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八章
听着许佩玖的话,玄冬冷笑一声,便是对着许佩玖继续说到:“全部?怎么?难不成,当年发生的所有事情,我都是最不该知道的那一个吗?”
冷笑着看向许佩玖,玄冬也是想起当年所发生的一幕幕。似乎当年的所有事情都像是画卷一样缓缓的在自己的面前展开。尤其是当年,玄夏在自己面前流下的血泪。
“玄冬,我知道当年的事情是哀家的不对,可是……再怎么说,哀家也是你的皇祖母啊!”
“皇祖母?那只是你自己认为吧?当年你下令对我母亲做出那样的事情的时候,对我做出那样的事情的时候,怎么没有想过,我母亲是你的儿媳妇,而我是你的孙女呢?”
没错,当年的玄夏的事情发生之后,苳妃便是一直在求许佩玖开恩,只是当时的许佩玖让苳妃带着玄冬回到冬夏苑等消息。苳妃却是感觉到了不对劲,便是将自己送往温家。而自己却是留在了冬夏苑。也就是这样,温家最后才会有了最后的那种结果。
等到玄冬有足够的力量回到这里的时候,才是调查了当年所发生的事情。调查之后,玄冬恨不得直接手刃了许佩玖。
当年,苳妃从温家回到冬夏苑之后,便是等着许佩玖给自己的消息。结果消息没有等来,等来的,却是那些被关在牢狱之中的亡命之徒。
之后的事情,苳妃早已绝望,身为一介已婚的妇人,最重要的便是贞洁。现在却是被那么多的人见过,苳妃心中自然只能说是绝望。更何况,当苳妃从绝望之中回过神来的时候,却是许佩玖带着玄莘直接找到了冬夏苑。
而当时,许佩玖也是以不知廉耻,不知羞,不要脸这些词辱骂着苳妃。而苳妃本就绝望的心情,再看见玄莘眼中那一抹失望愤怒以及许佩玖的辱骂,最终是抵不住了那留言纷飞,最后被许佩玖派人活活被白绫勒死了。
所以,苳妃的死,并不是外界看到的那样,并不是畏罪在牢狱之中自裁,而是被人活活勒死。
自然明白玄冬话中的意味,许佩玖的面色一下子也是惨白了下来。看着玄冬渐渐恼怒的眼神,许佩玖也是放软了声音,便是对着玄冬缓缓说到:“冬儿,当年皇祖母也是蒙了双眼,所以才会在你回来的时候,对你的百般照拂。难不成,这样还不够吗?还是说,你觉得哀家还比不上你母妃?”
身上断骨的疼痛也是让许佩玖不能开口说过多的话,但也是足以让玄冬能够听得出来许佩玖话中的不知悔改了。见状,玄冬则是冷笑一声看着许佩玖。
“你当然比不上我母妃了。只是因为我母妃没有生一个儿子,生了我和我姐姐,就是因为这样,你就对她百般的嘲讽,对我和我姐姐是什么样子,你别当我不晓得。”
“但无论如何,哀家都是你的皇祖母!”
“那又怎么?皇祖母?你配吗?!”
“你……”
“你记住,许佩玖,我母妃所经历过的所有事情,不说让你一一重新的经历,但是我绝对会让你生不如死!你放心…你身上的伤,我自然会帮你治好。要不然,你怎么能够接受惩罚呢?”
轻轻凑到许佩玖的身边说道。玄冬也是不屑的对着许佩玖说道。
看着许佩玖面色渐渐惨白,玄冬也是冷哼一声,便是起身想要离开。
“玄冬,哀家问你,这次卧龙寺的事情……是不是你一手策划的?”
淡淡的问道,此时的许佩玖只是想要明白自己面前的这个小女子心机到底有多深。所以,忍着心中那股怒火,许佩玖也是开口。
“是,既然把话说开了,那我在告诉你。自我回宫之后,无论是玄蓉也好,还是玄棠也罢,都是我一手策划。只不过,是借你们的手完成的而已,其余的,并没有什么不同。”
玄冬也是明白许佩玖为什么要这样问自己,当即也是转过身看这儿许佩玖,嘴中也是一一说出自己所做的事情。
而许佩玖躺在床上,听着玄冬这样清清楚楚的交代了所有的事情。气的瞪大了眼睛,更是狰狞的想要从床上坐起来。只不过碍于身上的伤势,起不来罢了。
而玄冬,则是因为看见许佩玖这样的情况,冷笑不止。
“你……玄冬,你这是要毁了我玄华国的根基啊!玄氏子孙,就是要败在了你的手上!”
“败在我的手上?许佩玖……若不是你造孽,我又怎么会做出来这些事情?”
“你!你……”
“你急什么?放心,我倒是忘了告诉你,太子现在失踪,我拿所谓的父皇……也是因为刘仙仙的缘故,现在想必也是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他所谓至高无上的龙床之上,天天参汤不离口吧。”
说着,玄冬也是能够看见许佩玖此时的脸色比惨白还要可怕,甚至连手上的青筋也是暴起。
“哦,对了,前些日子,夏燕婉也是给温嫔下了药,所以,你所期待的那未出世的皇孙,也是就这样……没了。”
不在意的说到,许佩玖这次算的上是真正的动力心火了。当即便是对着玄冬一阵怒吼。
“玄冬!你怎么可以!你怎么可以!你也是玄氏的子孙,你这样做,也是会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我就算不得好死,那也比你好。你们这些人蛇鼠一窝,即便没有我的算计,你们也好不到哪里去。你放心,对于你的下场,我自然也会让所有玄华国的人看看。让他们好好的看看,他们口中的太后,是有多么的‘伟大’!”
说着,玄冬便是不在理会许佩玖的话,直直的向着门外走去。
而许佩玖,则是一个人静静的躺在那里,死死的盯着玄冬的背影。而嘴角,最终也是缓缓的留下了鲜血。
等到玄冬走出了房门之后,便是看见箬竹一个人贴着房门偷听。见玄冬出来,也是十分的紧张,随后不在说话,只是一个人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