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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九章:再见施九郎
吴之成见到施九郎心里大喜。
“大哥,大哥。我可见到你了。你去了那里,这般急急干什么。”
施九郎见到吴之成,似乎已是吃了一惊。停下步子。问道。“你如何在这里。我还以为你不在了。”
“唉,我快就不在了,大哥,救我。”吴之成哭道。
“怎么回来。二弟,你说与我听听。”施九郎惊道。
只说过这么一句话,后面的人便追到了,
追施九郎的人,原来是武松。
你道这武松如何追起施九郎来。
施九郎在清河县弃家而走,七大寇里本来有五人给捉住,施九郎与另外一个正想如何去营救他们,不想于大奎因妻兄被杀之事一怒造反,杀了清河县马步都头毒蛇雷红。打开牢房,将囚犯全部纵放,其间就有七大寇。
后来官府收到消息赶来,人都全逃光。只得发下海捕文书缉拿,七大寇为避风头,暂时解散,各奔江湖。
施九郎藏躲月余,看官司慢慢松了。不知如何打听到吴之成搬到了阳谷县里,住在紫石街。心里有些挂着花解语。看官府查得不那么紧。便化装混入阳谷县来,径往紫石街寻去。
花解语因吩咐武松要早点回来,跟哥嫂吃回团圆饭,武松也应着,心情绝佳。虽然这两天不知吴之成发生什么事情,对她怨气冲天,花解语百思不得其解。
不过见到武松住到家里来,心里喜欢,对吴之成的不满,委曲求全,并不在意。
施九郎寻上门,花解语因他跟吴之成是结拜兄弟,在清河县又多蒙他关照。虽然一直不知道为何原由,自家每次见到施九郎,心里总有种总说不出的恐惧与不安。
但是,此次施九郎上门,心里全然没有这一种感觉来。
心里还想想要他帮忙,看看这几天吴之成倒底是如何了。
闲说中,施九郎说起那牢中结拜之事。
“牢里结拜的,其实还有一个小乞丐。我早看出她是个女子。我看此女子不是平常之人,对吴兄弟倒好。”
施九郎笑道。
“小乞丐,女子。”花解语大惊道。“前时在清河牛嘴洼时,就有个小乞丐送来一包银两。说是她家帮主叫送来的。莫非是她。我问过吴郎,他竟说不知,原来是在骗我。”
“我那吴兄弟不是那类人。江湖丐帮势力颇大,其实分为净衣帮与污衣帮。却不知是那个”施九郎笑道。“不过,男人不风流,便不是男人了。你倒不必放到心里去。”
花解语冷笑一声。脸色涨红,薄怒。这模样儿又是别有一番风彩来,叫施九郎越看越喜。
施九郎见花解语不说话,脸色变幻,似怒非怒的。
此时谁也不知她心里究竟在想着什么来。
施九郎伸出手来,抓住花解语的手,此时花解语内心正处于种形容不出的境况,只见她时而怒,时而喜,时而嘴角丝丝笑,时而脸带阵阵苦。
施九郎握着她的手,她也似无知无觉。
任由施九郎握着她的手来。
施九郎万分怜爱。不由得痴了。
“花妹妹,你真好看。”
花解语方如梦方醒。见施九郎还握着自家的手,慌忙抽了回去。板着脸,说道。
“施大哥,我尊你是吴郎结拜大哥,好歹你也是个读书人,请你以后自重。潘金莲虽不是什么大家闺秀,但是礼义廉耻倒还是晓得的。”
一句话说得施九郎面红耳赤。站已不是,坐已不是。只得讪笑道。
“你如何改名儿叫潘金莲了。”
正说着。门外传来一声叫。
“嫂嫂,武二回来了。”
听得武松喊了一声。
花解语脸上的怒气,一闻此声儿,顿时化为乌有。先前不快瞬间不见,抛下施九郎,兴高采烈的站起来,把头发理了理,身上抖了抖,满脸春风的迎了出去。
武松刚走到门口,花解语已走到门口,走得急了,两人差点撞在一起来。武松身手好,硬生生的退了一步,才与花解语保持合适距离。
施九郎瞧在眼里,恼在心中。
“哥哥还没有回来。”武松问道。
“今天真怪,往时老早就回来了。今天到现在还不见影儿,莫不生意不好。”花解语笑道。“你倒不用担心,他买完自会回来。叔叔,你待坐下,我给你打点洗脸水来。”
花解语再顾不得跟施九郎说话。
在她眼里,满街满屋子满世界都只是武松了。
武松回头看见施九郎,脸色闪过丝疑惑。抱拳问道。“这位兄台是••••••。”
“我是张二。路过这里,进来讨碗水喝。”
施九郎见武松穿的是公门服装。心下有点慌忙,抢先一步说道。
“现在告辞了。”
说罢站起身就走,武松错开一步,让他走到门外,随后说了一句。
“哦,我想起来了,你是七大寇。”
施九郎见武松点出他的名来,倒笑道。“英雄是什么人,与此间人是什么关系。”
“我便是武松,武大郎是我大哥。”武松笑道。
“谁是武大郎。”施九郎大惊道。“难不成花妹妹改嫁了。那,那,我那二弟那里去了。难不成给你们害死不成。”
“大胆的贼子,到此来胡说八道什么。”武松喝道。
武松大怒,抢了出门去,提起钵大的拳头,往施九郎的面门砸去。
施九郎刚才冷眼瞧见花解语迎接武松那付喜兹兹的相儿,心里早有几分酸意。再见武松生得长大,有如天神一般,心里更是几分妒忌。这酸意加上妒忌。令施九郎虽然一闻听到武松大名,存下心要跟他比试比试下,随口寻了个借口来。
右衣袖中梭出一柄袖剑来。这剑只有两尺来长,一指来宽。
“还我兄弟的命来。”施九郎喝道。
出剑如风,
“好剑法。”武松大喝一声,也不躲让,一招双撞拳,直奔施九郎胸前。
施九郎见他空拳来攻他袖剑。心里闪过一丝叹息。“原来不过是条莽汉。”
施九郎思未断,只见得武松双撞拳也收回。而他的剑也快到武松胸口。
见武松忽起步,腿下连踢。喝道。“吃我玉连环。”
施九郎大吃一惊,武松腿长,他剑短。只怕自家的剑还没有刺到武松,武松的玉连环也踢到身上。
施九郎收剑也来不及。
眼见得就要踢上,花解语从屋里打水出来。见两人打架,慌忙喊道。
“叔叔。这人是大郎的结拜兄弟。不要伤他。”
武松一听花解语这么喊,倒是呆了一下。腿去慢了一慢,施九郎趁机跳到一边,叹道。“果然不愧是打虎的英雄。”
不过嘴里不饶他。
“好好好,好一对贼男女,谋害了我们兄弟。今天我便拼了命,也要替我那苦命的兄弟报仇。世人只知你是打虎的英雄,却不知你这卑鄙无耻的小人。我这便要去告诉江湖所有人,把你这人面兽心,猪狗不如东西。”
施九郎骂道。
武松闻听到施九郎的话,暴跳如雷,七窍生烟。提拳便打。有如狂风骤雨。
此时施九郎早有防备,虽然武松功夫高绝,但是施九郎七大寇的名声也不是轻易得来的。
施九郎见武松动了真怒。心里有些得意,解气,不敢在这久留,笑道。
“你是打虎神拳,我是打不过你,但是,怕你轻功不如我,我要走了。看你追不追得上。我们要斗到外面寻人少的地方去斗,免得在此误伤无辜。”
说罢,施着轻功,便走。
武松心里有些莫名恨他。加上这么一激来,有意要与他比试。也不答话,跟在后面直追了过去。
两人一前一后,往城外而去。施九郎的轻功了得,比武松要高上一筹,但是武松内功深厚,竟然紧追不舍。
刚巧在这里遇见吴之成。施九郎站在吴之成面前。武松赶来,见到此景,只当是施九郎劫了吴之成。怕他伤害,便停下步子。远远的站立。
“吴之成见到武松,有些吃惊。
“二呀。你追他如何。“
“他是七大寇,是强盗。官府发了通告要抓捕他。今天给我撞见,我当然要抓他回去。“
“你倒是不是因为我是强盗才抓我。“施九郎笑道。
“胡说,你倒说我为何要抓你。”武松怒道。
“只是因为花解语。”施九郎大笑。“我到现在才知道,这女人呀,特别是漂亮的女人,多是骗子。你要小心哦。我打不过你,你跑不过我。哈哈哈哈。”
施九郎此时斗然想起花解语种种,先识得吴之成,见他生得并不好,那花解语却要跟他,心里是有些愤愤不平来。今天见到武松。才发现。那花解语对他是没有一点儿情感。本来想要挑战武松,只是武松只出了一拳,听那拳风,他便知自己敌抵不过,好再自己轻功比他高。想他为了花解语,付出种种,甘愿坐牢。可是到头却是一无所获。自己一向来自视甚高,可是到了花解语的眼里,却是恐惧,跟他有仇似的。
见到吴之成。心里象打翻了调味瓶,酸甜苦辣麻。五味杂成。从此,对女子从心里有着一种恨来。
“你有如此神武的弟弟,何人敢害你。你便说来已无人信。告辞吧。”施九郎说道。
武松听了施九郎的话,呆了一呆,便要追赶。吴之成忙拦着道。“二呀,放过他吧。他可帮了我不少忙。”
武松听得此言,便不再说话。两兄弟一道回家。
“二呀,我给你说的话,你可记在心上。”吴之成说道。
“哥哥,你不整天疑神疑鬼的。嫂嫂待你不错,你为何老是说他的坏话。我今天打听得清楚,那个叫西门庆的,早去了京师。不曾回来。我听衙役们,个个都夸奖他重义气,他家开的药铺,活人无数。是阳谷县的大好人。人家怎会凭白无故的害你。污人名声,非君子所为,哥哥,以后此些话少在武二面前说起,何况听闻他家妻子甚是贤惠。远近闻名。”
吴之成听到武松一席话,不知是真是假,那武松又如何是说假的人。见武松不信他说的话来。又说道。
“唉,衙役的话你已信。他们早就串通了的,二呀。我现在说什么你都不信,你嫂子现在真的变了,她的每一句话,都跟以前不一样了。
望一眼武松,见武松正皱着眉头,对他说的话,一点儿都不信。暗想,看来只得说实话了。
吴之成叹息道。
“二呀,我知你不信,觉得这有些骇人听闻,二呀,这天底下希奇古怪的事情多着呢。便说我吧,其实我不是我,不是叫武大郎的人,我名叫吴之成。我也不是这个宋朝的人,我是从那个千年后的人。给黑旋风追我,要杀我,我慌不择路,就钻了个猫洞洞。从个洞里钻来,就变成这个样子了。都不知怎么搞的,还有了你这个打虎英雄做弟弟。唉,现在说不清楚了。二呀。二呀。说不清了。我真不是我。我叫吴之成。”
“哥哥呀,你怎么了。说这些武二一句不懂,你莫不是生病了糊涂了。”武松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