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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七章 再好好觉悟不能长久
你知道哔了狗是什么感受吗?不知道?那好,叶幸来告诉你是什么感受,今天韶骋扬竟然无事可做,所以他叫了叶幸来家吃饭,对,如果只有这些就好了,可是,他……
叶幸敲敲门,有人来开门,打开门之后,叶幸愣在原地,仿佛被雷劈似的看着他们,心中波涛汹涌,却只能淡淡定定的看着他们,韶骋扬看着她说:“哦,来了吗?怎么不进去。”开了门进去,才想起来,指着那女人说:“哦,对了,叶幸,这是杨婷,杨姐姐。杨婷,这是我的一个小妹妹,叶幸。”
杨婷倒对叶幸很是亲切地说:“叶幸,是吧,我们见过一面,上次我们一起吃了好吃的蛋糕,当时你的哥哥还弹钢琴了呢,今天骋扬特意吩咐我买点你喜欢吃的菜,说是你要来家里做客,就是我做饭的速度比较慢罢了,你不要嫌弃我哟!”
俨然女主人的口气和架势,她礼貌的冲她笑笑,果然他的家,已经没有了她任何存在的余地了,他的家里还是有了别的人,她冲她笑完仓皇地跑回自己的房间,“对不起啊,杨姐姐,我想先收拾一下房间,我刚刚买了房子,留在这儿的东西该拿走了。”
她坐在房间里胸腔无端难受,堵的慌,她趴在床上,一阵难过,然后眼泪喷薄而下,她哭的几乎不能呼吸,凭什么韶骋扬,你凭什么招惹我之后就可以走的那么快,我却得留在原地好难过。
他曾说他爱她,他就是这样爱她的吗,把她叫到家来吃饭,然后给她秀秀恩爱,告诉别人她只是他的小妹妹?他怎么不像当初对着她的男同学们宣示主权般的把她拥在怀里了?韶骋扬你丫就是一死混蛋!
恨的翻江倒海,却只能自己默默把自己埋在枕头里抽噎,甚至难过都不能告诉别人,她屋子里的陈设和她走之前没什么两样,那些奢侈品还是放在原地,他默默地看着正在抽噎的他,过了好一阵:“叶幸,你哭了吗?”
被泪水模糊了视线的叶幸也知道是他,真的是丢人丢到家了,她又把自己仔细地往床里缩一缩,心想:“露水夫妻而已,你管我做什么,我让你管了吗,玛德。”哽咽着根本说不出来
他的手指轻轻触碰上她的脸,轻轻为她擦去泪水低语:“幸幸,别哭了,你是因为我难受了吗,是因为我吃醋了吗?”
叶幸顺了顺气,平复了一下心情,:韶骋扬,你快点出去,最起码这里现在还是我的地盘!”
强忍着的抽噎,却在最后一个字之后直接呛在喉咙里,一阵火辣辣的痛,她的眼睛里全是眼泪,他的手轻轻抚上她的背,“乖。”
叶幸顿觉更加伤心,突然觉得是自己以前造孽太多,才会遇到一个这么会玩的男人,她心里翻江倒海,最后还是笑了笑,呵,我怕是完了,韶骋扬,我真是败在了你的手里。
叶幸闭上眼,她的眼泪依旧止不住,他看着她的泪水更是心疼,他一着急直接用嘴吸去她的眼泪,她的泪水是咸的,苦苦的,就如同他的心情,最后他的唇碰到了她的唇,她抽噎的更厉害了,想要推开他,却发现这样的无力。他咬着她的嘴唇细细的吮吸着她的甘甜。
“你别哭了,你每次哭我都会心疼,每次生气地想惩罚你,却变成了还是要像你低头,可你每次都还是骗我,骗完还如没事儿人似的。”
叶幸看着他写尽疼惜和难过的目光,还是选择低声解释:“我在妇产科确实是为了流产,不过是别人流产罢了”
“我知道。”他没等叶幸说完就不耐烦的打断。
叶幸一愣,就听他说:“我知道,那天我找人查了所有的妇科病例,并没有你的”他认真的看着她,问:“我是问你你为什么哭,是因为吃我的醋吗。”
“不是,”她坚决否认,她才不要承认她就是那么的在意这个男人。
他的手狠狠地禁锢住她的手,“你说什么,”他的眼睛里有微怒,她愣愣往后瑟缩了一下,“凭什么要我说,我和你有没有什么关系,我吃什么醋。”
他听完终于松开了紧紧抓住她的手,“我爱你,想和你在一起,你呢,叶幸,是不是因为我吃醋。”
他又开始认真的问她,她的眼眸里眼波流转,“我,我可能。”
就在此时,那个女人的声音传到耳畔,“骋扬,叶幸,饭做好了从桌上再说吧,有些事情。”
叶幸一颗被他引诱上来的心,瞬间沉下去,“韶骋扬,对不起我不喜欢你。”
韶骋扬眼眸一沉,“叶幸,你不过就是仗着我爱你一遍又一遍地挑战我的耐性,一遍又一遍地让我失望然后给我希望,我给你两个月的时间让你好好整理你的情绪,你告诉我你就是这样整理的?叶幸,你从来就不懂的珍惜,我给过你机会,不止一次的机会,你就是一遍又一遍的逃离,我的耐心也是有限。”面对她,他最后的耐性一扫而光。
“那就随你好了,韶骋扬,反正你从来就没有对我认真过。”她站住定定地看着他,“但,还是要,谢谢你。”
反正你的身边永远都是有那么多的莺莺燕燕,比如客厅那个不能忽视的背景音乐,她的身材窈窕,面容美丽,她就不信他们没有发生过什么,她咬咬嘴唇,说话也越来越硬气,“韶骋扬你怎么样都可以。”
她的眸光里带着某种冷硬和坚持,他当她是块木头,她又怎么不顺从他的意思呢,木头就木头吧,呵。
刚巧那个女人走了进来,叶幸立马恢复状态,“谢谢你啊,哥哥,谢谢你安慰失恋又不懂事儿的我。”
韶骋扬嘴角抽了抽,“不用谢,是哥哥应该做的。”
然后他的手突然揽住了那个女人的腰,那个女人最后还说了一句安慰叶幸的话,叶幸低着头,点点头,咬着的唇,渗出了血。
两个月之前,韶骋扬说要出差,叶幸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收拾房子,也就是韶骋扬的这间房子。
他突然走过来,双手环住她纤细的腰肢,“你爱我吗。”
叶幸的背蓦然一僵,“哎,早晨吃什么啊上将。”
他听完把她身子正过来,看着她的眼睛,“你爱我吗?”
他眼睛里的深情灼的她心口疼,她想了想,还是说,“你明天走了,想想晚上吃什么一块去?”
他听完用手钳制住她的下巴,“你,爱我吗?”
一字一顿,字字如针。
“我,我们还是想想吃什么吧。”叶幸笨拙的躲了躲,他这次没有出手拦她,而是拿起行李包颇不自然地走出房间,“我给你时间想想,我走了。”
她目送他走离房间,一时间千言万语鲠在喉,让她无所适从,她想说些什么,最后变成了,“一路顺风,上将,好好照顾自己。”
韶骋扬背影一滞,“好,你也是。”
韶骋扬出差之后她开始了等待,叶幸一直是比较被动,她在等上将的短信电话或者别的联系,可惜没有,都没有,从第一天,她以为他会和以前一样很快回来,所以就没放在心上,到了一个星期之后上将仍旧没有任何音信。
她突然觉得,是不是上将觉得她烦了,故意不回家,让她自己一个人在家,就像是,“你不走,我走。”
她从那天开始就开始寻找一套合适她的房子,她特意买了一套远离韶上将的公寓,在他离开的一个月之后,她搬离了公寓,她固执的把她所有的痕迹带离他的房子,他为了她来,把房子里的装饰改了改,而她准备在走之前把他改掉的全部改回来。
就像,她叶幸,从来没有出现过,在他的生活里,韶骋扬,再见了。
她搬家的时候,眼泪流了一路子,大概她崇拜依赖的韶骋扬,一定恨急了她,不然怎么连联系都没有。
叶幸跑出他的房子,蹲在路边上哭的梨花带雨,天昏地暗。
她说,“我知道啊。我也喜欢你啊。”
“可是韶骋扬,你不是也说过,两个人不在一起不是因为不相爱,而是因为某些问题,既然如此,韶骋扬,我可以开口说话吗,我不想在做木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