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阅读> 格桑花盛开的季节> 章节目录> 第51章 注定不可能
第51章 注定不可能
索朗触碰到她衣角的那一刻手不由顿了一下,想起那满身的烫伤与鞭伤,让人瞩目惊心,他的心就好像被那火红的火钳夹住,冒出一阵浓浓的青烟,痛的他全身发麻。
缓缓拉开衣服,二丫亦是一脸担忧,僵直了身子,她害怕他看到自己满身让人发毛的伤疤。这一辈子她其实都不想给自己最爱的人看到,她只想留个他最美好的一面。
背脊上有一块红肿,看上去不是很严重,红肿块的下面,腰间有一块用烙铁烫的伤疤印,特别醒目,形状类似于椭圆,直径六厘米左右,愈合后的新皮嫩而狰狞。
眼眸里是心疼,索朗的手不受控制地轻轻去抚摸那块伤疤。
腰间本是她最敏感的地带,索朗手指触摸那一瞬间,好似触电般,电流通向全身的每一个细胞和神经。她身子一僵受不住腰间传来的酥麻感,紧要唇闷哼了一声。
腰间的酥麻越来越浓密,传导到她的手指尖都变的无力而酥麻,放在沙发上的双手缓缓拳了起来,心跳加快,那来自腰间的酥麻,如一股滚烫的电流,烧的她耳垂都火辣辣地烫。
她窘迫地咬着唇,微微侧脸看他,艰难道:“好,了,吗?啊!”
比那手指还温暖柔软的触感紧紧地贴在了她的腰间,她受不住腰间传来的酥软,低低地叫了一声,赶紧咬住自己的唇。
顿时间觉得气氛有些不太寻常,赶紧翻过身,红着脸,干干地笑道:“没事,已经不疼了!”
“是吗?”俯身在她身上的索朗,眸光如水,身子渐渐向下。
看着他迷醉的神情,二丫心中有些惶恐,双手挡住他不断府下的身子,紧张道:“是,不疼了!”
索朗笑容温和,凑近她耳畔,呢喃道:“不疼我就放心了!”说着他拽开了二丫的手,吻住了她的耳畔。
他唇烫的好似胜过了自己的耳坠,二丫心中骇然起来,想推开他时,他的身子已经重重地压了下来。
话语吐在她耳畔酥软入骨,“雪,我想亲吻你的身子,让她不再痛,好吗?”
“不行,索朗你快起来!”二丫全身失去了力气般,毫无意义地反抗着,他再不停下来,怕自己也会陷进他温柔的世界里去。她焦急地拍了拍他的肩:“索朗别这样,快起来!”
话音刚落,滚烫的唇紧紧吻住了她的唇瓣,她睁大双眼怔然地看着索朗陶醉般的面孔。
他的唇滚烫灼热,紧紧地吻住她,不给她任何说话的机会。她双手拍打着他结实的肩膀,在他身下垂死般的挣扎,死死咬紧牙关,不让他的舌头抵进自己的口腔。
他的唇是灼热的,身体透过棉质睡衣贴在二丫身上依然是滚烫的,那滚烫的皮肤中散发着性欲的气息。
下颚被他滚烫的手一捏,牙关吃痛裂开了一丝缝隙,他的舌头如游蛇般窜了进来,游走在她口腔里的每一寸,甜蜜的粉唇,温热诱人的软舌,让索朗每一寸肌肤都如饥似渴般,疯狂地吸允起来。
他的手不受控制地游走在她的身体上,游走在她的伤疤上,二丫终受不住身体的反应,紧紧咬唇压抑地呻吟了两声,不再反抗。
她主动的回吻索朗,软舌探进他饥渴的嘴里。
她的主动,好似得到了允许般,他的动作更加的焦急而疯狂,却又显得生硬和笨拙。
桌上的手机铃音不断响着,丝毫没有打扰到二人的甜蜜柔情。
两人的问缠绵着、辗转着,彼此的身体炙热而饥渴。
索朗一边吻着她,一边将自己身上的阻碍物脱去。她柔软的唇舌让他迷醉,双手为她解开衣扣。
“砰砰砰”猛烈的敲门声。
“二丫,你在吗?佳成生病了。”王晓月焦急的在门口喊道。
“砰砰砰”
索朗停下为她解扣子的动作,唇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她的唇瓣,抬起头,小麦肤色的脸颊上,透着迷人的红潮,眼波笑意柔似水。低语道:“快起来!”起身将二丫从沙发里拽了起来。
“二丫,在吗?”没有听到回应,王晓月敲的越来越猛烈。
“在!”二丫急着一边系扣子,一边大声回道。
“电话关机,你干什么呢?”王晓月在门外大声抱怨道。
“哦,马上就好!”她急急忙忙穿好衣服,又跑到穿衣镜前正了衣冠,戴好帽子,就要跑去开门,一把被还没穿好上衣的索朗拽住,他压低声音道:“我衣服还没有穿好,难道你想让她看见我……”
二丫顿时脸羞的通红,笑着等他穿衣。
“二丫,在干什么呢?听见没有啊,佳成病了,高烧不退!”王晓月在门外焦急地催促着。
“哦,来了,来了!”索朗穿好了衣服。
二丫打开了门,王晓月愤恨地瞪了他们两人一眼,急急朝电梯口跑去。两人跟了去。
佳成感冒引起高烧,已经昏迷不醒。索朗赶紧将他送到了县医院。
王晓在家照顾一老一小,尽管心中对陈大山有气,但是事实未弄清楚前,他依然是二丫的父亲,她就必须帮着二丫照顾。
索朗陪着二丫在医院照顾佳成。
医院的夜晚很冷,尽管病房中有暖气,可是到了半夜,房间里依然冷的让人上牙磕下牙。
病房里另一个病床上的一个女人陪着他的女儿,在病床上睡的打着小鼾声。
索朗坐在二丫身边,向她挨紧了些,轻轻将她搂在怀里。
她有些不好意思,红肿脸,动了动手想推开他。索朗凑近她耳朵,轻语道:“我们都那样的亲密了,请不要再拒绝我了,好吗?”
顿时二丫的脸火烧火燎般地烫了起来,垂下眼睫不好意思去看索朗的笑颜。
的确,她的嘴上虽然一直拒绝索朗的爱意,可是行为却暴露了她内心的真实想法,她默认了他的爱,也用行为表达了她对他的爱意。
她对自己也甚是无语,却没有办法。
缓缓地靠近了索朗的怀里。
这一夜,很冷,就让她在他温存的怀里度过,她不奢求长久,只愿在这一夜,便已经足够了。
由于佳成重感冒,二丫不得不将自己牵挂的事推后几天。就在一周后,佳成完全好了,她准备在索朗的陪同下前去成安市寻找佳琦,不料就在这一时间,李明辉被人打的住进了医院。
李明辉在成县有个叔叔,一个月前辞了工作回了家乡,如今他在外一人,受伤没有人照顾。平时二丫和他关系不错,只能再次将自己的事放下去照顾李明辉。
索朗得知她要去照顾李明辉,气的和她大吵了一架,最后犟不过二丫,只能出钱在医院找了护工帮着照顾李明辉。
一切安排妥当,二丫终于可以放下心来去做自己的事情。
走在去往成安市的路上,二丫心中激动又惶恐,七上八下的无法安宁,一路上手心都冒着细密的冷汗。
“你说这次我会找到弟弟吗?”她双手紧握在前,心中的忐忑让她无法平静。
五年了,佳琦十三岁,不知道他长成了什么模样,而她看见他时能不能认出弟弟来,,而弟弟是否还记得她这个姐姐?
“会的,放心吧!”
到成安市已经是晚上八点,天色早已经谢幕,成安市里灯火通明,霓虹灯将整个城市装点的恍若白昼,如梦如幻。
站在酒店的最顶楼,有冷风拂过,带着冰凉却不彻骨。放眼望去,霓虹灯装点的城市望不到尽头,这个城市如此之大,找被贩卖五年的弟弟真的会那么容易吗?
恍然间二丫的心沉了下来。
城市闪如辰星的灯,映在她的眸子里变得灰暗无色,整个城市也失去了色彩。
第二天,索朗根据他派去的人给的信息,前往成安市承德县摇树村。
这里没有二丫想象的那么好,甚至比自己的家乡贫穷落后,车行走在泥泞的土路上,邱林里若隐着一层高的水泥平房。
那泥泞的道路只有三米宽,沿着邱林蜿蜒而去,坑坑洼洼极其难走,车颠簸的左右摇摆,看着如此落后的环境二丫的心都搅在了一起。
从早上7点出发,一直走到下午的1点,才到了索朗手下人提供信息的地方。
冲天高的竹林,手臂般粗细,竹林前停着一辆黑色小轿车,有两个身着西服,身子笔直的年前男子站在车尾,一直在朝路的一端张望,好似在等候什么人。
看见一辆白色的奥迪摇摆着缓缓行驶而来,他们正了正衣冠,朝前走了几步,恭敬地站在路的一旁。
索朗将车停靠在他们所站的位置,一个长相普通的男子,恭敬地为他打开门,“二少,小心!”说着蹲下身子为索朗套上护鞋套。
另一人则绕过车头为二丫开车门。
“姑娘,小心!”二丫的手还未触碰到把手,车门已经被打开,面前的人有着一张藏族人独有的脸庞,轮廓深邃清晰,那双散着淡淡蓝色的眸子有着西域风情的美感。
他眼角含笑为她打开了车门,蹲下身子要为她穿上护鞋的套子,“这里昨晚下了一场雨,土路下雨就无法下脚。”
“我自己来就是!”二丫赶紧从他手中抢了过来,自己穿,他站起身子眉眼带笑。
那笑容温和而亲切。
二丫不知为何,心里猛然间有种难以言说的落差,这种落差让她感觉到了她和索朗之间的距离,这种实际存在的距离,让她无法攀及。
这是自卑吗?不,不是自卑!这是社会的阶级,一种真实存在的现象。
所谓门当户对,就是一种现实,她和索朗门不当户不对,所以注定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