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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血色谜钥
钱进小心地从他的日记本中撕下一张纸,小心翼翼地收好那两柄钥匙,就在他将它们放入包中与罗盘接触的那一刹那,“轰”的一声闷响,钱进的包被这声闷响烧了一个大窟窿,那张包着钥匙的纸被烧成发灰烬,而他的那本日记本,还在烧着。
钱进本能地扔下包,并快速地从里面掏出那两把烫手的钥匙和罗盘。放到了地上。
包里的其它东西都烧的只剩下了灰烬,当然,他的包里面,不仅仅是罗盘和日记本两样东西,这下好了,他好无包一身轻了。
包在燃烧,可那一两个晕倒的丫头,烧的却比那包还要厉害,看着她们惨白而且又滚烫的脸颊,我的心里就像是碰翻了五味瓶一样,不是个滋味,即使学医的丽丽如何的唤她们的名字,她们还是平静地躺在我和嬴风的怀里,平静的如睡熟了一般。
我再也坐不住了,一会儿看看嬴风,一会儿又看看丽丽,再一会儿又看看钱进,想从他们的嘴里寻找出一些救她们的方案,哪怕是馊主意呢!也比不说话强。
可更奇怪的是,那两把钥匙再与地面接触后,委快就冷却下来,这鬼地面你穿着鞋踩在上面感觉没有什么,可当你真正的用手去触碰它时,足可以让你的手在瞬间出现几个大包。
我进甬道也不是第一次了,还从来也没有见过这么邪门的事儿,可钱进化成血水的那一次,跟现在的情况,不也差不多吗?我想到这儿,心中不免有些一惊,天哪!她们会不会也要变成血水,进而消失一段时间而者是永远的消失呢?
我不敢再往下想下去了。
我从地上拾起那两把钥匙,一把还给了雪儿,而最新发现的那一把,在那长长的钥匙柄上面,竟然映出一个篆体的“周”字来,并从那个“周”字的边边框框里,渗出丝丝的血迹来。那血迹顺着钥匙柄,慢慢地滴向地面。
直到所有的血迹布满了这个“周”字的洼槽里,血迹才慢慢消失。
我不知道为什么这把钥匙会变成血红色的,也不明白他上面为什么布满了血迹,也许,在那个字里,被隐藏一段还尚不可知的帮事吧!
我紧握着它,手上也被沾满了血迹,慢慢消失的血迹开始顺着我的手,不经意间落在灵儿的前额上,一滴一滴的,我只顾着想这些谜题,当叶并没有感受到血滴的去向。
“她的脸开始红了!”钱进大声嚷道。我这才在他的叫嚷声中醒悟过来。
“咳咳咳!”灵儿睁开微弱的双眼,又咳了几声道;“主人,快!收好那把钥匙,在没有找到周爷爷之前,不要拿出它!它虽然能治好我们的病,但是它会,它会为我们带来灾难的。”
我还没有听懂它这话的意思,那钥匙就被嬴风一把夺走了,而我的手上,还留着那钥匙渗出来的血迹。
嬴风对这把钥匙是半点儿的兴趣也没有,他夺去它,只为能够用同等方式唤醒雪儿,果然,他这么做,还真的奏效了。
雪儿也慢慢地睁开眼睛,她也想说着什么,可是声音太小,我们听不清,凑上前听吧!还不礼貌,也就没敢上前。
后来随着她脸色逐渐地红润,我们才知道,其实她的嘴里,反反复复说的,也就一个字,热!一边说着,一边狠命地扒着自己的衣服。我都有点儿不好意思再看了。
她反复扒的位置,其实也就在右肩,她可能是在用这个方法,告诉我们什么。
嬴风看救醒了她,赶快把钥匙还给了我,我这才又想起,她是不是用自己肩上的那个“周”字,来向我们说明些问题呢!
我接过钥匙,本不该回看再看的我出于这种目的,还是回了头。
果然,她肩上的那个字,与钥匙上刻的一模一样,除了大小尺寸之外。
两个字碰到了一起,同时泛起光来,光越来越亮,越来越亮,把整个甬道,照的通红。
“咦!火把呢?”丽丽随口说道。照亮甬道的光有了,可是火把,居然一个也没有了。“我们快、快、快躲起来,血脚印主人,真、真的要来了。”雪儿挣扎着从嬴风的怀中坐起,声音明显比之前宏亮了许多。
“是的,主人。她说的没错。这些都是血脚印主人一手安排的,只是她没想到,我们的命会这么大,看到了那把钥匙,居然还不死。”灵儿也坐了起来,坐在我的手臂上,想站起来。我扶起她,没有让她这么做。
“哈哈哈哈哈哈……”两个丫头说完了同一个话题,突然从周围的墙壁中发出了几声让人吃不下睡不着的女声怪笑!在她的笑声里,似乎还伴着“沙沙沙”的杂声。
好在这两个丫头醒了,要不然,我的罪过可就大了。
“主人,不要怕她!快,你让我起来。”我怀中的灵儿轻轻地拂了拂衣袖,径直站了起来。
“对,钟姑娘说的对,领袖说过,一切反动派都是牛鬼蛇神,都是纸老虎,我们不要怕她,我们要破除四旧,革了她的命!”钱进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也站起身来说道。
“嗐!我说你这个穷书生啊!怎么又是这套说词,虽然说的有那么些许道理,可你也别忘了,你的命是谁救的,要是没有周爷爷,你能活到今天吗?”
有的时候,我们明知道是迷信,可是当你真正的经历了这么多后,又无法用科学的说法去解释出什么,人啊!有时就是在左右矛盾中踟蹰游走着,总想着用一种说词,去否定另一种说词。
不过这话对,就是一切反动派,都是年鬼蛇神的纸老虎,只要我们不怕它,勇于与它做斗争,胜利也一定是属于我们的。
“哈哈哈哈哈哈……!你们的命还很硬啊!这都这样了,居然还不死。”那疑似血脚印主人的主人用半喜半怒的口吻说道。
“有本事你出来,别在那儿装神弄鬼的,躲在暗处就知道算计人算什么本事,出来真刀真枪的斗才是好汉所为!”钱进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量,就好像他见过这个血脚印主人似的。
钱进一手持着罗盘,似乎要拿它做武器,与血脚印主人争它个你死我活。
一旁蹲了半天的丽丽听到了钱进的那番慷慨陈词,竟也笑着对钱进说道:“小钱进,你是傻了吧!她是女的,女的怎么可能算作好汉呢?”都这个时候了,她还有心情来强调这个。
甬道上,每隔一米左右,就会看到了个左右脚交错的三寸小金莲,每一个脚印上的都沾满了血迹,且发出“咯噔咯噔”的脚步声来。
墙上,甚至还映出了她的影子,在那影子的脖颈处,缠着一条口吐长芯的大蛇。那影子离我们越来越近,可就是直闻其声可观其影却不见其人。我从小最怕的就是蛇,左一次右一次的遇到,本以为再也见不到这种动物了,没想到,不久后又出现了。
她明知道我怕蛇,却还要这么做,她是不是特别的了解我,也许她是我身边的某某某,难道她真的是大壮叔花钱买来的那个四川媳妇吗?
若真是她,犯得着要这么做吗?我们又没有得罪她,更没有威胁到她的利益。
钱进握紧了罗盘,他也就快活快活嘴,当真正的危险来临时,他反而不敢主动出击了。
我听了灵儿她们的话,收好血钥匙后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