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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 血掌谜鞋
可是,要想攀到那棺材上面寻找答案,谈何容易呢?四周都是光溜溜的土墙,就和我这光溜溜的身子一样,我怎样才能上去呢?
我于是想到了最最最愚蠢的办法,那就是自己再重新站到那个窟窿下面,看看级不级从里面看到些端倪来。主意已定,我两步便来到了那口悬棺下,站到了那速光的下面,而那束光,正是从这窟窿外透过来的。
除了能在这束光里看到一些外面的砂石之外,别的什么也看不出来,包括那未知的尸体的任何部分。
只恨我的个子太矮,要不然,我一蹦,肯定能够到它,只要能伸手抓到那悬棺的窟窿边缘,那我一定就能钻进去,全是我没有那么高的个头,当然,这个主意也就白想了。
刚才的惊吓度已经过去,我又没有再怎么运动,现在,突然又感觉这周围又开始变得阴冷起来,我就这么站在那光的下面干着急,因为一时又想不出什么别的办法,只好徒劳地高举右臂,使出吃奶的力气来,向上蹦着。
因为冷,要不然,我才不会瞎子点灯——白费蜡呢!
可是我这一跳不要紧,总是在我落地的同时,踩到一种血淋淋的东西,起先,我的注意力一直在那口悬棺上,根本就没注意这个,可总是这样,我便冷不防地低头看了一眼。
这一看不要紧,我刚刚冒出来的冷汗则瞬间又变回了冷汗:我的脚下,不正是刚刚被我抛在地上的那只残掌吗?
当我最后一次即将落地的同时,我选择换一个地方再落,可不管我的脚落向哪儿,那残掌就跑到哪儿,这个时候我就在想,我要是个兔子该有多好,那样的话,我早就蹦出去了,何必在这里提心吊胆的呢?
话又主了回来,我要是不想办法离开这儿,我早晚会被饿死在这儿,而那口悬棺里的尸体,也终于不会再那么孤单了。
从这个窟窿向外跳,虽然有些天方夜谭,但,到目前为止,这也是唯一的办法,当我低头又看向那只断掌时,我不得不放弃这唯一的办法,我真的认怂了,是啊!不认怂又能怎么样呢?
我只好蹲在那束光的下面,因为这是唯一能让我既不运动,又能取暖的地方。
算了,怕又怎样,已经蹲下来的我不得已又壮着胆子拿起了那只断掌,当然,还有那只断掌手里握着的布鞋。
不知道是不是我刚才踩的,那只断掌已经没有我刚刚把它从土里抠出来时那么完整了。
它的上面开始布满了血痕,且血痕慢慢地渗透了那断掌上的每一寸肌肉,而那鞋的周围,也被这断掌上的手指嵌进去了。
突然,那断掌上其中的一根手指动了一下,先前我还以为我看错了,再次定睛去看时,它果然又动了几下,我看愣了,一直在盯着它,可是那手指在动了几下后,很快便抓住了我的左手,我情急之下,怎么甩也甩不开它,那手指就像嵌入那鞋中一样,几乎要把我的手背抓透了。
我疼得没有办法,只好不停地在那里怪叫着,那叫声那么的凄厉和悲惨,假如这时上面正巧有人路过的话,那一定会被我发出的这种一连串的声音吓出尿来。
都说好奇害死猫嘛!也许说的就是我,我明明知道那是一件极其可怕的东西,还不信邪,每一次侥幸脱手也就罢了,还要再次去拿他,这不是自找苦吃是什么?
但是,那又怎么能怪我呢?若不是它死皮赖脸地非要往我脚底下凑合,我也许这个时候已经把它忘了,但是现在说这么多还有什么用呢?屎都拉出来了你才想来没拿擦屁股纸,这还有用吗?
眼看着,那断掌上的手指就要把我的左掌戳破,我还越着急越甩不开它,我除了急的乱叫和狂跳,我哪里还有什么别的办法。
前面说过,人在精神错乱的时候智商为零,这大概说的也是我吧!
可责怪自己归责怪自己,事情只要有不好的一面儿,那就一定会有好的一面儿,就在那断掌手指即将戳透我的手掌之时,它紧握着的鞋便掉在了地上,我情急之下,只好用闲下来的右手弯下腰来想也没想便将它拾了起来。
可是那鞋就像被施了紧箍咒一样,将我伸到鞋子里的手紧紧地束住了,它由一只鞋瞬间变成了一个破手套,将我的手牢牢地箍住,让我想尽一切办法也拿不出来手。
我说过我蠢的到家了,这话一点也没错。
刚才我的右手明明是闲着的,为什么不用尽全力将那只手断掌手指掰掉,干嘛还可连它呢?它已经经是一个断掌了,即便再成了断了手指的断掌,那又保妨呢?残的就是残的嘛!
现在就是喊破喉咙管儿,也不会有人来救我的,这可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我想不了那么多了,两条手臂换着摇,企图能将那手上之物摇下来。但我摇了几圈后便放弃了这个想法,因为这样做只能起到一个效果,那就是让身体发热,不再冷了到是真的。
我于是又想到了脚,我能不能用脚不停地踢它们呢?当我弯下腰来时,我果断放弃了这个想法。
我于是又开始拼命地叫着,蹦着,老辈人说人在恐惧时暴发的能量是平常时的数倍,我的恐惧指数已经到了极点了,为什么到现在为止,我还是没有能暴发出来呢?
那两个分别束住我双手的东西就像铐在囚犯腕上的手铐一样,你越是乱动,它就﨧的越紧,而我那里的心理,也像极了一个被判了极刑 的死囚一样,即将被押向刑场,执行枪决时的心情一样有,要是能平复下来,那得需要多么高的心理素质啊!
刚刚我说过,凡事有一弊,必有一利,你在此时失去了什么,那么一定会在彼时找回来。
随着我不停地嘷叫及跳跃,我脚下的土也被我踩的极其松软,而我正头顶上的那口悬棺,也随着我的声波而渐渐地有了些松动的迹象,我抬头向上看去,看到了那悬棺微微地动了一下。
我向着那缓坡处走了几步,顾不上两手上的伤痛了,两眼不餷地看着那悬棺,心想,一定是我的“吼”功发生了效力,要不然,一定起不到这相效果。
我下载是又开始大声地喊了起来。
不知道我刚才是不是出现了什么幻觉,那口悬棺根本就没有松动,全是我看了花了眼。要不然,为什么我的嗓子都快喊破了,它就只动一下而不再动了呢?
还好我还有一招,那就是继续跳,我跳的越猛,那四周的土就会随着震动声掉的就会越来越多,直到能够承受它重要的土全部脱落,它自己也就掉下来了,到时我不但能看清楚里面安葬的是何方神圣,也能踩着这口棺材,轻而易举地就能爬出这洞外了,想到这儿,我一点也不慌乱了。双手上的伤,好像也没有那么疼了。
然而所谓的不疼,其实只是一种感觉,换句话说,就是心理作用。
我又开始不停地向上跳着,累了,我就蹲下来喘几口气,歇好了就再继续跳,如此反复着。
重复了几遍我才发现,原来我这样做,还是有那么些效果的!那我要是再动了什么放弃的想法,那我不真成了蠢猪一名了吗?
四周的土真动了,而这个时候,随着我的靠近,身后雕刻的老编钟,也开始响了起来。当它乍一发出声响时,我惊得急忙回过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