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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搭救鬼首

作者:击壤歌者 | 发布时间 | 2017-05-10 | 字数:2036

第六十六章 搭救鬼首

那白衣青年解说到此,故意停顿了一下,分别看了贾道义父子俩一眼,然后就继续说:“按照《梅花易数》断卦法我们知道,大数除以六为爻。也就是说,在本卦中,拿十七除以六,得余数五,这便是动爻,这表明贲卦第五爻动。《周易》中贲卦六五爻辞说:‘贲于丘园,束帛戋戋,吉。’显然,爻辞已经吉利了。再看山火贲卦,六五动爻一变,就得到变卦风火家人卦。互卦又见震卦、坎卦,叠加起来即为雷水解卦。”

解说到这里,那白衣青年停止了桌案上的比划,又抬起头喜滋滋地对贾道义说:“显而易见,在本卦中,离卦为体卦。按五行生克的原则,互卦里的震为木,变卦里的巽也为木,体卦离卦为火,有这么多树木助燃,体卦想不兴旺都不行啊!因此,小可才作出了上述推断。”

他一字一顿说完“上述推断”后,顿了一下,又用自信的目光分别看了看贾尚仁和贾道义说:“小可讲得这些您爷俩信么?”

“爹!别看这位先生年轻,他可神了。”贾道义晃着父亲贾道义的膀子说。“连儿子心里有人了,他都能看出来。看来这里真有天意,爹你就同意给儿子定我讲的那门亲事拉倒吧!”

看到儿子的央求,贾道义忽然灵机一动,对那白衣青年说:“看先生以上说得神乎其神,请问先生能测算出儿子心目中那女孩的一点情况吗?”

那白衣青年一边收拾卦摊,一边“呵呵”笑道:“贾县丞!看来,您家是想要一口吞天呐!呵呵呵呵!”

贾道义听了,不禁一惊。贾尚仁忙问:“爹!先生什么意思?”

贾道义拍着儿子肩旁高兴地说:“傻儿子!这天上一口不就是‘吴’么!”贾尚仁一听,兴奋地蹦了起来。

待爷俩欣喜之余回过神来,想要对那白衣青年说句感谢话时,那青年已然人间蒸发。爷俩只好啧啧称奇地回家了。贾道义也因此随了儿子的心愿。

原来,贾尚仁和吴艳辉是庠学同窗,彼此相爱。贾尚仁曾向父亲提出请人做媒,成全俩人的好事。只因吴家出事,贾道义便一直不答应儿子要求。他甚至宁愿出面为臧明龙提亲,以断儿子的念想。爷俩因此闹得好长时间互不搭腔。

昨天晚上,吴艳辉在和吕英玲及唤醒,计划除掉臧明龙时,说到了这方面的情况,因而,才有了刚才唤醒巧借占卦的撮合。

贾道义也由此相信儿子的命运难违,当晚便托人到吴家为儿子提亲。并决定一月内为儿子娶亲,以冲冲因女儿遇害,家里造成的晦气。

然而,他哪里想到,就在他给儿子提亲的当晚,他死去的女儿却尸身难安。

这晚大约是阴历的十八或十九,俗话说:“十八九,坐地守。”也就是讲,天黑了,还要守那么一会,然后又大又圆的月亮才会冉冉升起。

几乎和月亮露面的时刻同步,令狐以渐从客栈出来散步的时候,天上的一轮明月才刚刚捧出。夜色宜人,云恬风朗,皎白的月华把植物的点点尖细的叶影勾勒在地面上,露珠调皮的不时迎着月光滚动,蟋蟀与一些不知名的虫子,在十分惬意的唧啾鸣叫。

他漫无目的地在田野上走着,毫无头绪地想着心思。昨天下午,他追赶那蛇精被河水挡住后,他便住了下来,意欲看看能否了解到有关吴时行和那唤人蛇的情况,以便在必要时,施以援手。

可是,考虑到吴时行的特殊遭遇,他又不好明里公开打听。因而,他总是坐卧不宁,行动亦无明确的方向,一怀心事浩茫。虽然满天都是给人无限遐想的月色,但是,令狐以渐却只得低头看存有缺憾的现实。他边走边想:月光如水,风景殊异,如果这时能碰上吴时行该多好啊!

他就这样低头沉思着、漫步着,也不知走了多远,行到何处。忽然间,他听得迎面不远处传来一阵打斗的声音。他忙抬头定睛一看,见有四个人正在围殴一个类似人头一样的物件。那物件在四个围殴者的空间,反复飘荡扑撞,被打得“乒乓”作响,不断发出女子音调的“哎吆哎吆”凄惨叫声,叫人听之耸然动容。

他本能地“刷”地一下拔出腰间的铁笔,纵身飞跃近前察看。不想就在他刚一接近那伙人之际,那物件竟从围殴者的空隙中,一头投入进他的怀抱,并且口中急呼“救救我!救救我!”

他迅即伸左手轻轻一挽,将那物件揽入怀中,低头一看,发现竟然是一颗披散着头发的女子的头颅。他吓得赶紧把手一甩,意欲摆脱那颗头颅,可那颗头颅的面孔却紧紧地贴在他的胸口上,并不掉落,同时口中还连连苦泠泠地求告:“请别扔下我不管,救救我吧!救救我吧!”

听了那颗人头的哀求,令狐以渐的心肠不觉一热,连忙重又伸手抱紧那颗人头,打算问明情由再作处置。可就在他低头正要对那颗人头发话时,却见那四个人,“呼啦”一下,一字摆开在他面前。于是,他只得咽下到嗓门话语,抬眼关注那几个人的动向。

只见他们手里都操着家伙,其中,一人手持一把约有三尺多长铁装单樋腰刀,另三人皆拖着足有五尺长,可把粗,着半截白半截红颜色的木棍。他们一律拉开打斗的架势,气势汹汹地逼视着他。

他仔细打量了下几个人的形容,猛然觉得这些人好像在哪见过,不由再次扫了几个人一眼。这才恍然想起,这几个人是众惢县衙的差役,在众惢山那夜曾经与他们在梦里会过,其中三人还和自己交过手,只是叫不出他们的名字。

“我们是众惢县衙的!”这时,四人中他唯一没有印象,手持腰刀的那人说话了,他依次指着几个人介绍说:“这是捕头金维全、边启国和巡检江耀,本人是仵作尤步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