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风月)
(二十九)风月
男人洗完澡回到房间才想起来自己给李清煌买了衣服。那是一件贴身的衬衣,和高领毛衣,以及一件羊毛外套,李清煌平时喜欢休闲一点的,而男人穿惯了正式一点的衣服,不知道他会不喜欢这些。
提着衣服来到他房间,新买的房子在五天之内就能领包入住的,他不想他和安远打扰到他的学习,毕竟不管他装的有多么不在乎,可他终究是他爸爸,一眼就能看出来,所以他选择搬出去住,避免影响到他。
他敲了几下门,其实以前他并没有敲他门的习惯,毕竟是他的的孩子,有什么看不得的吗?后来因为发现自己会因为他睡觉时不穿衣服而把持不住,便很少进去他的房间了,进门也知道敲门避免自己冲动。
李清煌在他进来的时候慌忙的把申请书收在书里,“爸。”他弱弱的喊一声。
“煌煌,我给你买了几件新衣服,你看看合不合适。”李列一把手中提着的袋子放在桌子上。
“哦,好。”他小心翼翼的把衣服拿出,看一眼就被惊艳了,爸爸的品味他一向是信得过。
男人对他的反应很是满意,他对自己也是很胸有成竹的。
白色的衬衣,刚好救急,他之前哪一个衬衣在接水的时候不小心泼到咖啡了,他还正愁没有衣服还,到时候周一的升旗仪式可怎么办。
第二件的是高领毛衣,灰色的毛衣加上修身的剪裁,到是能穿出另一种美感,还有这个风衣,他许久没穿过风衣了,不知道气场能不能稳住。
“嗯好,谢谢爸。”李清煌很开心的准备把衣服收起来。
“不试试吗?要是不合身可以拿去换。”李列一坐下来,看了看他写的功课,字迹清秀,排列整齐就如他一般。
“试试?”李清煌有些犹豫,当着爸爸的面换衣服什么的,好像从来没有过吧。“那爸你先出去吧。”
“没关系,你穿吧。”男人装作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其实一眼就能看出来,煌煌也太害羞了吧,换个衣服还要躲着他,为了满足他那低级的恶趣味,他开口道“没关系的,换吧,都是男人。”
“噢,好。”
李清煌只能祈祷一下灯光再暗一点,不要一会脸红了,被爸爸看到会很尴尬的。或许只是自己想太多了,其实爸爸根本不会在意这些。
干脆一点吧,他伸手去解他的睡衣扣子,他的睡衣是很普通的那种棉睡衣,睡衣上面有一排扣子,他白嫩的修车的手指一颗一颗的解开扣子,再加上他那有些难堪的表情。倒是狠狠的给了男人心头一击,他怕是有些高估自己的能力了,但是碍于身份他也不能做什么。
李清煌把睡衣解开,睡衣里面没有穿衣服,光滑洁白的胸膛在暖灯的照耀下更加的诱人,仿佛抹上了一层蜂蜜,甜的醉人,他完全的把衣服退下,他的要很细,肋骨有些突出,小肚子那一块有些肉,最吸引他的是李清煌背部的曲线以及胸前的亮点红豆,那是他日思夜想之物,不要问他从什么时候开始感到饥渴的,可是,也就那么一会,李清煌就把衣服穿起来了。
他先穿的是衬衣,白色很适合他,纯白无暇,如同天使一帮,后面他试衣服李列一也没有兴趣看了,他只期待他脱掉的样子,这对他有着莫大的吸引,让他想起来荷尔蒙的相互吸引,就算他是双性人这分泌的荷尔蒙信息素也太浓郁了吧。
李清煌在男人炽热的注视下赶紧把衣服穿好,他不明白爸爸为什么要这样看着她,有点把他吓到了,那种狼看猎物一样的表情。
试好后,李清煌有穿上了睡衣,做到李列一旁边的凳子上准备接着写作业。
男人是这会才想起来有话要对他说“煌煌,你喜欢爸爸给你找的这个后妈吗?”
写作业的他微微抬头“安阿姨吗?爸爸喜欢我就喜欢啊。”
他摸摸李清煌的头“抱歉,很多事情总是在最后才和你说。”
对于男人的道歉,李清煌接的措手不及,为什么要说对不起?“没关系的爸爸,你喜欢就好。”她如是道。
“煌煌,爸爸指望的就只有你了。”男人低沉而赋有磁性的声音穿过他的耳膜。“爸爸就算是再婚了,也是很爱你的。”
那种爱?他好像要得不是那种爱吧,他不是与世无争,他也想拼命的追寻自己所喜欢的,可是碍于伦理道德,什么都不敢说出口。
“爸爸怕影响到你学习,以后打算搬出去住。”这是男人这回来的真正目的,他怕到时候的先斩后奏万一让煌煌伤心呢。
“嗯好。”李清煌也没多说什么,这也算是预料之中的事情了,你要是问他有没有感觉难过,他大概不会再说话了吧,把心放宽,各自做好各自的事,爸爸和他是不同的人生轨迹,他就算再喜欢也只能点到为止。
男人对他的反应很是满意,我们家煌煌成熟了啊,他摸摸他的头“今晚去我房间睡吧,好久没一起睡过了,在走之前爸爸想和你多亲近亲近。”说什么亲进,他若是想,有什么是不可以的吗,他只是怕把他吓到。
果不其然,李清煌有些目瞪口呆的把他盯着,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些十八禁画面,自己一天都在想什么啊,李清煌拍拍脑袋,“好。”
“爸。”缩在床上一角的李清煌看着那人宽大的背影,爸爸睡觉不喜欢穿衣服么?
“怎么?”男人顺势躺下来。
“我想申请留学。”
静默了三秒,男人也没说什么,翻了个身,把他抱入怀里“你喜欢就好。”然后两人就再也没有说话,很快的进入了梦乡。
夜还很长,怀揣着各种心事的人蜷在被窝里,把自己包裹起来,像一只孤独流浪的猫,惹人联系。
于是李清煌也在梦里变成了一只猫,一只渴望温暖的猫,他所向往的是他遥不可及的东西。纵然遍体鳞伤,他也想看他属于他的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