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曹跃的努力

但是毫无用处一般，没到几分钟曹跃就困了的忍不住的趴在了桌子，跟自己说是酒劲上来了明天再看，让后寸步难行的挪向了苏子良的大床，开始了美梦。

另一边的三人，因苏子良跟江嫡两人的依依不舍宁小柠实在是看不过去了，索性在公用电话给宁猛打了个电话说在和江嫡在京晶家，玩得太开心忘了时间明天再回去了，并跟宁猛撒娇了好久才同意不去接。“老爸，新年快乐。对了，跟阿姨说下，让她别担心。刚刚打电话阿姨没有接。”

“你放心，你阿姨夜班明天才下班呢。我给她个短信，你们早点休息啊。好好放松放松一下。”

“嘟～～”的一声宁小柠挂了电话。

～“这孩子，就知道玩，还好和江嫡学习成绩都不赖。”

“好了，电话打完了。我们去网吧吧，我可以好好玩玩游戏啦哈哈哈哈哈哈……你们两在旁边随便卿卿我我，我眼里只有游戏。走吧走吧。”

……“真的可以吗？”江嫡显得有些害怕。

“我会保护你的啊。”苏子良更加的喔紧了江嫡的小手。

“没事啦，反正大家都不说。再说难道你们个舍得对方啊。上回听曹跃说有个游戏听起来不错，今天可以好好的玩玩了。哈哈……新的一年新的游戏……”

三个黑影子开始走向网吧。

网吧里苏子良和江嫡开了个情侣包厢，宁小柠也顺便的在隔壁的情侣包厢，一个人享受着两台机子并且良好环境的玩起了游戏。

可是时光总不会倒流啊。也没有人会料想得到一夜之间会发生什么。单纯的宁小柠还以为是一个通宵才让江嫡不舒服的在床上躺了一整天。惭愧了好几年后才知道了那一晚的真相。

那一晚的江嫡和苏子良果然是发生了不可秒速的事情，就在夹小并且尴尬的环境下，江嫡把自己的第一次就这样给了苏子良。疼痛江嫡无法喊叫，只好把苏子良的肩膀咬红了一大片。无法喊叫的江嫡瘫痪了的趴在突然变得不再温柔而是狂野粗暴的苏子良身上。兴奋至极的苏子良像所有的男生一样，嘴上给了江嫡一个伟大的诺言，许了一个一辈子的诺言。

因为无法肯定，因为害怕失去。才会想得到承诺，才会说出承诺。

回想起来的那一晚，许多年后的江嫡都会在想那一晚上。如果那一晚什么都没有发生的话，是不是就不会把所有的后来变得这么的糟糕不堪呢。

或许是，但愿是，应该是。但也只是自欺欺人，就算不是那晚，也会是一一个晚上。

自己的无法拒绝诱惑，是不是就像多年以后苏子良的无法拒绝诱惑呢。

而宁小柠什么都不知道，自顾自的玩着英雄联盟。“这家伙，比跳炫舞好玩多了诶。”宁小柠也是完全入迷了。“死曹跃，这么好玩的游戏不早点告诉我，怪不得想那么丑，就知道吃独食。…………呀……呀…哎呀……我去………要死了要死了……哎，怎么回事啊………………”

元旦的一天假很快的就这样过去了。宁小柠和江嫡就这样在家里假装写作业的躺了一整天。一个是不好下床，一个是懒得下床啊。

而曹跃也是继续睡得跟头猪一样。无奈的苏子良给曹跃打了一拳。“你小子，滚回自己的狗窝去。你看你，把我房间弄成什么杨了，你还是不是我弟啊。”

“又不是亲的。”曹跃没有力气的翻了个身继续睡到，完全不顾一边收拾房间一边骂自己的苏子良，也完全不顾饿得呱呱叫的肚子。

“喂……你怎么又是睡啊。”苏子良简直是有点无可奈何的崩溃，只好放下手中的课本拿出手机放了最大音乐。一首《广播体操》的声音吓得曹跃终于从床上跳了起来。

“大哥，你搞什么咯。”

“我 ?_?搞什么。我还要问你呢，你搞什么？把我的书全都丢出来了。的再说，这高中的书你干嘛不拿自己的拿我的干什么。”

“我的给小柠了啊。”

“跳级生没有课本吗？”

“不见了。”

“还有这种事，你是为你不想学习在找借口吧。不错，这个借口给你60分，刚及格，继续努力。”苏子良坐车的终于把书本收拾完了。“还坐那看着。要的话算拿走，不要乱丢。”

“好难啊，昨晚我看了根本就看不懂啊。”曹跃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啊。

苏子良又是给曹跃一拳，“是你太笨。对了，我下午的车，休息下就差不多了，赶紧给我滚回你房间苏看书，去去去……别打扰我睡觉。”

“咦。”曹跃后知后觉的觉得不对劲，“睡觉。昨晚干嘛去了啊，老实交代。”一副奸笑的表情的曹跃，真的让苏子良很想再打他几拳呢。“昨晚到底干嘛去了，丢下我一个人在家。”

“我走不走……”苏子良指了指房间门，一个大大的白眼给了曹跃。

“行行行，我走，还不行吗。大家都是成年人，有什么不能讲的啊，你看我，就勇于好好学习，天天向上。”说罢，拿了一大堆书抱回自己的房间。“都不帮我拿下，还是不是我哥啦。”

“又不是亲的。”“砰……”的一声，苏子良关上了门，终于可以舒舒服服的睡个安稳的觉了。

自那之后的曹跃就突然变回了以前一样，安静的看书，认真听课，不停的学习。对任何娱乐的事情都不感兴趣，就连午休的时间都不休息都要拿出来学习，努力的学，努力的看，不懂还会问宁小柠，问江嫡，问陆明明，甚至是老师。就连课任的老师们和班主任都瞪大了双眼来看着这个少年，这个少年还是那个整日不听课睡觉逃课的少年么。甚至还会被班主任在班会上拿来做对比“没有学不好，只有不想学，”或者是“学习才来不晚”这种类似的话来。曹跃也是无感的礼物看书学习，与世无争的小书呆子一样。没日没夜的过站着这生活。

苏子良走后，江嫡才知道思念只会有增无减。这会元旦回来，苏子良给江嫡买了一款手机，不是很贵但也价值不菲的手机。江嫡基本上每天都会和苏子良打电话，扣扣联系。恨不得快快去到北京，再也不要这相思的苦了。甚至有一夜，苏子良的信息只是写着“我想你，可是抱不到你”的一句话，尽然使江嫡失魂落魄了一个下午。都没有听进去课，没有这一道习题。

“嘿，你们都怎么了？”晚自习下课后的路上。宁小柠实在无法忍受江嫡和曹跃了。这两个人，简直就是互相换了灵魂一样。江嫡不再是一个整天刷题的而是成了一个整天什么也不听也不做，曹跃则就是不再整天的睡觉而且没有大声的早读认真的听课写作业，还会上台问老师问题。

“没事啊。”

“没事啊。”

两个人简直就是异口同声的脱出口。“怎么了？”

“怎么了？”还是异口同声。

“得得得，你们两个都吃错药了吧。难道新的一年新的个性？”宁小柠无奈的耸了耸肩膀，这样突然有上进心的曹跃宁小柠看的有点不敢去跟他打闹。

“我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啊考清华北大复旦啊。”曹跃笑着，认真的回答宁小柠无法理解的问题。

宁小柠一看曹跃嬉皮笑脸的，就有点小生气。“行了行了。还清华北大复旦呢。你能考上职业技术学院都不错了呢。你是不是真的吃错药了？我之前权了你那么多次，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就是不听。不对，那天晚上除了我一个人在网吧打游戏你们发生什么了？”宁小柠一脸认真的用手指指了指曹跃。

“我睡觉你也说，我听课你也说。想我怎么样？化身天使的翅膀带你飞吗？”

“去去去，别开玩笑。你有觉悟我当然高兴啦。就是有一点好奇。还有啊江嫡，自从苏子良走后你就天天报着你这手机一会面无表情一会傻笑。真是的。真不知苏子良给你买个手机是为你好还是害了你。哎，我这是操碎了心啊。”宁小柠捂着自己的心一副难过的表情快步往前行走，不想再理会后面的两个人。

领过半个多月的努力，期末考试的时候曹跃毫无压力的轻松的写完了试卷，几科下来一结束曹跃就刷刷的跟开了挂似的说那些题目多么多么简单自己多么多么快的写完了。这个时候往往都是会体现出男生的脑袋是多么多么的聪明和智慧。而江嫡则是很不高兴的样子，尴尬的说不出话来。是的，有人悲喜有人愁，不是呢。

因为寒假还是要没完没了的补课的，所以期末的成绩在高一高二的同学们放假之后过了没到两天就出来了。不枉费曹跃每天认真听课并且再也没有在课堂睡过觉，还会在家里挑灯夜读。不枉费这些日子的辛苦。月考的成绩曹跃突飞猛进，从倒数第五变成了班级前二十。而江嫡，则是一落千丈的就排在了曹跃的前一名而已。

曹跃高兴的要请同学们吃饭。宁小柠看出了江嫡很明显的不高兴，推迟的说不去了不去了。

“去吧，大家高兴高兴。”江嫡说道。

“呐，江嫡都去了，你不会不去吧。”曹跃高兴的礼物和那几个同学们打闹吹牛。宁小柠看了看并没有异样的江嫡，也只好打消了不去的念头。

晚自习过后的饭也就只有路边的大排档了，几个人围坐在一起，宁小柠和曹跃则是在前台看着单子点菜。宁小柠咽了妍口水，被曹跃看见取消了起来。

“啊……我是好久没吃我老爸做的菜了。”宁小柠剁了跺有点冷的脚。又给了曹跃一个白眼。

几个男生高兴的点了一箱啤酒，。上了大学也放假了几个篮球队友们也刚好在大排档碰到，索性就凑了一桌子。十几个人喝的不亦乐乎。宁小柠和江嫡也是很快就融入了男生的集体，一起嘻嘻哈哈的碰酒吹牛，宁小柠见江嫡的心情并不是很好，则就没有组织，而是陪同的一起喝酒干杯。宁小柠时不时的看着江嫡，看起来并没有什么不多，话还是不多，只是不停的在喝酒，不停的给自己杯子满上。

宁小柠踢了踢坐自己的旁边的曹跃，给曹跃使了使颜色，但是喝昏了脑袋的曹跃并没有。没办法的宁小柠只好开始委婉的劝江嫡少喝点。

……“江嫡，我想上厕所。”江嫡没有回答。

“江嫡，我们去厕所吧。”宁小柠扯了扯江嫡的校服外套。这才把江嫡叫住。“哦，我陪你去啊。走吧。”

“你喝多少了啊江嫡。”还没到厕所里面，宁小柠本想好好劝劝江嫡的，谁料江嫡没有把持住的往厕所跑，“哗哗哗”的吐了一大堆的“啤酒”。难受的索性就地而蹲，江嫡难受的双手包住脑袋，忍不住的抽泣了。起来。宁小柠没有办法，给江嫡扯了些纸递给江嫡，也不好走开的去找曹跃帮忙。有点措手无及的时候，着急的在门口望了望，这一望，刚好碰见了熟人。

而这个人，就是宁小柠的救星，--京晶。

“京晶，你怎么来了。快，我好需要你啊，江嫡喝醉了。”宁小柠小跑的跑去抱住了京晶，等两人回到厕所里面的时候。江嫡已经站起来安静的在洗脸了。镜子里的江嫡依然是人见人爱的清秀的脸庞。“小柠，我没事了。”江嫡笑着回答宁小柠，并且学宁小柠嘟了嘟，是给足宁小柠足够的放心。

京晶才刚高二，还不用补课，所以寒假一开始就跑回了木翼。并且有可能也会在翼过年呢。宁小柠听到这个消息后忍不住的要和京晶有时间继续约去网吧打游戏。江嫡只是坐在一旁听着，根本插不上嘴，尴尬的也就只好再次倒满了被子里的酒，被曹跃看见马上拿起杯子喝了起来，深怕自己家的嫂子出大事。

“嫂子，你别喝了，多吃点菜啊。”平时了解一点江嫡的人都会知道成绩对于江嫡来说到底以为着什么到底有多么的重要。宁小柠都无法去想象江嫡从小到大来所有一切的努力，江嫡没有其他的兴趣爱好，如今就是因为苏子良，才走向了这番模样。

宁小柠偷偷的用悄悄话来告诉了京晶发生的事情，京晶惊讶的有点明显，但还是很快的就克制了下来。

“那怎么办啊？京晶。”

“所以就来喝酒了？不是，今晚吃什么饭啊？”

“不是曹跃叫你来的吗？你不知道啊？”

“我不知道啊，我也是刚下车，想吃定东西再回去，就l看到曹跃了呢。怎么回事？”一脸懵逼。

“你知道吗？曹跃这小子不正常，居然从倒数蹭蹭蹭的在月考考到了前二十，你说奇怪不奇怪，是不是吃错药了啊？或者是得绝症了？”

“我要是得绝症，我就去环游全世界，才不在这里读书了，我想，八成是谈恋爱了吧，八成是他喜欢的人很优秀吧。”京晶假装一本正经的猜测。

“也是哦，不过这小子能喜欢谁，我们天天在一起，难不成他还喜欢…………这个猜测不成立，有可能是被谁讲通了而已，对，肯定是这样。而且是他特别听那个人的话的，这小子，看来吃软不吃硬啊。”宁小柠猛的吃到了一个辣椒。辣得一直灌了好几杯橙汁。

他只是特别听那个人的话，还是特别害怕那个人呢。

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大家喝了多少，老板忍不住的劝这些年轻人说要打烊了大家才纷纷攘攘的站起来往街上走。大家之所以这么张扬的喝到这么晚，是下好的补课通知被取消了。也不知道是哪些见义勇为的人去教育局泄露了这“天大的秘密，”别说补课了，以后再也不会存在着什么跳级考试什么晚自习了。大家是可以不用提心吊胆的过个好年了。应该说，提心吊胆的人，也就只有江嫡吧。成绩下降得那么快，班主任那个更年期老头一定会打电话的。江嫡一想到这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无奈的不敢往家走。

十几个年轻人横冲猛撞的行走在空荡的街道，身上一大股的酒味掩盖了整条大街寒冷的气息，男生们高兴的互相搭着肩膀，两旁的树木见证过太多像他们一样的，不一样的年轻人，被这嘈杂的而又欢快的声音吵醒的树木们，终于摇晃了起来，抗议着这些年轻的少年的打扰。但这群年轻人，更加高兴的欢歌着，唱自己喜欢的歌，说自己喜欢的人，做自己喜欢的事。无视于，这抗争的环境。这生活，唯一能抗争这生活的，也只有年少冲动和年轻有为吧。

而三个女生都是走在前面都在为江嫡的事情而显得气氛非常的压抑。宁小柠和京晶分别在江嫡的左右挽着江嫡的手，一路的劝说。

“江嫡，只是这次没有发挥好而已，还有一个学期呢，没事的，你别怕。”宁小柠真的很讨厌自己的不善于安慰，像个更年的思想封建的阿姨对一个年轻小姑凉打个招呼一样没有毫无用处。

“江嫡，别想太多了，这能说明什么，说明你没有克制住自己，你应该把学习和谈恋爱处理好来，竟然处理不好，就不应该和苏子良…………”

……“京晶……”宁小柠着急的叫住京晶，本想着京晶也许更会安慰人，但没想到，这安慰人头头是道的哪锅不提提哪壶的情况。

“我没事，就是有点困了。”江嫡两边的长发遮住了左右的脸，毫无心情的底着头。却不知这张脸，忍不住的流眼泪了起来，越流越多越无法收场，只能任意的流着眼泪，努力克制发出难过的声音。宁小柠和江嫡无奈的在夜色中使了使眼色，只不动声色的不知道说什么，也就没有再继续安慰下去。

很快的十几个人就稀稀疏疏的变成了几个人，不再那么热闹和兴奋，渐渐的落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