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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八章 旧情的复习
第一百八十八章 旧情的复习
听两个女声说到这里,令狐以渐立刻明白过来了:原来身旁的这俩人,竟是自己曾经喂养的宠物猫咪呶呶和毛毛。想必她们就是传说中,为木乃伊制作公司起尸的两只狸猫精喽!
顿时,令狐以渐的心里就像打翻了个五味瓶,说不清是什么滋味。他感到,实在是造化弄人,自己和已故恋人吴瞐瞐生前养得宠物,竟然在久别后,和自己这样遭遇。
而自己想和她们解释又不敢擅自开口,因为他担心这会打乱自己的行动计划,所以,尽管这时他一心想着,像过去那样亲亲热热抱抱她们,但出于行动计划的考虑,他也只能无动于衷,继续诈尸了。
同样,对于一直都很清楚呶呶与令狐以渐情感纠葛的毛毛来说,此刻,她也不由感觉到造化弄人。因为自从呶呶那晚喝了孟婆的忘情水后,她就陪着呶呶满世界的去找令狐以渐。找啊找啊,没想到生没见人,这死到见尸嘞!
“这可怎么好呢?”看看躺地上的令狐以渐,又看看站旁边的呶呶,毛毛暗暗问自己,同时在思考着还能为呶呶和令狐以渐做些什么。
此刻,毛毛的心里可谓是又喜又悲。她喜的是呶呶终于和至爱的人不期而遇,悲的是令狐以渐已死,已经无法感知呶呶对他的爱。
“不行!眼下一定得让呶呶感受到见着令狐以渐嘞!”想到最后,毛毛当即暗自做了这样的决定。遂即,她便把心一横,果断地采取了措施。
只见她突然一个侧步,站到呶呶的身后,同时伸出右手,以掌突袭呶呶的后脑勺。挨了袭击的呶呶当即只是哼了一声,便就一头扑倒在令狐以渐的身上,身形也渐渐地化作一只狸猫。
紧接着,只见毛毛又立即蹲身于那狸猫的旁边,并迅速伸出双手,强行将那狸猫调理成侧卧的姿势,睡于令狐以渐的左侧旁。使那狸猫头枕着令狐以渐的膀子,前爪搭在他的胸肌上,后爪搭在他的肚腹间。
在着手强行将那狸猫按睡在令狐以渐身边的同时,毛毛的口头上还以安慰的语气说到:“呶呶!委屈你啦!我这样做也是为你好。我觉着,也只有这样,让你重温昔日与令狐以渐每晚相依相偎的感觉,或许能够唤醒你的记忆,使你认识到此刻和你睡在一起的,就是你曾经挚爱着的那个令狐以渐。”
那狸猫呶呶在遭到毛毛的如此对待后,因为不明事理,自然是不会服服帖帖的。只见呶呶很是委屈似的一边“喵喵”叫着,同时一边本能地挣扎着,甚至还用爪子将毛毛的手,抓出了道道血划子。
呶呶的如此不领情,不免多少让毛毛有点灰心,她几次都想放手算了。可又很不甘心,她坚信:具有真情的爱侣间,确有曾今沧海难为水、与除却巫山不是云的独特感觉。她认为,呶呶对令狐以渐就达到了这个境界。她相信,呶呶一定会从令狐以渐身上,找到这种久违了的独特感觉的。
作为呶呶的闺蜜,她自然不忍心眼见着呶呶与令狐以渐至死而不能相认。因此,尽管呶呶因想从令狐以渐身边爬起来,而不停地叫着、挣扎着,同时不断地撕抓她的手,但最终她还是忍痛没有放手,一直坚持用适当的手劲按着呶呶,使呶呶既挣扎不起,又不至于受伤。
毛毛就这样,坚持着,坚持着……大约过了半个时辰,情况真的发生了逆转,出现了正如毛毛期望的情形。呶呶已不再挣扎了,渐渐安静了下来,成了一个温顺而可爱的猫咪。
于是,毛毛随之见好就收地立即松开按着呶呶的双手,站起身,感动得热泪盈眶的看着在令狐以渐身上动作的呶呶说:“看来,专一的情爱足以让神作的忘情水失效哦!我为你重又找回了对令狐公子情感而高兴!”
的确,呶呶的经验证明,所谓的忘情水,无非是人之常情的防疫剂,防止的也无非是寻常情感发生。而对于像呶呶这样,放弃修仙成神、长生不老,只为追寻一世一人情感的精怪来说,忘情水对她不仅形不成免疫力,而且一旦那浓烈的旧情,在适当的情形下再次感染,那忘情水反而会像压抑在心底的喷泉,骤然突破局限一样,便会以更大压力喷涌而出,形成前所未有的情感浪潮!
瞧!当时的情形可不就是嘛!
与过去相比,只见这时的呶呶比过去随令狐以渐睡觉的情形,格外的激动。
却见她很是主动地将整个身子都扒到令狐以渐的左半身,接着又迅速用一只前爪子掀开令狐以渐的上衣,将爪子伸到令狐以渐的胸肌上,一边轻柔地抚弄,一边“嗯嗯”地叫着,一副撒娇的神态与激动得难以自制的样子。很明显,她是找到了对令狐以渐加倍的亲近感。
自然,对于毛毛和呶呶上述过程的这番举动,令狐以渐从一开始便也是深有感触,虽然从表面上看,他已是一具无知无觉尸体,但其实他活得好好的。
这是因为他运用了得自觉慧法师传授的功法,叫地文境界。据《庄子》记载,当年列子的师父壶子,就是运用这一功法,成功戏弄了郑国有名的能十分准确地断人生死的巫师季咸,当时,壶子故意找茬,请季咸看相,向季咸展示了地文境界,结果季咸果然不上当,误以为壶子行将就木。
实际上,这种功法不过是一种自我性情的隐藏术,主要能力就是十分善于隐藏自己真实的生活状态,也就是说,想在人前展示自己的哪一面,就是哪一面,别人根本就辨别不出真相。
比如,此次为了打入木乃伊制作公司内部,令狐以渐就运用这一功法,对外展示了自己的死相,表面上,形如枯槁,纹丝不动,仿佛断了生机,俨然死去了一般。而实际上,这只是他对自我生活真相的“隐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