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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我们逃跑吧
笑笑笑着说完了,晓静知道她其实受了很大的委屈,她看到了她脖子上的红印,如果伤的轻,怎么可能双手双脚都包那么多的绷带呢,晓静摸了摸晓静手上的绷带,心疼的看着笑笑。
突然笑笑抓住晓静的手说:"静静,咱们逃跑吧,偷偷的出去转一圈,我已经在这里躺了好几天了,要憋死了,你也被囚禁了好几天,咱们出去玩吧,忘掉这些不开心的,咱们出去开心开心。趁着阿哲和楚鸿渐不在,他俩要是回来了,咱们就出不去了。"晓静看了看身上的衣服,又看了看晓静身上的衣服。
"咱们这样出去太显眼了吧,医院不让病人随便离开的,而且楚鸿渐和阿哲回来看见咱们两个没在又要担心了,况且你的伤好了吗?你就这样出去跑。"说着,笑笑开始解手上的绷带,晓静想阻止她,她说:"哎呀,早就没事了,不信一会我解完了活动给你看,我这是伪装的,我想让阿哲多待会,而且不想回学校上课,我想跟你出去疯。"晓静笑着看着眼前这个二傻子,笑笑解完手上的绷带,还在晓静的面前晃了晃,"你看没事吧,只是破了层皮而已。"等笑笑解完脚腕上的绷带后,跑到自己的床下在找着什么,
"笑笑,你找什么呢?"
"衣服,我还藏了两身衣服呢,本来是准备等你回来我跑出去找你的,谁知道你跟我一起住进来了呢?"说完笑笑把衣服扔给晓静
"快换,快点,不然楚鸿渐一会要回来了。"
笑笑去门口开开门缝看了看,"没人,没人快点。"晓静在病床上快速的换着衣服,"你别看了,你快去换呀,我换完了,我去给你看着。"笑笑直接拿着衣服在门后面换着,
"笑笑,你的节操呢,节操呢,怎么去小黑屋转了一圈把节操转掉了呢。"
"节操是什么东西,能吃吗?"晓静看着笑笑一只脚支撑着地,另一只腿在裤腿里伸着,在地上乱跳,顿时脸上满脸黑线。
两个人穿好衣服,把病服还有枕头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扔到病床上盖住,装成两个人都在睡觉的样子,然后在门口张望了半天,确定没人懂时候,两个人跑出了医院。
"医院外面的空气真好闻啊,终于不用闻那个消毒水的味道了,消毒水的味道闻的我都脑细胞死光了。"笑笑张开双臂拥抱着阳光,晓静也看了看天空,今天的天空格外的蓝,阳光暖暖的还带着点微风,这是最舒服的感觉,气温也不太高。
"快走,别看了,一会他们两个人回来看到咱俩在医院大门口站着,那可不是写份检查挨份骂的事情了,非得把咱俩活绑了病床上。"晓静拉着还在沐浴阳光的笑笑,往通往市里的小路走去。
樱城中的秋天开始的犹犹豫豫,樱花早以落下,其实樱花的寿命特别短,日本有句名言叫"樱花七日",但是樱城的樱花寿命却很长,仿佛是有魔力一般,可能是樱城乡亲们对杨清的敬重都寄托在樱花上了。路边上的花还开的很鲜艳,特别是初秋的桂花,开满了整个花坛。
笑笑伸手摘了几支桂花,扭头递给晓静:"包好,等回家了,我给你酿桂花酒喝,好久都没有喝过了,小时候爷爷经常教我去摘桂花,酿桂花酒。"晓静接过花,小心翼翼的放在包里。
"笑笑我们去哪里玩啊,今天天气挺好的要不我们去比赛放风筝吧,比谁放的高,输了的人写今晚的两份检查怎么样。"笑笑拿着手里的桂花,伸到空中,"好呀!"
笑笑和晓静来到阳湖公园,天空中飞着各种各样的风筝,风筝随着风向越飞越高,笑笑挑了两只一摸一样的风筝。"笑笑,不管谁的风筝飞上天都代表着我们两个人,你知道吗,不止孔明灯可以许愿,风筝也可以的,旁边晒太阳的老人,附和着,
"是呀,风筝也可以许愿,而且比孔明灯更灵哦,孔明灯放飞了,你就不知道它的去向了,可风筝你掌握着。墨翟花了三年时间做了一只木鸟,鲁班把他师傅的设计想法进行改良。,用竹子做了一只风筝,取名叫木鸢,后来蔡伦发明了造纸术后,人们。在竹子上粘上纸,然后画上各种各样的画,就成了纸鸢,古代啊有情人们因为不能终成眷属都借着风筝将愿望带到天空,然后他们把风筝放的要多高就放多高,一个是希望另一半能看到自己对她的思念,一个是希望自己的愿望能够实现。因为风筝结成的喜事不计其数,小姑娘快去吧,说不定你们的另一半看到你们的风筝就和你们相遇了呢。"晓静和笑笑相视一笑,吐了吐舌头,然后和老爷爷道了一声谢,就淹没在人群中,"如果像那个老爷爷说的那样,我们风筝放的高了,就会遇到自己的另一半,楚鸿渐和阿哲找过来了可怎么办?"
"怎么办?撒丫子赶快跑呗,谁跟他们俩另一半,真是的。"晓静已经摆好了阵势,准备放,笑笑看着晓静的姿势,
"你这是要放飞自我啊!哈哈哈"
"蒋笑笑,我要把你绑风筝上,让你放飞自我,去看看自己的另一半在哪,你个饥渴难耐的丫头。"
远处的高坡上站着两个人,看着笑笑和晓静,听见那两个丫头的对话,心里都在敲着鼓,一个是欢快的,一个是沉重的。而放风筝的两个人追着风筝玩的不亦乐乎,风筝越飞越高。
乌云一层一层的遮住了光,
坚强一层一层卸掉了伪装。
看着风筝越飞越高的两个小姑娘,一。句话也不说,安安静静的看着风筝淹没在云层,
"晓静,你看你跟我飞的多高,可是飞再高又有什么用,还不是随时被人从天上拽回地上,有时再也飞不起来,就算挣断了线,天空也没有容身之地,毕竟它不属于天空。"
笑笑其实从那天晚上被那个杨顺希侵犯后,心里一直都有阴影,经常梦里被吓醒,一个女人的贞洁是多么重要的,被强迫还不能反抗的侮辱,心里怎么可能没有阴影,笑笑是一个坚强但是内心很敏感的姑娘,对于这样的事情,她又怎么可能轻易的说给别人听。宁愿自己哭也不愿让别人拿着自己的丑事去笑。
"晓静,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吗?可是啊我却不能挣扎,"
晓静不明白笑笑为什么突然就说这些,但是她知道,笑笑被绑架的时候肯定受苦了,晓静放开了手里的绳子,风筝没有了绳子的束缚努力的向最高处游走,慢慢的再也抓不住,也看不到它的身影。笑笑拉着晓静走到一个草丛边,隐蔽不易被人发现,他们两个刚坐下,笑笑哭了起来,拉开了领子上的拉链,密密麻麻的淤青伴着红印,这是她最脆弱的地方,阿哲救她出来时,衣服包裹着她,可能看到了,但是由于别的伤遮住了一些,但是最近的别的伤消了些后,这么被吸到毛细血管破裂的伤却没愈合。
晓静摸着笑笑脖子上的伤,就知道笑笑在黑屋里经历了什么样的虐待,毕竟一个男的见了一个女的如果没有色心,那就说明这个男的可能是弯的。
“晓静,你知道吗,那个男的侵犯了我两次,第一次是我刚被抓的那一晚,屋子里黑咕隆咚的,真的什么也看不到,我光听到了脚步声,一步、两步、三步……我使劲的呼喊着,可是回应我的只有回声和脚步声,我的心都在颤抖着,像极了死神来临前的那种挣扎,当他的脚步声停止,就站在我身后的时候,我整个脊柱都是刺凉的,我的嘴唇在发抖,牙齿已经把下嘴唇咬出了血,可是连血都感觉是冰凉的。”笑笑说着紧紧的拉自己的衣服,虽然今天空气到处都是暖洋洋的,但是笑笑身边散发着阴冷的气息。晓静紧紧的抱着笑笑
"笑笑,对不起,你受伤的时候我不在,以后再也不会有下一次了,以后不管如何我都会第一时间出现在你的身边。"
这话从一个女的口里说出来也不会太过于轻浮,更何况说这话的是高晓静呢。
我们一个像夏天一个像秋天,却总能把冬天变成了春天。
你驮我离开一场爱的风雪,我背你逃出易脆梦的锻炼。
如果不是你,我不会相信,朋友比情人还死心塌地。
这首歌描写的最适合不过此时的两个人,相偎相依,相辅相成。
"笑笑。"阿哲突然来到笑笑的身后,高大的身影为她遮住了身后的阳光,此时的阿哲比阳光更让人有安全感。
晓静看了看阿哲,自从她上次在楚鸿渐家见过一次阿哲后,到现在已经过了两三个月了吧,阿哲他气色已经好了太多,晓静对阿哲微微笑了一下,然后阿哲身后的楚鸿渐站了出来,晓静看见楚鸿渐,脸上的笑容一下僵硬了,赶忙低下了头。
笑笑听见有人叫她,赶紧遮住了领口的伤,拉上了拉链,胡乱的在脸上抹了一把,扭头看向身后的阿哲,让自己看起来一副没事的样子。
"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我们在医院伪装了好一阵子,应该没人能看到我们的!"
阿哲蹲下拍了笑笑的头一下,
"你们俩人的智商,我们两个要是摸不透你们俩还在你俩面前混什么呀。现在啊,科技这么发达有一种叫做监控的东西,能够呢,记录你们的一举一动哦,怎么要不我带你们回去看看那个神奇的东西去?"
笑笑和晓静连忙摇摇头,"不不不,我们不要回去,医院消毒水的味道太难闻了,把我的脑细胞都杀死太多了,我们想出来散散心,不要把我们带回去啊。"
"笑笑,你该感谢我没有把你床底下的衣服给你当垃圾清理了,你那点小心思怎么可能逃过我的眼睛,每次吃药你都想蒙睡过关,我只是心疼你,不想拆穿你。"
笑笑笑了笑,拉着阿哲的衣服。"原来你都知道啊,你是在引狼入室啊。"
"这么说,你承认你是个狼了。"
"嗯,我是狼,所以我不想被圈起来。"笑笑满脸可怜,眼睛里水汪汪的。而阿哲身后的楚鸿渐一直都在盯着藏在笑笑身后的晓静。
实在受不了那两个变相甜蜜的两个人,楚鸿渐走到高晓静身边,抓起她的手腕,拿起地上的仅有的一个风筝向一棵大树旁边的空旷地方走去。
"那个,楚鸿渐,那个我出来,是因为。。。。。。"
"别说话,我知道你也憋不住了,但是你出来没有跟我提前打招呼,害我担心你,这份心得体会你是跑不掉的。"楚鸿渐拉着晓静头也不回的走着。
"你不是闷吗?你们刚才那只风筝飞了,看你俩瘦的连只风筝都抓不住,还出来放风筝呢,不把你俩放飞就算好的了。"晓静吃惊的看着前面的人,"原来你和阿哲一直跟踪我们两个,还害的我俩爬草丛。"
"你以为你们爬草丛的时候我们没爬吗?走路也不走个好路。给拿着!"晓静接过风筝的轮盘,楚鸿渐整理着风筝,一点一点缕着被整乱的线,楚鸿渐的侧脸本来就吸引人,再加上现在认真的样子,就是让人犯罪,晓静不自觉的把的手伸到楚鸿渐的脸庞,楚鸿渐瞥了一眼那只停在半空的手,自。己把脸贴到了晓静的手上,还蹭了两下。
"高晓静,你再去买只风筝吧!"
"嗯?为什么?一只风筝不够玩吗?"
"因为我想和你双宿双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