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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逃跑被抓
花倾城只觉越发难受,如今连秋凉都不肯跟她实话实说,想是柳湘楠这边下了不叫人说的死命令,这边瑭琉一早过来送饭,门开了,倾城只看了一眼,便对瑭琉道,“放下吧,唉。“
瑭琉见自家小姐挺着孕肚唉声叹气,心中不免心疼,“小姐,你怎么了,有什么愁事可与瑭琉说一说。”
只见倾城越发唉声叹气,她看了瑭琉一眼,喃喃自语道:“怕是今生在此所托非人,心中已是难受得很,若能逃出去······”
瑭琉耳朵尖得很,见小姐如此一说,便明白小姐是与女婿出了问题,可她作为下人又不能过问,便开导自家小姐说道:“女婿那边,瑭琉不知缘何,可小姐这边莫要太过愁心,可要为自己得身子着想着,小姐快将饭菜吃了,出了什么事情与瑭琉说,瑭琉一定帮你想些办法来。”
倾城听闻此话,只觉心中一暖,好在自己还有瑭琉,两世为人,瑭琉都是忠心耿耿得对待自己,自己在心底亦是将她当作 姐妹一般,便开口道:“瑭琉,你可肯帮了我一个忙?”
瑭琉一听,果断答应,“小姐说什么,瑭琉便做什么,瑭琉只有小姐一个亲人了,必定鞠躬尽瘁。”
听了瑭琉得承诺,倾城点点头,“那,我如今与他生了嫌隙,我想出去寻了父亲,你是否能帮我?”
瑭琉一听有些犯难,她不是不清楚女婿将小姐关起来得心思,只怕小姐挺着孕肚出去生事,伤了身子便是不好了,可倾城见瑭琉犹豫,便是央求的看着她,瑭琉心下一软,“也不是不可以,可小姐你要答应我,出去了也要顾着身子,带上瑭琉一起走,瑭琉还能照顾着你。”
见瑭琉答应,倾城更是欣喜,便欢喜得拉过瑭琉的手,“瑭琉可真是我的好姐妹。”
瑭琉见小姐转换了脸色,终是松了一口气,将饭菜往前推了一推,“小姐刚刚答应过瑭琉要照顾身子,可要按时吃饭。”
倾城欣然答应,“是,瑭琉大人。”
一天很快过去,倾城闷在房里一整天,白日里柳湘楠来看她,没说两句便被她赶了去,夜晚悄悄降临,很快临近倾城与瑭琉约定的时间,倾城悄然收拾好行囊,这时柳湘楠却来屋里探望她,倾城慌乱的将包裹推到床榻里面
“你身子可好了些?” 柳湘楠落座在倾城身边,却见倾城向着另一边靠了靠。
“嗯。”倾城一脸淡漠的开口。
柳湘楠无奈的摇了摇头,大掌企图摸摸倔强的人儿的小脑袋,却眼尖地瞥见床尾一处耸立起来地小包,再见妻子梳妆打扮好了的样子,心下便有些疑虑,收回了手掌,二话没说便离去了。
倾城见他离去,松了口气,过了好一会儿,门外传来瑭琉轻手轻脚开门的声音,倾城欢喜的拿起包袱走向门口,只见瑭琉一身男子打扮大有一副准备远走高飞的架势,倾城轻轻笑了几声,调笑道,“你倒是像了男儿家,帅气得很。”
瑭琉做贼般探头探脑,“嘘,小姐,我刚出门得时候,只觉家里得侍卫像是空了一大半得样子,就不知女婿调人出去做了什么。”
倾城心下一凛,调去做了什么?不会他造反的计划已经开始实施了?可自己还是什么都不知道!于是便是心中凄凉,更加坚定了出走的决心。
这边柳湘楠挺着来人的汇报,面上亦是阴云密布,她就如此想逃离自己?甚至不肯为自己腹中孩儿着想?可他就更不能放她走,今日叫她如此逃了出去,自己如何能够放心得下?
可倾城想不到这些心思,如今只觉自己看错了人,只想着趁着黑夜逃了出去,便解脱得了,趁着自己今世还未受到前世那样得伤害,提早远离了这里,方能安心了。
趁着夜色,瑭琉带着倾城七拐八拐的绕道后门,伸手拉着门把的时候,却是有些犹豫了,只见她转头,定定地看着自家小姐,“小姐,您确定,您要扔下女婿,就此天各一方,互不干扰?”
只见她家小姐凄凉一笑,“我如何能放的下,可我不愿此生难过,不爱我地人,便放下的好,离得越远越好。”
瑭琉静静的看着她,末了,低头一声叹息,“罢了,若是小姐后悔了······”
倾城堵住了瑭琉的下半句,“我不会后悔。”便坚定地推开瑭琉上前开了门,似是下定了决心。
此时夜深人静,按理说不该有人,瑭琉回头地时候,却是一片火把,连着柳家上下的侍卫,全然聚集在此,倾城心下一凉,这人竟还派人看着她!
倾城一脸淡漠的看着眼前的侍卫,“你们都到了,那你们的头头倒是也在了?”
话音刚落,人群中挤出一个高大俊秀的人影,“你要去哪儿?” 柳湘楠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人,他倒是还等着这人走到门口便会反悔,可她竟连门都开了,可知再多走几步,怕都找不到她了,幸亏得自己派人暗中照看,不然等自己儿子出生,岂不是都见不着爹?
“我去哪里又能如何?反正已经走不了了。”倾城阴阳怪气得说道。
柳湘楠定定的看着眼前的人,难道她真的 舍得弃自己于不顾,舍得离开自己,难不成······她心里已经没了他的位置?
就为这么点儿分歧,就可抛下我走?
柳湘楠暗自伤心,面上颇为头痛的揉着眉头,“只怕你是要去与谁通风,将我要造反的事儿捅了出去,你便可远走高飞皆大欢喜,反正夫君已经死了。”嘴上说的这么决绝,柳湘楠心里可不是这么想,他只是不想她走,他只是不想她离开,他舍不得他,可自尊压在这里,心里的事儿压在这里,他无法对她坦白自己的身份,坦白自己造反的原由,给她徒增了烦恼,又会给花家惹来杀身之祸,任她再无法理解,自己也不能说一个字儿。
倾城不说话,冷然看着眼前的人,她孩子的父亲,一言不发。
柳湘楠将目光转向一边低着头的瑭琉,“瑭琉,你可知罪?”
花倾城心下一惊,合着不敢拿自己开刀,把刀子伸向了瑭琉?历时开口:“柳湘楠!你敢动她,我跟你势不两立!”
柳湘楠头疼的看着妻子决绝的眼神,只得对手下挥挥手,“把她带下去关起来,把瑭琉带走,等着受罚!”
手下的人上来搀着花倾城,花倾城心里一紧,“柳湘楠!”只见那人挥了挥手,不等她再多说,便被搀着下去,花倾城回头看着瑭琉,却见瑭琉始终低着头,连个求助的目光都没有,显是真的觉得自己有错的样子,心下又是一阵心疼,又大喊道:“柳湘楠,你若动了瑭琉一根手指头,我定要叫你付出代价!”
花倾城被带走锁了起来,柳湘楠看着眼前似乎丝毫不觉得委屈的瑭琉,“瑭琉,你可知罪?”
瑭琉却是“噗通”跪倒在地上,她低着头,颇为倔强的说道:“瑭琉知道自己有错,但女婿大人也是有错的。”
“放肆,我哪里来的错?” 柳湘楠怒道。
瑭琉抬头,目光定定的看着柳湘楠,“瑭琉错在不该帮小姐逃跑,可瑭琉今日带了小姐走,自认能够照顾好她,可女婿大人叫小姐不得安心养胎,才叫小姐生了离去只之心,小姐如此理智的人,若不是感觉到女婿大人与小姐有隔阂的心思,小姐怎会生出离去之心?”
柳湘楠低头若有所思,“你接着说,你家小姐究竟是什么心思?”
瑭琉低低的应了一声,“瑭琉从小与小姐一起长大,恕瑭琉不敬,小姐对于瑭琉而言,就是亲生姐妹,小姐心思敏感,女婿有事不肯与小姐商议,小姐必然多想 ,如今你又把小姐关了起来,岂不是叫小姐想得更多?”瑭琉顿了顿,“瑭琉不盼别的······今日该受的惩罚瑭琉必然受着,只希望女婿大人对小姐好些,小姐心里有你,女婿莫要辜负了小姐的真心才好。”
听完瑭琉的话,柳湘楠心中已有计量,一边感叹妻子心思敏感,这边更觉得瑭琉也是衷心,但她差点带跑了自己的妻子,该罚还是要罚,只见柳湘楠抬头对瑭琉说道:“既然你知自己该罚,念在你对你家小姐忠心耿耿,便罚你关几日紧闭,你可愿受罚?”
瑭琉点了点头,柳湘楠便朝门外招了招手,“将瑭琉带去柴房,关几日紧闭,另夫人那里,谁也不许去见她!”
说罢,侍卫便来拉走了瑭琉,留下柳湘楠自己在屋里思索着,该如何对倾城说起这些事情。
倾城那边,被人带回房里,又重新关了起来,并被下令,谁也不准靠近,更是听说瑭琉被关紧闭,秋凉都不得见她了。
她心下一阵难过,是自己害了瑭琉受罚,更恨柳湘楠,竟又把自己关了起来。
门外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倾城心中难过,今生又是所托非人,如今想着正被关紧闭的瑭琉,脑海中竟是出现柳湘楠派人虐待瑭琉的场景,心中凉意更甚,难受是一点,如今他将自己关在这里,不叫任何人见她,更多是心凉,只是怕自己出去给人通风报信,如今二人之间这点信任都没有,心下又是难过的紧,可如今她还能怎么办,人也被关在这里,只得自怨自艾,却一点办法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