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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二章 哭泣的水井 (十一)

作者:研东 | 发布时间 | 2017-11-26 | 字数:2505

当那个年轻的小乞丐看出这位姓黄的大爷要走时,伸手便拦住了他,看他那副模样,一点喝醉的样子都没有了。

只听那小乞丐说道:“怎么?姓黄的,小爷我找的就是你,你想走,可没那么容易的哦!”

“呵呵呵呵!我当然知道你要找的人就是我,这不,我在这里等你半天了吗?你也没理我啊!”那黄大爷说道。

“看不出来,你还挺识相的。”那乞丐说完,抬手便将自己斗笠扔到一旁,又将散落在面前的几绺头发顺道一旁,微笑地说道:“看来我隐藏的还是不够深啊!要不然,我不会一进门就露出破绽!”

“只是在下与你们这些江湖上的人打的交道多了而已,所以,从你一进门我便认出了你!”黄大爷说道。

这两位在这儿说道,完全没把这一屋子的其他人放在眼里,这可苦了那位姓魏的小相公,只见他捂着自己的脸,一边吩咐家人把酒钱交给这周老板后便灰溜溜地和他的家人一起离开了。

他也认出来,这位乞丐模样的人不太好惹,他除了逃走,别无选择。

现丰,不单单是那位魏相公认出来了,屋里所有的人也全都认了出来,这位小爷,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乞丐,或者说,他根本就不是什么乞丐,只是穿着这一身,试试他黄某人的眼力罢了。

虽然他这次小试牛刀失败了,可毕竟还是瞒过了不少人,这也就算是成功了一半吧!

其实这两个人并没人什么特殊的交情,只不过,一个上官,一个为民,一个是行道义的,一个是行侠义的罢了。

这个小乞丐,就是昨天下午偷偷将白翎与独孤雁两人背到那口‘哭’井旁的那个人,也是背对着她们,不肯让她决看到他真面的人,而他口中所谓的见到他真容的人都死了的那句话,只不过是吓唬吓唬她们罢了。

再说,就他现在的这副面孔,也未见感叹句就他真实的面孔。

二人又坐了下来,黄大爷对他说道:“怎么了?小爷,不想和我说些什么吗?”

那小乞丐对黄大爷说道:“我没什么好说的,听说你也追捕了我好长时间了,要不,我现在就遂了你的愿,这就跟着你回府衙,你看这样怎么样?”

“马义士此话言重了!您就是借我黄某人两个胆,我也不敢拿你不是,别看您今天是自动送上门来了,但我黄某人还是那句话,你要是看的起我黄某人,马义士你这个朋友我是交定了,但是让我再把您捉到府衙,这是万万不可能的事情了。上次,只不过是一个小小垢误会面已,不过,还是您马义士持造化大,我这小小的卫辉府,怎么能关住像马义士您这样的人物呢?”

这位被姓黄的喽罗头儿口口生生称为马义士的人,正是当地远近闻名的江湖侠义之士,姓马,单名一个峤字,这马峤虽然年龄不大,看起来十分瘦弱的样子,但是功夫却十分的了得,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这位马峤便来到了卫辉府汲县界就不肯走了,似乎,这里是有什么事情等着他非做不可似的,这些所谓的江湖人十啊!往往 就是这样,以行侠义,每每遇到不平的事,他们都要管上一管,好像这世上报有他遇到的不道义之士,都与他们有关一样。

马峤心里明白,这位姓黄的大爷在卫辉府的地位,除了知府丁一鹤之外,就属他了。所谓上次的事,是这位马峤故意喝多了卖给他们的一个破绽罢了,要不然,就凭他的武艺,别说这些个吓兵蟹将了,就是再来这么多,对于他马峤来说,也就是弹指一挥间的事儿。

有道是冤家易解不宜结,这次马峤能主动找上门来,一是与黄某人化解仇恨,二是想借的他姓黄的口,探听出一些有关卫辉府尤其是丁一鹤本人的一些私人信息来。

可今日不巧的是,马峤还没等露头,知府大门便白花高挂,也不知道是什么人死了,整个大门从早晨起来到现在,一直是紧闭着的,除了刚刚进去的那个小喽罗之外,马峤就再也没看到那两扇门开过。

马峤知道,那两个女子也一定是先与他来到了这里,只中她们遇到了和自己同样的遭遇,整个府衙衙门紧闭,不见有一人,而外面还有那多人盯着她们,不得已,她们才想办法将这些喽罗兵想办法引开的。

这姓黄的大爷自然不是傻子,看他那副面相,就知道他是一个老于事故的人,如果把这官场比做战场的话,那他就是一个久经沙场的老江湖,一般人是轻易看不透他的心的。

“马贤弟!”这黄某人见马峤半天没有说话,于是,他再次主动地说道,这次他把称呼都变了。

马峤想探他点口风,他黄某人又何尝不是呢?

只听马峤顺着他的口气说道:“怎么了?黄仁兄,何事?”马峤也不是省油的灯,他见这黄某人变了个方式称呼他,他也答应道,并在对他的称呼中加了一个仁字。

这位黄仁兄道:“刚刚府前来了两个形迹可疑的女子,不知道……?”

马峤听他这一开口,就知道他接下来要说什么了,他稍稍想了想道:“两个女子,我当然知道了,一个是一黑衣的打扮,另外一个上一身男装,你说的是她们吧?”

只听这位黄仁兄说道:“马贤弟不愧是明白人,一点就透,不错不错,我说的正是她们,哈哈哈哈!马贤弟年轻有为,与阁下说话,我黄禄这心里啊!除了痛快,还是痛快!哈哈哈哈!”

“唉唉唉唉!先别顾着拍马某马屁,你的问题我已经回答完了,那就请黄老兄你也回答我一个问题吧!”黄禄一听这话,心想,这江湖道义上说,有来有往不假,可你小子也来的太快了吧!

黄禄一边想着,一边招呼着马峤到自己刚刚坐过的位置坐下,一边吩咐还在一旁瑟瑟发抖的周老板和店小二说道:“快,再来两碟小菜,一盘花生米,我要与这位马贤弟再痛饮一番。”

黄禄的话音刚落,便又从身上掏出一些散碎银子来,和之前一样,他重重地放在桌子上,接着说道:“之前马贤喝的那壶酒,都算在我的账上,呶!这些银子够了吧?”

这老话说的好,有谁会跟银子有愁呢?溃退黄禄把银子放在桌子上时,那店里的主仆三人也不抖了,只见小二跑上前瞻去,将桌上的碎银子全都划走之后,立即跑向了后厨,没出两刻钟,黄禄二人要的小菜便悉数端了上来。

“二位慢用!”店小二的这番话,完全是忘了之前吓的那副快要尿裤子的样子了。

马峤心想,好家伙,你让我喝酒我就喝啊,但为了拖住他,给在衙外与那些小喽罗兵们‘周转’的二女一些时间,他还是满口堆笑地坐到了黄禄的对面,先听听全先放什么屁再想办法应对也不迟。

按常理说,官府之人最怕的就是和这些所谓的江湖人士打交道,因为这些人搂照现在持话来说,他们尽是一些不按正常逻辑来出牌的人,但是对付像马峤这样的人,黄禄自认为还是有一些办法的。

二人还是心照不宣的笑着,在这笑声背后,二人各自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只见黄禄站起身来,操起一旁的海碗,也不待马峤同意,大大咧咧地为他斟起酒来。