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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 传说中的父母之命

作者:墨逸 | 发布时间 | 2017-10-27 | 字数:3377

他简简单单地缅怀了他的初恋,不过就是他打篮球的时候,初恋会以朋友的身份站在那儿观看罢了。

看来篮球果然是青年时期的他们谈恋爱得最简单的方式,齐勒铭,高中时球也打的是那样好,高中课业紧张,升学压力大,老师和主任们会限制同学们的课外活动,所以看他打篮球的次数并不多,虽然不多,但她会一直看着他,认真的看他打完。

倘若下课晚了,去的迟了,她会拿着一瓶功能饮料外加一瓶矿泉水,等在外边。

她拄着腮,等了他很久,仍然没有下文。

她的那双大眼睛里全是好奇,以眼神询问他。“接下来?”

“没有了。”

叶幸不说话,用眼神表达了自己的不满。

“真的没有然后了,后来,我去部队历练去了,再后来,她出国了,再后来,我们就失去联系了。”

在你去部队期间,她就没有主动联系过你吗?

“没有”

为什么不告诉她,你很喜欢她。

“哪有什么为什么,我要是告白了,你觉得你还能遇见单身的我吗?主要是当时对她也只是喜欢并不浓烈。 ”

她听完翻翻白眼,一副不想搭理他的模样,但还是写出了一句,仅此而已?

“那只能说,我觉得我还是不够喜欢她的吧,或者总觉得可以遇到更好的,然后其实当时也太年轻,不太懂什么叫做感情。”

叶幸沉默地想:是吗,不表白是因为不懂感情啊。

抬眼看他望着她笑,突然想起来一个及其严肃的问题,你是不是觉得我不用负责也不懂感情所以就喜欢我?

他皱了皱眉头:“你乱说什么?我喜欢你起于颜值,确定于人品。”

叶幸也觉得问这个问题简直就是出卖自己的智商。

他拉过叶幸的手说:“你猜猜我什么时候喜欢的你。”叶幸看着他比了嘴型“什么时候?”

“我五岁的时候,见过我最喜欢的女孩子,这就足够了。”

叶幸想起那个,五岁的时候,自己就被他抱在怀里,也是一阵哀伤,想想自己全身赤裸的时候都被他看了一个遍,颇为无奈。

她抬起头,看看他的眸子,他的眼睛闪闪亮亮,里边全都透露了一个信息,我喜欢你啊。

他却将叶幸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吻了吻:“叶幸是独一无二的,这世界上,这心里只有一个你,叶幸,做我的小公主小天使吧。”

他的手暖暖的,眼睛闪闪的,她被他看的不好意思,索性别过头去不再看他,而他却一直引诱她。

要做他最亲爱的人吗?叶幸恍恍惚惚地觉得思绪飘远,今天晚上有些雾,人家不都说晚起雾,明下雨吗,明天可能有雨。

有了这个想法之后,她赶忙甩甩头,这特么是什么鬼想法,清醒一点!

叶幸的嗓子被伤到了,所以有两天时间她说话困难,那两日里和韶骋扬联系只能靠打字,或者是韶骋扬给她打电话安排事情,她只管听着就好,事务所的事务因为家里的事务被迫搁置,她的大手机号也被迫停了两天,只有那个几个人知道的小手机号开着机。

而她因为家里出了这种大事,索性没回去,直接留在了D市,这两天她一直恶补《刑法》和《合同法》还有《物权法》和《民法通则》。

那群人,怎么可能不让他们吃点苦头,不让他们吃苦头,确实对不起自己的律师名号。

那两三万块钱她到最后还是转给了韶上将,毕竟拿着他的钱,她的心里会过意不去,毕竟她一个享誉第一C市家事律师的人,还愁没饭吃没钱花?!想到C市,就想到了齐渊的案子,还有梁昊的伤情,这段时间搁置下来了,她叹叹气,梁昊的事故她已经委托了一个专打刑事案件得同行,至于齐渊的案子,她已经做好了不打的准备了,直接举白旗,不是她怂,而是她确实不知道要怎么做。

家也不大,就那样几间房,每次,她捧着电话久久挂不掉,妈妈来来去去经过她,神色总也暧昧得紧,就连叶川也有一日对她说:“姐夫待你真好!”

韶骋扬也在电话里嘱咐她,实在不行就认输的案子,反正打不赢,有他养着呢。

有一日,她在院子里帮妈妈择菜呢,父亲急急地将手机拎出来送到她手上笑着说:“快点快点,你的电话!”连父亲也这般了,她一下子就窘得不行。

以前在C市,如果韶骋扬没有什么特别公务,他们两个便会天天见面,上下班他也会接送,但电话还是每天都打,但是会很简单,也就问一些日常问题,比如,你午饭吃了什么?晚上准备吃什么?诸如此类,不咸不淡的问候。

叶幸对他的这种关怀早就适应,但家里人听到聊天记录还会对她一阵调侃,叶幸虽然无奈,也得接受着这样的调侃。

有一日,叶父看看蹲在阳台上刚刚挂了电话的叶幸,想必也是听进了不少内容,特别不开心的质问她:“你怎么还叫他韶上将啊?”

她一愣,突然不知道怎么回答爸爸的问题,不叫上将要叫什么啊,妈妈用手肘撞了一下爸爸,忙道:“哎呀,你看你这个老头子不出去下下棋打打麻将,听人幸幸打电话干什么,还管的那么多,年轻人自己的那点小情趣,你懂什么啊你懂,以前宋庆龄还叫孙中山军长呢。”

叶幸父亲一听,脑子里突然转过弦来,也不再理叶幸,而是跑到客厅去看新闻了。叶幸听到妈妈解释的那么6,觉得脑袋上顿时全是黑线。后来和他一说,他也笑得合不拢嘴,只说了一句,有其母必有其女。

他留下的钱,父亲坚持不要,不过叶幸在家住的这段日子,深深觉得父亲身体状况是越来越不如从前了,去医院检查,都是一些老年病,只能保养,于是,就劝着父亲拿下,一再表示自己已经把钱还给了他,

又突然想起自己每个月都会把盈余的一部分钱转给父母,继而开始埋怨父母为什么不注意身体,父母却说是为她存了起来,而她更是生气,她一个全市第一的家事律师还用别人帮她存钱?!

虽然她可能即将败北,败给自己的老师,不过那应该也不算丢人。

叶幸知道父亲的意思,女孩子家再未过门之前,不管怎么样也不能先把人家的便宜占了去,父亲的意思是怕她以后受委屈,她知道在父亲眼里她之后迟早嫁给韶骋扬。

某日父亲和韶伯父喝完酒坐在客厅,父亲那晚很是开心。

“幸幸,D市新城区就要盖起来了。咱这儿要被拆迁了,你韶伯父说,要与我们搭邻居呢,到时候你出嫁也方便啊。你韶伯父在我年轻时帮了我不少啊。”叶父坐在沙发上,唠唠叨叨,叶幸在一旁听的仔细。

“你和骋扬要是能在一起也是两家人的喜事和意思,骋扬是个好男人,我从小看他长大,他很好,特别好,人品很正,特别正,你俩要是在一起,就算你们都在天南海北家里也不挂念,我和他爸老了溜溜鸟溜溜狗,也是很不错呢。”叶父说着说着眼睛里竟然氤氲了一层雾气,年过五十的男人喝点酒就是容易激动。

叶幸明白父亲的想法,她想起韶骋扬就是一阵感动,哭鼻子的心都有了。

一次,电话里又谈了起来,叶幸又是对他直抒胸臆地感慨了一下感谢之情:“叶幸,你这小姑娘,想干点什么,跟我还客气!”

叶幸就笑了,他很少会叫她“叶幸”,如果有一天,他突然直呼她名讳,那他一定是真的生气了。连连求饶:“我错了,我错了,就是希望不再麻烦你和韶伯父嘛!”

“你的合同法看的怎么样了?得饶人处且饶人,再说了,这两三万块钱于你我算得了什么?!”他问她。

他是真心不希望她趟进这浑水,毕竟小人与女子不可养也,更不可得罪也。

“不行,这气不能白受,如果不能让他们吃点苦头,他们都快忘了叶家还有我这个律师了呢。”她义愤填膺地说。

他倒不是很赞成:“你啊,你的职业是家事律师,这种费脑子跨职业的事情还是放一放吧,你别忘了你还有好几个官司没打呢,实在不行,我找人帮你打。”

他轻描淡写地随口就说了出来,叶幸愣愣神,我的天,又要欠他一个人情了吗。

他又说:“而且那些刁民指不定会出什么招式为难叔叔他们,这多不好,你一个女孩子虽然社会朋友多,但能拿这种刁民怎么样,你是律师会更考虑法律这一个层面吧,完全就是不占优势的好吧。”

叶幸被他说得头点的如小鸡啄米,佩服不已,论社会经验,还是他韶上将更胜几筹,不过她迟早有一天会赶上他。最后他总结了一下:“所以,以后这种会有丝毫危险的事情先交给我,不管出于父辈关系,还是别的,我都会帮助到底。”

叶幸听得深以为然,基本上后半生的道路就这样由他定了去了。那日后,叶幸还真是由看别的法律变成了看《离婚法》和《财产法》,还看了很多有关案例,进一步提升自己。

他真正的心思她又哪会知道,在他眼里,他的叶幸清纯地有如一瓶矿泉水,哪里忍心傻傻的她进入社会,让现实的人情世故慢慢地磨,一刀一刀的刻。

‌ 虽然她已经进去了社会,可他不忍心她再往深了了解进入,他自以为家事律师要比那种打刑事案件的律师好很多,毕竟阴暗层面要少很多,如果叶幸真的打起了刑事官司,而且有了新奇感和成就感,他不保证叶幸不会转行做刑事律师,社会的黑暗侵蚀了她,但如果她真的是他的妻,那就随便她干什么,她就算现在去美国进修变态犯罪心理学,他也随她。

什么都好,只要可以在他的顾看保护之下,他有时也觉得自己这是什么爱好啊,好像宠她是一种习惯,又像是一种戒不掉的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