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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另有其人
宿嫣顾不得任何,连忙拉住濮阳宙天的手腕,朝着宫外跑。
“快带我去看看。”
小太监急急大叫:“洛主,王上有令,为了您的安全着想,您不能离开王宫啊。”
“有濮阳宙天保护我,我会没事的!”宿嫣头也不回的喊道。
看她这担心的模样,着实不像装的。
看来伤濮阳子今的另有其人,濮阳宙天心下了然了,可是这也意味着,事情不简单。
宿嫣随着濮阳宙天来到濮阳府,一进入濮阳子今的屋子,她便呆住了。
濮阳子今一身白衣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凤秋杉和芷玲珑泪眼婆娑地守在那里。
床上,濮阳子今披散着头发面色惨白,全然没有了之前的光鲜。
“他有生命危险吗?”
宿嫣见惯了打打杀杀的场面,受伤也是司空见惯了的事,虽然心疼,可是她和濮阳宙天一样,镇定有加。
“...”濮阳宙天没有回答。
而凤秋杉和芷玲珑紧盯着她,萦满水雾的双眼里满满的都是仇恨。
听到宿嫣的声音,濮阳子今缓缓眯天眼睛,望着她,一时沉默不语。
宿嫣见他醒来,赶紧跃上前去,关切地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是谁要杀你?”
濮阳子今苍白的嘴角微微牵动了一下,眼角挂着浅浅的笑意,极轻的声音说道:“我没事。”
“都伤成这样了,还说没事。”
宿嫣心里一阵痛楚,鼻子有些酸。
他没念力没有功力,一个大男人被人欺负成这样,她心里说不出来的难受。
“元心呢?她怎么不在?”宿嫣望向芷玲珑问道。
“她也伤得很重,在院里树上呆着。”芷玲珑本不想回答她,可是看她的模样,又不像是她想害他。
“倒底是谁要杀濮阳?”
“宿嫣,恐怕这事得问你自己吧!”旁边的凤秋画终于忍不住了。
“我?”宿嫣无解。
“除了你想要害我儿,还能有谁?”凤秋画红着眼睛,一双杏眼盛着怒火。
“我为什么想害濮阳....”
宿嫣的话还没说完,便被濮阳宙天给抢了去。
“好了娘亲,不是宿嫣干的,要害子今的是另有其人,你就先回房吧,别担心了,子今很快就会好的。”
他的八阶疗伤圣药啊,那功用可不是盖的,不出两三天,濮阳子今便会重新生龙活虎。
只是,那人竟然能打伤南宫元心,却没有要了濮阳子今的命,这事情倒是很蹊跷。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护卫衣裳的人急急走进屋内,在濮阳宙天五步远处停下。
“启禀主子,王上听闻祥宁侯重伤,命乌总管送来疗伤圣药,另外还带来了王上口谕。”
“嗯,让他在前厅等候。”
“主子,说口谕是给你和祥宁侯的。”
“请他进来吧。”
“是。”
因是王上的口谕,自然是旁人听不得。
待护卫走出,濮阳宙天让凤秋杉和芷玲珑退下了,只留下了宿嫣。
本是让她去客厅等候,见她一个视线也不给他,一直凝在床上的濮阳子今身上,他也不好再说什么。
“疼吗?”宿嫣关切的问道。
濮阳子今眨了眨眼睛,忍声了好久才轻轻吐出一个字:“疼。”
宿嫣的脸往前凑了凑,脸上不见了那关切的神情,像一只小恶魔一样压低了声音说道:“活该。”
濮阳子今闻言,嘴角微抽了抽,他的身体是真的好疼,这个女子说话还真是不符常理,不心疼他不说,还说风凉话。
也不知道真的濮阳子今知道了,心里会怎样想。
他的苦受得可真冤枉,代替他睡觉,差点就睡死了,不好好勒索他,他不值啊。
“...”
他只是眯着眼睛毫无精神的望着宿嫣,并不言语,毕竟他不是真的濮阳子今,话多毕露。
“谢王上和帝后圣恩。”濮阳宙天说道。
而床上的濮阳子今,依旧沉默,仿佛事情与他无关一般,事实上,他也不方便多说什么。
乌喜弘挥了挥手,那两个小太监便退出屋外候着。
“祥宁侯还是好好养伤,王上口谕,命五日后,玉成阁的比试,由祥宁侯陪同宿嫣前去参加。”
闻言,濮阳宙天眉头一紧。
濮阳子今自打被封为祥宁侯以来,相当于是空有爵位,却从未接受过任何任务,这在他受伤时委派任务,这又是为何。
“王上之前不是命本侯陪同宿嫣前去吗?”
“银月侯别急,王上说,玉成阁应该不会对威胁到洛主的人身安全,所以,王上命银月侯去寻找归元祠的少庄主百青哲,找到后,让他来王宫。”
“百青哲?”宿嫣转过身来,纳闷不已,“他不是游历四方去了吗,找他做什么?”
乌喜弘笑着说道:“洛主,王上的心思,老奴也猜不到啊,依老奴看,王上甚是喜欢洛主,洛主若实在想知道,还不如洛主自己去问王上。”
“....”宿嫣不再言语。
“好了,老奴的任务完成了,老奴也该告辞回王宫了。”说着,他转向宿嫣说道:“洛主,请随老奴一起回王宫。”
“嗯。”宿嫣应了一声,转看向床上的濮阳子今说道:“好了,看到你没死我便放心了,你可别死我前面去了知道吗,走了,明天再来看你。”
“....”濮阳子今没有言语,甚至连失明的眸子都没有朝她的方向移转一下下。
成功的被他给忽视了,宿嫣心里很是受挫。
看到他重伤虚弱的份上,泯了泯嘴,忍住骂他的冲动。
哼,下次再见他,她也要高傲地对他爱理不理。
混蛋!
没好气的翻了他一眼,她傲娇的转身,朝外走去。
濮阳宙天挑着眉,望着那抹白色的身影走远,待再也看不见,他坐到床边的椅子上,望着濮阳子今,脸上挂着意味十足的笑意。
“呵,这小妮子似乎真对你有点意思,你没看在宫里时,知道你受伤时那着急的样子,啧啧,跟伤的是她亲爹似的。”
“有些话说得,有些话,说不得,子虚乌有的东西,你竟然也信。”濮阳子今说道。
“我看女人,一般看得很准,我说的绝对八.九不离十。”
“大哥什么时候变得跟那些后院女子似的,喜欢嚼舌根了?”
“咳..咳..”濮阳宙天被他这句话噎得尴尬的咳嗽两声。
“我是想说,这个女人,你碰不得,还是离得越远越好,不然,你哪里是宿嫣的对手。”
“大哥这是对自己不自信还是对濮阳府不自信了?”濮阳子今的眸子微微流转。
“这可不是自信不自信的问题,不过,大哥还真是羡慕你,能引得宿嫣对你动心,实属不易啊。”
“莫不是大哥对她动心了?”
“...”
濮阳宙天喉咙轻轻滚动了一下,一时语塞。
若说动心,还真有那么一点欣赏,这欣赏的情绪还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自古哪个英雄不迷美人,更何况他从来不是像濮阳子今一样,能经得住诱惑绝情绝欲的男子。
奈何人家是宿嫣的,心思也在宿嫣身上,失忆了的她,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对了,竟然心里有濮阳子今了。
沉默片刻,濮阳宙天扬着眉低声说道:“我若说,动心了呢?”
濮阳子今的嘴角牵动了一下,带着此许笑意,“依我看,你的心,也只能动着了。”
濮阳宙天没有意料到他会说得如此直白,脸上有点挂不住。
沉默须臾,道:“此女就是一剂要命的毒药,忍不起。“
“嗯,知道就好。”
一个浓厚的声音传来,紧接着门口一暗,濮阳烈大步走了进来,脸上挂着兴致昂然的笑。
“父王。”濮阳宙天站起身来,有些纳闷。
“父王是有什么好消息要告诉孩儿了吗?”
濮阳烈走到那椅子里坐下,摸了摸下巴上不存在的胡须,挑着眉望着濮阳宙天,眼里噙着神秘的笑,却没有说话。
他望向濮阳子今,语重心长地说道:“今儿啊,宙天的孩子都能打酱油了,你竟然还不与芷玲珑同房,你是想让我们濮阳府就此衰落吗?”
“父王,孩儿身体不适。”
濮阳子今本意是说他还重伤着,濮阳烈此时说留后的事不太合适。
谁知濮阳烈刚与凤秋杉云.雨归来,再加上.他本身好.色,他哪里理解他的意思,以为濮阳子今是说某些方面不行。
他脸色一黑,不乐意了。
“这不是借口,我的儿子,个个生龙活虎,你哪一个兄弟后院不是三妻四妾,夜夜笙歌,为父就不信本侯的今儿会比他们差到哪里去,如今你腿也好了,该是为濮阳府开枝散叶的时候了。”
濮阳宙天手摸了摸鼻子,意图降低存在感,他的儿子中,当然也包括他。
而濮阳子今眨了一下眼睛,没有说话。
美色当前,他倒是想享用一番,免得浪费了,奈何真的濮阳子今不允许啊,否则他的小命可就不保了。
此时躺在床上的人原名月离,擅长易容术,他的易容与别人的易容不同,而是靠他本身面部的肌肉变化来达成。
幸好他是躺着的,无法辨别身高,不然,那可就露了馅了,他可是要比濮阳子今,也就是月如殇,要矮一截的。
自打宿嫣大难归来又离开濮阳府之后,他便来濮阳子今的小院里代替月如殇睡觉的次数越来越多了,睡就睡吧,耽误了他泡妞不说,竟然还威胁到了他的命。
太可怕了。
至于哪方面像,这一对父子太清楚不过了,当然是骨子里的色相。
“父王谬赞了。”
濮阳宙天笑得有一些僵硬,他好歹也才二十来岁,摆在台面上说到这男女之事,还做不到像濮阳烈那样坦言。
床榻上的濮阳子今脸色阴沉,心里揣摩着若他真是这样对他,他该怎么反抗,难道真要借芷玲珑解毒?
难道他们不怕芷玲珑身体不受?
不可能,就算不为他的儿子身体着想,也不可能拿芷玲珑的命作赌注。
月离的心稍稍安了下来,只是,濮阳烈为何会突然提到那至情至圣的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