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二章
一想到现在两难的境况,寒风心中也是十分的慌乱。以前的种种境况,无论好坏与否,自己的背后都是有人在为自己出谋划策,但现在,自己却是如此的慌张,当真感觉,真的不好。
烦躁的摇摇头,寒风也是一屁股坐在了自己的椅子上,满脸郁闷的想着这几日所发生的所有事情,当下,心中也是有着几分的不开心。
“七皇子,文家家主让小的,给您带来的信儿。”
寒风心情正不好的时候,便是听见远远的,一个侍卫快速的走到了自己的面前。见状,寒风也是十分的激动。这信,想来也是文荣给自己的救命信。想来也是可以就自己于水火之中。
这样想着,寒风也是站起身来,两三步的走到了那侍卫的面前,拿过那侍卫手中的信封,便是急忙打开仔细研读。而那侍卫,再将手中的信封递给寒风之后,便早是转身离开了这花园中。
等到寒风将手中的信封仔仔细细的阅读完后,心中就像是吃了一块定心石一样。也没有多想,便是叫来自己的手下,让手下的人,按照这信封之上所写的那些,一件件的做事。
只是这样,寒风也是没有想到这信封之中所写的内容,到底有着什么样的不妥。
“小姐,寒风已经拿到信了。想来,如果顺利的话,寒风现如今已经派人按照信上的去做了。”
五王府之中,玄冬也是悠闲的站在书房之中,一旁白画磨着墨,而玄冬,则是安然的拿着手中的狼毫,在面前上好的宣纸之上,不断的练着自己的字。
听见白画所说的,面上也是轻笑一声。更是用手中的狼毫轻轻的沾了几分墨汁在上。
“我最爱练字,练字不仅修饰外表,更是能够修身养性。现如今看来,这练字,倒是别有用处。倒也是称心如意了。只是,不知道那寒风,到底是需要多久,才能发现那信的不对劲。”
这样说着,玄冬面上也是多了几分的冷笑。如今寒风所读的那封信,并不是文荣写给寒风的。而是玄冬所写。至于文荣的信……现如今文家自保都来不及,又何谈敢跟寒风有着明面上的接触?如果接触被寒天发现了,这岂不就是寒天能够整治文家的另一个借口了吗?
如此,文荣也是选择在晚上 潜入七皇子府之中和寒风商量这件事情的解决办法。只是未曾想到,这还不等自己晚上去七皇子府。玄冬已经算是瞅准了时机,好好的将这趟浑水搅的更浑些。
这天,在整个皇都之中的人都是知道了满香楼为了谋取一定的利益,在给食客的所有菜品之中都是下了毒药。一时间,人人对于满香楼都是十分的厌恶。更有甚至,走在满香楼的门前,也是十分的唾弃。而满香楼,也是在短短的几个时辰内,成为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只是,这样的光景不长,下午的时候,之间有着一大批的侍卫团团的围住了满香楼的门,而为首的侍卫首领,手中更是拉着一条绳子。绳子上,都是或多或少的被绑着几个老百姓,有老有少。也有着壮丁妇女。但这些人,若是有心,便是可以知晓,这些人都是前几日,被寒风围困在满香楼之中的人。人数之多,甚至达到百数。
“大家都安静一些。今日所传出满香楼菜品之事,都是这些人无事生非所惹出来的。现在本官也是查出来了这些人,更是想要还满香楼一个清白。也提醒你们,没有别的事情,就不要如此的聒噪,更是在这里惹是生非!否则,就是如此下场!”
说着,那侍卫首领,也是二话不说,抽出自己腰间的刀,一个转身,便是杀掉了被绳子绑在第一位的一个壮年。
壮年的口中喷出来一口鲜血,也是满脸惊恐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人,似乎还是不明白,明明今天早晨,自己还是在自己的家园之中劈着柴火,却是被人突然用绳子绑到了这个地方,现在却是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了?
只是,这样想不明白,又能怎么样?意识已经开始模糊,只可惜了,自己还没看见自己的孩子。
这样想着,那为首的第一个人,也是瞬间倒在了地上。
“可还是有谁想要挑战七皇子的威严?你们这群庶民,当真是不识好歹,满香楼多好的酒楼,如今却是让你们如此的诬赖,当真是一群养不熟的白眼狼!”
嘴中骂骂咧咧的,那侍卫首领也是像教训孙子似的教训着站在面前的所有百姓。
说完这些话,那侍卫首领也是对着身边的那些人使了个眼色。只见那些士兵们,也是在那侍卫首领眼神的示意之下,都是缓缓的站在了那被绑在绳子上的每一个百姓身后。更是齐齐的抽出了自己腰间上的佩刀,一下子,便是将所有被绑在绳子上的百姓们,一刀毙命。
霎时,这满香楼的门前,也是顿时血流成河。所有围观的百姓们一身惊呼,也是让整个满香楼的门前成为了这整个西市上最为人群躁动的地方。
而后,还不等那侍卫首领在说些什么,便见那人群之中,也是有着几名百姓疯了似的跑了出来,更是一脸惊恐的跑到已经倒在地上的一名壮丁身边。
“当家的!当家的!你怎么了?你怎么了?你不要闭着眼睛吓我啊!你要是走了,我和宝儿可是要怎么样啊!当家的啊……”
带着一丝哭腔,发疯跑出来的百姓,想来也是这躺在地上被杀之人的妻子。
面对自己丈夫突然的死亡,那又怎么可能有这些这样的欣然接受?
“大胆!本首领在这里讲话……”
“是你!你杀了我丈夫,我和你拼了!”
还不等那侍卫首领说些什么,本坐在地上哭丧着的妻子,也是瞬间站起身来,向着那侍卫首领跑去。只是那侍卫首领心高气傲,又怎么会让那些百姓们伤到自己?当即,也不过是抽出自己的佩剑比划在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