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遭嫌弃
白沉端着茶杯慢慢的喝着茶,下人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少爷,有消息。”白沉声音温和:“说。”
下人声音颤抖,“玉玺是明朝的,不是清朝的传国玉玺。还有…”下人吞吞吐吐的,白沉依旧温和着说话,没有一丝不耐烦的样子,“说吧,就你我两人,无妨。”
下人还是不放心,伏到白沉耳边悄悄说道:“有人在墓穴之中找到了一块平安符,上面写着名字,是山上寺里的方丈的名字。”
白沉微微皱起眉头,“没了吗?”下人点点头,回道:“目前就这么点信息。”白沉挥手淡淡道:“下去吧。”
下人鞠躬退下,给白沉带上了屋门。
白沉微微叹气,带着平安符去了,虽是落下了,但愿查不出来吧。
想着几日没见沈南禾了,摇着扇子去沈府寻沈南禾去了。
下人看见了纷纷摇头叹息,少爷是栽在了沈家小姐身上了。
到了沈府,沈家下人对白沉的态度并不那么热络,倒也还算恭敬,毕竟是一位少爷,就算再是不喜,过于怠慢了还是会遭人议论的。
小五站在门口,“白少爷好。”白沉点点头,准备跨步进去,小五身边的护卫一把拦下,小五笑嘻嘻的说:“少爷若是来找我们家少爷的,大可不必进来了,出门儿左拐飘香院啊。”白沉解释道,“我不是来找你们家少爷的,我是来找你们家小姐的。”小五一脸遗憾,“这样啊,那您还真是来错地儿了。”
这句话让白沉一头雾水,“我找你们家小姐,不来沈府去哪找啊。”
小五一脸羡慕的样子,“我们家小姐现在和程少爷待在一起呢。”白沉脸上的笑容不减,心中已经咬牙切齿。小五看着白沉还笑着,不禁有些气馁,没达到自己想象的白沉气急败坏的样子。
白沉微微一笑,“程兄回来的日子也不短了,我也该去拜访拜访他了,那就此告辞。”
说完,摇着扇子又转身离去。
小五一下子目瞪口呆,这这这直接找上了门了,这这这坏了程少爷和小姐的温存时间怎么办,急中生智,“等一下!”白沉微微侧身,“嗯?有什么事?”小五一紧张就结巴,“我我我,额,白少爷咋不来找我呢,我跟白少爷也算是断袖之交吧。”
一旁的下人听的下巴都要掉在地上,断…断袖!白沉眉毛抖了抖,“何来断袖之交?”
小五还是结结巴巴的,“你你你看啊,有一次白少爷你和小姐一同出行,遭人暗算,是小五帮你挨了一刀,袖子都破了,这这这不是就是断袖之交吗?”
一旁的下人暗暗呼气,吓死了,还以为小五真的是断袖,小五长相也俊美,虽是比不上少爷和白少爷,但比起寻常人还是俊上一些的。
白沉用扇子抵着嘴,“哦?所以说本少爷要…以身相许?”小五紧张的咽着口水,听见这句话一下子让口水给呛住了,“既然你身子不适,我也就不打扰了,来日再见。”白沉心情甚好的前往程府。
程府门前,“少爷,恕难从命。”“少爷,我们少爷今日不见客。”“少爷,我们少爷和沈小姐等人在赏花,今日概不见客。”
白沉捕捉到一个字眼,“等人?”
一名下人说道:“是,段小姐和沈少爷还有楚少爷也在。”白沉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哦~”
“那你把楚少爷弄过来,我有话跟他说。”
下人有些为难,白沉摇着扇子,“怎么,这点小忙你都不想帮吗?”脸上的表情温畜无害,可嘴角咧起的弧度实在是让人胆寒。
下人唯唯诺诺的说着:“是,我这就去说。”
一旁的下人想阻止他,白沉温和的声音响起,“诶,楚惘言不属于你们的管辖范围内吧。”
下人纷纷停住。
不一会楚惘言气鼓鼓的出来了,没好气的冲着白沉说道:“你干嘛啊。”
白沉笑着,“我也要进去。”楚惘言傲娇的把头扭到一边,“不带你进去。”
白沉狡诈的笑了笑,伸出一根手指头说道:“第一次。”
楚惘言气鼓鼓的,“跟我走。”
白沉依旧温和的笑着,一路随着楚惘言来到主厅。
程铭灏和沈南禾站在一起,在看着一块东西。
段七七和沈文煜在和一些穿警服的人说话。白沉眼神中划过一丝不明的意味,“看来程兄这花赏的确实热闹。”程铭灏知道白沉什么意思。
走到白沉面前用他那万年基调不变的声音陈述着:“本是在赏花,署长突然到访。”白沉摇摇扇子,脸上的笑容没有减少半分,“原来如此,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程铭灏微微点头,一声闷闷的“嗯”从鼻子里发出来。
沈南禾走过来,“白哥哥,你怎么来了?”白沉看见沈南禾眼中的笑意更深,“小禾儿想我没,我最近太忙了好不容易得空了去找你,你又不在。这不听得你在这里就来了。”沈南禾也笑着回到:“那白哥哥费心了。”段七七在一边双臂环胸的瞪着楚惘言。
白沉脸上温和依旧,语气也轻柔的不行,“无妨。”
然后问道:“小禾儿刚才在看什么?”沈南禾看了一眼程铭灏,程铭灏知道沈南禾是在问自己让不让和白沉说。一下子心情大好,丫头在行事之前知道问过自己的意思,这说明自己在丫头心里还是有地位的。
心中暗喜,面上依旧是波澜不动,微微点了点头。
白沉看在眼里很是心塞,沈南禾软糯糯的声音响起:“玉玺,明朝的。”白沉不动声色,“好看吗?”沈南禾轻轻地笑着:“好重的,我拿起来都得费点力气。”白沉也温和的笑着。
程铭灏不想让白沉和沈南禾多说话,沉声道:“白沉,来看看吧。”白沉懂这些个物件,程铭灏是知道的。
“哟,这是个好东西啊。”白沉站在跟前看了一眼。
程铭灏勾起嘴角,“那就劳烦白兄帮个忙了。”白沉温和道:“但说无妨,尽力。”程铭灏指着桌子上的玉玺道:“那就劳烦你帮我鉴定一下这玉玺的真伪以及…它为何会在宰相墓中。”
白沉挑眉,“这玉玺的真伪定然是真的,至于在宰相墓中,这我可是一点都不知道啊。”
程铭灏说道:“你精通历史,我想,查查这些事情对你来说应该很简单吧。”
白沉无奈,当着沈南禾的面,只能硬着头皮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