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噩梦的起源

“妈妈，你看！”偌大的客厅里响起稚嫩的声音，只见六岁的小空明满脸骄傲的向沙发里文雅的女人举着一张写着满分的试卷。

“真棒！明明，越来越棒了。”那文雅的嘴角扯出一个满满爱意的微笑，满眼都是宠爱。抬起手轻轻揉了揉小空明的头。

“呵呵呵，妈妈那周末我们可以去游乐园了吗？”小空明那张帅气的小脸满满的都是讨好的笑意。

“好呀！”

“爸爸也会去吧？我想爸爸去呢？”小空明小头歪了下，满脸期待的补充说道。

“这……”那停在嘴角的笑意不经有些犹豫了“明明乖，爸爸很忙的，等爸爸不忙了，就可以带明明去了。”文雅的女人伸出漂亮的双手一把把小空明抱入怀中。

那时对空明来说什么都是幸福的，所以他还不懂妈妈的眉头为何会轻轻皱起，漂亮的眼眸有些失神。只知道在妈妈的怀里蹭了蹭，他喜欢妈妈的怀抱，喜欢妈妈身上的味道。

见儿子这个样子，女人眼里又盛满了笑意。这样也不错，家还在，儿子还在。

“吱……”

正当客厅里暖意溢洋的时候，关着的门打开了。

“爸爸回来了！”一听这声音，窝在妈妈怀里的小头满脸兴奋的伸了出来。

可是，入眼的，让他忘了想冲过去的想法。

只见一身酒气的空孔，半身依靠在一个他不认识的女人身上，他直今都记得那女人火红，火红的。

“你又喝酒啦？”姚乐放下怀中的小空明，起身去扶她的丈夫。

“滚开！”当她的手即将触碰的时候，空孔却一手把姚乐甩开了。

“妈妈！”这样的情况，是小空明从没见过的，他有些害怕的冲被甩开的妈妈跑去。

啪，啪，一滴，两滴，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滴落在地板上。姚乐本来漂亮有神的眼睛，此时空洞了，呆呆的看着眼前的男人，这一天还是要这样来了吗？

“妈妈。”这样的妈妈，小空明从未见过，在他印象里，妈妈总是对他温柔的笑，温柔的夸他，温柔的揉自己的头。他喜欢妈妈笑，不喜欢妈妈哭。

“妈妈。”

“妈妈。”

小空明呆呆的抱着姚乐的腿，眼里不经泛起了泪花，妈妈听不见。

“走！我们上楼去！”空孔无视着他的妻儿，搂着身旁那妖娆的女人，语气充满了温柔。

“好呀！”那女人抬眼看向姚乐，眼里充满了挑衅，扭着腰肢跟着空孔上楼了。

小空明那时不知道什么是恨，但是欺负他妈妈的都是不是好人，他用着不喜欢的眼神看着上楼去的两人。

姚乐此时犹如被寒风吹打的树叶，摇摇欲坠，她以为只要不看见，不听见。那么自己还是幸福的，优秀的丈夫，乖巧的儿子。这是一个多么让别人羡慕的家庭。可是，如今算是什么？

楼上不时传来女人的娇柔声，在这空大安静的客厅显得极其刺耳。

姚乐缓缓的拖动了自己的脚步，还有什么理由可以支撑下去？还要自欺欺人吗？碎了，自己的梦碎了，彻底碎了，她再也流不出泪了。

“妈妈。”小小的声音从小空明嘴里发出，他呆呆的站在原地，小脸上满是泪水，眼睛一直目不转睛的看着妈妈上楼的背影。

偌大的客厅只剩下小空明一人，他不知道该怎么办？爸爸怎么了？那女人怎么了？妈妈为什么会哭？这些他都想不通。

“砰！！”一声沉闷的巨响在门外想起。

小空明用手擦了擦脸上的泪，好奇的走了出去。

入眼的人，前几分钟还把他拥入怀中，夸他，对他笑！妈妈不是上楼了吗？怎么躺在地上？

小空明呆呆的走了过去，只见姚乐四周都是鲜红，鲜红的血，像奔流不息的溪水，不停的从姚乐身上涌出，好像要把姚乐给吞噬掉。

这样的场景，小空明忘了尖叫，忘了哭泣，而是慢慢跪下，两只小手轻轻抚在那失了血色的脸上。

“妈妈。”

“妈妈。”

“妈妈……”

小空明本能的轻轻地呼唤着。

“啦啦啦！”木彤踩着轻快的脚步，撑着她那卡哇伊的伞，在雨中欢快的跳跃，原本对雨天深恶痛绝的她，此时她却甚感美好。

“嘿嘿！！”一想到杨太那好看的人，木彤不经嘴角裂开了大大的笑容。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虽然见他不过数面，但是自己就想跟着他，没有其他理由，多年后她才为自己的行为定义为一见钟情，只因一眼，便喜欢上了。

额……，这是哪儿？？木彤停下了脚步，看着前面的路，她实在傻傻不知道该走哪条了，都怪自己刚刚全把心思放杨太身上了，她现在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去了。

呀！完了，老妈还在家等着自己呢！糊涂的木彤终于想起来今天出门是要干嘛的，而她看见到杨太后全都抛出脑后了。

啊！对呀！一个灯泡在木彤头顶上方亮起，我可以找杨太送我回去麻，然后再让他跟妈妈解释，真是两全其美！哈哈哈哈！我真是太聪明了。

“啦啦啦啦！”就这样，木彤有些得意的哼着小曲，转身朝杨太家走去，还好，还好她还记得杨太家怎么走。

“轰轰轰轰……”

木彤下意识的停下脚步，抬眼看去，那越来越近的身影，咦？那车？？不是轰动全校的？那人是空明咯？空明！！！！一想到他，木彤像是被雷劈中似的，身上汗毛都竖了起来。

看不见我，看不见我，木彤用伞低低的压下来，遮住脸。

那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木彤念念有词的念着，也不敢迈动脚步。

额？？？？没声音了，走了吗？？？走了吗？？？

“啊！！！！”木彤弱弱的抬起伞，只见一张帅气的脸入了眼，被雨打湿的发贴在额头，那双充满傲气的眼睛正盯着自己。

完了！！！！木彤小小的嘴巴不经成了O型，那可爱的伞识趣的从木彤手中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