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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为你流过的泪都是爱过你的证明
烧烤摊上的老板是一个很可爱的 爷爷。
四个人凑到偌大的冰柜前漫无目的的挑选着想吃的海鲜。
海鲜爷爷的眼睛眯成一条缝,走到他们身边,告诉他们哪些海鲜新鲜且美味。
四个人各拿了一堆自己喜欢吃的海鲜,走到早就占好的桌子前。
海鲜爷爷拿出来一个炉子,笑意盈盈,“你们是自己烤还是吃烤好的?”
齐渊转头看了看褪去戾气,温和的眉眼可以温暖岁月的叶幸。
叶幸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自己烤可以吗?会不会有点麻烦?”
“那就自己烤吧……”甄今说罢便鼓捣起了炉子。
在玩的面前,把妹什么的先放一边。
一身花衬再加上一条大花裤衩,二世子的眼光还真让人难以恭维。
他戴着墨镜,美名其曰害怕火星迸溅到眼睛里,手里拿着要烤的海鲜,气场慑人。
叶幸偎在齐渊怀里,看着甄今,眉眼细腻,笑意温和,“你看看甄太子,真恨不得不认识他。”
齐渊搂住她的肩,“多棒啊,你和你闺蜜跟这甄太子关系还不错。”
她紧紧地抱住他,恨不得现在时光停滞,昏暗光线下齐渊的侧面格外好看。
江楠看着偎在齐渊怀里的叶幸,不得不承认,那两个人简直太登对。
“啧啧……”她的唇间蹦出几个感叹词。
甄太子在一旁烤的不亦乐乎。回过头看了看正在感慨的江楠,不知道说些什么。
最后,他闻了闻半成品鱿鱼串,说,“怎么着?羡慕了?咱玩咱的他们秀他们的。”
齐渊看着甄太子翻飞如花的烤串手法,轻轻推开正在叶幸,走过去顺手拿起一条马步鱼,也开始烤起来。
C市和D市距离不远,但D市并不临海,叶幸相比起那些正儿八经的海鲜,更喜欢吃类似于马步鱼这种比较广泛的鱼种。
“齐董一身西装革履,不太适合做这些,还是赶紧去陪佳人吧。”他看了看凑过来的齐渊,一脸嫌弃。
真想不通两个来约会的人,为什么穿的跟应酬似的。
对于中国文化,他更喜欢美国人的直爽与随意。
“那多不好啊,甄董。”齐渊看着一本正经烤的卖力的甄今,有点不好意思。
“切,我跟叶律师很熟的,叶律师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甄今的墨镜滑到鼻梁上,露出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那双眼睛有趣地瞧着他。
齐渊一愣,倒是与甄太子见过几次面,他的直爽在那时表现的并不明显,倒是一副心机如海的算计模样。
他揉揉头发,“啧,那等会非得跟你多喝点。”
甄今一听要拼酒,立马来精神了,“好啊,没问题啊。”
齐渊把那条马步鱼放到甄今身后的盘里,“叶幸爱吃这个,麻烦了甄董。”
甄今回头看了看那片马步鱼,“喔,小事情。”
“楠姐姐,我觉得,齐董兴许走心了。”他烤着东西,嘴里还不忘说点八卦。
“兴许吧,谁知道。”江楠码好烤好的串串,撒上辣椒孜然,走到桌上。
那两个人早就拿出手机开始看剧了。
江楠没好气的把盘子放那,“你俩你俩!!!秀死单身狗了!”
叶幸愣了很久,突然觉得怎么说都不对,她和齐渊的关系算什么?
气氛随着叶幸的沉默冷冻结冰。
这时甄太子正好端着最后一盘串串走过来,看着不太对劲的气氛,“怎么了?吃东西啦。”
“对对,快吃东西我又饿了!”叶幸一看有圆场可以打,立马当仁不让的顺杆上爬。
甄今担忧的瞟了眼强装没事的叶幸。
他友好地递给她一只马步鱼。
她伸手接过,强颜欢笑。
甄今虽然跟这两个女孩认识不久,但看得出,两个人都不是趋炎附势,爱好权贵的人。
他看了看齐渊,想起来他曾经听到的,那些让人作呕的事情。
他白了齐渊一眼,不再做声。
江楠看了看神色各异的人,更是不再做声,只剩下了吃吃吃喝喝喝。
齐渊敏锐的觉察到甄今的眼神,心里更是觉得甄太子这个人,确实是C市上层人的一股清流。
拿出一瓶啤酒,“我曾经与甄董在一次宴会上见过面,我的夫人甄董是见过的,确实与叶律师十分相似,我和叶律师在大学就相识了。”
聪明如甄今,怎么会不联想到很多东西,齐渊这人实在精明。
他拿起啤酒,回敬他。
“令夫人与叶律师都很漂亮。”说完一饮而尽。
啧,没离婚就跑来勾搭老同学,真让人……
万一以前他还跟叶律师是情侣关系,那更是让人不想说什么了。
齐渊尴尬一笑,也是一饮而尽。
叶幸听出来两个人的话外之音,她早就过了为了爱情不顾一切的年纪。
她拿起一瓶啤酒,“敬我的真爱!江楠!”
谁都没有注意到,她一边喝一边流眼泪,喝完了,她偷偷抹了一把脸,擦净泪痕。
江楠听完,也站起来举起一瓶啤酒,“敬我的真爱!叶幸!”
三个人各怀心事的吃完饭,只有江楠一个人确实独嗨到底。
回到江楠家。
叶幸累得爬不起来,一想起来明天还有繁重的工作,她就好一阵难过。
齐渊不值得她改变自己。
她窝在江楠的沙发里,拿出一只zippo火机和一只万宝路香烟,点燃,抽起来。
“江楠,你都不知道,今天甄太子……”江楠刚想夺过她手里的烟,但听到她提甄太子,这手里的动作不知道怎么就停下了。
“甄太子,是在明里暗里警告我离齐渊远点。”
她喝得微醺,眼里泛着泪光,深深吸了一口烟。
“是啊,算什么啊。舆论怎么说啊,我是他的谁啊,我和冯文佳的长相又如此相像……”她揉着头,一边哭一边说。
江楠愣住了,呆呆地站在一旁,安慰的词和话语在此刻变得空白。
她只有抱住她。给她安慰。
十月的夜,出乎意料有点冷。
她在她怀里哭着睡着了,她抚着她的背,为她盖上一层毛毯。
就在这时,甄太子撸过来一个电话。
京腔如此好听,“她睡了吗?楠姐姐。”
“她睡了,你怎么了,今天到底怎么了。”江楠强压住内心的酸楚,自从与他重遇,她就再也没见过叶幸发自内心的笑容。
她快乐吗,怕是不吧。
甄今听到她的问话,愣了几秒,“我只是觉得,齐渊那个男人不太负责,只是话里话外警告了一下……”
江楠听罢,捂住胸口,眼泪喷涌,她的叶幸怎么就那么命苦。
“要你管啊!”她抽噎着,心里似乎被一只猫抓了千百遍,疼。
甄今听到她的哭声,瞬间慌了,“楠姐姐,你别哭啊……我错了,我那是怕叶律师吃亏……”
江楠脸上满是泪痕,“别说了,我挂电话了。”
她走到客厅里,沙发上的叶幸眉头紧锁。
她蹲在那,替她轻轻抚平额头。
突然想起来很久以前,她只要惹点什么事出来,就开始满面愁容,“哎呀江楠,愁死我了……”
不过一如既往的嚣张,从来没有像现在如此的颓废与狼狈。
你知道吗,叶幸,自从你有了喜欢的人,你就不帅了,不再是盖世英雄了。
她站在阳台上看着窗外风景,陷入沉思。
叶幸,我一定要告诉你,打完这场官司你就得离那个男人远点。
以前的叶幸虽然闷些无趣些,也好过现在,一天天除了掉眼泪就是掉眼泪。
齐渊回到别墅,想起来叶幸的温柔,内心就是一阵悸动。
冯文佳端坐在沙发那,早已等候多时,桌上有一个保温桶,桶里有早就准备好的白粥。
“渊,你回来了?喝点粥吗?”齐渊看了看一身锻质睡衣,低眉顺眼的冯文佳,胃口全无。
“不用了谢谢。”
想起那段时间,冯文佳的懒惰与怨妇,与现在的反差就一阵反胃。
女人,难道就不能从一而终,表里如一?
离婚知道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了?谁稀罕啊。
他掏出解酒灵,喝了一只,原地站了会,觉得酒解的差不多了,便走进卫浴。
卫浴里早就备好了他的睡衣和其他一些会用到的浴品。
冯文佳悉心的接好热水在他的专用浴盆里,撒好专门挑出来的玫瑰花瓣。
齐渊看着那些,皱皱眉,最后选择淋浴。
洗澡之后,洗漱完毕,便拿着他的衣物走到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