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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疯了
这人真是越长越好看了,花舞这样想着又将眼睛闭上,男人低沉的笑在耳边响起。
不是做梦!花舞再次睁开眼凌厉的出掌,却被颜渡轻而易举的挡了回来。
“你是不是疯了?!”
“我想是的。”颜渡轻佻的笑笑,那双如鹿一般清澈的眼睛里带了点邪恶的笑意,显得更加惑人,“在你面前,我从没正常过,不是吗?”
花舞望着那双眼睛,心觉不妙,想伸出手来将他推开,却不想她的手早被颜渡握住,动弹不得,“你先放开我。”花舞的语气柔和了几分。
“放开你?”颜渡反问,“然后你转身就把我交给黎天乔?”
这话,花舞猛然反应过来,“你无耻!”
颜渡侧了了侧头,夜色照在他脸上美得不像话,他用修长的手指刮了刮花舞的鼻子,“这可不算无耻,比起陛下来,这可好太多了。”
说完,他还叹了口气,“若不是我多了几分心,都不知道陛下这么快就把我卖了。”
颜渡突然俯身,整个人有一半几乎都覆在了花舞身上,墨色的发也随着他的动作洒落在他身侧,“你说,我要怎么惩罚你才好?”
惩罚?花舞有些慌,她是第一次见这样没脸没皮无羞无耻的人,和黎天乔一样,花舞这样想着,却看见那张本来隔了点距离的俊脸突然靠近了,她快速的侧过脸去,预料中温暖的触感并未来临。
颜渡就这样附在她耳边,轻轻地说,“不过我想,现在要惩罚还太早了,不如等到以后,一起结算。”
束缚一瞬间全部消失,颜渡立于花舞身边,衣冠整齐,像是从没干过那样逾距的事情。
“陛下,深夜叨扰,臣告辞。”
说完便利落的从窗口跃了出去,半点没有拖泥带水。
花舞气结,她第一次觉得这女皇当的真憋屈,别人都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偏偏到了她这就全变了,一个丞相公子就能让她处处掣肘。特别是刚刚颜渡说的那句,一起结算,让她有些不寒而栗。
这男人,果真是越来越胆大,越来越深不可测,自己派出去的人,查来查去也只查到了他摆在明面上的身份而已,而他居然能知道自己和黎天乔的密谈内容。
真是,叫人沮丧啊。
花舞眨了眨眼睛,不管怎么样,哥哥的消息绝对不能错过,就算是动用些见不得光的手段,她也要将哥哥的消息拿到手。
五年来,当年的事情依旧如同烙印一般在她心中,在她活着的每一个瞬间提醒她,国仇家恨还未了,血溶于水的亲人还未找到。
她无法忘记这一切,无法放下这一切,甚至有时无法直面这一切。
这一夜有些漫长,花舞又一次在黑夜中独坐到天亮,长久的沉默过后,天边第一道光亮起,花舞的脸上扬起一抹淡淡的笑容,她站了起来,唤了一声红玉。
红玉很快就过来了,她心知花舞此刻唤她必定不是什么琐事,于是谁也没惊醒,独自走进花舞的卧房。
“将黎天乔的所有事情说一遍,你知道的所有事情。”
红玉点点头,张嘴便道:“二皇子是大潘国最得宠的皇子,手段及狠,但是平日里对人极好,见谁都是笑着的,听闻有人给他取了个外号叫笑面罗刹,除此之外,我曾在无意之中听大皇子说过,二皇子身边有一个极为神秘的组织,这个组织别的不行,但是极擅长窃听和收集消息,是二皇子身边最厉害的耳目。”
红玉说完便闭了嘴,她在等花舞的回应。
微不可见的,花舞点了点头,“去打热水吧,我想沐浴。”
“是。”
凤舞宫今日醒的特别早,因为花舞,整个宫的宫人都有些困倦,但是并未在花舞面前表示出来,洗漱完,花舞照例去上早朝,上完早朝用完早膳,花舞一头扎进了御书房,此刻的御书房内,只有花舞和无谓两人。
无谓领了任务便走了,花舞也接着看奏折,仿佛一切都步入了正轨,但京城中,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闪过一个黑影。
李胖子是这一片有名的面点师傅,独自经营这一家不大不小的糕点铺,铺子里的生意一直很好,一是因为东西精致好吃还不贵,二是因为老板人很好,从不缺斤少两,所以左邻右舍的都爱过来买点。
今日,李胖子像往常一样早早的开了店门,一个男人走了进来,“一斤桃花酥,不要糖,要芝麻。再来一斤糯米甜糖。”
李胖子笑着点点头道,“好嘞,您稍等。”
男人要的东西很快就包好了,李胖子递到男人手中,男人看也不看,拿过东西,给过钱转身便走了,李胖子收了钱,将钱放进钱柜,一切都很正常。
只是下一秒李胖子就被人打晕在了店中,店门也很快被关上。
无谓这才现了身,在钱柜中摸索一阵,将一张纸条塞入怀中道,“把人解决了。”
这天以后,李氏糕点铺就再也没开过门,只是在门口贴了张告示,说老板有事,回乡省亲去了。邻居们倒也没怀疑,这事就像平静吹过的一阵风。
只是黎天乔在知道这个消息后差点气得将来禀告的人一刀斩了,“蠢货!滚!”
李胖子是他在京城一个重要的情报中转点,如今这个中转点在一夕之间被人端了,做的毫无痕迹,这叫黎天乔如何不气?
李胖子如今正躺在公主府的密牢里,等他醒来时等待他的是无休无止的刑罚,直到他将所有的秘密都吐露出来,无谓不急,花舞也不急,他们已经等了这么多年,再等上十天半个月又如何。
花舞将手中的纸条放入小香炉中,眼中闪过一丝期盼,小瑄这时从偏门走了进来,看花舞神情不对,便道“公主这是怎么了?可是有事发生?”
“无事,”花舞淡淡答道,“只不过是一些烦心琐事。”
小瑄也识趣,自从上次后,她便不敢随意追问,将花舞要的玉玺放好便退了出去。
玉玺依旧是那个小小的玉玺,透亮的白玉,精巧玲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