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天仙配
“凤离公子,你觉不觉得这个故事好感人?”苏言华转身,看着凤离愔问道。
凤离愔心中知道苏言华指的是“孔雀东南飞”的故事,便缓缓地道:“嗯,世间难得的真情,以性命相随。”凤离愔说完之后,看着苏言华。
苏言华一心沉浸在自己想象的世界中,没有注意到凤离愔灼灼的目光,便开头道:“是啊,世间难得的真情,有如此真情的男子,更加少见。一个女子,一生中只求这样一人吧。”
“苏姑娘也是这样觉得吗?”凤离愔用着温柔地眼神看着苏言华问道。
“我肯定也是啊。”苏言华看着凤离愔,甜甜地笑道。
“快快快,我们继续去猜灯谜吧。看看还有没有像这样有趣的灯谜啊。”苏言华一边说,一边走向人群拥挤处。
凤离愔跟随着苏言华的眼光,看向眼前一排排灯笼,只见一个雪白的兔子灯笼上写着“鸳鸯双双戏水中,蝶儿对对恋花丛;我有柔情千万种,今生能与谁共融;红豆本是相思种,前世种在我心中;等待有缘能相逢,共赏春夏和秋冬。(猜八个字)”;
苏言华看了之后,在心中笑了笑,想着,竟然有这么酸情的谜底,连我一小女子都觉得酸情,可见出灯谜之人,是一个痴情之人,看来这世间,痴情人总比无情人多啊。
紧接着苏言华又看见一个七彩祥云形状的灯笼上面写着:自古不简单,有人也有山,山倒人挺立,能顶半边天。 (打字一)。
“凤离公子,这个灯谜你知道是什么吗?”苏言华看着凤离愔,期待地说道。
凤离愔看着眼前的苏言华的可怜楚楚的小眼神,不禁觉得有点好笑,开口说道:“妇,妇人的妇字。”
“哇,凤离公子好厉害啊。”苏言华看着凤离愔不假思索地就说出了答案,便一脸地崇拜道。
“还有这个这个,‘画时圆,写时方;冬日短,夏日长’猜字一。这个,这个,这个是什么啊。”苏言华看着眼前的灯谜,又开始思索了起来。
凤离愔看着苏言华认真思索的脸,便不想这么快打断她,想要让她凭借自己的能力多拆猜一会儿。
“啊。是日字吗?日月的日。对吗?凤离公子”苏言华满眼希冀地看着凤离愔说道。
凤离愔看着苏言华因为猜对了灯谜之后,一脸开心的表情,便宠溺地说道:“对,你还不去找那个商人兑换奖励,待会儿晚一点,可就会被抢走了。”
“啊啊啊,对对对。凤离公子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很快就回来的。”苏言华一边匆匆忙忙地对着凤离愔说道,一边急匆匆地往人潮里面挤。
凤离愔在身后看着这样活泼的苏言华,没有了阴谋暗斗,权利争夺,勾心斗角,这样的你,真正的开心。希望你可以一直都这样,在我身边无忧无虑地活着。我也定会护你周全的,不会再让别人欺负你的。
“老板,我猜中这个灯谜了!”苏言华兴奋地提着她猜对灯谜的那盏花灯跑到老板面前。
“哎呀,小姑娘,你猜的谜底是什么呀”老板也乐呵呵地看着兴奋的苏言华。
“这个灯笼的灯谜呢,是日月的‘日’,而这个灯笼的灯谜呢,是妇人的‘妇’。我猜得对吗,老板?”
“对对对,来,灯笼归你。”老板取下写着灯谜的便签,把灯笼里的蜡烛点着。
灯笼点着了,冒出温暖的光,苏言华向老板道了谢,便一手提着七彩祥云式样的灯笼、一手提着一个雪白的兔子灯笼,跑回凤离愔的方向。
“看!凤离公子,我拿到灯笼啦!来,这个给你!”苏言华递过那个七彩祥云的灯笼给凤离愔。
凤离愔怔了一怔,便微笑着接过苏言华递过来的七彩祥云灯笼。
“凤离公子,你看那边好热闹,我们去看看吧。”
“好。今日我都听你的。”
“原来这里是在看戏啊。”
凤离愔看着戏台上的咿咿呀呀,恍然觉得戏如人生。
“正在上演的这部戏的戏名叫做天仙配,是著名的古代神话爱情故事。”
“哦?凤离公子知道这剧?”
“嗯……从前,我挂念之人,最爱的便是这部戏。每次都看得泪汪汪的。”
苏言华看着凤离愔眼中闪过的情愫,有些怔怔的。
为何,我感觉凤离公子的话里之人就像我一般?到底为什么每次待在凤离公子身边都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呢?
“那凤离公子愿意为我讲讲戏吗?”
凤离愔听了,瞬间恢复成平日文质彬彬斯文守礼的模样,收起折扇,说到:“既然苏姑娘愿意听,在下自然乐意倾囊相授。”
“相传有个秀才董永,家贫,父亡,卖身傅府为奴,得资葬父,孝行感天,玉帝命七仙女下嫁董永,赐婚期百日。”
“这世上女子总是生不由己,在家从父,出嫁从夫,老来从子。唉。”苏言华叹道。
“成婚后七女为傅府一夜织成十匹锦绢,傅员外喜,认董永为干儿,焚卖身契。时满百日,傅员外赠银送董永回家,途中夫妻泣别。”
“女子自古多情,百日之期何其短。”苏言华不觉眼泛泪光。
凤离愔继续说道:“七仙女临时告之有孕,留白扇进京进宝,董永进宝得官,七仙女如约送子旋返天庭。董永乃与傅员外之女结为夫妻。”
“可叹可悲矣,这七仙女为董永发家致富、生儿育女,却最终落得,心爱之人另娶他人的地步。”苏言华已经忍不住啜泣起来,似乎把自己认作了那多情又无奈的七仙女。
“是啊,世间总是无情堪比有情多,转头便放弃自己糟糠之妻的男子到处可见。但女子也未必绝对多情,只那一个特别的。”
“难道凤离公子心爱之人却是一个冷淡离弃之人吗?公子不要以偏概全,如果那人薄情,公子也不必灰心,也许那只是因为她不是你合适之人罢了。公子不必多多介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