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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八章东南战事

作者:研东 | 发布时间 | 2017-10-23 | 字数:2500

“这?”相传嗣本以为公主问他这话的意思是要把他父亲的尸体交于他安葬,但没想到,公主又会突然那么说,但他转念一想,父亲毕竟卷入了朝廷的纷争,公主能够将父亲的全尸交于皇上交差,并且还答应之后定将他父亲的尸骨原样不动地送回,这他已经很知足了。

朱禄媜看出了相传嗣有些为难,但又不能不答应她的意思,一边命人将二人的尸体包好抬走,一边说道:“传嗣,你不要为难,本公主既然已经答应你了,那就一定会做到,一月之内,我会将你父亲的尸体完整地交还给你的。”

相传嗣道:“不过到那个时候,我父亲早已是白骨一堆了!”朱禄媜笑道:“你大可放心,我会在路上对他们的尸体冷冻好的。”说完,朱禄媜在护卫的搀扶下进了轿子,并与众人话别。

她刚走出没多远,只见那汝宁知府并未走,还在路上等着她呢!朱禄媜心想这样也好,急忙令人叫来相传嗣,并将他介绍给苏烈道:“这也是刚刚到任的汝南知县,名唤相传嗣!这是知府苏烈苏大人!之后,你们就是上下级的关系了。”

相家的事,苏烈当然知道,若不是现在相家倒了台子,他苏烈唯恐溜须拍马还来不及呢!怎么会不认得他?

苏烈笑道:“公主见笑了,相公子的大名,下官又如何不知,既然今后是上下级的关系,那日后也就是同僚了,苏某又如何不肯行方便呢?”这么多的废话,朱禄媜的耳朵也听出膙子来了,那苏烈话还没有说完,她就合上轿子,一路去了。

这二位新到任的官员这才各自履职去了。

百姓们谁也没有想到结局会是这样的,但见公主已去,也都各自忙自己的去了。

人群中,只有一个年约五十岁上下的妇人,迟迟不肯离去,直到人都走干净了她还是没能回过神来,沉思了会儿,她突然眼前一黑,晕倒在地。这一幕,早被刘明海看在眼里,他与白翎一起来到那名晕倒的中年妇人身边,将她轻轻扶起,这才认出了她,原来啊!她就是望月楼的老鸨子,当她得知这四季红的真实身份是公主时,她还有些不太相信,不过还是眼见为实,直到公主人都直走了,也没找她的后账,她自己反到吓的晕了过去,你说这不是心虚是什么啊?

刘明海与白翎二人相视笑了笑,只将那老鸨唤醒之后,二人才离去。

那老鸨当然不知是谁叫醒了她,她一路往回走,一边琢磨着,琢磨叫醒她的人是好意还是恶意……

刘明海本不想参予这案子当中来,而现如今,所有的真相已浮出水面,他反到觉得自己,没什么事情可做了。

不过,最最最孤独的当属白翎了,刘明海有家,有老母,有妻女,而自己,除了孤身一人之外,无牵无挂,她不知道,当刘明海再次回家与家人团聚之后,她的下一站,会是哪?

她想劝刘明海与家人团聚之后,与自己一起,去浙江去找海瑞,不过看刘明海的意思,他在短起内还不想离家,她又不能坏了人家的好事儿,只好与刘明海短暂的话别了。

二人临分开前,刘明海最后与她说道:“白姑娘,你先行一步,我们不久后还会再见的。”

白翎全当此话是用来安慰她的,她热泪盈眶,与刘明海我挥手告别。

刘明海走后,白翎想去一个地方,待她从那个地方离开后,她将一路向东,因为她知道,她的另一个结拜好姐妹独孤雁一定在某个地方等着自己,而这个地方,就在汝南城东的某个县域。

不到中午,白翎就赶到城外,虽然她与方柳临别前方柳并没有嘱托她来这个地方,但她还是来了,她是替方柳来的,这个地方就是方淙的坟墓,她要替方柳祭拜一下,并告诉泉下的方淙,谋害他的幕后黑手,已经被她的姪女手刃了。

白翎从衣袖中拿出一绺方柳的头发来,并将它埋进方淙的坟前,拜了拜,心中又默念了些什么。转身正要离去。

她这一转身,正巧看到了不远处那口并没有尸体的棺材。那是相传嗣的棺材,被一些不明事非的人给抠了出来,结果,那些蠢贼定是空手失望而归。

不过奇怪的是,这方家的坟墓就在眼前,又为什么没人敢动呢?

白翎也只是笑了笑,她小心地下了山,朝官道的方向而去,她又回到汝南城中,租了一匹快马,直奔东门,黄昏时分,她出了城,一路向东而去,她现在又相信了,刘明海也许是想开了,那自己又何必这么为难他呢……

回过头来再说严嵩,话说严嵩自从女儿又被嘉靖派人接走后,整日的与夫人欧阳淑端一起闷闷不乐,忽而有一天,一苑快马来报,说东南虎事已起,叫严嵩早做定夺,这毕竟是大事,而那儿女情长的小事儿,他也就先放一边了。

还好有严世藩哄着自己的母亲,要不然,欧阳淑端又该来到书房之中与严嵩唠叨了。

此事非同小可,严嵩想即刻进宫见驾,但回头一想,不如把些事压下来,这样的结果,不正是自己想要的吗?

老奸巨滑的严嵩想到这儿,忍不住发出了几声奸笑,只等着夜半三更之时夫人睡下后,叫来儿子一同商议此事。严嵩越想越高兴,他没想到,自己精心布的局,这么快就奏效了。

严世藩当然也知道父亲收到了东南战事已起的奏报,当母亲深睡下后,他便小声声来到父亲的书房。

门是开着的,严世藩知道这是父亲在等他,但见严世藩来到书房后,父亲面朝着书架,背对着他,那堂报就放在桌上,严世藩拾起它,往火烛面前凑了凑,也满意地将它们全好放下,便对父亲说道:“爹,这是好事啊!看来你我父子二人的大计,指日可成。”

严嵩听罢,转过身来,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说道:“我儿此话差矣,你只看到了战事的表面,但是你想过没有,一旦此奏报被皇上看到,他会作何安排?”

严嵩表面上和儿子一样,他说如上那番话时一直是笑容满面,随后便抛出这样一个问题给他的儿子。

严世藩本想就此事迎合一下父亲的心理,当父亲抛出这个问题给他时,还真把他给问住了。

严世藩想了想道:“这个,孩儿到是没想过,但放眼看去,满朝之中,能被皇上看的上的,也只有一人!”

严嵩听儿子说到这儿,急忙抬手没有让他再说下去,他当然知道,儿子口中的这个人是谁,但儿子能说到这儿,证明严世藩心里也知道,那还不如心照不宣的好。

严世藩明白父亲的用意,但又不能阻止皇帝启用此人为抗倭大元帅,一旦皇帝任用了此人,这无无疑对这对父子的全盘计划,带来不小的冲击。父子二人的谈话到这里,严世藩才真正明白,父亲让自己来的真正用意。

既不能不让皇帝知道,又不能让皇帝任用此人做将军,这才是他们父子要想办法应付的。

此事迫在眉捷,这父子二人就自一夜不睡,也一定要商讨了出个万全之策来。

这边这对父子还在商议军国大事,那边。朱益均正为自己该如何才能进得去皇宫而发着愁,这件事儿,已经愁的他几天几夜都没有睡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