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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寅吉的阴谋1

作者:尘尘一梦 | 发布时间 | 2017-10-05 | 字数:4393

CHAP 77 寅吉的阴谋1

他(刘寅吉)一边狠狠地弄疼我,一边用沙哑的声音和我说话。

“小离……你的全身都在发烫……显然……你的身体比你的嘴巴要老实……你怎么就是不肯和我说话呢?难道还在生我的气?气我和卫红衣好?在吃我的醋?是不是?嗯?瞧……你这里……还有这里……都在用它们的方式告诉我……告诉我,我猜对了……很明显,你也在渴望着我。

“啊……现在我有点讨厌你身上的这条铁链了……要知道……尤其是在此刻……这条铁链特别的,特别的让人讨厌,不是吗?不过……为了我的安全着想……也为了今天的……嘿嘿,总之,我就是再渴望你全部的身体,也不能把这铁链拿下来……小离……小离……你是我的……你只属于我一个人……”

随着我身体猛地一阵抽搐,他停了下来,不再说话,开始大口大口地喘气,并且俯下身,用曾经令我抵御不了的异常温柔的动作去亲吻我的耳垂。为了克制自己,也为了维持我仅剩的一点尊严,我咬住了我的手背。咬出了血。然而,他仍是不肯放过我,用力地揪住了我的头发。迫使我的脑袋一下从桌面上抬起,又一下重重地砸在桌面上。与此同时,一波又一波尖锐的痛楚不断地从我的腰后传来。

“哦,小离,瞧,你瞧这时间过得多慢啊!这会儿才刚过戌时。你知道吗,这样对着沙漏计算我……我这样对你……嘻嘻……计算这样的时间,对我而言,并非第一次。这种荒唐的事说起来真有些可笑……不过,人不风流枉少年嘛。尤其是像我这样的男人。然而,上次做这种荒唐的事还是在我十三岁生日的时候……你知道吗,当时我身下压着的那个小女孩儿的皮肤也像你一样,细腻得简直就像牛奶,光滑得就像丝绸……不过,当然了,比起那个只会哭喊的小女孩儿,我自然更中意你。我现在甚至都不记得那女孩儿的模样,也完全忘了她叫什么名字了……”

“小……翠。”我喘着粗气,咬痛了嘴唇,终于让自己发出了声音。

背后的男人的动作顿时一僵。跟着,他开始用发了狂的方式折磨我。我几乎喘不过气,我浑身大汗淋漓,我感觉我身上的每寸肌肤都像着了火,又感觉有十几只老鼠在我心里拼命地抓。夫妻三年,他比我更熟悉我的身体,又过了片刻,我竟觉得纠缠住我的已不完全是几乎要把我撕裂的痛楚了。我被恣意的汪洋给吞没。我仿佛一叶飘浮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上的小舟,忽而上升,忽而下降……

精疲力尽之后,他终于松开了我。我的身体从木桌上缓缓滑下。开始,我在地板上半跪了一会儿,听见他在背后,悉悉索索地穿衣服。然后,我突然激灵地打了个寒颤,我被一股恍惚的似曾相识的感觉给抓住。我突然想起了曾经在旧宅没有烧毁前、我在旧宅书房里做过的那个噩梦……梦成真了。下意识地,我伸手摸了摸我的脖子;手指一阵痉挛。

我的四肢很快变得冰凉,脑袋也空荡荡的。我蜷缩成一团,披散着头发,忽然往桌子底下钻,然而,却是又立即被他给揪着头发从桌底扯了出来。他抱着我坐在了椅子上,让赤裸着双腿的我坐在他已穿了裤子的大腿上。他的手仍不安分,还在抚摸着我。我不敢动,被他抚摸的地方一遍遍地发抖。这种发抖的状态持续了没多久,我就流了泪:我一下子想起先前在帮派总部,无风也是用这样的姿势搂着我坐的。跟着,我的泪就像止不住似的,哗哗地往外流。

“好嘛,好嘛,不哭了,不哭了,是我不好,是我粗鲁,是我把你弄疼了!下不为例,下不为例。不过,小离,你该知道,我这样做只有一个原因。这个原因,你是知道的,而且不用我说出来,对不对?”

他用脚尖够起地下他的棉袍,把棉袍裹在我的腿上。他搂着我的腰,不断地用鼻梁摩挲我的后颈。

我立即不哭了。揉着眼睛,转过头去看他。他一下子捏住了我的下巴,一道异样的光在他眼底升起,“我喜欢看你流泪的模样。你知道么,你现在的样子多么让人想犯罪?”他凑过来,狠狠地攫住了我的唇。然而,尽管他吻技高超,但是,我根本不愿配合地张开嘴。他很快恼了,猛地掐了一把我的脸颊,迫使我因为吃痛而张嘴低呼了一声,然后,趁机撬开了我的嘴,然后用他无比灵巧的舌头让我感到头晕脑涨。

“如海把我的事都对你说了?嘿嘿,现在看来,孙复兴弄死他也当真有些道理。”他一边吻,一边轻抚着我的脖子,“咦,项链呢?我送你的蝴蝶水晶链呢?”

我不吭声。他顿时用铁钳般的手指勒住了我的脖子,低哑着嗓音,恶狠狠地道,“不要让我把问题重复第二遍。说,快说,那条项链呢?”

我还是不吭声。

他抬起眼睛,用意味深长的目光打量了桌上的沙漏一眼,然后突然笑了。

“瞧,戌时早就过了。瞧,瞧,小离,我的第二次竟然持续这么久?小离……我的小乖乖……我的小心肝儿……也只有你,能引发我全部的热情……你知道吗,若水和卫红衣与你比起来,简直就像两条死鱼……”

我急忙打断他,用发抖的声音乞求他不要再说下去。

但是,他不听。

“你知道吗,小离?这一个月来,我每次和卫红衣好过之后,都会亲眼看着她喝下一碗药汁。避孕的药汁。经历过若水那个意外之后,我再也不想让类似的‘意外’再出现在别的女人身上。当然,你明白我的意思,所谓的‘别的女人’自然不包括你。小离,我只想你为我生孩子……”

他一边说,一边用眼角的余光去瞥沙漏。他的眼角在发光,一种异样的光。

之后,他似乎又对我说了一些甜言蜜语,不过,我一句也没听清。我开始像方才卫红衣昏倒之前那样——浑身哆嗦。我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倒抽冷气。我这种异常的状况立即被寅吉察觉。他的手很是轻佻地捏住了我胸前的一边的高耸,然后凑到我耳边,十分开心地笑出了声。

“晚了。小离。现在,一切都已经晚了。”

我转过头,朝他瞪大眼睛。因为我突然转头的动作,我上身缠绕的铁链的两头拖在地板上,发出好一阵令人厌烦的哐当声。

“你……你在说谁?说谁?”我用低得不能再低的声音问道。

“还能是谁?不就是你的那个老相好?”

我一下子蒙了,等缓过神,就开始在他怀中挣扎。他盖在我腿上的棉袍掉在了地下,他瞥了一眼我光溜溜的腿,眼神又变了。我开始惊慌失措,拼命地挣扎。不过,还是被他再次扑倒。

“你知道吗,这次真是多亏了你,若是没有你,我怎能能引诱无风上钩?要知道,本来,我还在为如何把他诱骗到那个密道里而感到苦恼呢……”

他扑倒我的力道非常大,我撞上了背后的木桌,我抓起桌上的沙漏去砸他的脑袋,但是,却被他猛抽了一个耳光。他把沙漏夺下,轻轻地放在地下。然后,突然抓着我的胳膊,要把我往卧室里带。我立即放弃了一切抵抗。他抓住了我的软肋。尽管卫红衣还在昏迷,不过,显然,他知道,我是死活也不肯被他拽到卧室里,让此刻这般狼狈的我暴露在哪怕是一个昏过去的女人的面前的。

“密道?是旧宅贮藏室里的那条密道吗?寅吉……你早就知道那里有条密道?”我断断续续地说着话,我的声音已经变得完全不像我自己。他正在啃咬着我的脖子。

放弃抵抗的我一动不动,任由寅吉为所欲为。为了让自己好受些,我迫使自己去望着头顶天花板上一根木条上的一块拳头大小的黑色的结疤,并且我开始让自己昏沉的脑袋恢复一些意识,我努力去想关于旧宅、关于旧宅贮藏室的一些事:

旧宅在织田不谷的一场大火中焚毁,但是,显然,大火吞噬掉的仅仅是地面以上的部分,地面以下的部分得以留存——而旧宅中唯一存在的地下的就只有家中贮藏室里的那条通往帮派总部的密道。不过,当初我修建旧宅以及旧宅中的这条密道时,刻意调走了无风无晴,放他们到金陵以外的地方去办差,而帮我修建密道的那些帮派弟子大都是三年前帮派新招收的一批影子杀手,三年来,这批人死的死,伤的伤,偶尔几个好胳膊好腿的也被我以各种名义调到了外地。因此,可以说,无风无晴完全不知道这条密道。再说得透彻一点,无风无晴在对我下“胭脂烫”之前,根本不知道我和寅吉就住在帮派的禁区。也就是说,那时,他们并不知道这座旧宅。

当然,这也是三年前我故意把宅院选址在那里的原因。要知道,我与寅吉的这座旧宅原本就处在黑帮的禁地之中,没有帮主本人的允许,任何擅入禁地的人都是要格杀勿论的。不过,之后,我离开帮派,禁区之说,似乎就作废了。不然,前段时间,织田不谷就不会那么轻易地走进我的这座旧宅,无风更不可能安插耳目在旧宅四周监视我。此时此刻,想到“监视”这个词,流淌在我心头的竟然不再是反感,而是伤感。我的眼眶发酸,如果可以,我是多么想这个令人这样讨厌的左护法能立刻完好无损地跑到我面前,用他那始终仿佛能看透我一切心思的目光盯着我,然后告诉我,说他一辈子都会这样严密地监视我,不,保护,保护我呀。

以上是关于旧宅的事。至于说到旧宅的那间贮藏室,那是旧宅西院一个很不起眼的房间,房间里堆放着我幼年玩过的一些玩具——这些玩具大都是师父或者是无风以前买给我的,无晴从来不会送我玩具,他只会把我的玩具弄坏。这些玩具包括:小木马、小风车、万花筒诸如此类的。玩具都用木架逐一摆放好,在进门往左的第五个木架的隔断上就摆着那张绘有蝴蝶图案的盘子。每次,我只要转动一下这个盘子,木架正前方的地板下就会露出一层层青砖铺就的台阶。只要沿着台阶一路狂奔,不足半盏茶的功夫,我就能抵达帮派总部。

我的思绪不得不中止,我被寅吉扶着腰,与他身体紧贴着站到了客厅的门板背后。他又用叫我倍感屈辱的方式对待我。

我刚刚冰冷的身体又开始冒火。可是,这一次,我的意识并没有像之前两次那样陷进无边的情欲泥潭当中。

“寅吉,求求你,把正在发生,或是已经发生了的一切都……都告诉我,啊……”我忍不住想要叫出声,不过,却是立即死死地捂住嘴。

“婊子!水性杨花的婊子!”他抓开我的手,立即抽了我两个嘴巴,然后加快了动作迫使我发出一声令他满意的尖叫。“如果不是出了一点意外的话,无风现在已经死了。死在我们旧宅贮藏室下边的那条密道里,死于窒息。你知道吗,我是怎么引诱他一步步上钩的?啊,给你一点提示,我的心肝儿,这个提示其实你早应该想到的,就在你来到紫金山之前……”

“啊……是李……李小甲?”

“没错。我让陆展风给了李小甲一点小小的甜头,然后,这位曹岳的军师就不得不遵照我们的吩咐给你的老相好写了一封信,信中说,今天我约了你在旧宅的废墟上见面……不过……信上注明我们约定见面的时间是——酉时。嘿嘿,是的,酉时,酉时,你明白了么?”

我愣愣地望着寅吉,心头思绪万千:难怪无风会这样误会我,原来他收到了李小甲这样一封信。他自然不可能怀疑李小甲,毕竟,在他看来,李小甲因为曹岳被扣押的缘故,不至于对他使诈欺骗他。因此,他收到李小甲的信之后,估计心里只有一个想法——认为我会和寅吉旧情复燃。哦,他完全想错了!

接着,我忽而回想起方才在帮派总部,他脸上那种异样的痛苦的表情,回想起他对待我的异乎寻常的狂暴的方式,回想起我临走他对我说的那句话——“不知现在放你走,是对是错?”,想到这些,我的心仿佛被一壶开水浇淋而惨兮兮地被迫缩起身体的刺猬似的,立即蜷缩成一团—

不过,现在似乎还不是伤心的时候。

紧接着,一个模糊的、可怕的想法正在我的脑海里逐渐形成。很快,我冲着面前的男人失声惊叫,“卫红衣!你……你故意让卫红衣拖住我,约我酉时见面,你这么做就是为了……啊……痛……放开我……放开我!寅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