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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章 出轨撞鬼
第一百五十章 出轨撞鬼
“养猪知道猪份量。”臧送间看着儿子自豪地说。“爹晓得你像爹一样,心思缜密。可有些事过后,常常是细思恐极,甚至不能不防止有什么报应呀!你看这,”说着,臧送间遂还指着自己的喉咙,向臧明龙讲了王兴长的那只断手臂差点把他掐死的情况。
听罢臧送间所说,臧明龙顿时来气了。当即表示:晚上就到江蒲英家周围巡逻,待那只断手臂一旦出现,就立即将其捉住。表完态,他遂即就去做晚间巡逻的准备工作了。
当天晚上,雾霾比白天更加浓重,微微的冷风吹拂,透出丝丝阴森的气息。给人以地狱般的感觉。
天刚黒透,欲火中烧的臧送间,便急不可耐地去往了江蒲英的家。然而,他哪里知道,此行不是找乐,而是找死来了。
其间,也就是在臧送间动身前来的同时,同样欲火中烧的江蒲英早早地洗完澡,正赤//裸//裸地床上,边想心思,边情不自禁做些自慰小动作。做着做着,便渐渐在舒舒坦坦间进入了春梦。
迷迷糊糊中,她觉着臧送间倏地趴到了身上,可当她内心痒酥酥地欲去做配合动作时,浑身却拿不起丝毫的力气。她感到有一个毛茸茸的东西正堵在口唇间,吸她的气息。弄得她不仅四肢动弹不得,而且还是心里明白,口中说不出来。整个人是气若游丝,干急无汗,死亡的恐惧也因之顿时漫过了全身。
而尤其令她心酸的是,恰在这命悬一线的时刻,她听见了臧送间那熟悉的脚步声,却并没有觉着他立即奔过来动向。
一时间,江蒲英终于明白了,情//夫与丈夫的不同。丈夫丈夫,不就是近距离的关爱么!的确,在日常生活中,平时她只要把被子蹬了,丈夫总会马上发现,并心疼地给她重新盖好。可情//夫则是“心”在旁边站着的人,他就渴望着自己的情//妇象山一样,玉体横陈在他的面前。这一刻,他肯定以为她在卖弄风情、在撩他,哪里能够想到她正身处绝境呢?
“唔——”江蒲英以心思替代着因压抑而发不出叹息想着。“看来,这权色交易到危急时刻,还真是不顶事啊!”想着想着,绝望的泪水便顿时漫过眼眶,细流般的顺着眼角不断淌出……
无奈至极,江蒲英只得内心一边抱怨着臧送间没能及时出手相救,同时一边攒足所有气力欲喊一嗓子救命。可是,任凭她拼净最后一点气力,却依然干着急叫不出声,并且还一下把自己搞得上气不接下气,最终可怜兮兮地戛然断气,再也感受不着臧送间的动静了。
当然,此时的臧送间压根儿就没有觉察到江蒲英的遭遇,就像所有的赴约偷情者一样,他一直沉浸于意淫的兴奋中。一如往常,登堂入室之际,便开始满口喷粪,说撩骚话、发调情言,只听他对着当时正暗自抱怨他不出手相救的江蒲英的胴体说:“心肝诶!活宝诶!拉好架子等操呐!那我可要上了啊!”边说,边着手解自己的纽扣,并同时眼光淫邪地看着江蒲英雪白的身子,等着她的反应。
可是,打死他都想不到的是,江蒲英并没像以往那样,及时接过话茬,张绣口吐来浪荡的言语。而是既无动于衷,又无行于外。
“诶?怎么屌搞的?”臧送间不禁一愣,觉得很反常。随即忙拿眼通观了一下室内环境,这才感觉到室内的氛围明显不大对头。
只见室内一片死寂,一盏油灯发着将要油尽灯枯的微弱幽光,江蒲英纹丝不动地裸躺于床上,身子没有任何呼吸的起伏和声响,面色苍白,毫无表情,俨然死了一样。
“我的娘吔!难不成出人命啦?”他不由得有些惊惧地打了一个寒颤,同时急忙几步来到床前,伸手就去推江蒲英的身子,嘴里连连呼唤:“蒲英!蒲英!……”
然而任凭臧送间怎么叫唤,江蒲英却始终没有反应。他当即意识到这是出事了,而且是出大事了。于是,他顺手朝江蒲英的身上摸了一下,果然感觉出江蒲英的身子已经挺尸发凉。
“我的娘吔!真死了诶!”他禁不住再次暗自惊叫了一下。紧跟着的第一反应,就是觉着应该赶快离开这是非之地。遂即,他便毫不迟疑地立马转身就走。
“站住!”正当他才刚迈出半步之际,背后传来了一声低沉地呼喝。他不由得在本能的作用下,急忙驻足扭头回望。
恰好,这时却听那声音,紧接着又像连珠炮般的冲着他来了,只是空室不见人,但闻人语响,只听有人声说:“你们这些当官的真是无情无义加无耻诶!你的情//人都被你弄得家破人亡了,你竟不管不顾,拿腿就开溜,妄图保全自己。如此人渣,有什么颜面再活于世上,还不自己撒泡尿淹死算了!”
由于是背后发话,害怕遭到偷袭,臧送间便不敢再逃,慌忙转身去寻声细瞧,结果逮眼发现,那发出话音的东西,竟然是那只断手臂。其时,那断手臂的手指正张开五指,压在江蒲英的乳//沟以上的部位。
臧送间见状,顿时又惊又气,跟着便恶恨恨地叫道:“原来是你这个鬼东西在作祟!本大人今个定把你抓住再折成几截。”于叫嚣的同时,他就迅速伸手右手去抓那只断手臂。
那只断手臂似乎是已有防备,待臧送间刚一出手时,便“呜”地一声飞了起来。这时,臧送间正巧看到了江蒲英昨晚用过的棍子,遂顺手拎起来,寻着那断手臂打了过去。
再看那只断手臂,则陡然立起手掌,同时像走八卦掌那样,围着臧送间旋转开来,致使臧送间东一棍,西一棍的追打,总是追打不上。在此过程中,那只断手臂还间或趁机撕扯着臧送间的衣服。
只听不断的发出“呲啦呲啦”地声响,臧送间的衣服随即就像撕布条一样,被一条条撕掉。不一会儿,臧送间就被撕得周身一丝不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