那手上散落的松针凝聚成一颗松球,向远处的大石头打去,奈何松针只是到了大石头前一尺处散了。
谢烟客摇摇头,自己这碧针清掌还差些火候,回头看见刘欣奇在看自己。
刘欣奇‘老伯伯吃早饭了’!
谢烟客‘狗杂种,这些年过去了,你为何就是不开口求我呢?’
刘欣奇‘呵呵,老伯伯,我求你与不求你有什么关系呢?’
谢烟客‘你知道当年我曾发过誓,这一只是我的一块心病,你不求我,我一直念念不忘,叫我好生难受!’
刘欣奇‘老伯伯,你希望我求你什么?求你给我找妈妈?还是求你收我为徒,我知道你人好,我开口求你自然是答应,可是天大地大,我的妈妈在哪,怎么找?
你若真想收我为徒,那你便是收了,你收我为徒,这求你一件事便不作数,可你自始至终都没有收我,这么多年了我早已把你当做父亲,当做亲人看待,这求你不求你又有什么关系呢?’
刘欣奇这一番话,言辞恳切,关怀备至,说的谢烟客心里暖洋洋的,可是谢烟客一想起来教刘欣奇练的功夫,脸顿时黑了下来,夺过刘欣奇手里的吃食大步走了。
刘欣奇看着谢烟客的背影,喃喃道‘我是真的把你当做亲人啊,你等着,等我做了长乐帮的帮主,我这神功练成了,我便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