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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假若人要是倒霉
这样会影响我使用一些法术跟符咒,因为自身的火力不足,导致我并不能完全的利用自己身体里的力量。
我自身也会因为熄灭了自己的一把火,而短期时间之内都会倒霉。但现在事态紧迫,也不容我再考虑这些事情,今天要不把这个替身鬼消灭,这今天在场的人都会被他一一报复。
替身鬼因其本身就是因为时运低下,在不就是心中郁结的时候,被其他的替身鬼找上后被索命后,当了替身的。
而人往往在时运低下,或者心中郁结的时候,自己的心中的怨气是最大。还在这个怨气最大的时候,死于非命的话,那就是更加的怨气冲天。
因为害死他的鬼可能早就还够了七人,磨灭了自身的怨气后已经投胎,亦或者进入了幽冥地府的十八层地狱受难。
总之这个怨气深重的鬼魂,是根本没有办法找到害死他的那个鬼,从而报仇来消除身上的怨气的。然后,他为了平复心中的怨气,就把心中的不甘心,转嫁给跟他生前有类似遭遇的人身上。
遇到这样的人,自己就会跟随在其左右。运势不好的,因为身边有这样的邪祟跟着,运势岂能好转,只能是衰的更衰,低的更低。
转而要是遇到心中郁结不结的人,就不停地在其耳边说一些消极的话语。让其对人或者对事更加的绝望,然后再将这个绝望无限的放大。让心中的那个死疙瘩越结越大,大到让这个人的心里根本没有办法接受。这个时候,在使用一些小的障眼法,让你误以为死去的世界是很美好的。
假若一个人的心里已经完全对着这个世界感到了绝望,然后,这个时候你在告诉他一解脱的方法。这个人,十之八九是会相信的。人说,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他们的怕猪一样的队友。
从而,这些替身鬼,就在一次次的得逞中消磨自己心中的怨气。
这一类的鬼十分的讨厌的人,就是干我们这个行当的人。只有最讨厌,没有更讨厌,没有之一。
他们就像丛林里的麋鹿天生就害怕恐惧老虎跟狮子一样,他们也是这样天生的害怕着我们。因为我们道家的传人,各个都是以守正避邪为己任。
见到这样的替身鬼,当然是不能放过的。
因为其根本不可能超度,所以只能将其身上的鬼煞之气打散。让其丧失可以在害人的能力后,在召唤鬼差,将其带入幽冥地府,按照阴间的鬼法——鬼典,来进行审判。
所以,他们一看见我们,知道逃跑是没有用的。一般都是迎头而上,跟道家传人打一个鱼死网破,不然是不能善罢甘休的。
眼看,我眼见得替身鬼就像一只被抢了猎物的狮子。此时,正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睛,十分怨毒的盯着我。要是眼神可以杀人的话,想必现在我应该已经出现在黄泉路上了。
没办法,今天这一战我是必须赢不可。因为只要我倒下了,这个恶鬼一定会趁机作乱。那样的话,不仅仅是现在我身后这些还在傻呵呵看热闹的人都要倒霉,甚至整个楼里的学生们都会跟着一起倒霉,甚至付出自己年轻的生命。
我的胸口遭受了那个替身鬼的全力一击,表面上我知道看不见任何的伤口,但是我能感觉到我的灵魂都在吃疼的颤抖。
心里不停地骂娘的同时,也在狠狠的埋怨自己为什么,在姥爷在的时候,没有好好的跟他学抓鬼的功夫,所以导致现在只能我自己一边修习道术,一边自己摸索抓鬼的门道。
因为没有灵符的辅助,我只能凭着道家霸道的罡气剑诀,跟那个恶鬼斗的难舍难分。
这个人啊,要是运势低,喝口凉水塔斗能塞牙缝。还真就是怕什么,还他就来什么。
前面我也说了,我本身的火力,本就因为自己出手掩盖了一盏,从而转为低下后才可以看见阴魂了。
在我把恶鬼按到在地,手结了一个剑指咒,配合着手里的铜钱剑,这一击下去。破他的鬼门,打散的周身煞气,将其变为一个普通鬼魂,显然已经是板上钉钉般的十拿九稳了。
那个替身鬼已经是被我擒拿的死死的,只有不停地用恶毒言语咒骂的份。而此时的我已经胜券在握,怎么还会在意他的恶语相向呢。
也就在这个时候,我心里微微一送的同时,一大片的黄色的符咒在我的周身散落开来。还有几张落在了我的身上,就像深秋的大雨过后,路过一片小树林。此时大风刮过,你就宛如置身在一片落叶的海洋里里面一样。
看到落下的符咒,我心里感慨,还好他们不会发动这些符咒。他们兴许就是看见我对着空气打斗的状况,时不时的好像就会处于下风,然后我寝室里面的不知道是谁,就回到寝室里面弄来了这些我之前练习画的符咒。以为这样撇过来,据能帮到我,于是就这么做了。
心中感慨同时,我举起手中的铜钱剑,就要刺入那给替身鬼鬼门。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听见了那我整场战斗都想喊出来的五个字‘急急如律令’。
完了。
这是我当时的心声。
心声刚落,就听见我的四周好像摆了一圈过年放的一千响的大地红一样,砰砰砰的符咒爆破声不绝于耳。
那一堆的符咒里面排除一些平安符,清魂符之外,其余的都是驱邪破煞符啊!
我画的这些符咒,相当有区域性无差别攻击导弹。你先别说一个而正常的人都会被符咒打的七荤八素的,跟别说我这个火气低下,跟邪祟三分相似的人了。
眼看着身下的替身鬼的下场是魂飞破散,在消散之前,他突然哪的一笑就是对我最大的嘲笑。被室友引爆了自己的亲手画的符箓,还被自己画的符箓打伤了,这根本就是一个笑话。
我心中此时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去,张口想骂一句人,但是却喷出一口殷红的血液,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浑浑噩噩间,我好想看见了姥爷。他仍旧是那般的慈爱,用粗糙的打手抚摸着我的头顶,微笑着的眼角带着初升暖阳的温暖。
难道我就这样的去了?这样也好,这样我就可以继续的陪伴在姥爷的身边,不用在一个人忍受这个世界上的孤独与寂寞了。这样,我就可以在一次,再一次的,在老家院子里的老桃树下练剑。
姥爷做在树下的椅子上看书,偶尔喝一口并不名贵的茶水,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就知道我那个动作又没有作对。然后,严厉的警告我,在喝一口茶水就继续看那本不知道看了几万遍的书。
只要,在一次就好,只要再一次。
在一次的话,我保证不在调皮,我保证把每一个动作都做到位,我保证。
盛夏的风吹过不知名的花,闷热中带着不知名的香气传进了我的鼻腔。我第一个感觉就是渴,接着就是浑身那被压路机碾压过般的疼。
我虽然闭着眼睛,但是眼前并不是漆黑一片,而是略深的红色。
我能感觉到疼痛,我能感觉到身边的一切,还能闻到淡淡的花香,证明我还没有死。
张开眼睛,明亮的光有点刺眼,我下意识的抬手去档,但是疼痛使我放弃了。自己慢慢的适应了那光亮,也就看清了眼前的景物。我应该是在医院里没错,我侧头就看到了床头摆放的鲜花。
在侧头,正好看见门被打开了,进来的是张悦,她的身后是刘淼。
“你醒了,我去叫大夫过来。”张悦说完就回身往走了,刘淼到是进来后不停地问我还有哪里不舒服。
我只是淡笑着摇摇头,表示我没事。我问她我睡多久了,有没有水,我很渴。
她愣了一下,就从我的床下弄出来一瓶矿泉水,帮拧开了递给我。我接过后,咬牙忍着疼痛做起来,她帮我给身后加了一个枕头,还让我舒服一些。
我咕咚咚的喝了少半瓶水,才意犹未尽的停下,我知道我至少是昏迷了一天。也就是一天没有次饭,喝太多水对身体不好,于是就停下了。
看我停下了喝水的动作,还把水瓶的盖子拧好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刘淼才开口告诉我,我在哪一片堪比电影大制作的爆破中倒下后,就被他们几个人打了急救电话,坐上了救护车被送进了医院。
明明你都吐血了,可是经过医院的检查,医生却说你只是疲劳过度睡着了,身体健康的很,要是不放心可以办理住院观察一晚。
本来医生就是想要留我一晚,没想到的是,我这一睡就是两天两夜。也就是说,现在已经是第三天的早晨了。今天我要是还没有苏醒的迹象,他们就要办理转院,把我送到更大更好的医院去治疗了。
我本来还以为我自己只会昏迷一天的,谁承想的是,我这一昏迷就是两天。这下可把那群傻丫头下坏了吧,毕竟他们也没有想到那些符咒会是无差别攻击的,而我也没有想到他们竟然会发动那些符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