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五章 江中鱼的后宫协议书

阴暗的地下室里传来一声声鬼哭狼嚎一般的声音，那声音好像指甲挂在大理石地板上，刺耳尖锐。

江中鱼迈步走进地下室，里面有四个头发都秃了的老人，四个老人手里正拿着小刀具对着一具平躺的老人动刑，平躺的老人双腿一只腿已经被提成骨头，包裹着血膜的骨头狰狞可怖，而最恐怖的是桌子旁边排列的肌肉血管。

一根根肌肉切成比筷子细了十倍，长度只有筷子一半的条索状，一个老人弓着腰细心的剥离骨头表面的血管神经。

老人的另一只腿被剥去了一层皮肤露出里面的肌肉，一条条蚯蚓状长满锯齿的小虫子在肌肉里外进出，一个老人怀里捧着一个罐子，罐子里全部都是白色的虫子。

被按照砧板上的老人，左手臂被剥去一层皮肤，手里拿着蜡烛在肌肉上滴蜡油，蜡油铺满后用磨砂除去再涂。

至于左手臂则被浸泡在石灰水中，第四个老人手里拿着银针扎刺老人周身穴道，刺激他。

砧板上的老人猛然见到江中鱼，大叫道:“我什么都交代了，给我个痛快，求求你，我已经什么都说了，我......”

江中鱼没有理会，而是对四个秃头老人行礼道:“没有想到是四位长老亲自到了。”

四个老人摆摆手道:“有事儿说事儿，没事儿赶紧离开，我们四兄弟只负责审讯犯人不插手和和秦家有关的事情。”

江中鱼闻言，准备好的台词反而忘了，干脆对那砧板上的老人道:“黑岩法师，我记得第一天的时候你讲得是和我娘的事情，那三天究竟发生了什么？我想再听一遍。”

“我......我不敢了......我.......”

江中鱼冷笑一声对四个秃头老人道:“黑岩法师是巫人血脉，如果不能斩下头颅或者刺穿心脏，只要细心调理无论多重的伤都能恢复，四位长老忙了半个月也累了，不如休息几天，给黑岩喂些美味食物，待他回复后继续刑法。”

“好，我们兄弟四个没几年好活了，得到这样一个玩具，一次弄死太简单了，的确要多玩几年。”

如此就不打扰四位长老了。

离开密室的一刻，一抹精芒一闪而过，四个老人合称抽筋扒皮，剔骨洗髓，是秦家曾经的长老，只是已经四十年没有出关了，当年牛头山之战他们都没有参加，有他们对付黑岩，江中鱼相信足够给他几世难忘的教训。

黑岩被江中鱼活抓后，消息传到张中行耳中，张中行亲自请出这四个老家伙审讯，得到救治乌干达的办法，治好了乌干达以后，张中行和乌干达决定一同赶回南辽，稳定局面。

张中行在南辽的影响力尚在国王之上，有他前往估计用不了多久事情就会平息，那一天是姚元圣亲自为张中行送行的，建宁帝虽然没有来，但是派人送来了一百车的丝绸，茶叶，食盐等物，各类工匠一千人，足够表现建宁帝对南辽的重视。

......

最近的半个月江中鱼便一直忙于南辽的事物，为了这件事情江中鱼动用了一切自己能动用的力量走动，甚至牺牲了自己学习的时间。

今天，一切结束，终于可以回到四海楼，开门的一刻，发现屋子里竟然不是董小宛，而是玉玲珑，要知道虽然两个人有了夫妻之实，但那是在过去，现在她恢复了公主的身份，按照礼节，在两人结婚前是不能见面的。

此时的玲珑穿着的自然是那一身仙裙广寒裙，只是靴子被放在了一边，赤裸着足趾，玲珑在看书？她看得很投入，江中鱼到她身边才发觉，只是微微点了点头又继续看书。

江中鱼知道玲珑是善变的，最初见面的时候，她高傲出尘但有时又热情自信，处处为自己着想；随着姻缘到来，玲珑开始喜欢上做饭，开始喜欢耍孩子脾气，喜欢和珠儿斗嘴，喜欢和姬瑶拥抱；再后来，她变得自私，一定要做江中鱼的正妻，偷偷从宫门城赶回来，在宗人府入籍恢复身份，然后才通知江中鱼。

现在，玲珑安静的读书，而且读的还是姚雨花根据自己武举第二场考试写的提纲改编的小说，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很开心。

玲珑读书的时候很安宁，她的嘴角挂着笑意，读完了，抬头见小情郎傻傻的盯着自己，笑道:“怎么了？”

江中鱼很诚实的回答道:“你刚才安安静静的样子，让我想起了自己的娘亲，从来没见你这么漂亮，比任何时候都美。”

“真的？”玲珑说话的时候嘴角带着一个浅浅的酒窝，江中鱼轻轻拨弄着玲珑耳边一缕秀发笑道:“当然是真的，真的很美很美。”

“我有了几分主母的味道了吧？”玲珑说话时整个人已经坐在了江中鱼怀里，依在江中鱼的肩膀上，江中鱼抱着玲珑攥着小手，仔细的揉捏道:“嗯，你做的很好，有你在我可以省很多麻烦。”

“我把董大家赶走了，又把董大家的那些小妖精赶走了，你会不会怪我，说实话？”玲珑说话的时候抬起额头，一双明亮的眼睛眨啊眨啊，江中鱼自己的脸颊贴着玲珑的脸颊道:“你是当家的，他们都要听你的。”

“嗯，小情郎最好了，我就是想做小情郎的主母，然后管着一大家子，如果是姬瑶姐姐的话每个人都怕她，怎么管家呢？所以以后我和董大家帮你管理家里的事情，你说好吗？”

“我家玲珑的话当然好了。”

相拥，沉默，享受着两个人仅有的温存。

“我看了姬瑶姐姐给你的信，上面说我的人道姻缘来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心里根本就没有其他人，可是姬瑶姐姐就说我的姻缘来了，小情郎，你要相信我。”

“我知道的，人道姻缘这种事情很奇妙的，代表了自私和占有，我们恐惧他也是因为如此，姬瑶说你的人道姻缘来了就是说，有人对你生出占有之心，如果得不到就可能化为仇恨，这是单方面的，姬瑶说等鲁州的事情完工后，请孔明先生出面帮孔杰。”

“嗯，可我还是很怕，我要你一直陪着我，我赶董大家去雨花妹妹那里住一段时间，在我们结婚以前，我要一直陪着你，我们两个人，嗯～，就这样一直陪着你。”

江中鱼哪敢拒绝？就这样搂抱着玲珑，沉沉睡去。

最近事情的确太忙，明天还是陪玲珑见见自己未来的岳母，曾经的西贵妃，现在的西太后吧。

......

第二天一早，江中鱼起床的时候窗户是开着的，蓝灵儿正趴在桌子上睡熟，手里一封信，江中鱼没有惊动蓝灵儿，只看到里面内容:

孔杰离开鲁州，后为姬伯羽带走，第二句是“鲁州事了，我欲辞官北上。”

所谓鲁州的事情，江中鱼明白，姬瑶在意的是煤矿，铁矿和船厂三件事情，这是姬瑶和江中鱼的私人产业，是生钱之道。

至于姬瑶辞官，江中鱼已经明白了是什么意思，自己是武状元，黄珊儿是副指挥使，姬瑶再担任鲁州封疆大吏，到时候如果自己再封官难免招人猜疑，姬瑶辞官就是为江中鱼铺路。

江中鱼要的是军权，鲁州只要经济就够了，姬瑶也是明白这一点儿，所以才会提出辞官。

但那官位是姬瑶拿自己的贞洁换来的，是她和江中鱼一起努力的结果，她却放弃了，直接说要北上，一种不好的预感在心头，姬瑶北上，玲珑，册封的安国公主，天生的云梦公主，嫦娥仙子，瑶池仙子......头大，不管了！

至于孔杰一事儿，他那样的人估计早就知道了玲珑为什么离开，他是来找玲珑的，却被姬伯羽带走了，姬伯羽是借此和姬瑶谈条件还是为了报复江中鱼和姬瑶呢？毕竟东海城那一夜是两人阻止了苏州商会和各大势力的插手，那些势力背后有姬伯羽，换言之，那件事情是打了姬伯羽的脸的......

哎，说来姬瑶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如果不是因为玲珑太像自己的娘亲，自己真的很难抉择啊。

耳边一阵湿气，回头发现玲珑早就醒了，估计她也一直盯着书信，玲珑的眼睛有些落寞，只是紧紧抓着江中鱼的手道:“我不知道怎么办，如果举行婚礼，皇家公主是不能为妾的。”

江中鱼收起书信叹道:“我自己的风流债自己解决吧，说来还没有给西太后请安，那一天之后一直在外忙碌，今天咱们去皇宫请安吧。”

玲珑点头道:“嗯，娘亲一直惦记着你呢，当年是秦家军救了我，而且娘亲说在你还没有出生的时候，就决定了咱们的亲事儿，这是当初白素和娘亲订下的。”

江中鱼听着玲珑心虚的话，心道:这事儿估计是你定下的吧，虽然漏斗百处但江中鱼却不拆穿，而是拉着玲珑的手道:“如此说来咱们是真正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了？”

“嗯。”玲珑的声音低低的。

说完转身，江中鱼以为她又要准备什么礼物给西太后，没想到她是拿了一件外衣盖在了蓝灵儿身上，蓝灵儿现在还没醒，显然赶了一夜的路，累坏了 。

......

西太后就是西贵妃，曾经在后宫的地位仅次于青月，而在生下玉玲珑以后，她的身份便不输于青月了，也正是因为她和青月作对，受到了蜀中势力的打压，最后在满朝文武骂声中本欲自杀随先帝而去，是和她交好的文贵妃发现并阻止了她，后来文贵妃成了太后，封为东太后，西贵妃则做了西太后。

秦家倒了，张中行和凤雏不在，西太后没有势力支持，那是她最悲惨的时间，满朝文武都是蜀中或者地方势力，小皇帝的圣旨传不出皇宫，东太后，西太后和小皇帝相依为命，西太后对建宁帝视若己出，也因此，当小皇帝掌控朝政时，第一个封的就是西太后。

这是一个坚强而富有智慧的女人，江中鱼见到这位西太后的第一眼时就已经知道了，西太后的双眼灵动富有生机，生机之中带着一点儿睥睨天下的态度，有一瞬间，江中鱼有了一种下跪的欲望，但下一瞬间又生出一种征服她蹂躏她的欲望，两种欲望的火焰在江中鱼的双眼中交织明灭。

玲珑已经陪着娘亲坐下，她和江中鱼心意相通，自然明白江中鱼的心里变化，她是武林中人，道德观念并不高，母女共侍一夫虽然有些不妥但她依旧可以接受，于是乎她也有些好奇的看着自己的娘亲。

也就是这个时候，江中鱼开口了道:“敢问太后姓姬还是姓南宫？”

贸然问一个女人的名字是不礼貌的，何况是一位太后的名字？不过玲珑也很好奇，她从来不知道自己娘亲的姓名！西太后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你为什么这么问？”

江中鱼当然不会说是因为你让我有了下跪和强暴两只不同的欲望而这样说的，而是道:“因为世上女子最美丽的除开东极家便是宫门城里的两个家族，似太后这般美人又有玲珑这样美丽的女儿，我猜太后一定是宫门城里的人。”

玲珑狠狠的瞪了江中鱼一眼，这哪里是女婿见岳母？分明带着几分调情了，不过西太后却不在意，而是笑道:“荆州秦家都是虎狼之性的男人，也正是这一点我当年才把女儿托付给秦家军，想不到到了第八代竟然出了一只狐狸，我该考虑考虑是否真要把女儿嫁给你了。”

玉玲珑撒娇道:“娘亲～～。”

“好好好，不说这些...”

江中鱼也讪讪一笑坐下，但是心里已经有了计较，西太后没有明说更表面她很可能就是宫门城里的人，也只有这样解释的通她当年为什么有能力坐上西贵妃的位置和蜀中斗！而且蜀中一直没有杀这个女人，再结合玲珑十三岁时被人带回宫门城，检查是否是九天玄女血脉，江中鱼更加加深了自己的判断。

不过碍于两人之间的身份，很多话江中鱼不好直接问，只能以后去问姬瑶了，反倒是西太后十分健谈，聊得都是家长里短，八卦新闻。

最后离开时，西太后莫名其秒的说道:“朱宁是我看着长大的好孩子，你是我的女婿也就是我的好孩子。”

江中鱼虎躯一震，回应道:“我娘说过好孩子不打架。”

西太后满意的点头。

回去的路上，玲珑嘲笑道:“看你看我娘亲的眼神，你是不是对我娘亲有那样的意思？嘻嘻嘻，可惜我娘最后还是把你当成孩子。”

江中鱼嘴里说着我哪敢有那样的心思，手不老实的抱着玲珑，其实心里比谁都明白，西太后的话里是这样的意思:你们都是我的好孩子，我不希望你们之间存在误会，或者说我不希望你有谋逆之心。

看来西太后也看出来了，自己第二场考试里面说道，如果朝廷昏庸，何妨谋逆换一个天下？那也是自己心里的写照，不过这些话又怎么说出口呢？

......

西太后在江中鱼离开后自房间里取出一身黑色的战甲，铺在床上一遍遍抚摸，喃喃自语道:“若是当年你接受了我又怎会有灭门之祸？不过你我不能在一起，我们的儿女终究是在一起了，可惜他和你不像，倒是像白素妹妹，都是小狐狸精，一个偷走了我的男人，一个骗去了我的女儿。”

收起战甲时已经是午夜了，西太后又去了隔壁的房间，给一个灵位上了香，带着几分自言自语道:“咱们的女儿回来了，不过最后她还是便宜了那个狐狸精的儿子，青月过得很好，朱宁也成了一代盛世帝王，你以后不要再进入我梦里来了，我想以后安安静静的过日子。”

......

接下来的几天里江中鱼忙于准备文举考试，疲于应付各种应酬，夜里陪着玲珑，其实一直在等的是姬瑶的消息，最先登报的是姬瑶辞去鲁州镇守一职的消息，上面写的很明确，姬瑶如今怀有身孕，希望自己可以安静的照顾宝宝。

姬瑶怀有身孕在整个天下都算是秘密，此番她彻底公开秘密，一时间，她又回到了焦点的中心，当年，她和白素究竟谁是天下第一美人儿，是存在争议的，现在终于没有了争议，她也是孕育元胎的女人，是第二个女人，从这一点上她已经不输于白素；功劳上，她虽然任镇守不足一年半时间，但是鲁州税收从三百万两白银增长到五百万两白银，她是有功劳的，同样不输于白素。

天下第一美人儿，美貌，功劳，女德，她样样在白素之上。

《京报》，《生活报》，《青年报》，《晚报》和《女报》等新老报纸，官方和民间报纸都对她进行了头版报道，大标题就是“天下第一美人”。

建宁帝对于姬瑶主动辞职亦对其进行封职，封为安国公，封国公这是开国名将才有的待遇，自武帝以来只有一位异姓封王，那就是静王，而姬瑶虽然不如静王，但亦是开过以来，第一位异姓封公，食邑十万户，封地东海城。

姬瑶是带着整个家当来的，当天江中鱼还没有回家的时候，姬瑶便被宫里的使者接走，先是和太后，皇后，贵妃赏宴，随后在黄兴带领下去京师大学堂演讲，夜晚参加万国烟火晚会。

姬瑶辞官，这是整个朝廷都没有想到的事情，等于朝廷彻底掌控鲁州之地，改革的步伐又加快了，最为高兴的不是建宁帝，而是苏州民主党和玉州东林党，万国宴会最后，由沈大先生送给了姬瑶一搜由纯金打造，重三万两黄金的东海城模型为礼物，将现场气氛推到高潮。

江中鱼见到姬瑶是她来到京城的三天后，在建宁帝赐的王公府中，不是江中鱼不想见姬瑶，而是因为江中鱼一直忙于医学考试，理工医学也是提前考试，这三天他一直忙于此。

回到家，屋子里只有姬瑶和玲珑，实际上珠儿，姚雨花，董小宛和萧紫皇就在隔壁房间，玉玲珑在给姬瑶捶背？江中鱼呆呆的看着这一切，不知道这三天究竟发生了什么，姬瑶服侍江中鱼坐下，拿出一张写满字迹的纸张笑道:“你的后宫问题解决了。”

江中鱼心中咯噔一下，小心翼翼的拿起纸张，第一行:嫦娥仙子做秦家主母协议书。

第一条，不许对姬瑶实行主母权力，在外面，玲珑最大，但是在家里，玲珑在内的所有女人要听姬瑶的。

第二条，要和萧紫皇妹妹好好相处，不许欺负咱们的小珠儿。

第三条，主母负责家里的一切小事情，但是事关大事儿要由珠儿，萧紫皇，姬瑶和主母商议决定。

第四条，以后姬瑶，萧紫皇和珠儿是平妻的身份，姚雨花，孙小喵，艾斯美达拉，董小宛，九凤和曼玉是侧妻，以后小鱼儿娶妾需要其中一人同意则可，妾室怀有身孕可升为侧妻。

第五条......

江中鱼看完，看着玲珑，她分明没有得到一点儿好处嘛，玲珑这是不但把自己卖了，还把江中鱼自己卖了，于是问道:“你签了？”

玉玲珑小心翼翼的点了点头，江中鱼刚想说话，姬瑶一把夺过了协约道:“就这么定了，黄珊儿自己犹豫，以后再同意只能是妾室，峨眉山的玉兰绝对不允许娶进门，姬瑶有生杀大权，如果有人遇到人道姻缘而不打算斩缘，姬瑶全权做主，这是大家伙儿共同商议的结果，你没得选择，这是民主。”

说道民主两个字，姚雨花被人在隔壁房间推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个印章，江中鱼想要抢过印章，萧紫皇和九凤已经到了眼前，挡住了江中鱼，九凤摸着已经明显鼓起的小腹道:“你可以选择动武。”

姚雨花小心翼翼的盖上了印章，珠儿不知何时偷偷到了身边，也不知道她的小牙齿是为什么如此有力，一下咬破了江中鱼的手指，然后在九凤强迫下在协议上按上了手印。

姬瑶拍了拍协议笑道:“这里面有玉夫子和姚元圣两位相当于内阁大臣的人证明，再加上你的手印，协议生效，受法律保护，自今天起立刻执行！”

江中鱼被一切弄得哭笑不得，姬瑶带着胜利者特有的喜悦，一根手指头挑着江中鱼的下巴笑道:“小鱼儿，今天你服侍本公和云梦公主。”

江中鱼配合的一声道:“奴才领旨。”

众人哈哈大笑，笑够了侍奉几位妻子洗脚上床睡觉。

房间是特意建造的，进入卧室第一间是三餐，旁边隔间进去是衣柜和化妆台，再往里一间是卧室，卧室旁边一间是珠儿自己的贝壳床，不过根据协议，那是珠儿和玲珑两个人的房间；一间里是一莲花床，那是姬瑶的房间；萧紫皇的房间是一浪花水床......

江中鱼最近是单独睡觉的，这是因为他要准备科举考试，半夜醒来觉得无趣，想要偷偷看看，姬瑶睡觉的样子却发现姬瑶的卧室空着的，在玲珑和珠儿的房间发现了姬瑶，姬瑶和玲珑两个人搂着熟睡，珠儿在两个人中间。

姬瑶睁开眼发现了江中鱼，悄悄退了出来，和江中鱼走出房门，没有惊动任何人，关门的一刻姬瑶笑道:“开心吧，我的小男人？”

江中鱼拉着姬瑶的手，没有回答，开心是不需要回答的。

但是他眉宇间分明闪过一丝忧虑，正是这一丝忧虑让他睡不着，姬瑶的罡气悄悄侵入他体内，很快明白了他的心意，江中鱼在担心曼玉他们，安慰道:“别担心，我已经开始着手了，第二批粮食已经运出去，有了粮食天山便不会有事儿。”

“天山是天然屏障，天山以西的六镇将士镇守边疆，粮草要经过天山，若天山灾民得不到安顿，粮草出不了天山，我害怕六镇士兵会哗变，如果他们再和苍风堡联合，很可能就是下一场战争的开端。”

姬瑶安慰道:“你有些多虑了吧。”

江中鱼摇头道:“身为秦家人，我必须看到战争的爆发点并提前消灭，南辽那边秦家人去了，我们要做的就是控制天山局势。”

姬瑶听他说的严肃，问道:“你打算做什么？”

“先帮亚圣传人削藩，然后收回西域！”

削藩，收西域，姬瑶听着江中鱼霸气的话悄悄依在怀里道:“不管怎么做，我都支持你，你现在就好好准备科举考试，天山的事情我来做，粮食我想办法。”

“谢谢。”

“光谢怎么够呢？来些实在的吧。”

“要星星还是要月亮？”

“不要星星也不要月亮，既然现在就我们两个人，皓月当空，如此良辰美景，我们野战吧。”

如此良辰美景，我们野战吧......江中鱼臣服于姬瑶的霸道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