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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我爱你,爱了整整一个曾经
储阚守在周元祖的床边,旁边还有凌越和岳岳焦急的声音。
现在,所有的人都只不过是换了一个地方,重新再次聚集在了一起。
“她昏迷过去就一直在发高烧?”
这是凌越进来的原话,他实在是想不通,好端端的一个成年人,有了这么多人陪在身边,还能发生这样事?
“嗯。”
储阚一直握着她的手,给她传送着自己的温度;即使是昏迷了,她的眼角还细细的流着一小股绢细的眼泪,怎么也擦不干净。
“她很固执。”
末了加上这么一句话,凌越一时间分不清,他是什么意思?
“你其实大可以不用让我知道,也不用叫我回来。”
凌越还不知道单于冀的事情,他不过是接到云大的电话,说是周元祖昏倒了,让他过来一趟。
现在,看起来,只是劳累加上低血糖引起的昏迷;加上淋了雨,有些发烧。别的意外的问题还没有发现;整体来说,情况还不算是太糟糕。
“还有另外一件事情。”储阚轻轻说,“元祖想要创业。”
凌越皱了皱眉头,“这件事情,我不知道?”
“我也是意外知道的。”
像是安慰一般,储阚补了一句,让凌越的心里有一些平衡感;现下来说,凌越还在心里认为,他是周元祖心里的亲人,而储阚,还只是一个追求者。
凌越努了努嘴,想要开口,却是不知道怎么开口,抬头看着储阚,等着他继续说。
“我想要你帮她,她的创意很好,我想要她做的这件事情成功,她能从这里面找到一点快乐;同时也是转移注意力呢?”
凌越错愕,他想不通,如果是要论‘帮’这个字,无论是从储阚自身方面,还是从周元祖的角度,如果储阚亲自出面,会比好很多。
至少,储阚的财力,储阚的经商头脑;无论哪一样,硬件软件上面,储阚都是不二选择。更何况,如果他帮忙了,对追求周元祖有很大的推动作用。
“我觉得你比我合适。”
“我也是这么想的,只不是拿你当个幌子。”
储阚的还没有从周元祖的脸庞中移开,仿若和凌越谈的这件事情只是不在乎的聊聊天,是一件小得不能再小的事情。
“你…”
凌越的脸拉得老长,储阚说得这句话是大实话,可是太伤人了,竟然利用他;不过转瞬又笑了,储阚这样的举动,是会替她人着想了吗?
凌越笑出了声音。
“那我要怎么做呢?”
“给你一个公司,给你一个总裁的位置,股份你和元祖二八分。”
储阚抬起头,总算是将视线移到了凌越的视线上。
“怎么说?”
凌越环抱住了双手搭在了胸前,他似乎是对这个计划有些期待了,能让储阚都说好的创意,即使是很差,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储阚本来是不想在这个时间点里谈论这种商业上的公事,但是看到凌越一片期待的样子,还有周元祖一时半会也不会醒过来的苍白的脸色。
他还是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离开了周元祖的床边,移到了她的电脑桌前,开始了细细地讲解。
岳岳被叫回来,小霸王有些生气,他和岳岳的约会,就那么被打断了。
只不过后来,他的注意力又转移到任建明的身上。
在他所谓的父亲身上,他总是能看到一些超出意料之外的惊喜。
周元祖是在下午的时候,醒过来的。她醒的时候,窗外还有雨滴打在窗子上,发出清脆的声音,提醒着她刚才发生的事情。
雨已经了下了整整一个下午,也没有见有停歇的感觉。
她睁开眼,便看到了,储阚被放大的脸庞;周围,还有岳岳姐的影子。
她的手掌心,被紧紧的握了起来,侵入鼻尖的,还是那股熟悉的味道。
什么时候,她也能储阚的味道分得这么清楚。
“元祖,你醒了。”
最先发现,她醒过来的是储阚;最先发出声音,询问她的,却是岳岳。
周元祖张了张嘴,喉咙里一阵干涩,连着着口腔,也没有一点湿度,她很口渴,可是她却说不出来一句话。
“给她倒一杯水。”
储阚明白了周元祖所有的表情,轻轻开口。
岳岳楞了一秒,转身跑下去楼梯下,给周元祖倒了一杯温开水。
清凉的玻璃杯递给了周元祖,她准备伸出手,去接,还没有摸到背身,玻璃杯被储阚抢了过去。
换了一个手掌,储阚将将玻璃杯喂到了周元祖的嘴边的时候,她的唇边一阵僵硬,停顿了几秒,终于张开了嘴巴。
重新获得甘露的嘴巴,不满足这一丁点的水源在迅速喝完了一杯之后。
“再倒一杯。”
储阚将玻璃杯递给了岳岳。
又是一杯接近杯底。
岳岳害怕的看着喝水的周元祖,真的是太猛了,她生怕再从储阚的嘴里蹦出一句,再倒一杯之类的话。
这三百毫升的水,喝了两杯,已经不能再喝了,再喝下去,恐怕周元祖就要水中毒了。
连续两杯水下肚,周元祖卸下了精神,软绵绵的躺在床上,不说一句话。
闻声在客厅里还在研究这创意案的凌越也匆忙赶了上来。
“你怎么样了?”
岳岳担心的问出了声音。
周元祖抿着嘴唇不回答,她的视线转移到储阚脸上,一味的盯着他看;
看了好一会儿,她才开口,“你告诉我,他是不是死了?”
周元祖现在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储阚的身上,她在等着他说一个否定的答案给她;她不愿相信,那个人已经远去了。
可是他询问的这个人,决断了她所有的希望,折断了她所有的期翼,并且比现实更狠,字字戳进她的心脏。
“他已经死了,骨灰今天下午通过飞机洒在了他所有作战的地方。”
凌越听到这话,一只脚还徜徉在房间外面的地板上,另外一只脚已经踏进了房间。
他不知道是谁死了?但是他看得出来,周元祖对那个人很在乎,很在乎。
现在,他似乎是也有些明白了。为什么即使周元祖的病情不是那么严重的时候,他依然是将他和岳岳召集回来了,是想要用亲情,友情来安慰她,给予她力量。
现在,他隐约能知道了,那个人,有可能是谁?
周元祖闭上了眼睛,想要用眼泪来麻痹自己,可是她发现,她自己流不出眼泪。
呵呵,是不是眼泪都给她流干了。
“你们都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的呆一会儿。”
凌越还没哟靠近床前,就听见了周元祖的逐客令,是针对所有人的。
只是这句话,力度很轻,如同一朵绵软的棉花,没有一点力道。
“走啊你们…”
周元祖甩过了头顶的枕头,扔向了远处。
岳岳看了周元祖一眼,又看了一眼储阚,接着看了看凌越,最后,在一片无奈之中褪去了自己的步伐。
所有人都走了,只有储阚还是呆坐在原地,一动也不动,对周元祖的话置若罔闻。
“你也走。”
周元祖指了指门边,对着储阚大声咆哮。
“我不会走的。”
储阚就那么安然自得坐在椅子旁,不说话,只是看着她眼睛。
“你不走,我走。”
周元祖掀开了被子,准备起身,她的手背上还挂着葡萄糖针水;她一把抓住,准备扯开。
储阚眼疾手快,按住了周元祖的手。
“你他妈是疯了吗?”
储阚突如其来的吼声,震惊了她的瞳孔。
她不干示弱的吼了回去,“我他妈的早就该疯了,我他妈就是疯子;”
“他已经,死了,死,了;”
储阚按住了周元祖的肩膀,不让她起身,一字一句想要她认清这个事实。
周元祖凶恶的瞪着了储阚的眼睛,她眼底的伤心,眼底的绝望,眼底的凶狠,这一秒全部投进了他的虹膜。
“放,开,我。”
周元祖咬着牙齿,脖子上因为愤怒,充血的的静脉突兀的挂在她的脖子上,像一条蜿蜒曲折的蚯蚓,爬进了储阚的眼里,深深刺痛了他眼睛。
似乎是带着无奈,储阚太怕她做出什么出格的,伤害自己的事情。
但还是抵不过她悲痛的眼睛,他的双手轻轻的松缓了下来,“求你,别伤害自己,我会心疼。”然后头也不回的往外面走去。
呜呜。
周元祖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眼角却是再也流不出眼泪来。
眼睛瞥到了桌子上的卡碧,下了床,抽出过其中一只,细长、白色、淡淡的薄荷味;不管其他,
拿起了旁边的打火机,走进了卫生间。
她将卫生间的门紧紧的关上,‘啪’的一声点燃,并不吸。
她将卡碧夹在两根指头之间,只是观赏着它摇拽的身姿,看它一点一点地燃烧自己、释放自己,任自己凝聚成一点点的灰烬,从容、优雅。
当它燃尽时,她细细品位着留在指间那轻柔的挥之不去的香氛,仿佛看见自己在灯光中照耀的光彩夺目的脸,带着惬意的笑容,有一些诡异,有一些倦怠。
“l love you for my life past.(我爱你,爱了整整一个曾经)”
单于冀,我烧掉了关于我们两个的曾经,烧掉了我们的青春。
她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