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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 初一的月亮之“拘捕四季红”

作者:研东 | 发布时间 | 2017-09-16 | 字数:2100

“我们先不要管他,既来之,则安之。且那许怀堂回来时怎么说。”刘明海道。 “嗯!”二女齐声说道。

穿过几条小巷,许怀堂便被相熊引到了相仕全家的门前。

门外两个持刀的家丁分列两旁,一名相虎,二名相豹,包括这个相熊在内,个个都能对得起自己的名字,三人虎背熊腰,豹头环眼,让人一见便敬而远之的那种。

许怀堂本身就是草包一个,不识几个大字,这种请客法,他许怀堂自为官以来还是第一次碰到,分哪里敢有先说话的份儿,刚一进府,几个管家便向架着死刑犯一样,将他抬到了正堂。

相仕全坐在堂屋靠东的座位上品着茶,见到许怀堂被架进来了,头不抬眼不睁地对身边的丫环说道:今儿个茶怎么这么苦啊?”说完,一口将品口中的茶吐到了许怀堂脚下。

许怀堂一挣,急忙给相仕全下跪道:“下官,汝南县新任知县许怀堂见过相老爷!”相仕全斜眼看了看他,道:“许老爷来了,那就坐吧!”许怀堂一听,连腰都没敢直便坐在了放在西边的椅子上。

相仕全还在那里品着茶,当他饮完手上的那一杯后,将杯子交给了小丫头。

相仕全道:“许老爷,听说你自上任以后,一件案子都没有审理过,对吧?” 许怀堂还是没敢直腰,他连忙答道:“是是是,是这样的,相老爷真是高明,没有您不知道的。”

相仕全朝身边的丫头摆了摆手道;“去!” 那丫环连忙将托盘中的另一杯茶话=放到了许怀堂的面前。

“放心,许大人,尽管喝!”许怀堂听到这话,像是听到了圣旨一样,拿起茶杯也不顾自己的喝相有多丢人,一口便将它喝了下去。

相仕全道:“听你这么一说,你这个县令可不是很称职啊!”

许怀堂道:“大人这是说的哪里话,取笑下官了,取笑下官了。” 相仕全话头一转,道:“那我今天就给许大人你安排一件差事儿!”

许怀堂一惊,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就算是坏事,他也不敢说什么啊!于是他急忙说道:“大人尽管吩咐,下官尽我所能,一定办到。”

“带上来!”相仕全突然大吼一声道。这一吼,差一点将许怀堂吓得跪在地上。

随即,相虎相豹便带着一个女子走了进来,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刚刚与许怀堂‘温存’后不久的望月楼头牌四季红。

许怀堂一看是她,正待发作,一看这里并不是他的一亩三分地儿,只好硬着头皮对相仕全说道:“相老爷,这、为、这,怎么会是她啊?”

相仕全看了他一眼道:“怎么?有什么不妥吗?” 许怀堂道:“哪里哪里?下官不敢,下官不敢。”

相仕全突然一拍桌子怒道:“那还不给我把她带走?怎么做?还要老夫来教你们,混蛋。”

许怀堂这次真的被吓的跪倒在地,虽然他不知道该怎么审,但是在他看来,还是早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的好,许怀堂赶紧从地上拾起他吓掉在地上的官帽,急急忙忙带好之后站起向相仕全作揖道:“那这样,下官告告辞,下官告辞。”

“先慢着,老夫还有一句话要问你。”相仕全道。 “大人您尽管说,下官在这儿听着呢!”许怀堂道。

相仕全看了看他,突然问道:“许怀堂,你比那方淙如何啊?” 许怀堂哪知他会问出这么一句来,他只好答道:“下官不如,下官不如。” “嗯?”相仕全抬头看了看他道。

相仕全搂过身边的丫头亲了一口喊道:“滚吧!”

许怀堂不知道他这样回答相仕全满意不满意,听到对方下了逐客令,屁滚尿流的他急忙也不顾四季红了,匆匆地跑了出去。

相仕全看着相虎相豹,指了指四季红,道:“你们两个,带上她,跟上他!” “明白!”说着这一虎一豹便押着四季红追上了许怀堂。

许怀堂还在外面,见到人已经出来了,也不敢主动上轿,撩起轿帘儿让这对虎豹兄弟上去。

相虎抬手就是一巴掌,骂道:“妈的,一顶轿我们两个人坐,你没长眼啊?”

许怀堂捂着自己的脸道:“是是是,下官错了,下官错了。”那顶轿子只好空抬着,一行人就这么步行走到了县衙。这许怀堂哪里遭过这种罪啊?这不也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吗?

无奈的许怀堂只能把气钱撒在四季红的身上。可是这四季红究竟是犯了什么错,被这相老爷给抓了起来,难道是——卸磨杀驴?

许怀堂虽然心里恨四季红,但是像那种事儿,能在大堂上说吗?当然不能。

刘明海他们在牢里听到了县衙内的吵闹声,知道是这个怂包回来了。

四季红一被带到衙上,就被相家的两个奴才按倒在地跪下,但四季红对此却毫不畏惧,尽管她知道,许怀堂会对她对粗。

许怀堂一坐到堂上,便瞪着他那双奸诈的眼睛问道:“大胆四季红,你可知罪?”

许怀堂这边则一问完,四季红想都没想立即答道:“民女不知。”

“大胆!”许怀堂还要动刑,但有碍于相家的人在,他只好把刚到嘴边儿的话又咽了下去。

许怀堂看着相家这二人,那意思就是想让他们说这四委红犯了什么罪,可相家的二人笔直地站在那儿,一个个怒睁着双眼,单就这一个眼神儿,便把许怀堂吓的又不敢看了。

“既然许大人为难,那民女只好自己说了。” 许了堂一听四季红说的这话,脸上的血色瞬间又恢复了好多。“那你如实说吧!”许怀堂道。

虽然四季红的双臂是被架着的,但是她仍摇头晃脑地说道:“只因民女卷入了相家父子之中,相老爷吃了醋,才把民女抓起来,好替他死去的儿子出气。”

“一派胡言!”许怀堂这句说的到是挺有分量。

那相家的二人一听,立即在手上加了些力道。可青山不老 看四季红的脸还是面不改色,许怀堂也被她这一幅模样气的不知道该问什么好。

“二位大哥,许大人,民女也有一句话要问三位。” 四季红道。

“你想问什么?赶快说来。”许怀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