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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 爱不爱的好像也没那么重要了

作者:墨逸 | 发布时间 | 2017-08-19 | 字数:2744

她稍微睁开眼睛睁开双眼,天已经亮了了,房间里充斥着大量的阳光,适应了一下,迷迷瞪瞪转了个身发现旁边好像有个人,叶幸一下子惊叫出声,迅速的坐了起来,抱着被子,把自己包裹上,退到了角落里。

那个人也坐起来了,但是没有动。叶幸忐忑的看着他,他皱着眉头回头看了看叶幸,这才看清楚,这个人就是韶上将,由于昨晚睡得太晚,她懵逼的状态仍然没有转变。

他坐在那里有泰山崩于前而不坏之态,像竹子一样挺直,穿了一件睡衣,露出了健壮完美的手臂,上面的肌肉很饱满,但不像健美运动员那样外显突出。

短发清爽凌厉,面部棱角分明,浓眉,一双凌厉而富有杀气的眼眸,嘴角若有似无的微笑,挺直的山根和高挺的鼻梁,纤薄的嘴唇。

这个男人,确实很帅。

是她要的吴京大叔的感觉。

她仔细的端详他,以前从未有过的认真。

韶骋扬被她看的不自在,“干嘛,怎么了。”

她捂了捂鼻子,“没,只是看了战狼二,突然间比较喜欢军人。”

“喔?是吗?”他靠过来,鼻息喷到她的脸上,突然他竟然有些悸动。

而她,也好不了哪去。

荷尔蒙冲上天灵盖,脸色也变得燥红,她赶忙爬起来,爬到梳妆台那。

她透过梳妆台又偷偷看了他几眼,见他没什么反应,她便蹑手蹑脚地走进卫生间,洗漱。

洗漱完,她又回到卧室,那个男人还在那坐着。她透过镜子又偷偷瞄了几眼,差点跟他对上眼。

大概是因为偷偷瞄韶骋扬的行为,险些被他逮住,叶幸不敢再透过镜子看他,只好拿起桌子上的化妆品,僵硬的着身体,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的脸,涂抹着化妆品。

后来她突然意识到不对劲,这明明是她的家,他跑到她的床上自己没有名正言顺上了他,已经很好了好的伐,“你为什么爬到我床上来?”

“嗯,我觉得你害怕。”某人回答的,倒真的是,理所当然。

叶幸涂好护理肌肤的护理品,顺着镜子偷偷打量了一下韶骋扬,这个男人的身材和长相真的很不错,帅气有型,半侧着身拿着手机不知道再干什么,突然他感觉到一阵灼热的目光射来,他抬起头,正好看到她的目光,有些羞涩之后,他想了想,回瞪过去。

“咳咳,上将今天早晨吃点什么吗?”为了打破尴尬,她问出声。

韶骋扬没有吭声,只是他那一双眼眸如同中了火一样,不住的瞪着她瞧,忽然,韶骋扬的瞳孔猛地一沉,飞快的下床,一手揽住她的腰,一首揽住她的肩,直接把她扔到床上。

叶幸神情一怔,人就趴在了床上,韶骋扬把她的身体扳过来,她的正面对着他,他甚至都能感受到她鼻息间的灼热的气体。

他的视线灼痛了她的眼睛,她咬咬牙,轻轻把视线放到另一边,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可是她的脑海里突然间就想到韶骋扬在上次在丽江对自己说的话,他不喜欢很怂的她,于是便强忍着自己的目光没有游离,和韶骋扬的视线完全对视在一起。

他的眼瞳美不胜收,是一种漆黑的颜色,如墨,让人一眼望不到底,他试图收敛起他本身的性格,他看向她的目光尽量去了那些清冷的颜色,转换成那种温柔。

两个人就这样大眼瞪小眼的瞪了彼此不短的时间,就当她以为一切都结束的时候,他的眼神突然间变了,里面一贯理智清冷的色彩,开始变成一种炽热的颜色,他的眼神让人有一种害怕的感觉,说不上来是为什么害怕,可是就是让人觉得这个男人惹不得。

叶幸被他瞪的一阵头皮发麻,她的呼吸已经开始不怎么顺畅了,嗓子眼堵的难受,心跳的厉害,额头上开始冒出豆大的汗珠。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反应,大概这就是动心吧。

她抚着他的背,面对她,他每次都没有理智。

在丽江的时候是这样,在D市的时候也是这样,只不过他强行压制住了心里的悸动,但现在他竟发现,叶幸对他应该是有感觉的。他再也忍不了那份原始的欲望。

性之于男人,有很复杂的意义。据说,原始世界的男性以狩猎为天职,使得男人这一物种与生俱来极强的征服欲,当时光流转,世界换尽,唯独这一份天性却始终不泯不灭,隐秘地存在于男人的血液里,如一种古老的仪式,缓缓流淌。而今社会,仍能在一瞬间越过临界点唤醒这一血液中的征服欲的,就是性。

韶骋扬看着她的眼睛,温柔炽烈又带着几分征服性,他低下头,看了看她如樱花得唇瓣,私心以为她的唇一定很好吃。

他这样想了,也这样做了,他把唇轻轻放在她的唇上,她一瞬间安静了,她觉得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他把她的贝齿撬开,舌头灵活地进入她的口腔,意欲和她抵死纠缠,这个女人不管以前她和谁有过过去,在以后,她只能是他一个人的,几乎是带着惩罚性地攻城掠地,她被他弄得晕眩。

当她被迫靠在冰冷的公寓落地窗上承受男人那一瞬间贯穿而带来的撕裂感时,她前所未有地意识到了这件事:再温和的男人,一旦动性,都是兽。何况韶骋扬,其实并不温和。

叶幸并不明白韶骋扬究竟要做些什么,只是在感觉到男子身体的压迫时,本能的用力闭上了眼睛。

……

叶幸再次醒来的时候,她的卧室安静的让人害怕,一只狗趴在床边哼哧哼哧的睡着,身边并没有韶骋扬的身影,她不知道韶骋扬去哪了。

叶幸勉强从床上爬了起来,她艰难地下地,蹒跚走到客厅,发现整个屋子里空空荡荡,韶骋扬已经不见了。

床单上的斑斑血迹格外刺目,她轻呼了一口气,守了二十八年的处子身还是没了。

这韶骋扬,还真是不负责任。

留她一人在家。

“哟,没发生之前,您老人家不是挺横,发生了之后怎么……”她刚想嘲笑他,就被他用嘴堵住了舌。

她突然意识到可这个男人得可怕,想起自己下半身还火辣辣的疼,她就老实很多,她伸手接过菜。

只是这男人仍旧不依不饶。

他咬着她的唇瓣,直到她痛的出血,他尝到血腥味,才适可而止。

她吃着饭,突然觉得此刻是幸福的,那个男人在她身边,一副除了我没人能保护的了你的表情。

每个年龄都有每个年龄要做的事情,要经历的人生,她的每个年龄段无非就是这样。

十二岁,她买到许多想要的零食,捧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回到家时。她是快乐的,妈妈把零食倒进垃圾桶时的时候,她是悲伤的。

十四岁,她开始注意到一个帅气的男生,他喜欢打篮球,身材很好,笑起来很温和,每天最喜欢的就是看到这个男孩子的身影,只是那天你看到他和一个女生一起回家,他买了一支冰棍给她吃。她远远的看着她们然后觉得悲伤逆流成河。

十七岁,朋友们因为一个人打抱不平,故意把她留在最后,一行人先走远,她在一个孤单的下午走出校门,夕阳的余晖刚好在她身上洒下完美的光耀,她看着那一群人说说笑笑,突然明白不管是谁总要做好提前放手的准备。

二十四岁,第一次过印象中记得的本命红红的腰带,红红的钱包,妖艳大红的嘴唇,以及红红的指甲。桌子上放着同学的结婚请帖,红色的卡纸烫金的字,字体娟秀工整,她在同学群里询问需要交多少份子钱,准备好的份子钱被她装在红红的钱包里,她打扮的颇为正式也漂漂亮亮,却也是第一次被母亲催着结婚催着相亲的年纪。

二十八岁,想那么多做什么呢,所有的一切好像都是生命澎湃之后所落下的沉淀,她明白自己已经没有多少能去改变些什么,现在只明白知足常乐活在当下的粗浅道理,只要你愿意生活跪在你目前的基础上多添几分美好,选择你,我会快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