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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一章 发现小姐怀孕的秘密
第二百八十一章 发现小姐怀孕的秘密
“有,有!”听令狐以渐问及这一情况,那丫鬟立即毫不含糊地点了点头说。“我还因这动静问过我家小姐是怎搞的呢?”
紧接着,那丫鬟就告诉令狐以渐说:“这几个月来,每到半夜都入睡的时候,小姐闺房内,总会传出一种仿佛由床笫被扭动,所发出的“咯吱咯吱”地响声,同时还能听到小姐在梦中,好像是在哭,又好像是在笑的声音。可是,当我早起我到小姐的闺房做事的时候,却看到房间里一切如常,小姐睡得也很香甜。
“随即,我就问小姐是怎么回事。小姐遂就告诉我,那是她在做梦。她还对我说,每天夜里,就在她迷迷糊糊躺着睡去的当口,便会有一种软绵绵、凉飕飕的东西,缠在她身上扭动,弄得她浑身又酥又痒,几乎散了架子。就这样,持续了一段时间后,便什么都感觉不到,等一觉醒来,天就大亮了。”
“噢——原来还有这种情况。”听那丫鬟说到这里,令狐以渐随即就像恍然明白了什么似的,点了点头说。同时,他还由此感到:造成徐红红怀孕的,肯定是每夜弄得她又酥又痒的,那个软绵绵、凉飕飕的东西,至于那东西到底是什么,一时间,他心里也没有底。
于是,为了捕获那东西,令狐以渐随即便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因此,紧接着,他就让那丫鬟退去,然后,他就直截了当地对徐永名说:“徐老板!那丫鬟刚才说的,我想你也听到了。由此看来呀,有关红红的怀孕之事,我觉着,应该与那软绵绵、凉飕飕的东西有关。”
“不可能吧?令狐县尉!”听令狐以渐说到此处,徐永名不禁忍不住地当即插话表示怀疑。并且紧跟着,他又话里有话地对令狐以渐首先强调说:“令狐县尉!您一直是小民十分敬重的人物,因此,有什么话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不过,小民要说的可绝不是对您的有意冒犯,完全是就事论事。”
自然,一听徐永名的口气,令狐以渐便知道他有话要讲,随即,令狐以渐跟上就说:“哎呦喂!徐老板!别那么客套哈,有话请直说。”
“谢谢令狐县尉!”徐永名从座椅上站起身,并跟着又给令狐以渐作了一揖说。“小民觉得,您作为我和连富民家官司的主审官,目前,有两件事您应该是能够确定的。”
“哪两件?”令狐以渐笑着问到。
徐永名回答说:“这第一件就是我家红红和鲲儿经常在大柳树下玩耍,这应该是能够确定的。不然,那和红红在一起玩耍的那孩子是谁呢?由此,这第二件事也就能顺理成章地确定了,这就是:红红怀的孩子,肯定是鲲儿的。因为除了鲲儿之外,再没人和红红有过接触嘞!不管红红和那丫鬟怎么说,但红红怀孕却是事实哦!否则,红红总不能无缘无故地就怀孕吧?”
说着说着,徐永名的情绪还禁不住地渐渐激动起来,及至说到最后,他还不由得把两手朝令狐以渐面前一摊,并同时又说到:“令狐县尉!您说,这不就是现鼻子现眼的事情么?咹?”
“呵呵呵呵!”看着徐永名情绪激动的这么问自己,令狐以渐随即在淡然一笑之后,跟着就以先扬后抑的口气对徐永名说到:“徐老板!你问的好啊!不过呢!你和连富民家这官司,并不像想象的那么简单。你所谓的能够确定的两件事,那不过是你带着案件当事人的观点所确定的。其实,这其中恰恰含有大量的不确定性。”
言及此,令狐以渐还端起左掌,并同时扳起拇指,耐心地给徐永名解释说:“第一,你觉得,那有目共睹的、在大柳树下和红红一起玩耍的,应该是鲲儿。可是,通过对红红的问话,我倒觉得,应该基本可以确定,那根本就不是鲲儿!”
“啊——那您说那孩子是谁?令狐县尉!”徐永名很有些不服气地说。“那可是有目共睹的事实啊!”
“诶!有时候眼见的到不一定都是事实!”看着徐永名那不服气的神态,令狐以渐故意朝他点了点头说。“照我的分析,我认为:和红红在大柳树下玩耍的那孩子。不是人,而是传说中的柳树精——柳秀才!”
“这,这——”听了令狐以渐所言,徐永名在顿时间吃惊得有些口吃之际,跟着又反问令狐以渐:“令狐县尉!小民敢问你您凭什么分析得出这个结论的?”
“凭那孩子和红红充满灵气的对话。”令狐以渐语带自信地对徐永名说。“不知你在没在意,红红在我被问话时,曾说过那孩子常常以柳秀才自居,同时红红还特别提到,和那孩子的一次对话,其中,当红红说到‘待我身材长成,秀才娶我可行?’而那孩子却说‘怎奈人神道殊,只能永远怀卿。’”
说到这,令狐以渐又用右手拍着左掌中,先前扳起的那根拇指说:“徐老板你听,这像人话么?显然不像,因此,那答案只有一个,就是:那孩子就是传说中的柳秀才。”
看到令狐以渐如此自信地下了结论,徐永名的心里虽然还有点不服,但是,他一时却又找不出任何反驳的理由。因此,他只得以一副不置可否的表情,顺着令狐以渐的意思,以令狐以渐所言,对他疑问说:“令狐县尉!那照您这样讲,那红红所怀的孩子是柳树精的喽?”
“不是!”令狐以渐还是那么自信满满地当即回答徐永名说。“我以上不是讲了么!造成红红怀孕的,可能是那软绵绵、凉飕飕的东西。”
“诶——不对呀?令狐县尉!”听令狐以渐言及此,徐永名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对令狐以渐说。“我记着刚才你对那丫鬟说过,在红红的床第间闻到了和鲲儿身上,相同的草腥味。您想啊,如果红红和鲲儿没有接触,那又哪来这相同的味道呢?”
“这也正是我要给你讲得第二个不确定性。”令狐以渐用右手扳着左手的食指说。“按我的估计,我觉得:那味道,可能是那软绵绵、凉飕飕的东西所遗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