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一章 茶楼里翁婿论事 雨夜里雨花执笔

“呦呦呦，小鱼儿你上《京报》和《生活报》了，仗势欺人，破坏私有财产，罚款一千两白银，要不要看看，上面有你的图画，好像是雨花的画，怪不得那一天雨花妹妹没有找到她的画，原来是被锦衣卫带走了。”

不用说，说话的自然就是董小宛，清晨的董小宛穿着一身宽松的袍子，整个人腻在江中鱼怀里，好像要钻进江中鱼体内一般。

江中鱼接过报纸，仔细寻找发现并没有登报纸，再看董小宛，发现江中鱼被自己骗了，哈哈大笑，两个人很快扭打在一起。

闹够了，董小宛道:“你说过鲁州会来个厨子，现在我已经执掌四海楼十三天了，为什么还不来？”

江中鱼也觉得奇怪，按说以玲珑的速度，如果她想的话，以她半步武圣的功夫不过是几个时辰时间而已，那么只有一种解释了:“她最近应该是到了武功的紧要关头，闭关修行一般要几个月到几年时间。”

“对了，那天你突然冲进来说教我武功，你把罡气给了我，那你岂不是没有了罡气？”

“如果是普通人的话就是这样，我有你这个大厨师在不过是几个月调息而已，再加上咱们做那种事情，恢复的就更快了。”

眼见又是一个白日宣淫的节奏，董小宛翻了个身道:“不要闹了，今天姚元圣在四海楼定了单独的房间，大概是有话和你说，快去准备一下，还有，我已经说服雨花妹妹搬过来了，虽然有些不合礼仪，但是姚元圣都不在乎咱们也没必要遵守了。”

江中鱼一怔，道:“这不太好吧。”

董小宛狠狠瞪了一眼道:“我都不吃醋，你一个大男人反而婆婆妈妈了，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

“哦，好吧，一切有劳老婆大人做主。”

......

今日，姬瑶像往常一样看报纸，审阅卷宗，其中一份记载，大青山发现煤炭矿产，经过测量估计，大约价值一千五百万两白银，前期建设需要十万两白银，十万两是大数目，但是这处煤矿位于东极家的庄园，现在是秦家庄园，属于江中鱼和姬瑶的私人财产。

姬瑶没有犹豫让蓝灵儿支取十万两白银，只要不是花鲁州的税收拨款，姬瑶一向是大手大脚，玄京的事情江中鱼会写信送来，关于江中鱼所做的一切她都知道，她不反对江中鱼花钱买下四海楼，她不反对江中鱼花钱让姚雨花开商务印书馆，因为这是推动时代发展的产业。

姬瑶现在感觉自己进境越来越迅速，即使怀有身孕她还是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进步，这都是江中鱼和自己的功劳，当然江中鱼的最大，江中鱼推动时代发展，冥冥中姬瑶修行的苍生补天诀和江中鱼给自己的七品升神决修行速度就会加快。

“这个家伙，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明明是在外面偷情，反而冥冥中促进了人道洪流的发展，想要教训他都没有办法了。”

一阵银铃般的笑声自院子外传来，姬瑶脸色一变，整个人瞬移出房间，玲珑冲了过来笑道:“姬瑶姐姐你看，这是孔杰新发明的车子，不是用水汽推动的，是用那种黑油推动的，还有这种用的也不是蒸汽机，叫......”

“我给江中鱼传信你在半个月前就该去玄京了。”

玲珑一怔，随即有些心虚的笑道:“是吗？有这么一会儿事吗？不过我想了想还是不去的好啊，姐姐你听我说，小情郎在玄京还有几个小女朋友，我去了他们多不自在啊，我留在这里还可以照顾九凤妹妹，还......”

姬瑶道:“够了，我看你就是贪玩儿，看看你就像个孩子，给我介绍一下这大家伙叫什么，为了这家伙，七吨用于制造农具的铁矿都用进去了。”

“孔杰说这叫鲲鹏车，用的是改造的内燃机，车轮也是选的青铜，轮子的模子，不，整个车的模子都是我按照孔杰的要求制作的，其他人制作太过复杂，我可以借助灵魂之力直接操作，这至少节省了他们十年时间，你看看，姐姐，我也不是没有用处，我也可以帮你们，普通人几百上千人几个月的工作我只要几个时辰就完成了，而且比他们做的都好，姐姐你不夸奖我就......”

“好好好，是姐姐我不对，孔杰先生有没有说过这鲲鹏车一次可以拉多少物品？”

“对了，孔杰先生说过，这种车一次可以拉十二吨的物品，一天可以行进四百公里，如果两个人轮流驾驶的话一天一夜可以行进八百公里，车身上的花纹是宫门城的浮空符，这使得车子在普通陆地上行驶而不会陷入泥土。”

姬瑶听了玲珑的话，知道玲珑说了这么多，只有最后一句话才是有用的，笑道:“所以咱家玲珑消失一个月突然跑回来，不是为了给姐姐炫耀介绍鲲鹏车，而是为了再要几种类似“浮空符”的宝贝是吧。”

被拆穿了心思的玲珑笑道:“那个...这个，哎呀，姐姐你太聪明了，我什么都没说，你就......”

“不可能。”

“为什么？”

“这是孔杰先生让你来的吧？你去告诉他，武道是人道，修得是己身，机巧百工同样要靠自己，想要车子在普通路面行驶，除了浮空符，其实改变车轮的类型或者造一种更加坚固的地面都可以，宫门城里的好东西不少，有一些好东西我都不能接触，这些事情等以后你会明白。”

“知道了。”

看玲珑一副受委屈的模样，姬瑶在背后抱着玲珑道:“过几天等咱们的煤矿开采以后，你陪我回一趟宫门城，你上次去还是十三岁的时候被我哥带去的，我看看有没有不违禁的可以给你玩，如果有违禁的，在宫门城玩够了放回去咱们在回来，你说好不好。”

“真的？姬瑶姐姐最好了！”

“这下高兴了？你不是没事儿吗？这个大青山的煤矿交给你，好好去办吧。”

“嗯。”

......

四海楼雅间。

江中鱼给姚元圣倒上了一杯上好的女儿红，姚元圣喝了一杯道:“鲁州的事情我是没有资格说的，如果按照亚圣的教导，灭九族这种刑法一定是错的，所以你和姬瑶屠城以后，新宪法立刻进行了补充，最多祸及三族，但是我的学生有去鲁州考察，现在的鲁州发展虽然比不过苏州等地，但至少对得起圣人故乡四个字了，杀了二十万人，造福三百万人，你和姬瑶是有功劳的，就算我们不写在史书里面，孔明先生也会记载。”

江中鱼又给姚元圣倒上一碗酒水道:“谢岳父大人理解。”

姚元圣叹道:“可惜我一个人理解无用，如今君主内阁制成立不足十五个月，内斗不断，你在鲁州做的太绝，得到的好处太多，苏州商会放弃对你的支持，凭我和王阳明，玉夫子三人根本无用，黄兴心中一直对你有怨气，若他要帮你，你也不会在鲁州之后寸功劳未有。”

江中鱼笑道:“这条路走不通可以走另一条嘛，既然朝廷里面有人阻拦我，那我就走一条让他们无话可说的道路。”

姚元圣狠狠瞪了江中鱼一眼道:“科举考试，这是任何人都无话可说的，如今三大党派抗衡，没人敢徇私舞弊，但是你可以吗？如果是武举考试，你出来一个武状元也不过是七品职位，这如何让军中的秦家人信服？”

江中鱼嘿嘿一笑道:“谁说打仗一定要靠秦家人了？岳父大人还不知道？现在西北天山已经再无匪患，如今的天山女侠，那个...正是小婿的......”男人嘛，话不用说全了，说一半姚元圣就懂了。

姚元圣又喝了一杯酒道:“一个武状元对你而言不过手到擒来，如果想要进入朝廷，方法还是有很多的。”

江中鱼叹道:“方法虽多，但是时间不够，那些问题倒不如进入朝廷再一一解决，我想咱们的小皇帝也在考虑给我安排的职务，这些问题是拖延不得的。”

姚元圣道:“的确如此，很多人沉醉于改革带来的名声，却忘记了最初进入朝廷的目的，如果这个目的无法实现，改革的最后一定会失败。”说着姚元圣又喝了一碗酒道:“不提了，现在说这些也是徒增烦恼，关于科举，说说吧，有几分可能。”

江中鱼腼腆的喝了一杯酒道:“小婿不才，几位亚圣和建宁帝的书也看过了，若是死记硬背到也可以，只是许多地方理解不通。”

姚元圣瞪大了眼睛问道:“全都记住了？不过也讲得通，武道开发人体极限，你在出生前就被人猜测是资质最好的人之一。”

江中鱼又到了一杯酒水道:“岳父大人知道，我和黄大人关系不和，玉夫子那里估计玲珑都忘记了自己这么个父亲，如今几个新式学堂，小鱼儿是一点儿门路都没有，这得拜托岳父大人了。”

姚元圣没有说话，而是作出了一个动作，江中鱼笑道:“需要多少周转？”

姚元圣叹道:“玉夫子品性高洁，其他几位我懒得同流合污，黄兴不熟但终究同是亚圣传人，你觉得岳父舍得脸面去找黄兴大家，需要多少？”

江中鱼脸一瞬间皱巴巴一团，姚元圣的脸面值多少？这是能用钱衡量的？不知福姚元圣是谁或者知道但是不关心朝政的，也许分文不值，但是江中鱼这种人眼中，你说多少也是有可能的，比如他江中鱼自己的脸面？江中鱼觉得自己如果做这种事情，没有五百万两白银他才不去做，但是五百万是什么概念？是鲁州一年半的税收！

姚元圣看江中鱼的模样，笑道:“这样吧，你最近又是四海楼又是商务印书馆，应该是不缺钱的，我执掌农业副部和外交，如今有一百万二十万两的缺口，你帮我补上我帮你进京师大学堂。”

江中鱼叹道:“貌似我吃亏了，一百二十万，足够一支三万人的军队一年的开支了，有了三万秦家军我什么官职得不到呢？”

姚元圣狠狠瞪了一眼，气道:“就当里面有一半是雨花的彩礼。”

“可是您老就没好好教育雨花啊？您看看自己的女儿都看得什么书籍？小婿一个大男人都不看的，您......”

“还想不想进京师大学堂？”

“想，可是一百二十万也太那个了吧，财政缺口不是一个人的事情吧。”

“实话跟你说吧，雨花印那些书，锦衣卫和东厂早就盯着了，这一百二十万有一半是封口费。”

“不像。”江中鱼说着不像但还是取来两百万银票道:“多出来的八十万留着给岳父大人买酒喝。”

“你哪来这么多钱？一州之地皇粮才多少？”

“岳父大人忘了，东极家的财产现在可是归我所有了。”

“也对，早知道多给你小子要点儿把明年的缺口也堵上。”

“岳父大人，您说啥？”

“喝酒喝酒。”

......

酒肉大约喝了一半，姚元圣也有了几分醉意，江中鱼一拍手，一个背太刀的少年走进房间，少年背后背着一个长约一米的紫檀木盒，肩膀上挎着一个红木木盒。

姚元圣道:“这是什么？”

江中鱼让少年打开，一个是一杆和鸟铳类似的长枪，一个比巴掌略大，手柄鼓起，各有十二发黄橙橙的子弹。

姚元圣皱眉道:“这一个是鸟铳和拐子铳？什么意思？”

岳父大人咱们换个地方说话。

“去哪儿？”

“当然试试这两件宝贝的威力。”

四海楼产业里就有休闲场所，专供贵人练习火枪，江中鱼帮助姚元圣装填子弹，姚元圣举着三八式快枪皱眉道:“这种东西不需要点燃火线？”

“没有火线，可以直接射击，岳父大人可以试试威力，就随便打靶。”

姚元圣不会武功，平日里就用拐子铳防身，拐子铳有效距离一百五十米，但是他直接瞄准了两百米外的靶子，枪响后靶落，姚元圣把三八式快枪丢给了江中鱼道:“比鸟铳重了一倍，但是操作比鸟铳简单。”

“岳父先别急得评价，等人把靶子捡回来再说。”

不消片刻，有人捡回靶子，姚元圣看了倒吸一口凉气，鸟铳的铅弹不过能够镶嵌进靶子，这好要在一百五十米内，而这个铁靶直接被炸开一个窟窿，威力可见一斑。

以前鸟铳和拐子铳很少装备军队，一个是制作成本大，一个是使用环境要求高，太冷太热有风雪皆不可用，因此古长城依旧以冷兵器为主，至于皇宫，一般火器对先天高手危害也不显著，有一些练金钟罩的高手根本不惧铅弹，五十米打过去不过一个红印子，但是如果是这种枪呢？

“你要我呈给皇上？”姚元圣小声问道。

江中鱼点头道:“这两把，这类似鸟铳的是三八式快枪，这一把小的是转轮手枪，详细的性能用法成本已经写好了，如果可以，我希望军队能够尽快武装这种枪械，到时候不需要多少人，只需三万人军队，则有横扫匈奴之希望。”

姚元圣道:“制作成本如何？”

“一把耗时十天，大约三十两白银足够，子弹一颗大约一两白银，若是皇宫有修炼纯阳属性功法的先天高手愿意帮忙，又有足够的铜铁的话，只需一个时辰方可。”

姚元圣从江中鱼的话里已经明白了，限制这种枪的主要是材料，难怪他不自己生产，鲁州根本没有足够的铁矿和铜矿。

见着这两件武器，姚元圣笑道:“此物先不着急给皇上，三天后后金的使节团拜见皇上，献上了一种叫红缨大炮的火器，到时候我正好呈给皇上，此物威力不如大炮，但是实用性在大炮之上定能压过后金的宝贝，有文武百官见证，你的功劳谁也抢不走。”

江中鱼闻言一喜，他只考虑成本和实用性了，忘记如果献给皇上同样是一件功劳，躬身道:“如此谢过岳父了。”

姚元圣道:“我也是在不违背宪法和圣人道德情况下尽可能帮你，对了，月妃如今怀有龙种，你若是有机会，早些准备礼物，月妃的好说，月妃好琴，在这方面下文章，孩子的礼物准备双份，是公主还是王子还无法确定，你和皇后有灭门之仇，早点儿选定立场。”

江中鱼闻言，一怔，月妃怀孕了？到底是皇上的还是自己的？再想起自己和燕青羽在天香楼的战斗估计传到了洛诗诗耳中，麻烦啊，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念及此，笑道:“这后宫里的事情，宠幸谁还不是皇上的决定，小婿只站在皇上的立场。”

姚元圣是给江中鱼出主意，停了江中鱼的话笑道:“我看你不该叫小鱼儿，该叫小泥鳅，滑不留手啊，的确，只要站在皇上的立场上就够了，其实你不该当兵，你进入内阁和那些人斗嘴那些老家伙一定不是你的对手。”

“如此小婿谢谢岳父大人的称赞了。”

“走，回去接着喝酒。”

“还要喝？”

“别忘了，今天的酒钱可是岳父大人我出的，不把酒喝光太可惜了。”

“什么？董大家给岳父大人要钱了？”

“你以为呢？”

“小婿回去教训她。”

“好。”

......

夜里，京城下起了小雨，淅淅沥沥的小雨，江中鱼送别了岳父，在董大家搀扶下洗了个热水澡沉沉睡去，自从江中鱼三天前散尽罡气助董大家彻底脱胎换骨并成为甲子级高手，江中鱼的生活习惯和常人已经没有太大区别。

散功重修可不是江中鱼随意为之，而是参考了华六道的六道轮回法则，一次散功重修就是一次轮回，达到相同境界时，实力至少是原来的三倍，当然散功还有重要的一点儿就是锻体，过分依靠自己庞大的罡气，江中鱼的肉身力量明显不足。

醒酒后发现董小宛不在，才明白过来今天雨花来了 自己应该陪着雨花的，外面的雨还在下，活动了一下筋骨，在院子里举着那两千斤重的石佛走了三圈，轻松了许多。

叫来小叶子帮自己烧水洗澡便去雨花的房间。

灯还亮着，雨花正和董小宛一起，似乎还在写明日的《生活报》，董小宛在一旁帮忙整理资料，董小宛发现了江中鱼，后者做了一个噤声的口吻悄悄靠近。

江中鱼的影子映在了书桌上，雨花没有回头道:“你醒了？”

江中鱼被发现后，厚颜无耻的坐在旁边，董小宛想要离开被江中鱼拉住了，董小宛如何不明白江中鱼的心思，狠狠瞪了江中鱼一眼，还是老老实实腻在怀里。

江中鱼仔细看了雨花写的内容，皱眉道:“这个万国大会是怎么回事儿？”

姚雨花听到江中鱼的话，抬头瞪大了眼睛问道:“京城这么大的事情你不知道？”

“难道我该知道吗？”

董小宛笑道:“也对，来了京城以后你就一直在天香楼，能够知道这种事情才怪。”

姚雨花没有在意董小宛的话，解释道:“大玄朝改革，南匈奴，也就是大辽国，西夏国，后金国，大理国，海外三十六国，南疆均派使臣来天朝学习，其他北匈奴，沙皇俄国，西域三十六国，西藏也有意参加，来访的人至少是太子级别，最近七天全部报纸报道的都是万国大会的内容，像和大玄朝关系最好的大辽国，高丽国和大理国，在半年前就来京师学习了，海外三十六国和民主党有生意往来。”

姚雨花显然对此事比较了解，一下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顿了顿又道:“此次大会更像是商业性质的大会，到时各国会展示各国的文化特产，姬瑶姐姐现在是鲁州镇守，她应该也收到了通知，不知道会不会参见，这对九州商业的发展是一个气机。”

江中鱼仔细阅读了一番姚雨花写的文章，叹道:“经此一事，小皇帝的威望估计会超过武帝，成为和太祖，成祖一般的人物，蛰伏二十年尔后用十五个月成为一代盛世明君。”

“怎么？这样不好吗？”

江中鱼一怔，随后笑道:“是我想多了，想远了，对于现下来说是再好不过了，就是不知道.......算了，说那些太早，太早，还是讲讲万国大会的事情吧。”

姚雨花一个个的讲，讲各国王公特点，性格，江中鱼听到多尔衮时，问道:“多尔衮曾经参加过讲武堂学习？”

“是啊？怎么？现在万国都派来使臣学习，各个大学堂公开，讲武堂不过是旧式学堂，有什么不可吗？人家还嘲笑他呢？有更好的不学偏偏学习差的。”

江中鱼笑了笑，没有多说话，如果不是自己接受过家族教导，自己也要去讲武堂学习的，现在虽然火药发展迅速，但是边军尤其是北方的军队，依旧以冷兵器为主，而后金正在北方，多尔衮进讲武堂，无异于养虎为患，但是现在这种时刻，关乎一国的名声，这种事情是绝对说不得的。

姚雨花显然也发觉了江中鱼的情绪变化，笑道:“我看你是嫉妒，建宁帝在你这么大时就是皇帝了，而你在苏州助朝廷和苏州商会灭了天台寺妖僧，在玉州助八王爷平了相王爷，在鲁州又屠灭东极家九族，着三件事情要么是神通帝不敢做的，要么是武帝做不来的，你做了却什么都没得到，你就是嫉妒，对吧？”

江中鱼叹道:“嫉妒有什么用呢？我呀就老老实实给他们科举为官，看他们有何话说。”

姚雨花摇了摇头，不在言语，继续写自己的文章，江中鱼则是仔细思考这其中的利弊，沧州英雄会，玄京万国大会，这都是会载入史册的大事，但是注定自己有心无力只能是瞎操心。

是啊，现在是人家朱家的天下，建宁帝年轻有为，自己一味执着于蜀中又是为什么呢？说到底秦家最大的敌人是九州外的匈奴，亚圣的敌人是洛阳和现在的荆州，太早太早，现在思考这些问题的确太早。

江中鱼在心里安慰了一番，手便不老实了，董小宛在江中鱼怀里腻腻的笑，姚雨花虽然还在书写，但是已经面红耳赤，江中鱼嘿嘿一笑，在姚雨花背后紧紧抱住丢在了床上。

外面雨越下越大了，风吹散了桌子上的手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