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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酒后乱性

作者:三公子 | 发布时间 | 2017-09-09 | 字数:3117

谢成凌接二丫和索朗来到市人民医院,谢成凌在护士站说了一声,就有护士安排二丫进手术室了。

换上病人的衣服,二丫躺在病床上,从护士站里推出来时,索朗浅笑道:“我等你!”

二丫扁了扁嘴,调皮地笑了下,道:“我进去又不是不出来!”

说着她被推进了抢救室,经过次旦和夫妻二人时,他们心中无比焦急,三人都没有注意病床上的女孩,只在心中感念着她的好!感激着她能救梅朵。

一个小时过去,三个小时过去,抢救室的门紧紧闭着,门上的指示灯一直亮着。

索朗看着那扇紧闭的门,一瞬不瞬地盯着,眼神淡淡,脸色却显得有些疲惫和担忧。

“二少,要不我送你到附近酒店住下。”谢成凌走近他道。

“不用,我答应佳雪等她出来!”看向谢成凌,眼角含笑,“我没事。你也别太担心,你侄女会没事的!”

半个小时又过去,抢救室红色的灯终于熄灭,门缓缓打开,在外等候的人都急急地走了过去。抢救室里先推出来的是二丫,她因输出的血过多,脸色泛白,阖着眼好似睡了过去。

护士将她朝病房推去,索朗跟了去,谢成凌要去,被索朗拒绝了。

二丫推走后不一会,梅朵被推出了抢救室,梅朵的母亲合上去,看着脸色惨白犹如死去般的女儿,哭的难以自制。

将二丫推回病房时,已经被摇晃醒。

护士看她醒来,微笑道:“你感觉还好吗?今晚要住院吗?”

“我没事,”索朗扶她坐起身,头睡得有些昏昏沉沉的,她揉了揉太阳穴,正要下病床。

“要不今晚就在医院住下!”索朗阻止道,见她苍白的脸色担心。

她虚弱地笑了笑:“哎,我最讨厌就是来医院,走吧,我没事,回去吃点补品,一个月就补回来了!”说着下床换上了自己的衣服和索朗打车回了花园小区。

夜市临近午夜便安静了下来,街道上冷冷清清,街面上的摊子已经陆续打烊收摊,街边的烧烤摊位上,王晓月喝的酩酊大醉,时不时的给陆羽凡灌下一杯啤酒。

陆羽凡自小收父母管教的十分严格,不许抽烟,不许喝酒,所以尽管读大学远离了父母的管教,在骨子里就行成了一个乖娃娃,乖孩子的品性,很少喝酒,自然也不胜酒力,被王晓月硬灌下几杯啤酒后,白皙的脸上起了红晕。

两个人开始有一句没一句的说个没完没了。

酒酣饭饱,两人摇摇晃晃打车回了陆羽凡的住所。

醉意浓浓,陆羽凡扶着王晓月进了房间,两人倒在了床上,王晓月被陆羽凡压在身下,四双被酒精熏醉的眼眸,在对视间,有流光溢彩般的神色划过,渐渐便的迷离,深邃。

陆羽凡好似察觉到了空气中的氛围有些不对劲,瞬间在醉意醒了一半,甩了甩晕乎的大脑,身下人的面孔清晰了不少。

“对,对不起!”说着他就要从王晓月的身上起来,猛地被王晓月拉着了领口,他的身子复又压在了她的身上。

酒醉中的王晓月声情并茂地向他表白了心声,说完就急不可赖地吻上了陆羽凡的唇。

所谓酒后乱性不是没有道理的,被酒精麻痹了大脑后,还是处男之身的陆羽凡,完全经受不住身下女人的主动攻击,本能的身体反应与心理需求,使他完全沉迷在了爱河之中。

清晨的阳光,带着淡淡的温和,洒进了温馨的屋里,窗台边的一盆格桑花迎着朝阳,散发出强大的生命五彩之光。

床上,二丫枕在索朗的手臂上,静静地睡着,呼吸很浅,她的面色依然和昨晚一眼那般苍白。索朗看着身边的人,心中有丝丝涟漪,眉头紧锁,视线被窗台上的格桑花吸引。

她就是那不屈不挠,不怕风雨,盛开在雪域之巅的格桑花,就是因为她拥有这样完全的精神深深地吸引了他。

看着阳光下的那簇五色的格桑花,他极轻极轻地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吻,嘴角含着若有似无的笑,轻语道:“佳雪,我一定会为你种下一片格桑花!”

或许是血流的太多,亦或是昨晚睡得太晚,更多的或许是身边有个可以使她安然入睡的人,这一觉是她在母亲离开后睡得最长最踏实的一觉。

她睡到了快临近中午十二点。

睁开眼,她看见的是他俊美的笑颜。二丫嘴角挂着欣慰的笑意,朝他的怀里偎了偎。

他轻轻拨弄她的发丝,“睡好了吗?”

闭着眼,二丫嘴角勾起,点了下头。

“你父亲,和佳成、佳悦没有和你住在一起吗?”索朗有些疑惑的问。要是住在一起,他昨晚就该看到,二丫也不敢这样肆无忌惮地和他躺在一张床上。

二丫在他胸膛找了一个舒适的位置,闭着眼:“没有,我总感觉,那两个孩子跟我没有血缘关系,心中无法接纳他们。”

停顿了一会,她叹了一声气,“待在一起免不了事端,所以我们租了两套房子。我爸和他们还有李明辉住在了3栋楼房,而我和王晓月住在这里。有时间就去看看他们,也少了不少矛盾。姐弟俩现在已经读一年级了。”

“你,爸身体好吗?”索朗眸光深沉,犹豫着问出了这句话。

二丫哼笑一声,“他好的不能再好了,能吃能睡,现在看上去比三年前还要年轻!”

索朗的手指伸进她的发丝,有一丝微凉的触感,房间里安静了许久,索朗淡淡地问:“如果他真的不是你的父亲,而佳成和佳悦也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你还要照顾他们吗?”

二丫闭着眼,眉头紧蹙,思索了会,“要是陈大山不是我的父亲,我还是要赡养他的,因为他毕竟养育了我几年。再说,如果我不照顾他,没人会照顾他。”

“至于他们俩……”她睁开了眼睛,仇人的子女她是不会养的,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她会将他们送回那个恶毒女人的身边去。

“我,不会!”她决然道。

说着二丫睁开眼睛,眼中划过一抹好奇,抬起头,朝上拱了拱,与索朗的视线对齐。“你说,我要不是陈大山的女儿,会是谁的女儿?”

索朗怜爱地在她鼻头上碰了碰,“我怎么知道!”

她扯了下嘴角,紧蹙眉头,想了想,舒展眉头:“我觉得知道此事的人,现在只有我的外婆了!”说着来了兴致,黑黑的眼眸一亮,手撑起脑袋,“我想回政原乡,看我的外婆。”继而眼中又阴郁了下来,“我已经有四年多没见她老人家了,也不知道她老人家现在身体怎么样?”

手指轻轻在她脸颊上抚摸,索朗浅笑道:“你想回去看外婆也不是难事,不过等你的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我们再去也不迟!”

二丫兴奋地点头,复又躺进了他怀里。

索朗垂眼看着怀中的人,神情凝重了起来,他所知晓的一切,他一个字都不敢对二丫提,他怕她知道后身体承受不了。

在上次二丫和陈大山吵架后,二丫怀疑陈大山不是自己父亲时,他便私自拿她的发丝和陈大山的发丝,让谢成凌带到省医院做过DNA亲子鉴定。

结果证明他们没有血缘关系,不是父子。

关于二丫的身世确实是个迷,村里知晓的人只说她母亲未嫁给陈大山之前,有一个相好的,姓什么不知道,在哪里也不知道,只说现在做了大官。

而这个人或许也只有二丫的外婆最清楚,可是她人已经入土,就再也没有知道此事的人了。

所以她的亲生父亲是谁,他也不知道。

不仅仅是这个,更重要的是她已经外婆不再世了,那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亲人之一。她知晓后不知道会如何的伤心难过,索朗更不敢想象的是,二丫要是知道她母亲嫁给陈大山是自己亲爱的外婆一手造成,又会如何?

想着心无比的沉重。他将怀里的人儿紧紧抱住。

陆羽凡的出租房里。

刺眼的强光晃醒了陆羽凡。

发现自己怀里躺着一个裸露的女人,再看在自己亦是一丝不挂,陆羽凡吓得脸色惨白,惊叫一声,一个翻身滚下了床。

王晓月被惊叫叫声吓醒,睁开迷蒙的双眼,又闭上,良久,声色平静:“你放心,昨晚的事就当没有发生过,我也不会和任何人说起的。”

陆羽凡眸色错乱,不知如何回答他的话。

床上躺着的女人,有勇无谋,脾气还大。说实话,这样的女人,他从来就没有考虑过,所以他根本不会爱上她。他的家人更不会喜欢这样的女孩子。

他所喜欢的女孩子,就像陈佳雪那样的,性格温婉沉稳,又不失调皮,给他的感觉是怎么看怎么喜欢。

然而如今,他竟伤害了她,却不知道如何来补救。

呆呆地坐在地板上,用被子遮住自己裸露的身体。等王晓月穿好衣服,要出门时,他才暗哑开口:“对不起!”

王晓月停住脚步,没有回头看他,浅笑道:“说对不起的人应该是我!”话落便迈步离开了。

陆羽凡追悔莫及,狠狠给自己抽了两个耳光。他是一个很有责任心的男人,怎么会当昨晚自己做的事,当作什么也没有发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